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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家有喜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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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逃不开工作表做完了又来了

怎样也甩不掉

回家感觉真好别管世俗纷扰

把一整天的面罩忙和累的大脑

都往热水里泡

让没一颗细胞忘掉烦恼

我的家就是我的城堡

每一砖一瓦用爱创造

家里人的微笑是我的财宝

等回家才知道自己真的重要

双手能为家人而粗糙

那么荣耀那么骄傲

你为我把饭烧我为你打扫

啊回家的感觉实在真的太好”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把这当作家了。真是因了早上柔娜留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还是因了柔娜刚才对我的关切的确像个姐姐?抑或是因了无论是漂泊到南充,还是辗转到成都,2046都是我最终的归宿?

吃饭时,柔娜特意为我和她斟了一小杯酒,她说:“寻欢,干了这杯,从此我们开始新生活。”

虽然我昨晚才醉过,但我却什么也没说,便一饮而尽。

从来,我都不曾喝过这么痛快的酒。

柔娜放下手中已空的酒杯时,我看到她眼里也满是幸福。

为了那份难于把握的感情,我们彼此折磨得太久了,现在我们才深深明白,放下一切多好。

我冲她叫了声“姐”,叫得羞涩,还有些不习惯。

柔娜冲我点点头,我们两双手便紧紧的握在一起了,握得那么坦然。

这不是梦,而在雪儿眼里,我们两个的转变却比梦还难于理解。

雪儿如果长到我和柔娜这样的年纪,她也许就能明白,其实人生本来就是场梦,看得真切好,看不真切更好。

但是,很多聪明的人,却像年幼的雪儿一样,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和柔娜的改变,在公司里引起了许多人的窃窃议论。我不去作理会,柔娜也不会,我们再不会去自寻烦恼。

自寻烦恼的是刘一浪,在同事面前,他依旧把头昂得高高的,傲慢而自负,再没了那天被我攥下车时的故作窝囊,但他眼里隐藏的不安,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还有子郁,忧郁又像看透一切的子郁,别人看不出来,我却知道,他其实和刘一浪一样,误解了我和柔娜,因此觉得自己得到柔娜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至于忆兰,我却看不出来,她是亦无风雨亦无晴的那种。只是她和柔娜更多了些接触。这让我很高兴,只要她和柔娜多多相处,我便有了机会。

她和柔娜在一起时,只要能我都会走过去。但每次我走过去,她都离开了。

不过我不会气馁,每当这时柔娜都会对我微笑,那微笑里充满赞许,鼓励和安慰。

一看到她那笑,我心里就春暖花开了,就坚信我和忆兰之间的冰雪,一定会有融化之时……

这天下午,我看到忆兰走进了财务部,好像找柔娜有什么事。

她刚一进去,我就急急的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纸杯,向那边的饮水机走过去。

饮水机离她们很近。

我不是真的想去倒水,我并不口渴,上班时间我也不可能去和她们中任何一个说话,我只想忆兰看到我,明白我。

然而,我却撞到了如花。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我撞到了她,还是她撞到了我。当时,我心在别处,她也恍恍惚惚。

她是因了子郁才恍恍惚惚的。

近段时间隐藏在子郁眼里的不安,她都看出来了。明天她就要离开子郁去远方出差,叫她如何放心得下,如何不心神不宁?

真苦了她,一个痴情的女子,走不近子郁,却时时担忧着子郁。

我们撞到一起时,她手里正捧着一大叠资料,那是准备送到经理办公室给刘一浪审阅的。

她手中的资料“哗哗啦啦”的散落在了地上!

我手中的杯子“叭”的一声掉在了资料上!

那些资料一下子就被湿透,我这时才注意到我杯子里先前有水,满杯的水!

那些资料,是她经过了好几天的辛苦工作才做出来的,却被我这样糟蹋了!我急急的蹲下去捡那些资料,不想她也蹲了下去,我的手碰到了她的手。

她的手,如丝般柔润光滑,却是冰凉冰凉的!

我惊慌的把手缩了回来。

我正准备再次伸手去捡那些资料时,我却听到一个声音气愤的道:“都湿透了,捡起来还有什么用!”

是秋痕走了过来。

是啊,都湿透了,这种资料还敢交给刘一浪吗?然而这些资料,却必需在下班之前交到刘一浪手里。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抬起头来。我是想问秋痕,能有什么办法,不想却看到如花傻傻的蹲在那里,不知道所措,满眼泪水。

我心好乱,好痛,我怜惜的把手伸向如花,我轻轻的拭着她那怎么也拭不完的泪。

秋痕一把攥过我正为如花拭泪的手,吼道:“你弄坏了人家的资料,还要吃人家的豆腐?!”

她是故意这样的,故意要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下不了台。她恨我,因为我让柔弱痴情的如花身陷因境。

她还故意要让子郁听到,让子郁惊醒,让子郁像个男人起来。是男人就不该容许我这样当作他欺负一个爱他的人!

但是,秋痕想错了。

一切都是因了子郁,如果不是因了他,如花就不会恍恍惚惚,即使我没注意到她,她也能及时闪躲,不让我撞上。然而直到子郁站起身离开,也不曾对如花有过一次短暂的回顾。

子郁一离开,纷纷围上来劝慰的人也忽然静了下来。

我听到身后有异常响亮的脚步声。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就听秋痕对着我身后的人说:“刘经理,别怪如花,一切都是寻欢的错……”

只听刘一浪说:“寻欢,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容抗拒的声音。

但我不作任何辩解,便跟了刘一浪去。

如果真能让可怜的如花,不受到刘一浪的责难,我愿意承担一切。

只是在我转身的那一瞬,却看到忆兰和柔娜在财务部低头说着什么,看也不向这边看一眼,仿佛这边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心又莫名其妙的痛了起来。

我们一进办公室,刘一浪就关上了门。

我心里有种英勇就义前的悲壮。

我说:“是的,全都怪我,与如花无关。”

然后我沉默,没有必要跟刘一浪太多废话。

刘一浪走到办公桌前,慢慢的在椅子上坐下,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反问起刘若萍的事来。

难道我醉酒时在电话里跟池艳说的话,柔娜真的都听到了?难道柔娜真告诉了刘一浪若萍其实还活着,只是脸上……

我正这么猜想时,却听刘一浪说:“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再说,她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曾好好照顾她,现在都死了,我又何必去打听她葬在何处。”

原来,刘一浪向我问起的竟只是刘若萍的后事。

这么说来,就是柔娜也不知道刘若萍的事,或是知道了没给他说?

此时的刘一浪,没有了刚才在同事们面前的趾高气扬,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还真有那么点痛苦。

沉默了一会儿,他一边拉开桌下的抽屉,一边看着我,说:“你不是一直在为讨好忆兰苦恼吗?为什么不试着给她一个惊喜?”

我很反感刘一浪说我讨好忆兰,这玷污了我和忆兰的感情,我也不相信刘一浪会这么好心帮助我。

但我却格外仔细的关心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我想知道他正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80

刘一浪从抽屉里拿出的却是一串明晃晃的钥匙和一本有些陈旧的财务帐本,并把它们递给我。

我狐疑的望着他。

他说:“既然是要给忆兰一个惊喜,此事就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只肖明天早点到公司,在上班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本帐本放到董事长办公室。接下来的事我来做。我会在最恰当的时机告诉她,你曾怎么样帮过她,到时她对你的一切误会和怨恨,都会烟消云散。”

钥匙也有,帐本也有,我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可以给忆兰一个惊喜。但我接过了钥匙和帐本。只要是帮忆兰做事,能不能给她惊喜倒并不重要,误会怨恨能不能烟消云散也无所谓。

当然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就是柔娜我也不会讲,我愿意为忆兰默默付出。

刘一浪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他自己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颓废而忧郁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哀思里。难道他是想起了刘若萍?

刘一浪也会有脆弱的一面,这是旁人所不能看到的,但他却在我面前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流露得那么真实。这让我心里对他的猜疑减少了几分,难道他把那串钥匙和帐本交给我真是要帮我?就是那晚发生在芳卉园外的事,他也不是要故意软弱挑拨我和忆兰还有雪儿的关系?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了他以为刘若萍死了而对我有所改变?

我一声不响的走了出来,并且轻轻的把他的办公室门关上。无论他对我安的什么心,但到底他没责问我和如花之间的事。只要楚楚可怜的如花没事,我心里也就没事了。

我看到忆兰和柔娜还在财务部没走,正低着头在电脑前专心的忙做什么。

我不知为什么就那么听刘一浪的话,就那么怕惊动了忆兰和柔娜。我轻手轻脚的回到业务部,悄悄的把刘一浪交给我的钥匙和帐本放到我的办公桌下,然后又悄悄的离开。

我回到2046,雪儿还没回来,好久都没去学校接过她了,我根本就忘了这事,也忘了柔娜还在公司。我一边做饭一边想那帐本的事。

后来饭菜都做好了,摆在桌上,冷了又热热了又冷还是不见柔娜和雪儿回来,我也还是没对那帐本的事想出个所以然。只是在心里说,但愿真如我所想,刘一浪真是因了若萍的事,对我有些愧疚和感激。

我站在窗前向楼下张望,总是盼望能在灯火阑珊处看到柔娜和雪儿的影子,好久都没这样因她们而等待过了。

但是,很多人,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却没有她们……

后来她们终于出现了,却是坐着刘一浪的车回来的!

刘一浪没有上楼,他把雪儿抱进柔娜的怀包,站在车前依依不舍的望着柔娜抱着雪儿离开。

柔娜快要进电梯的时候,忽然对刘一浪回了回头,竟是柔情无限!

雪儿还向刘一浪挥了挥可爱的小手。

柔娜和刘一浪四目相对,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进了电梯,刘一浪也上了车兴奋的离开。

人生如梦,真的,看得真切好,看不真切更好!

我如果不是看到柔娜和刘一浪在楼下缠绵的一幕,我还真以为柔娜是因了那个陌生女人的话决定做我姐姐的,我还可以天天这样稀理糊涂的幸福着。可现在一切都明白了,我却多了分痛苦。

原来,她竟是因了刘一浪,竟是因了好全心全意的去爱刘一浪!

她一做了我的姐姐,她就不用像我从前在她和忆兰之间那样,在刘一浪和我之间痛苦徘徊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痛苦呢?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刘一浪,我不也照样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忆兰了吗?难道直到现在我对忆兰都还只是一种责任?对柔娜还心存幻想?

我被自己内心那隐隐的痛苦吓了一跳,我不能这样,我一定要好好爱忆兰。

柔娜抱着雪儿进来时,我平静了下心情,像弟弟那样关切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柔娜笑笑,有些疲倦,说:“都是忆兰的事,她把去年的一本帐本弄丢了。偏偏明天董事长又要来开会,可能会查看那些帐本。她也是太负责了,本来财务的事直接由我们财务部向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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