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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一路高升-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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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吴放歌想起来了,在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在一两年里,康宁的绿松石都挖疯了,那情景就跟美国西部淘金时一样,完全是一副弱肉强食的景象,临近的单位各位都纷纷去掺了股,弄的乌烟瘴气完全是破坏性开采,人命也弄的不值钱了。发财的人到也有不少,但更多的人吃了亏。掐指一算,可不就是近段日子开始的嘛?于是吴放歌不屑地笑了一下说:“怎么?你也想去?”

小蟑螂说:“谁不想啊,只要找到一个矿苗,几辈子都不用做事了。”

吴放歌说:“是不用做了,人都死了。”

小蟑螂不解地说:“正经挖矿而已,和死人有什么关系?”

吴放歌说:“凡暴利行业,背后必然是血淋淋的,尤其是拿荒山秃岭的地方,死个把人,无非就是多了一具无名尸体嘛,你记住了,钱值钱的地方,人命必然不值钱,咱们必须得有命挣钱,还得有命花钱才行啊。”

小蟑螂不甘心地说:“可那都是摆在地上的钱啊,咱不捡,那不成傻子了吗?”

吴放歌说:“钱当然要赚,但是要看怎么赚,才能最安稳同时利益最大。”

小蟑螂一怕大腿说:“我这不就盼你回来和你商量呢吗,你说吧,咱咋办。”

吴放歌说:“你知道牛仔裤是怎么来的吗?”

小蟑螂虽说是混混,但读高中的时候成绩还是不错的,只是家庭遇到变故,才没能完成学业,但喜欢看书的习惯算是保留下来了,所以对于一些奇闻异事到也知道,知道美国有个叫利维斯特劳斯的家伙,淘金潮的时候,人家去淘金,他就卖工作裤,结果发了大财。吴放歌这一提醒,他立刻就明白过来,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就去赚那些想赚钱的人的钱?”

吴放歌笑着说:“是啊,一旦采矿成了风气,从工作服手套,水管抽水机发电机,铁锹搞头,所有小型矿山设备,必然大卖,做这个又安全又赚钱,何乐而不为啊。”

小蟑螂笑道:“那好,我明天去张罗这事,还是你我加上阿梅我们三个合股来做,其他人我不放心。”

吴放歌说:“合股没问题,只是我远在三合,阿梅又刚生了孩子,所有事情都得你一肩挑,我怕你太辛苦。”

小蟑螂说:“自家兄弟你说这些,再说了,要是没你,我肯定就把身价投到矿上去了,虽说也有发财的机会,但毕竟没你的办法保险嘛。我呀,先去弄两台传真机,你带走一台,好遥控指挥规划。”

吴放歌又拍了他一下说:“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我带什么带?三合没传真机卖吗?我带去,不嫌重啊。”

小蟑螂跳了起来说:“跟你说了洗了手再打我!”

两**打闹闹的从厕所里出来,见葛学光腿上已经坐了一个俄罗斯洋妞,身边还有两个陪酒小妹,真个是‘花钱月下’,见他们回来,笑着说:“你们怎么去这么久啊,搞基啊。”

吴放歌看这那俄罗斯小妞在葛学光身上蹭来蹭去的样子,对小蟑螂说:“我说,你这批人和齐娜没法儿比啊。”

小蟑螂也说:“是啊,相貌身材没的说,人品确实差远了。”说着他忽然**地一笑又说:“不过我喜欢!”

第三十五章她越爱你,越会嫁给我

没想到在厕所里谈成一桩生意,找到了一个挣钱的办法,吴放歌挺高兴的。虽说他在小蟑螂的舞厅和阿梅的烧烤店都有股份,但最近还是总觉得入不敷出,尤其是阿梅的烧烤店,自从阿梅休了产假,那店由阿梅的丈夫潘玉建掌管,就一直在赔本。所以吴放歌一直等着能有个机会再赚上一大笔,作为未来的储备,毕竟马上的,房改就要来了,处处都要出大钱,多存一点钱,当然心里踏实的多。他自问和葛学光这些人是没法儿比的,人家嘴里含着金钥匙,只要五星红旗还在飘,不管出什么事,总能水涨船高,不必为任何事情担心的。

葛学光玩的很尽兴,事后他对吴放歌说:“从来没这么放得开过。”

吴放歌就说:“你别逗了,你们想玩儿什么没有啊。”

葛学光说:“有是有,就是心里总想着什么,不能全部尽兴。”

吴放歌没好气地说:“你这就叫人心不足了。”

玩够了,晚上又出去吃小面,小蟑螂又借机和吴放歌谈生意的事,葛学光听见了,就笑着说也要掺一股。吴放歌说:“你只管卖批条就能发财的人,搀和我们这些小生意干什么?”

葛学光耍赖说:“你要不让我掺股,我一个电话,你也别想做。”

小蟑螂觉得这人太跋扈,桌子下头把拳头捏了又捏,还是吴放歌比较了解他,就说:“你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耍赖皮呢?”

葛学光说:“呵呵,玩儿呗,我觉得你们这么做生意挺有意思的,就让我掺一股嘛。”

吴放歌知道这块膏药是甩不掉了,就说:“二十万,现金,赔了活该!”

“行啊。”葛学光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我下礼拜之内就送过来。”

这下全是股东了,大家又商谈了一下相关事宜,其实主要是吴放歌说,小蟑螂主要在听,葛学光主要是捣乱。

商谈完毕,面也吃完了,大家各回各家,吴放歌带着葛学光回住处。

珍珍还没有,正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两人回来了,忙坐直了。吴放歌问:“婷婷呢?”

珍珍说:“做完作业看了会电视等你等困了,就在沙发上睡,才刚刚被老林接下去了。”

吴放歌‘哦’了一声说:“那咱们也赶紧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赶回学校去呢。”

珍珍站起来说:“嗯,你们休息吧,我,我也要回去了。”

吴放歌笑道:“你回哪里去?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家吗?”

珍珍低着头,眼睛偷看着葛学光的表情,后者好像没什么不对劲,但她仍说:“你喝多了,哪个没结婚就住一起嘛……”声音说的很大,明显是说给葛学光听的。

吴放歌笑了一下,也不再逼她,就说:“我送你回去吧。”

谁知葛学光突然说:“哈哈,这个光荣的使命能不能给我呢?”说着对着珍珍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吴放歌说:“行啊,正好我喝多了,你替我送送珍珍吧。”

珍珍好像怪嗔地看了吴放歌一眼,见后者居然装糊涂,葛学光又在旁边等着,也就跟着去了。

那两人走了之后,吴放歌开始洗漱,然后一头扎在床上,才躺下就又听到有人敲门,想起葛学光是没有这房间钥匙的,就起来开了门,见果然是他就笑着说:“半天不回,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葛学光也笑道:“我认路能力可是超强的。”说着又问:“洗澡水热了没?”

吴放歌说:“都说了我不是你佣人,自己个而烧去。”

葛学光说:“你家的热水器我不会用啊……”

吴放歌没辙,只得又去帮他烧了水,自己回屋躺下,却见葛学光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进来,讪讪地说:“嘿嘿,水还没热,和你聊聊。”

吴放歌说:“聊啥啊。”

葛学光说:“明天咱又去哪儿玩儿啊。”

吴放歌说:“没啥玩的了,明天上午我回家看看爸妈,下午咱们就会学校了。”

葛学光显得有点失望地说:“这样啊,那,咱们几点回家看咱爸妈?”

吴放歌赶紧纠正说:“别老咱啊咱的,是我爸妈,不是咱爸妈。”

葛学光嘿嘿地笑着说:“我本来还想滑过去的,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吴放歌说:“对你这种人呐,就得拿出一百二十个小心来,不然连媳妇也得被你拐跑。”

葛学光忽然正经起来说:“那你干嘛还答应让我送珍珍?就不怕我怎么地?”

“怕?”吴放歌重复着他的话说:“怕就能有用吗?该来的始终要来,再说了,前段时间我半年都不在家,要发生什么早就该发生了,你要做什么也没必要跑到我面前来让我看。”

葛学光叹了一口气,半天都不说话。吴放歌说:“你还不洗澡去?再不去就能拔鸡毛了,而且还浪费我的电。”

葛学光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说:“电源拔了。”随后又没了声音,坐在吴放歌床对面默默的抽烟。

吴放歌见他从来没有这样正经过,就说:“想说什么就说吧。其实我特别喜欢中世界的欧洲骑士风度,在战场上打的你死我活,下来居然还能是朋友。既然你已经贴上了我,我希望我们能像骑士一样解决问题,要不你就走,回去用你们圈子里体制里的力量来对付我,那样你的胜算更大。”

葛学光依旧没说话,直到把一支烟抽完了,又点上了一支才说:“我是圈子里的异类,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我的感受一样,我觉得我没有朋友,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可能也是唯一的了。尽管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接触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你怎么看。”

吴放歌把手枕在脑袋下面说:“这点我比你富有,我朋友比你多,但近年来联系愈来越少了。”

葛学光又叹了一声说:“是啊,我周围那些人我们只能算是利益共同体,根本算不上是朋友。早年和父母在乡下受苦,认识的儿时的玩伴,我曾经以为他们是我的贫贱朋友,可是……”

吴放歌说:“就像是鲁迅先生《故乡》里写的那个闰土?”

葛学光眼睛一亮说:“是啊是啊,时过境迁,当年的那种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他们现在见了我只会媚笑,老实的是怕我,聪明的又总想在我这里得点好处,打打秋风。可你不同,你明知道我的身份,我们又是情敌,可你依然能用平等的态度对待我,如果我们不成为朋友,那太可惜了。”

吴放歌说:“可我们有一个结总是需要解开的。”

葛学光点头说:“是啊,珍珍。其实刚才我都想好了,要是你刚才非要珍珍留下和你睡觉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她从你身边抢走的,因为你一旦那样做了就是用很卑鄙的手段挑战我,而且你那是再伤害珍珍,虽然我和珍珍还没有恋爱关系,但是我爱她,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吴放歌说:“是啊,依照常人的心理,虽说现在**情结没那么重了,但是眼争争看着心爱的人和别的男人睡觉,也是一般男人不能容忍的事,至少是那个女人再也不能要了。所以很多男人会用‘既成事实‘来打击对手,以为这样他们就赢了。”

葛学光说:“可你没那么做,尽管你们早就……”

吴放歌说:“我对珍珍的爱一点也不比你少,甚至更多,这次你跟我回来就已经很打击她了,所以我不想给她更多的压力……她挺难的,要在你,我,她父亲三个男人之间周旋平衡。”

葛学光忽然说:“听说你们最近有点小别扭?”

吴放歌笑着说:“两个人在一起哪有没磕磕碰碰的,不过是几个八婆挑事儿,已经过去了。”

葛学光说:“刚才我送珍珍回去,路上我们谈了谈,看来我是败局已定啊……”

吴放歌说:“是不是已定我不知道,但是就算咱俩是朋友,媳妇儿却不能让给你。”

葛学光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很得意地说:“其实刚才我送珍珍的时候,我强吻了她,哈哈,她的小舌头可真滑呀。”说完他挑衅地看着吴放歌说:“怎么样?想不想揍我一拳?别客气,我打不过你的,不过珍珍父亲的仕途,你的前途可以说全在我的一念之间,只要我运作起来,珍珍越是爱你,越会嫁给我,你信不信?”

吴放歌说:“我信。”

葛学光说:“信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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