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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路高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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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后来的展果然如同吴放歌说的,卫艳真的摆平了这件事,部队又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战备训练,偷窥事件慢慢的被时间磨化了,只是偶尔在茶余饭后会被人当趣事提起。唯一的变化就是疯子被调到了惩戒排,当了三班长。看来还是没完全走得了干路,但名声算是保住了。但吴放歌知道,这件事处理的一点也不完美,留下的隐患有致命的危险,只是要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些问题才会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卫艳来侦察营的次数少了,除非必要的课程安排,否则绝对不来,这样做在吴放歌看来应该是在避免与他相见,因为即使两人不得已见面的时候,卫艳也总是躲躲闪闪,眼神迷离,像是做了亏心事。吴放歌暗笑:“这算什么事儿,是个人下手就比我快。”

在前线,有关类似的传说很多,什么濒死的战士说:自己从未和女孩子接吻过啊,于是就有某个伟大漂亮护士献身一下,满足士兵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要求。还有人以此为题材写散文,编电视剧,写的拍的都很唯美,可吴放歌一直不喜欢这类东西,甚至感到有几分的厌恶。看来卫艳这个外硬内软的女人不但原谅的疯子的错误,还给予了他更多。

这一点在疯子的表现上得到印证,他愈的沉默寡言了,虽然是在惩戒排当三班长,但是整个惩戒排的人都怕他,连何建都让他三分,真是人不畏死,鬼也害怕啊。

那一晚吴放歌语言刻薄,下来后不管是何建还是陆昊,都有些埋怨他,觉得疯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他的话的缘故,对此吴放歌没有辩解,他倒是在不多的闲暇时间里经常找到疯子,和他一起默默地坐在炊事班的屋顶上,疯子抽着烟,吴放歌则轻声地哼着歌,两人就这么看着夕阳一天一次缓缓落下,那火红的落霞,就像一团团燃烧的血。

“你真的决定了吗?”有一天,吴放歌说了这样一句话。

疯子点点头。吴放歌叹了一声,又问:“那我还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疯子说:“等你退伍了,替我去看看她吧,如果她不幸福就尽量帮帮她。”

吴放歌嗯了一声。那是他们两个人最后一个坐在房顶上看夕阳。

第二天晚上,吴放歌请了假,去卫生所找卫艳,当时卫艳正准备下班,而卫生所的其他人都已经走了。看到被吴放歌堵在屋里,卫艳慌张地说:“对不起,已经下班了,不舒服先让营部的医生看看吧。”

吴放歌说:“这里是战区,没有下班一说。”

卫艳说:“可我总也是要休息的呀,而且你看上去也没什么急病,需要现在就处理的。”

吴放歌一笑说:“就是说我要是有急病你就可以给我看看了?”

卫艳点头说:“是的是的,你没事就走开。”

吴放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捏着刀尖在手臂上一划,顿时血光崩现。

“现在我有急病了,请给我看看吧。”吴放歌眉头也不皱地说。

“你疯啦!战前自残身体,你想做牢啊你”卫艳急了,赶紧拉着他的手,把他拽进了卫生所。

看着卫艳手脚哆嗦地给自己处理伤口,全没了往日的娴熟与镇静,就笑着说:“我自残身体要坐牢,你把你逼死又该当何罪?”

卫艳一愣“我逼死人?我逼死谁了?”

吴放歌说:“疯子,你把他逼到绝路里了。”

第三十九章那晚发生的事

军人是一种高危职业,特别是在战争状态下。可即便是如此,即使是最残酷的战役,也总会有人幸存下来的。能幸存下来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种就是求生意志。作为一个军人,在极度危险的环境里,如果你拥有强烈的求生意志,你不一定能活下去,但是如果你丧失了求生意志,那就就一定会死。

疯子是一名优秀的侦察兵,但是他却陷入了死地,原因很简单,他不在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他所珍惜的一切全部都失去了。

卫艳虽然是个军医,但毕竟不是心理医生,尽管她也有二十七八岁了,可自入伍起就就一直在环境相对单纯的军营里度过,所以对人生的看法深度,远远不及吴放歌。但是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因为吴放歌此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

“你凭什么这么说?!”卫艳气鼓鼓地,“我承认,我做的事情有点不同于常理,可是我没做错!再说了,我和疯子就算有了什么,也用不找你自己来吃醋啊。”卫艳说着,下手力道稍微大了一些,疼的吴放歌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卫艳马上又松了手,用手指在他伤口的两边来回轻轻的摸,嘴里却硬邦邦的说:“活该,谁让你乱说话的!疼死你!”

吴放歌又咧咧嘴,让伤口的刺痛感觉再缓和了一些,才缓缓地说:“哪天晚上生了什么,我不会问的,就像是你说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不过那晚疯子没说完全部的话,我这几天和他聊了一下,原本打算再给他洗洗脑,却又知道了一些事情,让我肯定了我的猜测,疯子的问题要是不解决,恐怕这次出任务谁都有机会活着回来,他却没机会,虽说是大将难免阵前亡,可主动寻死却不是一件好事。”

卫艳被提起那晚,脸上一红说:“那晚……你们走了之后,他就没说什么了。”

吴放歌说:“疯子探家的最后一晚,是和他女朋友一起度过的,在我们看来,她女朋友这样做也算是多少给了他一些补偿,可他的心里却更不痛快了,他的女朋友越是殷勤,越是百般的讨好他,就越让他觉得厌恶。因为他离开之前,和女朋友连手都没牵过几回,再回来时,女朋友却成了个中高手,是被谁调教的不言而喻,心中就好像被强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所以,原本是她女朋友想献身一下,结果到最后却成了疯子单方面的施暴……唉……看来疯子,或许我们大家都有一些和现代文明不相符的阴暗东西,我们国家五千年的传统里,也不全是好东西,你是女人,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或许能了解一些。”

卫艳听的入了神,忘记了为吴放歌继续处理伤口,于是吴放歌用手指敲了敲手臂提醒,她才如梦方醒,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处理伤口,眼睛却盯着吴放歌,让他继续说下去。

吴放歌继续缓缓地说:“也可能是疯子女朋友的那个男人现人不见了吧,半夜就带着警察来抓人了。原本疯子是很有斗志的,可和女朋友这么一温存,在她女朋友急急忙忙地说:你快跑,他们来了。的时候,疯子居然光着身子,抱着衣服,从自家的窗户逃出去了,逃到了附近的山上,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门被砸开,女朋友被光着身子拖出来殴打,来父母也连累这挨了不少口水老拳,他就这么看着,拳头捏了又捏,眼泪流了又流,心口针扎似的疼,可就是没有勇气冲下去。”

卫艳怒道:“他怎么是这样一个懦夫?”

吴放歌叹了一声说:“别说你是这么说他,连他自己也这么说自己,这真是莫大的屈辱啊,他当时连死的心都有,就这样狼狈地逃回部队,再也没脸回去了。”

卫艳惋惜地说:“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吴放歌说:“你也不要这样评价他,他其实不是懦夫,不过是意识英雄气短罢了。”

卫艳忽然问:“那,那他为啥偷窥女浴室?”

吴放歌说:“这就是关键所在了。他的女朋友给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同时他又为女朋友已经被人调教过而愤愤不平,这些东西纠结到了一起就形成了一种**,所以他做出了那样的事。不过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即使必然的,也是必须的。”

“必须的?”卫艳感到诧异。

“是必须的。”吴放歌说“这就是他对人生的留恋啊,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能采取正确的方法,我们就可以挽救他,把他对人生,对自身的错误态度纠正过来,不过这事我没做好,你也没做好。”

卫艳不服气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吴放歌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那晚生了什么,不过必然和性有关。他需要错误的**,你给了他,让他对人生再无留恋,所以他会带着自杀的心态去执行危险人物,必死无疑。”

卫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她为吴放歌处理好伤口,然后把卫生所的门窗都关了,吴放歌觉得屋里黑,正要开灯,卫艳说:“别开灯,有些事,开着灯我说不出来。”随后就是一片寂静,静的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过了良久,黑暗中听到卫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直很矛盾,不知道是不是作对了,我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呐……放歌,等我说完了,你能原谅我吗?”

吴放歌说:“这里面没有原谅不原谅的事儿啊,我和你只是战友,又没有其他什么特比的关系。”

又一阵沉默,黑暗中传来轻微的抽泣声:“算了,看来你是不肯原谅我的。或者一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单方面的意思,我结过婚,有孩子,年龄又大,当然是不现实了,更何况我又做出了这样的事。”

吴放歌说:“卫姐,你别这么说,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会不懂,不过咱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说有些事情不可以做,要做就得对人生有益,那些名知道做了就会惹来麻烦的事,做来干啥?就拿我来说吧,这千小心万小心的,都有麻烦找上门,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连串的麻烦不断,多亏了有你和陆参谋,还有刘干事胖鹅一并成全,才能安然的等待退伍。所以对于你,我是感激的。”

“感激?原来紧紧是感激啊。”卫艳的语调中透露着失望,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又传来一阵如卸重负的轻笑“唉,这也好,让我说话没什么负担,我就一五一十的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你吧,以后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行,不过请相信我并不是随便的那种女人。”

“嗯嗯。”吴放歌点头称是。

卫艳又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在积累勇气,最终她开口说:“那晚我赶走了你们之后,我就对疯子说:你那天偷窥看到了没有。他说:看到了,也没看到,水汽太大,虽然白花花的一片,却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就说: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看看,免得你以后再干傻事,看完了就给我好好打仗去,别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说完我就把衣服脱了,不过我只脱了上衣,千真万确只脱了上衣,他愺了,开始只是说:卫姐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我脱了衣服之后,就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牙说:你看吧,看完就该干嘛干嘛去。大约过了几秒,我刚想问,好了没有?还没说出话来,他就扑了过来,要亲吻我。我不爱他,怎么能让他亲吻?于是我侧开脸,他吻在了我的脸颊上,然后又一路向下,居然吃我的……我想推开他,可当时浑身无力,只象征性的打了他两耳光,骂他太过分了,其实当时我怕急了,根本无力反抗,我对自己说:完了完了,要**给这小子了。可是他后来抱着我的腿哭了,还说了很多话。后来我用尽力气赶走了他。

那晚,我一个人喝完了所有的酒,我局的羞愧难当,因为我虽然讨厌我做的和疯子做的,心里却感到十分的刺激,甚至还有一种渴望,如果正如你说的,是我逼死了疯子,可又是谁在逼我呢?”

卫艳一口气说完这段往事,急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吴放歌细细地品味着卫艳的话,最后才轻声地说:“我原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指望着能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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