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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公子请别红烧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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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美目闪烁了一下,接过灯不耐烦的说,“你下去吧,等我叫你了再过来。”

她目送看守魔渐渐到黑暗里,转过身朝前走了几步,举起灯照了照,就见一个白衣墨发的男子清清爽爽的端坐在牢房一角打坐,脸上表情清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蓑衣打量了一番,暗暗赞叹,如此的男子,若真是喂了魔兽,倒也可惜。

对他印象好,蓑衣不禁也放柔了声音,她清了清嗓子,叫到,“这位公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宋清如慢慢睁开了眼睛,无波的看着她,“是甄衍叫你来的?”

蓑衣想了想,含糊的说了句,“公子与我家护法可是旧识?”

“算是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题外话------

大家五一快乐啊~

第六十七章 护法恶心你!

“公子说笑了,你害的我们护法内丹受损,尊主没把你喂魔兽已是恩德了,不过,公子要驶配合的话,或许我能跟尊主说说,对你们网开一面。”

“哦?”宋清如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甄衍入魔,对你们来说不是很好么?毕竟,放一个外人在宫里,你们尊主也不放心吧。”

“看来你们正道人士,倒是对我们魔宫的事情很了解啊。闲言碎语之类的就说到这儿吧。我今日来,是想问公子一个问题。实话告诉公子,我们护法虽是入了魔,却也伤了身体,一直不是很清醒。昨夜……护法说叫我去找一个人,似乎……是个女人。那日,我听你们断断续续的也在说一个女人,不知……这人是谁?”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

“嗨,我们做奴婢的,当然要听命于主子,主子说叫我去寻她,我岂敢不从?”

宋清如看了她一晌,朝她招招手,“你且附耳过来。”

“这里是地牢,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公子大可放心。”

“非也,你这地牢,看似坚不可摧,实则脆弱不堪。这实在是秘辛,我是万万不敢这般告诉你的。你且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

蓑衣望着宋清如脚上的镣铐,又见他笑的清风霁月十分好看,不由放下了戒心,“好,你说吧。”

“她是……”

“嗯?是谁?”宋清如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突然,蓑衣就感觉身子一麻,没了意识。

宋清如松了一口气,用手在两眼无神的蓑衣眼前晃了晃,见她没了反应,便对角落里的华嵋说,“干得不错啊,华嵋。”

华嵋蹦蹦跳跳的从角落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弹弓,“那当然了,我这弹弓,练了好久了!”

原来自从宋清如他们被关进了地牢,就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只要来的人不是魔宫尊主,华嵋的摄魂术,就能控制一切人。

“宋哥哥,你真是神机妙算!本来我还怕得要死呢,现在看来全在你掌握之中嘛!”

“甄衍一旦恢复了意识,必会来找我问清虞锦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侍女,大概是来探口风的。”

宋清如伸出两根手指,在蓑衣眉心一点,“甄衍让你来干什么?”

只见蓑衣缓慢的摇了,依然是双目无神,呆滞如傀儡,“不是护法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想弄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护法会因为她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甄衍怎么了?”看来甄衍还是很耐得住气啊。

“护法,护法自醒了以后,就一直在叠纸鹤,将纸鹤放出去找一个人。还为那个人流眼泪。”

“那……找到了么?”

“没有……本来是找到了,却又消失了。护法很生气……要,要杀了我。”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想做护法塌上之人……可护法说,”说道这里,蓑衣呆滞的眼睛里缓缓流下一行泪水,“护法说很恶心我。”

宋清如打量了一番蓑衣的长相穿着,心下都几分了然,看来甄衍的审美观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不怎么喜欢风骚妖艳的女子。

“那你弄清了那个女人是谁之后,要怎么做?”

蓑衣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我要找到那个女人,然后杀了她!这样,护法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清如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清丽不足,美艳有余。虽狠毒,但也是一个可怜之人。他便收了原本要毁她心智的心思,又将两指指在她眉心,“你且记住,你今天来,什么都没问道。也不记得我刚才问你的话。回去以后,告诉甄衍,若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叫他来找我。”

蓑衣又呆滞的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朝外走。

“宋哥哥,”华嵋说道,“你说,姐……甄衍他会来么?”

“只要他清醒,他就一定会来。”

因为宋清如知道,甄衍对于虞锦的爱,丝毫不亚于他。

“哎哎哎,你怎么不叫我就自己出来了?”

“话问完了,当然就出来了。”

“那你问出什么没有?”

蓑衣冷冷瞟了他一眼,“我问什么,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哦对了,好生对待里头的人,我说的可不是反话,尊主特意交代了。如今华清派不好惹,若真出了什么好歹,打起来就糟了。你可听清楚了?”

一听是尊主交代的,守魔立刻顺从的说是,见守魔这般毕恭毕敬,蓑衣心里一阵畅快,带上兜帽走了。

奇怪,她自牢里出来脑子就一直昏沉沉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蓑衣这样想着,大概是牢里怨气重,她修为低,受不住冲撞吧。一阵风出来,脸有些痒,蓑衣抬手挠了挠,却摸到脸上湿湿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方才哭了么?唔,大概是牢里顶层的水滴在脸上了吧。

说来那个道士,蓑衣攥紧了手,真真是软硬不吃,真是白瞎了那一副好样貌,这么俊俏的人,怎么就是个木头!她越想越气,除了护法,哪个男人不是对她垂涎三超如今又有一个,真是让她生气。算了,晚上不如去找主殿的那帮人快活快活,她也许久没跟男人睡觉了。

这么想着,就回到了护法殿,她在内室外听了听,见没有声音,便掀了帘子进去,刚进去就看见绿萝腻在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护法身上,正拿手去摸他挺直的鼻梁。

蓑衣见此登时火冒三丈,却又不敢大声怕吵醒了护法,连忙走过去,一把揪住绿萝的头发。

绿萝本是背对着她,是以没看到她走进来。蓦地被人一抓头发,偏偏那手劲儿又极大极狠,她吃痛,就随着那人摔倒在地。

“哎哎哎疼疼!唔唔……”

蓑衣一把捂住了绿萝的嘴巴,拽着她的头发就拽出了内室。就这么一直拖着,将她拖到了院子里。

“好你个小贱蹄子,居然敢冒犯护法!”

绿萝被扔在地上,伸手捂住了脸。这蓑衣忒狠,居然将她的脸按在地上一路拖行,弄得她脸被蹭的血肉模糊。

对于女人来说,没有比样貌更重要的了,她登时恼了,也不再伪装,讥讽道,“怎么,光兴你蓑衣冒犯护法,就不兴我绿萝也来分一杯羹?呵,你我都知道,护法是不会喜欢我们的。于是你就千方百计想要爬上护法的床!嗤,殊不知,护法恶心你恶心的要死呢~!”

第六十八章

“嗤,殊不知,护法恶心你恶心的要死呢~!”

“你!”蓑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抬起胳膊就往绿萝脸上扇去。以往绿萝碍着蓑衣是护法身边的老人,一直装的低眉顺眼,如今两人正式撕破了脸皮,绿萝可不会再任她为所欲为。

绿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又反过来狠狠的给了蓑衣一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身形不稳。

绿萝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一声,“被我说道痛处了?含蓑衣姐姐,不是我说你,你可是护法身边的老人儿,折腾了几百年了,长得美又怎样,花样多又如何?护法连看都不看你,哈哈哈哈哈,说出来恐怕都会被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绿萝这边笑的正欢畅,突然就被一条黄绿色的藤蔓禁锢住了身体,她惊恐的看向冷若冰霜的蓑衣,慢慢睁大了眼睛。是了,她怎么忘记了,蓑衣修为比她高的多,要给她点甜头吃吃简直是易如反掌。绿萝登时换上谄媚的表情:

“蓑衣,蓑衣姐姐,我,我方才是替你气不过,想,想激励激励你来着,护法他……”

“给我闭嘴,”一根小拇指粗细的藤蔓啪了一声抽上她的脸,只打得绿萝脸歪向一爆“你这个贱蹄子,不必在这儿狡辩。我只问你,你是如何进得了护法的身的?”

护法从不会这般趴在桌子上睡觉,而且警觉性极脯她犹记得下尊主刚把甄衍带回来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也不许人进他的房间,若是有人未经他允许近了他的身,他更是像疯了一样跟那人厮打。

这样的护法,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趴在桌子上睡着,还任绿萝摸来摸去毫无反应呢?

“这……护法睡着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划花你的脸你信不信?”

蓑衣掏出一把匕首,用薄如蝉翼的刀刃贴在绿萝脸上,吓得她一连声的答应,“我说我说我说!其实,是尊主听说护法近日一直狂躁不安,想着身体不太好,便让我给护法喝了一碗安神的药……”

“那你怎么不把护法搬到去!”

“我,我正要搬呢,姐姐就回来了……”绿萝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小白兔一样的神态,委屈的说,“蓑衣姐姐,绿萝真的错了,蓑衣姐姐放了我吧……绿萝再也不敢了……”

蓑衣斜睨着她,一上一下抛着那柄小刀,“是么?”

“是是是!绿萝再也不敢了!啊!”

蓑衣伸出一根手指,抿了一下绿萝脸上被她划出来的血,两指捻了捻,“免得你言而无信,这样更有保障些。瞧瞧这小花脸,估计你以后自己也没脸往护法身边凑了吧?”

言毕收了束缚着她的绳索,施施然走了。只留下倒在地上捂着脸尖叫的绿萝。

蓑衣走到内室门口,听见里面有衣料的声音,便温声说,“护法,您醒了么?”

“……进来。”

蓑衣撩起帘子进去,只见甄衍一手支着头,合着眸子靠在美人靠上,整个人甚是慵懒,看得她心头一阵乱跳。

“我方才可是睡着了?”

“……奴婢回来的时候,绿萝正贴身伺候您睡觉。”护法不喜别人对他太过亲近,如此说,定没绿萝她的好。

闻言甄衍伸出一指揉了揉太阳,眉心皱起一个川字,“绿萝?……是了……她人呢?”

护法向来最讨厌侍女之间争风吃醋起纷争,万万不能让绿萝此时出现。蓑衣便打了个马虎眼,“哦,方才出去了就没再见她,想必是办事去了……”

“……回头替我去魔宫跑一趟,跟尊主回禀一声,说我无事了。这药,不用再送第二次。”

“是……”

见蓑衣还不赚甄衍略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哦……”蓑衣低下头,露出一截洁白的颈子,“那道士是华清派的人,尊主对如何处置他颇为头疼,怎么说这道士也是冲着护法您来的,奴婢怕尊主怪罪您……便自作主张去了地牢,想问些有用的东西……护法,您不会怪罪蓑衣吧?”

“停下干什么,继续说。”

蓑衣讨了个没脸,但她也习惯了,护法向来冷心冷清,不懂男欢女爱,便继续说,“呢着的道士说……若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请护法您,去找他一趟。”

直到后来,她终于知道甄衍的冷心冷清只是对她们而言的,因为他的温柔小意,已早已给了另一个女人了。这也让后来的她变得更加疯狂,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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