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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127章

小说: 狐家屯的孽事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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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大老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大老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

大老齐总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呢,这是懒汉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经不会顾及黄大有帮他的目的了。

黄大有眼睛溜着梁银凤,说:“那当然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这是啥话呢,你不帮我干活,难道还心疼你来喝酒?那就这样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你来我家吃饭好了!”

大老齐显得很兴奋。

黄大有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但他不会离去,他在盘算着怎样再使调虎离山计,像上次那样享受梁银凤的身体。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听。

此刻大老齐的药劲儿也发作了,本来就憋闷了两夜的孽物,在裤裆里已经变成一根棒槌,顶得裤裆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窜身就上了炕。

“媳妇,快脱衣服啊!该死的黄大有,耽误我半天好事,要不现在你早快乐了!”

大老齐的铃铛眼睛,死死地盯着梁银凤,嘴里喷着热气催促说。紧接着,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乱解绑绳一般。

大老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梁银凤望着大老齐那根怪物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起来。不知为什么,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样可怕。他双手颤抖着总算解开了腰带。

大老齐见她动作缓慢,实在是膨胀难忍了,扑过来抓住了梁银凤的两只裤腿,不管不顾地野蛮地拽下来,之后又动手把她的毛衣从头上撸下来,直到把梁银凤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才像抱小猫似地把她抱进了被窝里。

但大老齐却嫌被子碍事,一脚蹬开,让梁银凤光身躺在褥子上。

梁银凤惊恐地紧闭着双腿,潜意识地抗拒着那个巨大孽物的侵袭,双眼也紧闭着。但意识却在惊恐着那个巨物进入的可怕感觉。

那个时候大老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胀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黄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看来黄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缝隙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梁银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大老齐猛然分开了梁银凤的双腿……

第100章 没完事别想走

借着灯光,禽兽大老齐喷火的目光聚焦到梁银凤那个神秘的门户,发现竟然抑制着紧闭着,犹如她的神态那般紧张。

他难免想起黄老六的另一句话:“大老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是的,上来就干,生猛地挤进那窄窄的缝隙!兽性的声音也在他心里咆哮着。那会是让人喷血的刺激*感。大老齐单手握住那根巨大的孽物,像拉弓射箭一样瞄准了那个地方的入口。试探着接近,然后把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到腰上,一挺身,嗷地一声顶进去。

那几乎是不成比例的难以容纳的侵入,但却是残忍地进去了。梁银凤被胀裂得剧痛,大叫一声。

叫声更加刺激了大老齐,他继续发力棒槌头狂野地抵顶到了府邸。之后就是接连的十余回合进出,梁银凤连续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后,顿觉眼前发黑眩晕过去。

躲在窗外偷听的黄大有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玻璃上。他只听到了几声惨叫就再也没听到梁银凤的声音,只听得见大老齐发力的呼哧声和皮肉撞击的噼啪声。难道梁银凤又被干昏过去了?黄大有猜测着。难免不去想象上次梁银凤被大老齐干昏迷后,被自己乘虚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在降临?怎么才能把大老齐调出来?那也得等大老齐干完了再说。他要是不干完了,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也不会离开梁银凤的身体的。

过了一会,屋内又传来了梁银凤苦痛不堪的*吟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进身体的苦痛。看来是梁银凤又醒过来了。大老齐嘴里也发着快活的“啊啊”声。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奔院内而来。黄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处像院子里张望。见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向房门处走来。

那个女人在房门前逗留了一会,便来到遮着窗帘的窗外,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似乎是鼓足勇气一般地抬手敲击着窗户,嘴里叫着:“妈,你睡了吗?我是李二芸,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门开开!”

李二芸?黄大有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今晚的美梦难以实现了。李二芸这个时候来干啥,真他妈的不是时候!黄大有顿觉全身冰冷,懊恼得直抓墙。

屋内炕上正干得酣畅淋漓的大老齐更是恼火无限:今夜算是撞见鬼了,黄大有总算走了,刚刚进入梁银凤的身体,正魂飞着呢,李二芸又来叫门了,真他妈的别扭死了!但大老齐并不想半途而废,那样他会憋闷死的,他还在听而不见地继续着。他本想在李二芸进屋之前喷出那激荡的憋闷,可疾风骤雨了十多个回合,那闸门还是紧闭,没有决堤的迹象。梁银凤被这样的猛烈冲撞的得难以忍受,汗珠子沿着额角滴落。

梁银凤惊讶而着急,可根本难以起身,不仅大老齐的巨物还塞满在身体里,而起那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梁银凤央求说:“你先下去,二芸一定有要紧事儿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着干……快点啊,一会她进来多难堪啊!”

大老齐无可奈何,只得拔营起寨,滚落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身体,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是在安慰身下的孽物。

梁银凤着急地起身,连*裤也没有穿,便慌乱地穿上了毛衣毛裤就迅速下地穿鞋。

其实房门从来没有插过,这就是大老齐懒散的生活。梁银凤快步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李二芸一闪身进来了。

“二芸,你黑天急着来,有啥要紧事啊?”

梁银凤急促地问。

李二芸凑到梁银凤的耳边低声说:“双十回来了,明早还要走的,着急见你们,不得不来叫你的!”

梁银凤顿时懵了,呆在那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双十回来了?”

“嗯,是他回来了!”

梁银凤还像做梦似地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呢?这会是着的吗?他是咋回来的?”

李二芸很焦急,说:“一句话半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见到他不就知道了吗?快点穿衣服和我回家吧!”

“嗯,我这就回家!”

梁银凤急忙转身。

李二芸却叫住了她。“妈,咱不能说是双十回来了,要保密的。我已经想好了,你就说小龙高烧昏迷,要你回去看看!”

梁银凤和李二芸一前一后进到屋子里。大老齐正蒙着被在炕上装睡。梁银凤急忙来到近前捅了他一下,说:“我家小龙突然病了,我回家看看,说不定要去医院呢!”大老齐迅速睁开眼睛,扫视着她们,问:“那你一会还回来吗?”

梁银凤肯定地说:“那还回来啥呀,我明天回来!”

大老齐忽地掀开被子,赤身果体地坐起来,叫道:“那可不行,我还没干完呢,你想憋死我呀?等我干完了你再回家!”

梁银凤满脸尴尬和恼羞。“你还是人吗?我孙子都病成那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事儿!我可不能依着你了,我这就要回家去!”

说着扶上炕意图找来先前脱去的外衣。

大老齐不知羞丑地支愣着孽物起身,一把抱住梁银凤,很轻松地把她拖到了炕上,瓮声瓮气地说:“不让我干完你就别想回去!”

说着,又野兽般地把梁银凤的毛裤又给撕扯下来了。

第101章 丧心病狂

李二芸见这样的无耻的禽兽行径,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扭过头去,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个不顾廉耻的禽兽。

当着儿媳妇的面竟然这样,梁银凤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自觉无法逃脱这个牲口的侵袭,为了不更加难堪,她满面羞红,颤着声音对李二芸说:“你先去外屋等我一会儿……”

李二芸刚要挪动脚步,大老齐却兽性大发地说道:“出去干啥呀?就让她在屋里呆着呗,反正也不是小姑娘了,啥事没见过呢!”

李二芸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

大老齐淫邪地笑道:“我要是死了,谁能让你妈妈舒服过瘾呢!嘿嘿,你妈妈她还舍不得我死呢!”

大老齐说着又把梁银凤野蛮地压到了身底下。

李二芸气恼与羞辱交加,说不出话来,快步奔到了外屋,站在灶台边平息着戡乱的心绪。

屋内,大老齐重返故地,兽性又开始了。梁银凤痛苦的*吟声不绝于耳地传来,李二芸站在外屋,心似乎都被撕裂了。

那五粒猛药果真把大老齐原本就巨硕无比的孽物催发成可怕的棒槌,他丧心病狂地大力冲撞着,还不过瘾竟然花样翻新,玩起了跟阴损的招法。他扛着梁银凤的双腿猛进猛出的时候,梁银凤又一次被弄昏过去。醒来的时候,那根巨物还在势头不减地在体内冲撞着。梁银凤感觉身体已经被胀裂得支离破碎,随着忍耐不住的叫喊声,汗珠顺着面颊流淌着。

李二芸足足在外屋揪心而羞愧难当地站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的声音才总算停止了。

这时,窗外偷听的黄大有自觉今晚没戏了,就压抑着奔腾的思绪,翻墙而过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他今晚只有去自己老婆身体里发泄燃烧的激情了。

梁银凤从里屋走出来,双手还系着衣服扣子,白皙的面庞上留着汗痕,美丽的眼睛里是无边的苦痛和羞辱;她的头发被禽兽揉得散乱,最悲惨的是她此刻走路的姿态,双腿绵软地分张着走路。

李二芸看在眼里,心如刀割,这就是胡家女人的悲惨和屈辱。没有那一刻比这一刻更认清了做胡家女人的惨烈。

李二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挽着婆母的胳膊,缓慢地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梁银凤站住了,借着窗户透出的光亮,她看着李二芸,说:“二芸,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双十,那样他会压不住火气的!”

李二芸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说,他都已经知道了!你嫁给了大老齐这样的禽兽,将遭遇什么,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这个还需要细说吗?”

之后,李二芸简单地和梁银凤说起了有关胡双十的一些情况,还特别提起了他领回了一个叫郑晓红的未婚妻。梁银凤喜悦而惊讶:这简直像是一场梦啊!

深秋的村街寂寞而凄冷,似乎有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梁银凤心里很急,急着见到昼思夜想的儿子胡双十,但她的脚步却是缓慢的,因为她那里面还在疼痛着,那种感觉就像整个身体都在肮脏地糜烂着,甚至已经蔓延到阴暗的灵魂。但想到马上见到双十,刚刚经历的羞辱和苦痛顷刻间淡漠了。

母子相见抱头流泪,千言万语都融入到滚烫的泪水里。借着灯光,胡双十仔细观察着母亲,那是万般憔悴的容颜,无需多说什么一切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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