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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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开时已经晚了,脖子上肯定又增加了些新的印子。又不好责怪,只得说:“你还嫌我不够解释的啊。”
眼镜妹笑着说:“一只羊是敢,一群羊也是放,反正也解释不清,我就再给你添加些。你可别说我害你哦,别人还得不着呢。”
确实,只是这种yàn福有些让人无福消受,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眼镜妹突然又róu着他的脸说:“叔,你这个表情好无辜,好可爱哦。”
吴放歌说:“你在玩火。”
眼镜妹笑道:“哼,要不是你是婷婷的人,我就把你抢过来,什么谷子麦子老婆情人的,统统的踢走……喔……”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吴放歌狂野的吻封住了。
“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一阵令人窒息的长吻后,吴放歌恶狠狠的说“太刺激了。”眼镜妹捏着鼻子说吴放歌觉得这声音耳熟,就问:“哪儿学的这腔调?”
眼镜妹说:“前几天德云社跟一个秃子学的,那家伙相声说的挺好,就是整个剧场零零散散的也没几个人,相声啊,真是没落了呢。”
吴放歌暗道:“哎呀,可惜了,怎么忘了去这个地方,此时郭德纲尚未成名,张文顺也尚未过世,mén票便宜啊,也没有黄牛党呢……”
于是两人跟情侣般的吻别,登机前又给林婷发了短信,然后就关了手机,就好像想把以前种种的一切全留在身后一样。
吴放歌走下飞机,脚踏上金乌土地的一刹那,真的有种回家了的感觉,也顾不上坐专线公jiāo,抢了辆的士就一溜烟的奔回家。进屋先从岳母那抢过小chūn丽来很亲了两口,谷子见了就笑道:“怎么了?这么亲热?”
吴放歌笑道:“想你们呗。nòng吃的了没?飞机上的饭一点也不好吃,还吃不饱。”
谷子当然早有准备,端了饭菜出来,她已经提前预计了吴放歌航班和到家的时候,饭菜冷热刚刚好,在吴放歌认识的那么多nv人里,能拿捏到这一点的,还真只有谷子一人。
吃过了饭,吴放歌去洗澡,特地对着浴室镜子看了看脖子好家伙,差点就成梅花鹿了,这怎么瞒得过去?想了一阵,换了件衬衣穿了,又对着镜子摆nòng了半天,希望能遮盖过去,可是那里又遮盖的过去?于是就借口露台的花草这几天都没侍nòng,于是就在露台上混到吃晚饭,然而晚上却再也混不下去了。因为谷子一句话已经说的很明白: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老躲着我呢?
原本吴放歌还寄希望于丈母娘来着。原来这个丈母娘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似乎恨不得看着nv婿和nv儿dòng房才甘心,即便是声音大一点儿,她也会敲墙,可是今天却出了奇乐,居然早早的带着小chūn丽回老西楼去了,像是刻意在为他们两口子创造二人世界一般。
既然躲不过,那就得勇敢面对。吴放歌决定先下手为强,可才一进屋就先被谷子给放倒了,慌的吴放歌挣扎着先把灯关了。
今天的谷子格外的柔情蜜意,可吴放歌心里有事儿,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不过为了怕让她看出来,也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待终于雨收云散之时,谷子靠着他结实的肩膀笑着说:“这次在后海玩儿疯了吧。”
吴放歌不知道她怎么忽然说到这件事上去了,就说:“是啊,我发现我确实老了,完全没办法和二十郎当的人比。”
“那是当然,不过你还是挺壮的。”谷子忽然话锋一转厉声问:“老实jiāo待,那晚上被多少个nv孩子亲了?”
吴放歌不由自主的就是一哆嗦,忙说:“没……没有啊……”
谷子忽然笑了出来,然后在他胸口上吻了一下说:“瞧把你下的,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脖子上有吻痕……差不多有七八处呢,你一下午躲着我就是为了这个吧。”
吴放歌就差跪下投降了,正想把有些事说出来(当然不能供出林婷来)就听谷子又说:“这事儿我们公司里也发生过,今年初公司营销部的经理要回家探亲,结果营销部那帮小nv孩趁给他办送行酒的时候,就给他nòng的满脖子都是,实在不行的还用手掐,反正得留下个印子……恶作剧……就是想让他回家和老婆说不清楚……婷婷他们也正是这个年纪,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我没那么笨,才不会上当单位自己老公呢。”
吴放歌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谷子啊谷子,你何止是不笨呐,简直是聪明的一塌糊涂,心里啥都明白,还生生的送了这么大一个台阶过来。没办法,无以为报看来今晚必须在多卖卖力气了,否则怎么对得起啊……于是那一夜良宵苦短,尤胜新婚
第三十四章何海豹的成长
自此之后,吴放歌就没了情人。妮子杳如黄鹤,而云柔似乎也被何海豹吓着了,规矩了很多,至于其他认识的nv子,也都到了一个年龄段,婚的婚,嫁的嫁,不婚不嫁的也各忙于各自的事,又或者远在异乡,久而久之,有些事大家也就不去想了。唯一还在联系的就是远在美国的任一灵和阿竹,并且定期汇抚养费过去。其实那两个nv人哪里用得着他抚养?只是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会觉得越发的亏欠那两个给了他最多爱的nv人。
在本地和他有些暧昧的是于萍,这个老老实实的nv孩子一直很听话,所以吴放歌道yào监局任职的时候也把她调到了yào监局,并且很快解决的行政职级问题,只是他总是对于萍的某些碍事装瞎看不见,最后于萍见他和谷子夫妻恩爱,自己看来连情人也轮不上,于是就找了个人嫁了。有意思的是,于萍两世嫁人嫁的都是同一个,虽说今生算是找不到真爱了,却在金钱物质上毫不亏欠,也算是有失有得。
小yàn也恋爱了,对方也是个公司小职员,虽然两人已经同居,但小yàn还是坚持等弟弟大学毕业之后再结婚,这丫头是越来越懂事,善良的秉xìng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至于林婷,在那次吴放歌北京之行后两个月回来过一次,办些相关的手续,不过一直没有单独再和吴放歌见面,林氏夫妇倒是千恩万谢的,nòng的吴放歌很不好意思,心说:要是你们知道我趁机把你们叉叉哩个圈圈,恐怕连杀了我的心都有吧,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不过林婷走后倒是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叔,把你美国那两个情人的地址给个,有时间了去问问你有没有始luàn终弃的习惯。”
这话问的又惊出一身冷汗来,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没办法,这丫头古灵jīng怪的,就算是不说,她也总有办法搞到,倒不如说了,还落一个态度好。结果林婷拿了地址后来果然去找了,只是见面后搞过几次周末烧烤会,其他的再也没有听说什么了。
一个回归家庭的男人是幸福的,虽然有时会觉得有些孤单,也想着去哪里寻些刺激,可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那颗驿动之心,也开始慢慢的平复了。
就这样,吴放歌在yào监局长这个位子上,稳稳当当的干了两年,因为先知先觉,非常妥当地处理的‘蓝耳病’‘口蹄疫’等牲畜疾病事件,保障了金乌市蔬菜ròu制食品的安全,还趁机让各乡镇大力发展养猪业,下至猪农上至领导层,几乎人人都得了好处,他本人也连续两年评为市级先进工作者,和一次省级优秀干部称号,并去省城领了奖,事业似乎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制高点。但是吴放歌却还有一件心事没有放下,那就是何海珍。
何海珍已经遇害两年了,可凶手一直没能落网,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在这点上吴放歌和何海豹的认同一样,那家伙是林业员出身,恐怕早就钻了林子了。不过在吴放歌看来,在那种地方生活也和监禁差不多,那种活法其实不能叫生活,只能叫活着,这对于已经享受惯了城市生活的人来说,无异于是一种酷刑,可即便是如此,何海珍的血债毕竟还是没有被偿还。
吴放歌一直很矛盾,他其实很想亲自出马去把那个人抓回来,可是自己现在事业兴旺,家有贤妻,实在是舍不下,舍不下啊。
而何海豹却没什么舍不下的。自从姐姐走后,他又在文化局干了半年多,然后辞职下海,开了一家野营装备店,后来还成立了俱乐部。本钱自然是从云柔那儿拿的,一两年开下来既没亏,也没赚,所有的盈利都拿去所谓的‘开拓新线路’了,可无论是吴放歌还是云柔都知道,他其实是在想办法报仇。
何海豹智商不低,真要想认真做点事也并非是做不成,没隔多久就让吴放歌刮目相看了,因为至少理论上他的野外知识学了不少,又兼得装备jīng良,虽然也受了两三次伤,mí过一回路,但总的来说相应的能力直线上升。吴放歌见他居然在尽心尽力的做一件事了,也给了他不少帮助,而何海豹也投桃报李,有些尾单的野营装备,小东小西的零碎也送了他不少。因为他当过兵打过仗,又受过野外训练,所以开请他在俱乐部挂了一个顾问的名儿,有时若是走的不远,也请他参加。
对于何海豹的变化,云柔也感到欣慰,夫妻关系也相应了好了很多,但是何海豹后来每次走的时间越来越长,路也走的越来越远,她又开始担心起来,毕竟是十来年的夫妻了,要说感情也不是一点儿没有,真要是忽然有一天就来个黄鹤一去不复返,自己岂不是年轻轻的就成了寡妇?别的倒也罢了,何家的这两个孩子算是全甩给她了,虽说现在孩子的上学啊生活啊什么的也全是她在管,可是家里若是没个男人,就跟没有了个主心骨一样。
云柔的担心并非没有原因,何海豹一心报仇,和其他那些‘野驴’的旅行动机不一样,别人是玩,他是拼命,自然单的风险更大。终于有一天,云柔的担心成了现实,何海豹自称又去探索一条新路,一走就是大半月,而他所携带的只是个加强版的3D包。也就是说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他在野外的补给只能维持三天。
云柔急的整日以泪洗面,周国江,崔明丽等人也来帮忙,吴放歌更是动员了所有的力量八方寻找,连续动员了两支搜救队都无功而返,正在组织第三支搜救队的时候,临市的一家医院传来消息,说他们那边收治了一个病人,体貌特征和何海豹很像,因为送他来的山民付不起医yào费,正准备停yào,强制出院呢。
吴放歌等人闻讯立即先打了一笔款过去甭管是不是先救了再说,然后连夜就赶了过去。去了一看,果然是何海豹,还处于昏mí中,身上又多出碰撞伤,尤其腿部,伤势严重。医生说:“残废虽然还不至于,只怕以后再也不能从事剧烈体育运动了,不然真的会残废。”
云柔听了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希望以后好好他做生意就好,不能四处跑说不定是件幸运的事,这次是活着回来了,要是好腿好手的,下次还真的难说了。
吴放歌设宴答谢那些山民,顺便问问情况,这些山民朴实实在,你请他吃饭,他也不客气,却拒收礼金,只是把往返的路费和垫付的医yào费什么的收了。至于何海豹受伤的原因,他们也实在说不清楚,只知道何海豹是被山洪顺着河道冲下来的。
“他运气好。”一个山民说:“那么大的水,就算是冲个石头下来,也稀巴烂了,他还能捡条命。”
见山民不收礼金,吴放歌就陪着他们在城里四处玩了玩,可是他们都惦记着家里的那点活儿,玩了两三天就死活要走,偶有年轻的还想留,被年长的一顿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