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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一路高升-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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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最终阿竹还是陪着任一灵去了美国,让吴放歌形只影单地回到了华隆。

就这样,在这么一来一往间,任一灵的肚子慢慢的大了起来,引起了美国移民局的注意,这可是个大麻烦,因为想在美国搞拉关系走后门儿那一套实在是行不通,阿竹打了越洋电话来问怎么办?吴放歌说:“这种事本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实在不行就去香港生,也算是退而求其次了。”

果然,临近预产期的时候,就有移民局的人过来打招呼,虽说态度很好,但话的意思里却带着不欢迎的意思,恰恰此时,任一灵的父亲出事了。

任老师傅武艺高强,为人耿直,一辈子好抱打不平。最近他们周边突然没由来的冒出一位‘大师’来,被人吹捧的跟神仙一样,往白开水里发功,那水就能成灵丹妙药。任师傅练了一辈子功夫,自然不信这个邪,但是你开你的武馆,人家当人家的骗子,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任师傅的一个亲戚却因为误信了这位大师,延误了医治的时间,死了。家人无奈,跑到任师傅这里来哭诉。任师傅是侠义心肠,就上门去理论,他原本在本地就名气颇大,徒弟又多,吓得那位大师从后门就跑了。任师傅当然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于是就托人带话说:“我不欺负你,咱们比武,你若能打到我,我就不在追究这事了。”

原本以为那个牛皮大王没这个胆子,可那家伙居然放话说:“我们虽然都是练功的,可你的功和我的功不在一个档次上,你那个层次是很低的,所以我不和你比武。”

这下算是把任师傅的肺都给气炸了,吩咐徒弟到处搅那个大师的场子,那个大师也既不愿意就此远遁,也不敢和他正面交手,最后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一个师弟来,对任师傅说:“我这个师弟和我们平辈,与你比武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他输了,我就再也不在这一带出现。”

任师傅为人耿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熟料上了人家的当。

那个所谓师弟其实是这位大师花钱请来的一位省级散打冠军,还不到三十岁,正当盛年。任师傅虽然武艺高强,年纪毕竟大了,拳怕少壮这个道理走遍天下都行得通的。结果两人一交手,前两个回合任师傅是稳占上风,可那小子受的是散打训练,看极大能力强,耐力好,撑过两个回合后开始反击,他的功夫简单实用,又收了人家的重金,自然是招招要命,任师傅又是个硬脾气,明知不敌还咬着牙硬挺,最后使出绝招终于将那个师弟打倒在地,可自己也身受重伤,坚持回到家就口吐鲜血,卧床不起了。

现代社会是法制社会,不是江湖了,因为他们的这种比武是非法的,结果是大师远遁无踪,那个师弟进了监狱,而任师傅则重伤不治,眼看就要去见祖师爷了。

远在美国的任一灵闻得这个消息,顿时悲从心来,就要回国,阿竹一看坏了,马上就到预产期了,她这一会去,吴放歌的苦心就一下子化为乌有了。可又劝不住任一灵,就打电话给吴放歌拿主意,结果吴放歌说:“孝道是美德,任师傅就快死了,咱们不能光想着自己。”挂了电话,他先起身去沧州见任师傅了。

阿竹一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和任一灵一个在美国的师弟一起陪着她前往机场回国,可到了机场时,机场的工作人员见她就要临产,不让她登机,任一灵当场发飙说:“我不想走时,你们撵我走,我要走时你们又不让!”这悲痛焦急劝聚在了一起,肚子就疼了起来,赶紧送到了医院,死活折腾了十几个小时,一个男婴哇哇坠地。这真是,你想要时,似乎得不到,当你放弃时,他却偏偏的来了。

阿竹就给吴放歌打电话说:“一灵是暂时回不来了,在机场动了胎气,现在生了个男孩,你当爸爸了。你那边怎么样?”

吴放歌说:“我正想打电话通知你们,又怕你们在飞机上接不到电话,一灵的父亲刚刚去世了。”

再以仔细一核对,发现去世与出生前后超不过三分钟

第十七章两岸三地还是亚非拉

虽然没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任一灵最终还是拖着身子赶回来参加二来父亲的葬礼。在他回来之前吴放歌一直和一干师兄弟帮着张罗着,出力不小。

葬礼结束后,开始整理父亲留下的产业。说来可怜,任师傅一辈子行侠仗义,死后也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一家入不敷出的武馆,而几位师兄早就想把武馆改成赚钱的武术学校了,只是碍着任一灵,不好强行改动,却也明里暗里的说了好几回。任一灵心一横,也就随了他们的意,反正她在广州有公司,在美国也有商务机构,并不在乎这点产业,还有一点,在吴放歌的撺道下,任师傅之前也在美国注册了一家武馆,虽说规模很小,但总算是个机构,而任一灵的孩子出生和父亲去世前后相差不过两三分钟,这让任一灵觉得这孩子身上附着父亲的灵魂,就等孩子大了,去经营美国的那家武馆吧。

不过一灵的几个师兄人都还不错,尽管资金紧张,还是凑了一笔钱作为任一灵的补偿金,任一灵推脱不过,最终还是收了。

办完了丧事,吴放歌又陪着任一灵回到了广州,才回到寓所,任一灵就一头扎进吴放歌怀里放声大哭,说:“放歌,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了。”

吴放歌一边安慰她,一边说:“你不是还有我嘛,还有咱们的儿子。”

任一灵仰头看着吴放歌说:“那你娶我好不好,我一定做个好老婆……”

吴放歌一面吻着她颜面上的泪水,一面说:“那是我的荣幸,求之不得呢。”

自那之后,任一灵还真过了几天小媳妇的日子,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半个月后又返回了,赌咒发誓的说自己没说过那些话,吴放歌深知她的性格,也就不再勉强,只开玩笑说:“下次你说什么,总要给你录个音才行啊。”

不过任一灵最终给儿子取名吴任侠,总算是随了吴放歌的姓。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这段时间吴放歌照顾任一灵的时间大把,难免冷落了阿竹,说起来阿竹还是帮了他们不少的,特别是在美国的时候,阿竹作为任一灵最亲的人,一直守在产房门口。等任一灵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吴放歌就和她商量,怎么也得和任一灵好好聚聚,吃顿饭。任一灵自然是没有意见,阿竹听说后笑道:“你们总算是想起我了,良心还没叫狼调走。看着你们最近你侬我侬的样子,我都又想嫁人去了,好离开这个伤心地,嘻嘻。”

阿竹说话,真真假假,恐怕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不过那一晚过的倒是很愉快,阿竹开玩笑说:“咱们一家四口(含孩子)总算能开开心心的吃顿饭了。”

吴放歌就开她的玩笑说:“你不过是个通房丫头,怎么也算一家人了?”

阿竹白了他一眼说:“我才冤呢,原本是做正房的,却越混越不堪,只是便宜了你这头狼!”

正说着,孩子哭了,任一灵抱着喂奶,吴放歌盯的眼睛发直,阿竹又笑着说:“干嘛,你也想吃啊,一灵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实在不行,我这儿还有俩。”

任一灵骂道:“你这个骚女,你喂他吧,我这俩全是儿子的。”

吴放歌却正色道:“嗯,做父亲真是件幸福的事。”说着靠过去搂住了任一灵。阿竹一看,婴儿心满意足地吃着奶,任一灵一脸幸福地靠在吴放歌怀里,简直就是一副美图啊,她立刻拿出手机来给他们三个拍了一张照,把这一刻永久的保留了下来。

随后,她长出了一口气,顿时又觉得被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寂寞包围着,她忽然笑着对任一灵说:“一灵,看你幸福的样子,一定很爽吧,要不让我也给放歌生一个?”

任一灵道:“你不是有个儿子嘛~”

阿竹黯然道:“被前夫带走了。”

任一灵就说:“那你问放歌,我又不是他老婆,我不管。”

吴放歌还没等阿竹说:“你啥也别说啊,我已经是非婚生儿子的爸爸了,不想再破坏咱们国家的基本国策啦。”

阿竹瘪嘴道:“你怕个屁啊,你这儿子在美国落地生根,没给咱国家增加人口,而且我以后也可以去香港生啊,我有常住证儿。放心吧,等你以后结婚了,还可以要一个嘛,咱们两岸三地的,多好啊。”

吴放歌反唇相讥说:“那干嘛不来个亚非拉三洲啊,还能促进世界和平。”

阿竹笑着指着吴放歌说:“一灵你看,你的男人野心太大了,还想去找洋妞黑妹啊。”

吴放歌赶紧辩解道:“你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我什么时候找洋妞黑妹了。”

阿竹笑着说:“没找过?那前些年住在你家的那个俄罗斯妹子是怎么回事?”

任一灵嘴巴一下张的老大:“原来你还真有这档子事儿啊。”

吴放歌一时有口难辩,慌忙说:“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啊。阿竹你要说就说清楚啊。”

而阿竹此刻巴不得看吴放歌那尴尬的样子,哪里肯帮他解释?倒是最后任一灵轻声说:“是什么都不所谓啦,反正这个是他的儿子,我呢,也只在他面前才做女人。”

“你的命真好。”最后阿竹对吴放歌说。

命好就意味着幸福,而幸福有时候也是很累的。夜里吴放歌把任一灵和孩子全哄的睡着了,正想在旁边咪一会儿,阿竹又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对他打手势说:“来呀,去我房间。”

吴放歌爬起来走过去轻声说:“阿竹,你饶了我吧,这几天我腰都快累折了。”

阿竹坏笑道:“快折了还没折嘛,来吧你。”说着拖了他就走。

一番的柔情蜜意自然不消说,最后时刻阿竹双腿盘在吴放歌腰上,夹的紧紧的不让他离开,顷刻间把他榨了个干净。吴放歌喘息未定,就见阿竹忽然转了个方向,两条长腿高高的靠在墙上,来了个头肩倒立,便笑道:“干嘛啊,精力旺盛也不带这样的。”

阿竹却笑道:“我这是为了保持最大的效能,容易怀孕。”

吴放歌一愣:“你来真的?”

阿竹道:“吓着啦?放心吧,我自己养,以后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

吴放歌叹道:“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阿竹说:“有啥搞不懂的,我就是嫉妒,嫉妒你每次看一灵母子的那种眼神,什么时候你也能那么看看我,我也就满足了。”

吴放歌说:“就为这?就为这不惜去生个孩子?”

阿竹说:“没错啊,其实女人有时候要的东西很简单,也可以不计后果。”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不对,你骗我的哈哈,你嫁过人,生过孩子的,还……”

阿竹忽然黯然道:“我没得到过,真的……”或者眼圈开始发亮,盈盈欲滴。

“唉……可怜的……”吴放歌叹道,上前和她吻了一阵,正到情深处时,吴放歌忽然仿佛听到了孩子哭声,就是一愣,阿竹立刻感应到了,就问:“你怎么了?”

吴放歌说:“孩子在哭。”

阿竹侧耳听了一下说:“没有啊。”又看到他的眉头皱起来了,就善解人意地说:“那你快去看看吧,等会儿再来陪我。”

吴放歌忙不迭地套上裤子就跑,到了任一灵房间时却是一片安静,孩子依旧睡的香甜。

“唉……原来是幻听……”吴放歌松了一口气,俯身向摇篮里孩子的脸蛋上轻吻了一下,才如卸重负地在床边坐下,又长出了一口气,可才坐下,就被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手腕,他扭身柔声道:“原来是大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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