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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49章

小说: 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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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簿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对方男人伸手,眼见着就要接上,却只见眼前白影一晃,账簿被另一只手接走。

男人接了个空,一惊,抬眸望去,就看到空中白衣飘飘的身影执着账簿盘旋着落下。

与此同时,另一只雪袖骤然一扬,几根闪着幽蓝寒芒的银针脱手而出,直直飞向——

两个男人,还有……

郁临渊!

郁墨夜正因为黄三的及时出现而欣喜不已,张嘴欲喊对方,可黄字还未发出,就骤然看到这一变故。

大骇。

事情发生得突然,银针速度又快如闪电,她想叫郁临渊避开都来不及,就睁着大大的眸子惊错地看着那枚银针已不偏不倚插。入郁临渊的后脑脑心。

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风声停了、人声止了,一切的声音都停了,连两个男人中针的闷哼声和身子委顿于地的声音都听不见。

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映入眼底的

只有那抹高大的背影,那抹被银针击中,缓缓仰倒于地的身影。

溅起一地的落叶,飞扬。

她颤抖着,手在抖,唇在抖,心也在抖,终于一声嘶吼破喉而出,“郁临渊——”

她冲过去,泪流满面。

这厢男人堪堪收起发出银针的掌风,骤闻这一声撕心裂肺的“郁临渊”,身形一震。

侧首,就看到一身红衣、披头散发的身影直直冲上前,将中针倒地的男人抱在怀里,边哭边摇晃,边摇晃,还边喊着他的名讳:“郁临渊,郁临渊,你醒醒,醒醒啊……”

男人无力扶额。

低低一叹,他举步走过去。

可还没走两步,哭喊声戛然而止,对方猛地抬起头,直直看向他。

他脚步一滞,被她眸中的猩红吓住,那比她身上的红衣还要红的猩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

他看到那两团猩红在灼灼燃烧,他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恨和怒,还有……失望。

“果然是你!”他听到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如是说道。

“我还在想,你为何要隐姓埋名,为何不知道我是王爷的时候,死活不愿意帮我,知道我是王爷后,态度就截然不同,连我让你去买发簪也去,连我让你扮夫妻去成衣坊也去,甚至还只身前去拿账簿?为何他们会知道我拿到了账簿,又为何知道我从这座山走,原来是你,原来一直都是你,枉我那么信任你,一直将你当做好朋友!”

看着她目光灼灼,口气灼灼,说那么一段话都不带换口气的,他有些头痛,抬手捏了捏眉心,张嘴正欲说话,却是再一次被她打断。

“你要账簿你就直接说,你拿到的时候也可以直接走掉,为何还要跟我做戏?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吗?为了弑君吗?我跟你说过,我可以说他不好,却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何况……何况你还杀了他,你竟然……竟然就这样杀了他……”

说到这里,郁墨夜眼泪又漫眶而出,她哽咽着,抽泣着,喘息着,恨恨地看着他。

“不是,你听我说……”男人上前一步,却见红衣似火,猛地从地上起来,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直直朝他刺过来。

他眸光一敛,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握住她的腕。

在她的手上是他去买的那枚发簪,只不过她握住的是双蝶的那头,发簪尾部的尖尖离他的胸口只差不到一指的距离。

握发簪的手,指节泛白,可见抓握和刺入的力度。

被他捉了腕,郁墨夜又挣扎,拼尽全力,边试图将腕抽回来,边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

一个不放,一个挣脱。

纠缠。

见她犟得像头驴一样,男人皱眉沉声:“郁墨夜,你个蠢货,你真要弑兄吗?”………题外话………孩纸们女神节快乐哈,天天快乐~~谢谢【13539181897】【小白乖乖1211】亲的荷包~~谢谢【黄丽娟58】【cuicui530】【13585229625】亲的花花~~谢谢【booke88】【晓风追月2015】【13986591929】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九十七章 可见我对皇兄的一片赤诚【第一更】

郁墨夜浑身一震,愕然抬头,对上男人的眉眼。

不对,还是黄三。

可是,他的声音…是…

不对,她又惊喜回头,看向身后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堕。

对方依旧毫无声息。

是谁?

那刚才是谁的声音?

她又怔怔转回头,看向黄三,犹不相信。

明明是他的声音,郁临渊的声音。

眸光一敛,她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趁对方不备,她猛地将手抽了出来,然后,又快又狠地朝对方心窝刺过去:“你这个骗子,到这个时候,还想用口技骗我放过你,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叫郁墨夜!”

然,对方可是武功高强之人,而她仅凭的是蛮力,所以,白衣如雪动,翩然一闪,就轻松避开。

而她,因为拼了全力,却刺了个空,整个人因着惯力直直朝前面扑去。

眼见着就要摔个狗吃屎,头皮一痛,长发竟是被人拉住,生生将她的身子又给拉了回去。

对方松手,传来一声低叹,她转过身,愤然朝他瞪过去。

她并不感激他拉住了她,何况还是用拉她头发这种野蛮的方式。

她此刻头皮又痛又麻。

“你这种人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男人摇摇头,语带促狭。

郁墨夜再次一震。

不是因为他的话,依旧是因为他的声音。

“还装!”郁墨夜恨得牙齿嗑嗑响,真是气死自己不会武功了,看着仇人在面前,却只有英雄气短的份儿。

男人瞥了她一眼,一副不想再理会她的样子,径直走过去将她扔在地上的那件叠好的衣袍拾起来。

郁墨夜就一个人站在那里依旧没反应过来,忽然,她想起什么,猛地转身,三步并做两步,冲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的郁临渊面前,连手中的发簪都来不及放下,就一双手摸向对方的脸。

摸脸颊的边缘,又蹭又摩又搓。

她眸光一敛,果然有异样!

当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她从对方的脸上揭下来,陌生的眉眼入眼,她震惊了。

却也惊喜了。

不是他!

不是郁临渊!

郁临渊没死!

所有他还活着的庆幸和欣喜将她充斥得满满的,眼角余光所及之处,看到男人手拿着那件衣袍脚步翩跹往山上走,她才回过神,想起另一件事。

此人是假,那么……

“等等!”

“嗖”的一下站起身,然后又如离弦之箭冲过去,拉住男人的手臂,大力将他扯回身面对着自己。

然后,就跟方才一样,二话不说,一双手直接探上对方的脸。

手中的发簪也还在,差点戳到对方的眼睛。

男人蹙眉,“啪”的一声一把打开她的手。

将发簪迅速拢进袖中,她再次捧住他的脸,男人想避开,却被她不悦喝道:“别动!”

男人怔了怔,却依旧是还推开了她的手,撇过脸。

不过,下一刻,却是自己伸手探上脸,然后,“嘶”的一声揭掉了脸上的面皮。

眉目如画的容颜入眼,熟悉的五官入眼,郁墨夜震住了。

就直直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睫毛都不带眨一下。

男人正准备朝她晃晃手,手臂还没抬起来,就听到“啊”的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面前的火红身影骤然一跳,整个人就蹦在他的身上。

然后抱着他的头,拍着他的脸,口中还兴奋得语无伦次:“你还真的是他!太好了,你没死,你还活着,哈哈哈……”

这次轮到男人震惊了。

这……他现在揭下面具,不是黄三,而是恢复了帝王身

tang份,她不应该是敬畏他、吓个半死吗?

这……这是因为这段时间,黄三的身份让她忘了自己的本分?

所以现在如此嚣张?

男人的脸便一点一点黑沉了下去。

见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吊在自己身上,他正欲叫她下去,还未开口,对方已经先他一步,跳了下去。

然后,他以为她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谁知,对方却只是径直扭头就走,还丢了一句话:“等我一下!”

快步跑到那个假的郁临渊的尸体前,郁墨夜抬脚就踢了上去。

“让你好不装,装他!”

“害得我要死要活,差点还砸了自己一条腿!”

“还白白被你骗了一大盆眼泪!”

“你这种人,死了活该,活该,活该……”

踢了一脚又一脚,郁墨夜还是觉得不解气。

只有她自己知道,被威胁的时候,她有多担心,多无助,多难过,现在她就有多生气。

没想到她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被一个毫不相识的骗子给骗了。

想想,刚才,若不是来不及,若不是救不上,她就差点冲上去,推开了这个男人,自己受了银针。

好险啊。

如果是这样,她真是冤死了,含冤而死!

所以,不多踢几脚泄愤,她气难平。

一直到她踢得太快太猛,一个踉跄,差点摔跤,她才稳了身子停下来。

气喘吁吁,一颗大起大落的心也慢慢回到心窝。

好像,似乎……骗她的人不是这个死人一个哦。

某人也骗了她呢。

而且,还骗得她好苦。

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滋味早已不明。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黄三就是他,他就在她身边。

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

几次她都觉得他似曾相识,莫名熟悉。

一样的身材高大,一样的气质高洁,甚至连武功都一样的高深莫测。

还有他的名字。

黄三,黄三,皇上,皇上,而且,他也是排行老三。

还记得在船上,纪明珠的大哥纪明南带着官兵过来抓他的时候,他说,你们就不怕耽误了我的事情你们担待不起吗?

他用的担待二字,对一批官兵用的这两字。

后来,她亮出自己是王爷的身份时,全场行跪拜之礼,唯独他跟她站着。

当时她没多想,现在想想,君又岂会给臣行跪礼?

还有,他知道江南河道修建花了大量的财力,他还知道,财力都进了一些贪官污吏的手里,他甚至知道宫里的丝绸都是江南织造供的。

最明显的,就是今日在成衣坊喝合卺酒,他将自己的酒全部以吻哺给了她。

这种种的种种,她竟然没有想到他是他。

只是,他不是去了岳国吗?

记得第一次碰到他,是陆陵镇,那是她离开京师的第一日。

所以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去岳国。

岳国只是幌子。

既然没去岳国,既然他是他,就算为了避人耳目,必须易容什么的,也没必要骗她吧?

不仅骗,刚开始还对她各种不待见。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如果他不骗她,她又怎么会将这个死人当做是他呢?

又岂会受这些人的威胁?又岂会担心死、急死、哭死?

说到底,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才对!

大概是先前听到她说,让等一下,结果,她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半天没回去,男人在那里唤她:“做什么站在那里?”

她很想回他,她在生气,没看出来吗?

可是她不敢,他已不是黄三。

虽然她气,很生气,可更让她生气的是,她有气却发作不得。

一个人又低着头在那里强迫自己沉淀。

至少,这一路得亏他的保护。

至少,她还使唤过他去买簪子。

至少,他方才还准备背她,只是她没愿意。

这般想着,她的心里似乎平衡了不少。

好吧,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只是……

她又陡然想起另一件事。

那日在船上,她好像骂过他昏君、暴君、变。态……

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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