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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一路高升-第178章

小说: 一路高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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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车去了烈士陵园。

他以前曾来过一次,印象很深,因此很快就找到了卫艳的墓碑,看着墓碑照片上那张富有女性魅力的笑脸,吴放歌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他扶着墓碑,小声地说:“艳,我来看你了。前几天珍珍也来过了,可能都跟你说了,我们现在在一起了,虽然还有麻烦,但也算是幸福。我挣了一点儿小钱儿,又做了点不太干净的交易,现在在三和行政学院上学,那里可是培养后备干部的地方,用不了几年我可能会成为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哦。不过你可能不喜欢我成为那样人,可是你不知道,如果我不那样做,也许就很难成为一个幸福的人,我不幸福,我想你也不会快乐的吧。”

吴放歌说了很久很久,一边说一边把买的水果红酒等祭品摆在墓碑前,又祭奠了一番,然后又寻着了其他几个相识的牺牲战友的陵墓,也纷纷祭拜了,眼见马上就要到中午了,祭品还没有用完,这东西又不能带回去,就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挨个儿摆放祭拜,直到把东西全都用完了,才双手合十又说:“各位兄弟,我这就要走了,我可能要在这附近小住几天,空了就来看大家,保重,保重。”

说完转身下山。

然而吴放歌当然不是唯一的一个祭拜者,这座陵园了躺着五百多个烈士,他们的家人每年都会定时不定时的从四面八方赶来祭拜,今天也有几个人。吴放歌远远的看见一座墓碑前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农妇,衣着破旧,正扶着墓碑喃喃自语。头脑一热走了过去,见那墓碑上脸照片都没有,只写着某部战士王凯龙烈士之墓。那农妇用来祭奠的祭品是一瓶矿泉水和一碟自作的煎饼,估计是农妇从家里带来的,看眼色已经不太新鲜了。

那农妇早见到吴放歌大手笔祭拜了很多人,以为他也是儿子的战友,就说:“小伙子,你是我家凯龙的战友吧。”

吴放歌其实并不认识王凯龙这个人,可是人家这么问了,实在是不好拒绝,就点头说:“是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农妇上上下下看着吴放歌,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说:“好啊,看来你是个有出息的小伙子,凯龙真有福气,这几年了,你还来看他。”

语气悲切,说的吴放歌鼻子又酸酸的了,一看手里的塑料袋,居然还剩了一瓶酒盒一包烟。就拿出来祭奠这个从未谋面的战友王凯龙。

摆放祭品的时候离得近,吴放歌闻到那个煎饼果然有味道了,心想这母亲也可怜,千里迢迢的带了煎饼来,想必身上也没多少钱。越想越心酸,伸手就抓过煎饼来咬了一大口,农妇赶紧拉住说:“孩儿啊,使不得,这饼不好了。”

吴放歌说:“王妈妈,你就让我吃吧,凯龙当年就跟我说:您做的煎饼最好吃了,还约我去您家呐,您就让我吃吧,凯龙不介意的。”说着又大口大口吞咽起来,一边吃,一边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农妇也不再拉他,跟着在一旁流眼泪。

祭奠完了王凯龙,吴放歌和王妈妈一起下山,就进又请王妈妈在山下小店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也遇到几个烈士的家属,大家现对无言,有的只是会意地点点头,最多问一句:“您的孩子是哪个部队的?”

吃过午饭,王妈妈要走,吴放歌劝道:“您来一趟不容易,不如多住几天吧。”

王妈妈说:“不行,家里还有活儿呢,他爸爸去年也去了,家里没人了。”

吴放歌听了越发觉得心里难受,执意要送她回昆明,王妈妈也不允,吴放歌只得送她到了长途车站,帮她买了票,又悄悄塞了几百块钱在她包袱里。王妈妈连连道谢,吴放歌说:“我和凯龙跟亲兄弟一样,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送走了王妈妈,吴放歌望着满山的陵墓自言自语地说:“各位啊,我今天也算不上是说谎对吧,你们不都是我的兄弟吗?”

第十五章一脚踢开

回到山下那家既是小饭馆又是小旅馆的店里买水喝,付了钱后,那家店主人说:“你还欠我五块五的饭钱,刚才你和王妈妈吃的时候我收你便宜了。”

那家店主很年轻,大约只有二十七八岁年纪,黑瘦,整天都坐在柜台里面不出来,脸上还有一道挺深的疤。

吴放歌一边拿钱一边笑着说:“你这可是坐地起价啊。”

店主也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说:“呵呵,你要是刚才跟王妈妈一起走了,我就不找你要这钱,现在既然你回来了,这钱还是要付的。”

吴放歌又问:“嗯,为什么呢?”

店主说:“王妈妈一个价儿,你一个价儿。”

吴放歌收敛了笑容问:“你也当过兵?”

店主点点头说:“是啊。”说着拍着自己腿。吴放歌伸头去看,只见店主的左腿从膝盖处被截去了,他一直坐在轮椅上。

店主说:“我就是文山人,当兵的时候分到南京军区,没想到两山轮战,就这么回来了。”

吴放歌默默无语。店主又说:“原本我已经退伍回家了,可是在家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梦见我的那些战友啊,拉着我的手让我跟他们走,个个都伤胳膊断腿血淋淋的。弄得我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啊,我妈找人去杠神,神婆说:我本来是该和那些战友一起死的,可是没死成,所以他们就天天晚上来找我,叫我跟他们一起去。后来我一琢磨啊,反正人也残废了,工作找不到,也没女人肯嫁,我就干脆到了这儿,开了这家店,天天陪着我的那些战友们,你别说,我现在每天吃得香睡得好,再也不做噩梦了。”

吴放歌点着头说:“是啊,人这一辈子,也就是图的吃和睡这两个字,其他的都是假的。”

店主说:“可不是嘛。那个王妈妈,每年都来看她的儿子,也没什么钱,所以只要她在我店里买东西,我就只收成本价,你嘛,咱们虽然也算是战友,可我也得吃饭呐。咋样?战友?不怪我吧。”

吴放歌笑着说:“不怪,当然不怪了。”

辞别了店主,吴放歌又花了两三天的时间在附近转了转,凡是自己以前驻扎过的地方都去看了看。只可惜那些地方原本就是战争期间的临时营房,不是已经人去屋空荒芜了,就是改头换面了,可不管怎么说,去一趟,也算是了解了一番心愿。最后一天,吴放歌又回到烈士陵园向卫艳和战友们告别,山下的店主远远的看见他,让店里的小妹又把他叫进店里拿出几百块钱给他,吴放歌笑道:“就算找错钱也不带你这么错的。”

店主说:“这本来就是你的钱,你走之后不久王妈妈又回来了,说是你悄悄往她的包袱里赛了几百块钱,托我还给你。”

吴放歌一听,心里一阵绞痛,叹了一口气让店主把钱收起来,做一个帐,等王妈妈来年再来的时候当做她的用度,并承诺以后每年都给店主一笔钱,当做王妈妈来看儿子的食宿路费,店主所要做的就是每年和王妈妈合影一张给吴放歌寄来就行了。

了解了这桩心愿之后,吴放歌又返回昆明和苏伟波何海豹他们会合。才一见面,何海豹就抑制不住兴奋地对他说:“这儿的事情我们办的差不多了,也向王局汇报了,你可以安心地回学校学习去了。”

吴放歌一副茫然的样子,苏伟波又解释说:“是这样的,你走之后我们遇到一伙做边贸的,急需一批医疗用品,我们打听了一下,那个边贸无非就是一伙儿走私贩子,毒品贩子,游击队之类的家伙,也不在乎药品过期不过期的话,我就想起你早先说起的事情来了,现在已经和疗养院商量的差不多了,只要一倒手就能差不多把咱们的本钱赚回来了。而且,嘿嘿,原来的账咱们还能接着慢慢要。说起来这次还是多亏了你呀,你的消息和关系可起了大作用啦。”

吴放歌一听,这明显就是卸磨杀驴要赶我走啊。不过他也不在乎,反正在这儿的事情也差不多都办完了,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但表面上还是作出了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而苏伟波和何海豹都盼着他早走,好说歹说的劝了一晚上,连何海豹也从来对他没这么客气的说话过,但是原则却一点也没放松。第二天苏伟波就主动帮吴放歌买了一张火车票,而且居然还是卧铺,把他给送走了。

从昆明到三河要在火车上待两个晚上,第二个晚上的时候,何海珍居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先是埋怨他回来怎么也不去看她,后来话锋一转直接就问云南的事情。吴放歌笑着说:“开始我还做了点事,后来可就什么也没管,先去给战友扫墓,一到昆明就被你弟弟和苏主任送上火车了呀。”

何海珍质问道:“我总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你敢保证你没在里面搞鬼?”

吴放歌大呼冤枉:“我人都不在啊,怎么搞鬼啊。”

何海珍说:“没搞鬼最好,反正我总觉得不对劲,苏伟波是个没主意的家伙,我弟弟向来眼高手低,怎么这么巧就有这么好的果子送到嘴边?要是你在,我还放心些。”

吴放歌说:“我们单位的好处我是捞不上的,你可能也知道,他们那个公司当初打着我的旗号做生日,我知都不知道,后来赔钱了,又让我来收拾残局,现在有点起色了,又一脚把我踢开,我就是想帮忙也插不进去啊。”

何海珍叹道:“也不指望你帮忙,你不在中间搞鬼我就放心多了。放歌,大家朋友一场,算我求你,你就算是有朝一日,非要寻我弟弟的晦气的话,千万给他留条活路。”

吴放歌这人,就是听不得软话,特别是女人耳朵软话,也就柔声说:“你放心吧,只要你弟弟不主动来惹我,我保证一根指头也不会动他的。”

说罢,两人又聊了几句闲天,后来吴放歌的手机电池耗尽,通话就没有继续下去了。

回到学院,王双果然早已帮他请好了假,所以也没被班主任责备,但这几天却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余兴来学院闹了了几次,先是说余锋勾引他老婆,后来见吴放歌又久而不归,又说是吴放歌把他的老婆拐跑了。于是学院领导觉得有必要整顿一下学院学员们的作风纪律问题了,还成立了调查组,结果好多人都为吴放歌作证,那几天社团活动受了伤,肿的和猪头一样,一直在养伤,哪里有机会勾走别人老婆?而且回金乌的时候,是一大帮同乡一起回去的,没人看见吴放歌还带了谁。

余兴还是不满意,声称要上告,吴放歌知道他抓不住自己什么把柄,因此并不介意,余锋可冒火了,因为状词里也有他,这前前后后的查了他十几天了,恰巧他这次回来时带着老婆来的,据说他的老婆是想来看看他学习的环境的,结果遇到这么一出,当天就翻了脸,自己回去了,可电话天天的来,据说已经发展到闹离婚的地步了。都已经焦头烂额的了,余兴还扭着不放,余锋焉能不冒火?

不过余锋毕竟是国家干部,既不能像流氓那样摔门打架,更不能像泼妇一样的骂街,可他交游广阔,自然也有他的办法。余兴的日子立刻就不好过了,今天是卫生局来查卫生许可,明天是工商局来查执照,后天又是派出所来查暂住证,把个余兴弄了个焦头烂额,虽说他还是跑到学院来告余锋是打击报复,可是没证据,学院也渐渐的烦他了,而且没了丁香,又有一帮子官差隔三差五的就来叨扰,他的店就开不下去了,有公安还放下狠话,要不是看着你有个奶娃的份上,早就送你去筛沙子了。

余兴这下算是彻底没辙了,又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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