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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41章

小说: 狐家屯的孽事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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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去了,什么妆新的衣服一概不用了!”

梁银凤确实不想为那个不寒而栗的出嫁做任何形式上的准备,她需要做的就是调整自己悲凉和恐惧的心里状态。既然已经板上钉钉了,就想法去适应吧,死活也是豁出去了。

但在这之前,她又确实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在嫁给大老齐之前,务必要去死鬼丈夫的坟前去烧几张纸,也和他叨叽叨叽,自己是被逼无奈的,求他不要怪罪自己。

第二天就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梁银凤让小花儿去黄老六的商店里买回了两捆黄纸,拎着一把铁锹,出了门向后山的狐狸洞沟走去。

胡家的坟地就在狐狸洞沟西坡的那片杂生的树林里,那里面是野生的灌木,槐树,榆树,杨树,柳树,和松树交相杂生的一片树林。里面有大大小小的胡家坟茔几十座。据说当年胡家三兄弟的老大在胡黄的那场血腥的争斗中死去后,第一个埋在这里,于是这里就成了胡家历代先人的安息地。当时没有立碑,经历了岁月沧桑,世事变更,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哪三座坟茔是胡家的先祖——胡家三兄弟的坟茔了。更难以考证,胡家的那几个狐仙女人们的坟是不是也埋在这里。那不过是一个神秘的传说而已,胡家人每次来到坟地的时候,总难免浮想联翩地勾画着关于胡家女人那个美丽的传说,总要放眼搜寻一下哪座坟茔是当年胡家那三个如花似玉的狐仙女人的安居的地方。或许后人们总在想,是不是那三个留下胡家后代儿孙满堂的狐仙女人,死后又变回到狐狸身,又回到仙洞里修行去了。

这漫山遍野的狐狸洞随处可见。胡家后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脑海里总能浮现这样的情景:一群狼正嗷嗷地围攻三只雪白的狐狸。眼看着三只狐狸被恶狼的利爪按在雪地上,尖利的牙齿向狐狸的喉咙咬去。只听一阵枪响,扑着狐狸的三只恶狼应声倒在血泊中。剩下的那些狼看见三兄弟的枪膛里还冒着蓝烟,就四散奔逃而去了。三只雪白的狐狸感恩地望着胡家三兄弟……

梁银凤也是胡家的媳妇,不知道是不是一只狐狸托生的?应该是吧?不然的话怎么会到来四十岁还保持着二三十岁的美丽容颜呢?她的美就是一种神奇。

在众多坟茔中,梁银凤很容就找到了丈夫胡有山的那座坟。那是一座被茂密的荒草掩映的坟茔,无限的凄凉让梁银凤心里伤情百转,眼睛里涌满了泪花儿。

她先是在坟头上用土压了一张黄纸,然后把那两捆黄纸展开,在地上画了一个十字,用火柴点燃。顷刻间那些黄纸就卷缩成黑色纸灰,据说那是阴间的钱币。她要给丈夫都存些钱,免得他在那里像眼下自己一样的拮据。

她心里默默地叨念着:“有山啊,这是我作为胡家女人最后一次来看你了!可能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是胡家女人了!就让我最后再以你的女人的身份和你见一次吧!有山,你千万不要怪罪我这样不贞洁啊,我也是没办法啊,也都是为了保护你的儿子们安稳地生活……”

千言万语在心间翻腾着,梁银凤足足在坟前伫立了半个小时,才抹一把眼中的泪水,拿起铁锹。她当然要最后一次为丈夫的坟添几锹土了。

她来到坟茔左边时惊呆了:坟茔侧边有一个碗口粗的狐狸洞。她吓得手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咋着胆子想把那个洞口用土填上。就在这时,洞口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上面有一双闪着蓝光的眼睛正对视着她。

梁银凤吓得眼前发黑顿时昏厥过去,人事不省。

这时,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俯下身去。

第20章 难道是让鬼给干了?

不知过了多久,梁银凤才从坟地的荒草里醒过来。她感觉身体有些凉飕飕的,撒尿的那个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她睁开眼睛检查自己的时候,惊吓差点又昏过去。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裤子和裤衩都卷缩在脚脖子那个地方,外衣的已经大敞四开,里面的线衣也被搂到上面,两只大白梨白花花地露在阳光下。

她忽地坐起身,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那处隐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那是男人身体里的那玩意。她脑袋嗡地一声: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糟蹋了!她惊怵地四处望望,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羞愧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茔和高矮错落的树木。她顿时毛骨悚然:难道是被鬼给干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茔的洞口望去,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走出了狐狸洞沟,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可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茔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没什么的!

上了大道,她向村口走去。

这时她听见后面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一辆摩托车嘎地一声停到她的身边。梁银凤扭头看时,黄老大肥胖的身体正坐在摩托车上,一只腿点着地。黄老大满脸通红,正目光贪婪地盯视着她。“梁银凤,你拿着铁锹这是干啥去了?”

他嘴里喷着一股难闻的酒气。

梁银凤惊觉地看着他,嘴里应着:“我去上坟烧纸啊!”

“这不年不节的,你上的那份坟啊?”

黄老大有些不解地问,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丰满的身体。

梁银凤瞪了他一眼,说:“你可真健忘啊?这不是托你黄主任的福,我就要出嫁了吗?在离开胡家之前,我总得要看看我死去的男人吧!”

黄老大嘿嘿地笑着:“嗯,有情有义,在和别的男人睡觉以前,在和死去的丈夫亲近一番!好样的!”

梁银凤看着他,心里一阵惊疑:难道是他刚才糟蹋了自己?但从他的表情上看,还不像!但她还是试探着问:“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呀?”

“我当然是从村政府回来了,今天乡长来了,我刚陪喝完酒!”

说着打着酒嗝儿。

“你……刚才没有到坟地里去?”

梁银凤依然仔细地审视着他。很想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

“我?去坟地?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去乱死岗子干啥?”

黄老大奇怪地打量着着她的脸。

梁银凤断定那个糟蹋自己的人不是黄老大。那会是谁呢?一定是鬼,说不定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呢!她嘴里慌乱地说:“啊,没事儿,我随便问问!…那我走了!”

说着就挪动脚步。

黄老大却突然叫住了她。“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梁银凤停住脚步,转回身忐忑地看着他。

黄老大眯起眼睛盯着她。“今晚你到村政府去一趟,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是关于你和大老齐办婚事的事情!”

梁银凤顿时心里慌乱起来。“你有事儿,现在就说吧,为啥非得晚上去那里说呢?”

黄老大淫邪地笑着:“这事儿当然要晚上办了,白天不方便!”

梁银凤彻底印证了心里不祥的预感,颤着声音说:“难道那份协议上的事儿,你今晚就开始了?”

黄老大眨着金鱼眼,喷着酒气,说:“也可以那么说吧!但我也确实是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和大老齐的事情呢!对你是有好处的,所以你必须去!”

黄老大此刻见到梁银凤,确实在改变着他原先的想法。原先他打算把梁银凤清清白白,完好无缺地交给大老齐。可刚才一见梁银凤,他不觉怦然心动:这简直是个美妙的女人,不让那哥几个沾也就罢了,可自己要是沾不着,那也太遗憾了。这一刻,他决定今晚自己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女人给要了。以后嫁给大老齐自己就不能再去沾她了。

梁银凤满面羞红,低着头慌乱着心绪。但也无可奈何,已经签了字,就随便吧,反正早晚也是那么一回事儿。她抬起慌乱的眼神,说:“可我自己不敢走那么远的黑道儿啊?”

黄老大喜形于色,说:“那好办!今晚八点,我就在村口骑摩托车等你!”

第21章 玩个通宵

晚上,梁银凤为了不引起女儿和儿媳的恐慌,没有说起今晚黄老大叫她去陪睡的事情,而是撒了个谎,说去胡家本家的一个要好的嫂子家里过一夜,理由是:就要出嫁了,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了,主要还是心情烦闷想这个人说说话儿。

家里人当然没有怀疑到什么,压抑是每个胡家女人共通的心绪,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排解一些。

只是梁银凤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心事重重地放下筷子。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家门,夜色中她也是做贼一般地溜出了狐家屯的村口。

黄老大早已经跨着摩托车等在村口了。梁银凤急三火四地上了摩托车的后座,黄老大拧开了钥匙门,一阵马达声,摩托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夜幕低垂的村街上。

狐家屯离村政府不到半里路,黄老大心急,摩托车一给油门就到了。

村政府的值宿室里住着本屯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外号叫老魔的光棍汉,他是村政府的通讯员又是打更的,这里几乎就是他的家,晚上村政府的一排房屋和整个院子都归他管,而白天就没他啥事了,白天这里是村主任黄老大一手遮天的金銮殿。

今晚黄主任竟然连夜来坐殿了,其实是做肉垫儿的。

老魔见主子领着村里的美貌寡妇梁银凤来到村部,心里已经知道主任今晚就要在值宿室里兴风作浪了,急忙闪开站在一边。但他不知道自己去哪里,懵懂地问:“主任,那今晚我去哪里呀?”

黄老大冲他一瞪眼:“我操!你当然回家去了!”

“那…今晚就不用我来值宿了?”

老魔还是不知道故意还是真不懂地问。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今晚还用你值啥宿?我在这里干个通宵,明早晨你早点来就行了!”

黄老大毫不忌讳地放肆地说着,他连这种事都不背着人,可见他平日的飞扬跋扈和肆无忌惮了。

老魔答应一声就码流出去了。但老魔出了村政府的大门,向前走了几步,又站住了。他是个几年也沾不着腥的狼哇哇的光棍儿,见有这等好事儿心里无限痒痒着。别人吃美味他捞不着,闻闻汤味儿也可以呀。于是他决定偷听今晚的难得好事儿。偷听到这样的声音,对于时刻煎熬着的光棍来说,也像过年一样的兴奋呢!于是,他又悄悄地溜回到值宿室的窗根底下,支愣着耳朵偷听着。

村政府就是黄老大的皇宫一般,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命令般地让梁银凤上炕铺被褥,自己则心急火燎地站在屋地上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梁银凤心里慌慌地抖落着老魔那床散发着难闻怪味的被褥,心里直往上翻腾。但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强忍着把被褥铺好。

地上的黄老大早已经变魔术一般地脱得一丝不挂,雪亮的灯光下,他的一身肥肉就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缸子立在地上,肉缸子下面还支愣出长长的一截玩意。

梁银凤看着就全身发抖。她心里狼籍而悲戚地想着:这是和死去的男人之外的第五个男人发生这样的肮脏事儿了。连今天坟地里的鬼影算上,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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