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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公子请别红烧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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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也在宫里?”

“是啊,最近听说蜀中出了不小的案子,陛下便叫了群臣来宫中议事,我便偶尔和王爷一道,进宫走走关系。”

“你家王爷对你真好啊。”

刘琪闻言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去,“不要胡说,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虞锦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又换了场景。

啊咧,这是哪一出?怎么总趁她睡觉的时候把她运卓这小破房是哪儿?真是太不像话了,太液池老是修不好就算了,如今居然把她丢到这个下人房来了。她在碧玉轩这几日,不可一世的像个二世祖,便要喊婢女进来训话。

“来人啊!人都去哪儿啦!快给我出来!我要吃鸡腿!”

她在这边大喊大叫了半天,墙上突然啪嗒响了一声,原本平整的墙面朝旁边平移了过去,从黑暗里慢慢走出一双前角翘起来的绣花鞋,虞锦登时睁大了眼睛。

“怎么,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那人将兜帽取下,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几日不见,刘蓉憔悴了许多,眼下有了深深的阴影,扑了几层粉都盖不住的疲惫,“你以为你在许充容宫里,就高枕无忧了?”

虞锦默默看着她不说话,有些不明白。她只不过是一条鲛人而已,虽然国君看似对她有什么想法,但毕竟还没实施不是,不像那些秀女妃嫔,随便一个不妨就能爬上床榻去。那这刘美人,到底为什么跟她过不去呢?

虞锦想问,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刘蓉一耳光抽到了脸上。力道之大,直打的她眼冒金星。

“刘琪那个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虞锦感觉到嘴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丝血,她倒吸了一口气,又牵扯到了嘴角,撕裂的疼。

“你是想问,我明明恨得是刘琪,却为什么对付你是么。”

见虞锦趴在地上不说话,刘蓉俯下身,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只揪得她头往后仰,“因为,你不是她的好姐妹么,我折磨不了她,折磨你,也是一样的。”

“我认识她那么多年,除了见她在她娘死了的时候哭过以外,就是见到你的时候哭了。呵呵,她还为了看你提前抄完了《女则》,一双手都肿了。”

“我……我不见了,你不怕陛下责罚你?”

“责罚?哈哈哈,你不见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碧玉轩那个**,要责罚也是先责罚她。”

虞锦不是什么柔弱白莲花小白,她捂着脸勉强支起身子,“你恨刘琪,抓我也没什么用啊。我不见了,刘琪充其量也就担心难过一会儿,你在这边折磨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实际伤害啊。我们,我们打个……嘶……”说话间又扯到了嘴角,痛的她汗毛倒竖起来,“偶们打个商量,你别折磨我,我帮你把刘琪引过来,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怎么样?”

“含你以为我那般蠢笨么,”刘蓉一手掐上虞锦的脸,护甲抵在她脸上,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我若能折磨她,早就折磨她了,还用你引过来,可笑。”

------题外话------

撑过去啊亲们!

第九十四章 深宫怨 半遮面

刘蓉慢慢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手指头在虞锦开裂了的唇角处戏弄一般的来回抿着,将那伤口弄得更深,“而且,在江陵城给我下咒、害我痛苦了月余的人,就是你吧……”刘蓉看着虞锦一瞬睁大的眼睛,“那你说凭这个,我有没有理由折磨你呢?”

刘蓉使劲儿将虞锦的脸甩向一侧,从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然后就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地上,“想花言巧语,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你忘了这是哪里,你也忘了我现在是谁。”

“来人啊,给那水里头加点盐,记得多加几桶,明天来说不定就能吃腌鱼干了。”

刘蓉话音刚落,便从她身后鱼贯而出几个仆妇,皆是虎背熊腰的模样,沙包大的手捉了过来,将她的手用锁链捆了,便开始搬起一缸缸的盐,往水里面倒。

虞锦向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心里认定了刘蓉不敢怎么样她,本来是不怕的。但眼见着水里堆着化不开的盐,便开始怀疑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当下什么尊严也不顾了,“刘蓉,刘美人!你放过我吧,我,我可以想办法让你重获陛下的宠爱,你,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刘蓉脸上挂着笑,妖艳无比,“你现在能做什么?帮我重获陛下的宠爱?呵呵,怎么,要我把你双腿劈开,献给陛下当宠姬么?蠢鱼,我怎么会做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你且好好在这加了料的水里头呆着,明天,我再来看你。”

“刘蓉!刘蓉!你回来!回来!”虞锦挣扎着,锁链缠在手腕上,绞的生疼,她像是没感觉一般挣扎着,直到屋子里又剩了她一个人。

“你回来,回来……”

虞锦像断了颈子一样垂下了头,隐忍着小声哭着,“你回来……”

现在她才知道,在生死面前,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是屁话。被人玩赏又怎样,被人当做畜生又怎样,那根本不算什么。鲛人珠啪嗒啪嗒的接连掉落在水里,溅出一个个涟漪,打着圈的四散开去。

“呜呜呜呜,阿娘……阿爹……”

甄衍……

过了一天一夜,刘美人再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虞锦浑身脱水,嘴唇干涸的吓人模样,小脸苍白无力的靠在水缸上,闭着眼睛,长睫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

虞锦其实知道有人来了,但她在盐水里泡了这么久,浑身生疼,嗓子也像吞了火,她想喊,可喊不出。加上许久未进食,现在已是虚弱不堪了。

她朦朦胧胧的听见刘美人在与谁争吵,但呜呜糟糟的听不清。

“美人,你别一失足成千古恨,这鲛人这个样子,怕是再折腾下去,非死了不可啊!今儿个陛下已经差人来问询您了,分明已是怀疑您了,难保不会再来查第二次啊!美人,老奴知您心里难受,可犯不着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嬷嬷……你是我的家生嬷嬷,我知道你疼我……可是,可是你只看到我面上的苦,哪知道我心里的恨!那刘琪,刘琪!她只不过是个贱婢生的孩子,样貌才情样样不如我,为何什么都比我如意,什么都比我好!”

“儿时,父亲就最疼她,虽然面上让她住下人房,但是吃穿用度,还有屋子里的摆设,哪个不是照着嫡出的规格来的……我知道,父亲只不过是碍于母亲,怕母亲刁难她而已……让她住的离我那般远,也是防我欺负她……可是,可是越是如此,我偏越要欺负她!”刘蓉抹了一把流到下巴的泪,“我是嫡女,可是嫡女就快活,就高兴么!原本以为秀女大选,飞上凤凰枝头我能好过一点……可谁知,我还是不如她……”

“为什么她能嫁的翩翩公子如意郎君,我却偏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嘘!美人,你气糊涂了,可不敢说浑话啊!嫁给陛下,那是天大的福分,是那庶女刘琪几辈子都比不上的福分啊!”嬷嬷捂住刘蓉的嘴,却被她一把拂开。

“我就要说!我在外面曲意逢迎,在这密室里也不能快意一回么!庆王……我从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刘蓉的目光伸到了远方,痴痴的流下一滴泪来,“夜宴上,其他的皇子皆是一副莽汉草包样,独他一个……出尘世外,不染浊世半分腌臜……可他,可他竟是选了刘琪……竟然选了刘琪!嬷嬷,我好恨啊,为何他就选了刘琪!我就在刘琪旁爆塞得过她千倍万倍,与我相比,她刘琪不过就是个鱼眼睛珠子!可他为何就选了刘琪!”

“美人啊……”嬷嬷老泪纵横,“这话今儿个给嬷嬷说说就得,日后千万要烂在肚子里啊……后妃胆敢有如此的心思,是要株连亲人的啊!”

“哈哈哈哈哈……株连了更好,将那刘琪一并株连了……我们到了地府再做纠缠……”刘蓉哭着,“嬷嬷,你可知我心里的苦楚!一朝得幸,看似风光,不过这是吃人的宫中啊……长夜漫漫,我咽了多少痛多少泪……人人说我娇纵跋扈,嬷嬷,我原本也不是如此的……为何她刘琪能一直置身事外,活的如此轻松!我在宫中,嬷嬷啊,那是连一个舒心的囫囵觉都不曾睡过啊!”

“我知道,嬷嬷都知道,”嬷嬷将刘蓉搂入怀里,仿佛这个满头珠翠的美艳女人还是当年那个冲她撒着娇要帖吃的小丫头,“嬷嬷知道你今日在御花园见了庆王和庆王妃恩爱,心下难过……嬷嬷都知道……但是蓉儿啊,”嬷嬷换上了常叫的刘蓉的小名儿,“这就是命啊……命如此……你不得不认,也不得不忍……”

“我知道这是命,我也认了,但为何不能让自己舒坦一回!”刘蓉指着水里奄奄一息的虞锦,“我不过是要处置个畜生,如何做不得!嬷嬷,我压抑这么久,若是再不让我宽心一回,嬷嬷,你这是逼我去死啊!”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什么死不死的!嬷嬷不说了,都依你,都依你!”

一个激灵,虞锦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费力的睁开眼,就见刘蓉妆容半残、满脸泪痕、宛若鬼魅的对着她笑,“我观你这头发很好,不若……给我剪了,纳鞋底子如何……”

第九十五章 月光光 秀才郎

耳朵里耳鸣的厉害,虞锦只看得见刘蓉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你,你说什……”

话还没说完,眼见着刘蓉从身后拿出来一只绣工剪子,一把拽了她墨蓝色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咔嚓咔嚓剪着,每剪一下就嫉恨的喊一声:

“刘琪……刘琪……刘琪……!哼……庆郎不是说你乌鬓如云么,这下你还怎么成云,怎么成云!去死!你去死!”

听着耳边刀铿鸣的声音,吓得虞锦以为刘蓉要剪她的耳朵,慌忙躲避,可刘蓉已是恨红了一双眼,下手杂乱无章没准头,手劲儿又狠,她这么一躲避,剪子戳错了方向,便朝着她脸上刺去。

“啊——!”

一道细小的血河顺着虞锦的手缝里汩汩的流下,刘美人瞬间白了一张脸,一步一步慢慢退着往后。她看了看在地上捂着左眼痛苦哀嚎的虞锦,又看了看手中滴血的剪刀,如梦初醒般慌忙将那剪子扔到了一旁。

嬷嬷连忙扶住快要倒下的刘蓉,惊惶的说道,“美人,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刘蓉呼了一口气,强装镇定道:“不过是一条鲛人,无妨。再说……不过是戳瞎了一只眼,也不至于就死掉。”

血流了一地,死不死还真说不准,“那,那要不要老奴去叫医正过来……”

“叫什么医正!若叫了医正,不就被旁人知道这密室的存在,知道这鲛人在我这里么!没事……嬷嬷,你去找些止血的药来,再找些纱布……给她止了血就好……这密室是前朝后妃修的,我发现的时候破败多年,连陛下都不知道这地方的所在,只要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可是……只止血,能行么,若是伤口化脓发炎了……”

“没有可是!”刘蓉突然大喊一声,“这鲛人,好歹……好歹也是个有灵性的嘛……怎……怎么会跟人一般说死就死……快些去拿药才是正经事!”

说完,刘蓉便逃一般的离开了密室,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好,好痛……呜呜呜呜好痛……”

嬷嬷看着趴在地上捂着眼睛痛哭的虞锦,面上不忍,这是怎样一种声音啊,像受惊的小兽,哀嚎尖利又嘶哑,不由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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