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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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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我便有感而发为阿梅作了这首诗。

也就是在那一次,上车后不久,阿梅也是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被她扭的有些发疼,但心中却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现在阿芬如法炮制,竟然也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阿芬身上本就有阿梅的影子,但这影子却是越来越像了。

阿芬的这一扭,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阿梅,阿梅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顿时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烁。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小眼瞬间就湿润了,唯恐被阿芬发现了,又不敢举手去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只好拼命地眨巴起小眼来,以阻止快要掉出来的泪水。

那天在家老娘和老爹问起康警花来,让我大哭了一场。今天忽地又想起阿梅来,思念和伤感是同步增长的,让我愈来愈难受。

今非昔比,人走影失。越想阿梅,心中越是泛酸。

花小芬看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很是纳闷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深沉起来了?

我只好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立即说道:呀?你这笑是苦笑。哎呀,你那小眼圈怎么还红起来了?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别乱猜了。

花小芬突然之间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那口葱花饼吃掉,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起来。

车内出奇的静,我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突然,花小芬幽幽地轻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了?

啊?

你肯定又想起她来了。

谁?

阿梅。

我心中大呼一声,忙道:阿芬,你不要乱猜了。

我没有乱猜,你就是想起阿梅来了。

我的小眼又瞬间湿润起来,忙不迭地说:阿芬,你不要乱猜了,好吧?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我没有乱猜,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嘛?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阿芬,你不要说了,不要提阿梅了好不好?

过了几秒钟后,花小芬又幽幽地轻声低道:可惜我没有见过阿梅,不知道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把花小芬给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无比难过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花小芬很是紧张地靠了过来,用双手推了推我,很是担心地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害怕起来,用双手不停地推着我,连声问着,问了几声后,我仍是不说一句话,她着急担心的语气中竟有了些哭音。

我只好轻声低道:没事,阿芬,我没有事,让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也不推我了,更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陪伴着我。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心情平复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花小芬看我抬起头来,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来到车尾,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又回到车里,将其中一瓶打开盖递给我,柔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随后故作放松地说:好了,我没事了,我们接着上路吧。

不用这么着急,下车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微一笑,道:好,下车轻松一下。

第19卷 926、她的腿太白了

我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望着广袤无垠的田野,阵阵微风吹来,果真感觉轻松了不少。

花小芬也从车上下来,她仍旧戴着那幅墨镜,显得脸更白嫩,樱唇更加红润。她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边举起矿泉水瓶来喝水边对我柔声低道:喝点水吧。

我也举起矿泉水瓶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瞬间就把一瓶矿泉水给喝了个净光。

我扭头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看到她凝眉看着远处,似乎在集中精力想着什么问题,我只好闭嘴不语,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凝思。

过了一会儿后,我忽地感觉有些尿鼓,便道:阿芬,我去撒泡尿。

这种事还要向我汇报啊?

嘿嘿,这种事得经过你的批准,你不批准,我就憋着。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忍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我日,这丫还真敢说,以前她守着我绝对不会说类似露骨的话,哎,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长期跟着个流氓混,不知不觉中也敢说一些露骨的话了。不过这样倒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嘿嘿笑了几声,扭头走开,离她有几米远之后,站在路边,掏出JJ日日地尿了起来。

我边尿边扭头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扭头向我看来,四目一对,她的脸色微微一红,立即调转过头去,嘴里念叨着:讨厌,撒尿也不走远点。

日,这泡尿格外长,我边尿边说:嗯,老子撒尿的这块地方,庄稼长的绝对旺,嘿嘿,嘿嘿……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了几声。

激流变成缓流,缓流变成了滴滴答答,我边把JJ往裤裆里放,边抑扬顿挫地朗声说道: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说完,也提上了裤子,转身向花小芬走去。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侧脸问道:你刚才朗读的是什么?

哦,朗读的是一首骈句诗,嘿嘿。

听上去还挺富有诗意的。

当然了,这绝对是首四言绝句。

哦?作者是谁?

啊?作者姓吕,叫吕什么来忘了,反正名字是三个字的,嘿嘿……

很是动听,你能再朗读一遍吗?

好东西都是不过二的,说上一次就行了,嘿嘿……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记住,你再说一遍嘛。

嘿嘿,好。我立即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课堂上背诵课文一样,又饱含深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发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首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

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

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色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尿就撒尿,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屁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肉腿向我屁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屁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

第19卷 927、咯咯娇笑

听我竟然这么说,她的脸色倏地更加红了起来,用粉拳捣了一下我的肩膀,跺了一下脚,转身走开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缓缓站了起来,慢慢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身边时,发现她又在凝目看着远处在沉思着,美女沉思,不容打断,我只好默默地陪她在那里静站着。

突然,她长叹一口气,幽幽问道:好些了吗?

好了,只是震的疼了会,没事的。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心情好些了嘛?

我道:我心情本来就一直很好的。

放屁。

我一愣,这丫竟然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

你心情好怎么还把车停住趴在方向盘上啊?

嘿嘿,我那是被尿给憋的。

胡扯,你要再这么说,我们就回去,不去鹤鸣山了。

这丫边说边向车上走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关上车门立即发动起车子来,我刚想紧跟着上车,却发现这丫竟然真的要掉转车头了。

日,这丫还真的要回去,我急忙拉开车门跳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忙不迭地说:好了,是我错了,你别调转车头了,我们接着去鹤鸣山吧。

她停下动作,扭头问道:心情好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哦,嗯,好多了。

她抿嘴耸鼻猛吸了一口气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从鹤鸣山出来,你都不能再有类似的情况,听到没有?

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她立即又问道:听到没有?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结束,不能再因为阿梅心情不好了,知道没有?

我匆忙点了点头,下决心打保票地说:嗯,好,我知道了。

如果我发现你因为她再那个样子,我就立马走人。她边说边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戚和苍凉。

我使劲点了点头,她这才调转车头向着鹤鸣山的方向开去。

我怯声低问:阿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有点儿嫉妒羡慕。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这样,这个女人算是没有白活。所以,我才有点儿嫉妒和羡慕。

我单刀直入地问:除了嫉妒和羡慕,就没有一点儿醋劲?

滚,我天天打酱油的好吧,还醋劲呢?靠。

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语酸溜溜的啊?

哦,今天早上光顾着出门了,没来得及去打酱油……她说到这里,使劲抿嘴忍笑,听她能说出如此诙谐风趣的话来,我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她忍了几秒钟后,在我偷偷窃笑的渲染下,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娇笑了起来。

我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我也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又恢复了喜庆喜悦的气氛。

哈哈,阿芬,你戴着墨镜显得人更美了。

哦?是吗?

嗯,是的。

跟得上阿梅美吗?

晕,狂晕,这丫又开始主动和我提阿梅了,我无奈地说:你身上有她的影子,你和她差不多,你是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滚,以后你少拿我和她比,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好不?

哦,好,我记住了。我匆忙点了下头应着。

我又胡乱侃了几句后,忽地发现她那墨镜下端竟慢慢地滑出了几点水样的东西,我心中一沉,晕,难道这丫流泪了?

就在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忽地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匆忙用手掌抹了一把双眼,迅即又把墨镜戴了上去。

看她这样,我心里突然出奇地难受起来,忍不住柔声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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