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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暴君:奴妃是罂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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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见到他这个样子,我有些狐疑的唤了他一下。

“嗯,宛儿!”看到我一脸疑惑的直看着他,宇文虚一下子如梦初醒,他淡淡的笑笑,然后就极快的收回了他投在那个很不起眼的洞口上的目光。“走吧,我们回去!”轻轻将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头,宇文虚临走时,他的目光又一次瞥向了那个神秘的洞口。

第一百五十九章 帐奴

“站住,你们刚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从幽谷出来,刚踏进狼野的营地,一座帐篷的后面,楚律雄突然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爱瀣汪餐不工。

“原来是楚律兄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朗声地笑了一声,宇文虚对着楚律雄道:“我和宛儿其实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在附近的谷中转了一会。”

“是吗?那最好了。”阴沉着一张脸,眉头皱着,楚律雄的目光开始移到了我的身上,见他这样的看我,我局促的往宇文虚的身后稍稍躲了一躲,撸了撸额上一缕自由垂落下来的头发,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

“宇文兄是狼野的贵客,是本王特意请来的,所以还是请宇文兄为自己的安全,最好不要到太偏远的地方去,更不要带什么下贱的奴役去,好了,出去了这半天,想必宇文兄也累了,不如回客帐去歇息一下。”紧盯我看了一会,楚律雄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一双幽深的眼睛里能看见火星在隐隐闪动,可是因为他面对的是宇文虚,他又将一切都强忍了下去,他转过头,依然很有礼的对宇文虚道。

“楚律兄太过客气了!”双手向楚律雄拱了拱,宇文虚看了看楚律雄,又看了看我,然后他就很俊逸地转过身,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向远处他的客帐走去。

“你说,你这是和他去哪里了,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当宇文虚的白衣完全消失在远处的帐篷群里,楚律雄一下脱去了伪装,他暴怒的冲到我的面前,用一双如铁爪一样的大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猛烈的摇晃了着,目光里全是凶狠的光。爱瀣汪餐不工

“看来今天我和宇文虚的事他已经完全看出来了,所以他嫉妒了,他愤怒了。”对着楚律雄的暴怒,心里得意畅快的大笑了起来,但我表现出来的却完全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神态。

“王,王……”嘴里啜啜似乎是难以成言,身体瑟瑟的发着抖,在楚律雄的雷霆怒火了,我假装恐惧地紧紧缩成了一团赣。

“说,你和他是不是……”丝毫不管我惧怕的发抖,楚律雄依然揪着我,非要对今天的事追究个究竟。

“王,求你放开奴婢,你抓得奴婢好痛!对不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这就立刻回矮帐去干活!”故意做出一副吓呆了,对一切根本无法理解的惊慌,半天后,我结结巴巴冲着楚律雄这样说道。

“去你的什么干活吧!”看到我对他的追问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样子,楚律雄的脸上突然露出难受痛苦的表情来。“你是狼野的奴,你就是我的奴,哪怕你现在是最最低贱的奴役,那也依然是我的!”失态之极的冲我大吼大叫一通后,他忽然一把将我推到了一边,然后就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冷笑着转过了头,楚律雄,一向自以为事,以为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握之中的楚律雄,不是你让宇文虚来帮你试探我吗,那么今天,你是不是终于尝到什么是弄巧成拙,事与愿违的滋味了,但这却是我很早就为你准备的。

心里暗自欣然,我回到了矮帐,坐在了我又破又旧的毡榻上。“也许,我要很快离开这里了!”对着矮帐的一切,我这样想道。

“宛儿,原来你已经回来了,王才下令,让你到王帐那边去侍候他,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赶天黑前就赶紧过去吧!”这时,仁妈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向我道。

“果然不出我的猜测!”我站起身。“去王帐?”对着仁妈,我故意做出一副惊讶之极的表情。

“是啊,宛儿,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你去了那边,以后句不用天天干这里这种又粗又重的活了。”一脸诚意的笑,仁妈来到我的跟前,催促着我赶紧收拾。

“可是我不想去,我在这里已经这麽久了,我哪里也不想去的!”边用包袱将我不多的几件东西包起来,我边看着仁妈泪眼婆娑。

“好了,走吧,有好前程还不赶快好好珍惜!”强将包袱往我手里一塞,仁妈就半劝半推的送出了矮帐。

在一片暮色逐渐苍茫的黄昏,我又一次站在了楚律雄这座高大气派、精美讲究、给我留下终生记忆的王帐之前。

“宛儿,听说你要来,我和苏拉吉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你了。可能是看见我出现在了王帐之外,苏拉吉和乌玛一齐迎了出来,乌玛说着还忙接去了我手上的包袱。

“苏拉吉,乌玛,你们恐怕对她也太过客气了,她现在来这里,也不过是个和你们一样的女奴,是来服侍本王的。”看到我进帐,端坐在文案后的楚律雄冷冷只抬了一下眼皮。“宛儿,去给本王端一杯茶过来!”不等我站稳,他就头也不抬的开始支使我。

“是!”早已做好来这里被他折磨的准备,我什么也不说,就顺从的俯首,去给他捧来了一杯茶。

“本王在这里坐得久了,腿脚都有些发麻了,宛儿,你过来,给本王搓搓脚!”放下茶碗,楚律雄又将一双脚横放在我的面前对我道。

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在他的面前屈膝跪了下来,将他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膝头,开始替他慢慢的揉搓。

“你就不能稍微用点力气,给本王脱了袜子再搓!”眉头猛然一蹙,另一只脚就狠狠向我一踹,楚律雄的恶言恶语里,我被他踹的倒在了地上。

“王!宛儿她刚来,还是让奴婢来侍候吧!”不知道楚律雄是故意刁难羞辱我,苏拉吉跑了过来。

“这里没你的事!”没有一丝好声气,楚律雄很阴沉地瞪了苏拉吉一眼,然后就有对着我大声道:“还不赶紧起身过来过来侍候,难道还等着本王再踹你吗?”

“是!”可怜兮兮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楚律雄的脚边,我小心的脱下他的袜子,将他散发着一阵臭气的光脚抱在手里,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章 夜半诡影

“嗯!”惬意的向后一靠,楚律雄眯起了眼睛,将关注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看我还完全是一副的平静如水的样子,楚律雄收起了他的目光,然后他对着乌玛道:“去,到宇文公子帐里,就说本王现在请他过来,今晚一起喝酒。”。

“是!”有些不懂其意地看了楚律雄一眼,乌玛也没有敢说什么,就自去了客帐。

一会儿后,宇文虚就应邀走进了楚律雄的大帐,当他一进门,猛然看见正跪在地上侍候着楚律雄的我时,他微微发了一下怔。

“宇文兄来了,快请里帐里坐,今晚咱们宾主可要好好的痛饮一番的!”猛然将脚从我的手底抽出,楚律雄上了鞋,离开了文案,和宇文虚一起走进了内帐,分宾主在酒桌前坐定。“苏拉吉,乌玛!过来替本王和宇文公子斟酒,至于宛儿,你就来本王身边侍候吧!”楚律雄道。

“楚律兄是刚把宛儿从奴役帐那儿放到王帐来的吧,这也对,像宛儿这样的奴,原本就不该总待在奴役帐那样的地方。”看着我慢慢靠在楚律雄旁边跪下,宇文虚微皱着眉从乌玛手里接过她斟来的酒,一饮而尽。

“是啊,我现在也是这麽认为的,好的宝贝就该放在自己的身边,眼睛多看着,否则它是很容易被别人偷走的。”装作是无意得喝下手里的酒,楚律雄咋了咂嘴对宇文虚道。

“呵呵!”听到楚律雄完全是一语双关,弦外有音是话,宇文虚假装不解其意的干笑了一声,又喝下了一杯酒。爱瀣汪餐不工

“宇文兄此来,原是本王所邀,现在本王之事已经了结,本王特意置酒道谢,自明日起,兄若有事即可回南去了。”似笑非笑,楚律雄向宇文虚很明了的就下了逐客令。

“楚律兄这可有点卸磨杀驴的意味了,为楚律雄之事我不惜千里之遥,又煞费苦心,这会兄美人在抱了,却似乎不怎么感谢我这个‘媒人’。”精致的唇微微上翘了一下,宇文虚颇含意味地看了看我然后就对楚律雄道。

“本来本王我是要感激的宇文兄你的,可是现在我发现兄此事做的有些不太地道,这个本王我也就不明说了,反正兄心里是自知的。”很粗鲁的将我往他的怀里拉了一拉,楚律雄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赣。

“好,既然楚律兄这麽不喜欢我再待在这里,那我明日即回南边去。”看了一眼我在楚律雄的生拉硬扯里一脸苦痛的表情,宇文虚向楚律雄许诺了一个他离去的时间。

“好,那本王就在这里先预祝宇文兄明日一路顺风,兄离开后,本王也该带所有族人会草原了,现在谷外已是四月,草原的春天也该来了。

别别扭扭,楚律雄和宇文虚的酒又勉强喝了一会,宇文虚就借口困乏起身和楚律雄辞别,回他的客帐去了。而楚律雄因为今夜心情不好,所以酒虽然没喝多少,却早有了醺醺的醉意,当我和苏拉吉、乌玛刚将他扶上睡榻,他就很快的呼呼大睡了。

宁静的夜晚,月华如水,我因为没有丝毫睡意,因此我一个人悄悄的披衣而起,坐在王帐前的草地上,静静地看着四周的一切。宇文虚,楚律雄,他们现在似乎已渐渐落进了我精心罗织的情网之中了,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呢?对着天上明亮月亮,我不由思索。

突然,远处客帐之前,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我眼中远远闪过。

是宇文虚!他怎么会没睡,现在这个时候,他出帐这是要往哪里去啊?悄悄的从草地上爬起,顺着帐篷的月影,我跟在了宇文虚的背后。

有些神秘,又有些诡异,宇文虚边匆匆的向前走,边不住的还要往身后看看,就这样,他走到了马厩,从里面牵出了一匹很健壮的骏马,悄悄的,他骑上了马背,向营地之外走去。看到今夜的宇文虚举动竟如此奇怪,我一下子就有所联想了,于是我也偷偷牵了一匹马,小心的跟在宇文虚之后。

一出营地,宇文虚的马就向着前面的山谷一路而下,那方向正好就是我们白天到过的幽谷的方向。

他果然又要去幽谷了,白天我就对他在幽谷的举动有些怀疑,现在看来,他好像真的有什么秘密在那里。确定了一下自己的怀疑,我拍马紧紧赶了上去。

经过好大一阵颠簸,我又跟着宇文虚来到了薰香草盛开的那处峡谷,在夜晚的月光里,淡紫色的熏香草闻起来更香了,看起来也更是如梦似幻,但此时我却完全无心欣赏这里的美景,因为我已经看见宇文虚下马进了花丛,走进了白天我们曾无意间看到的那个谷洞中。

“他进这个洞去做什么,这又是个什么不寻常的洞?”思量着宇文虚白天在这里的异常,我也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这个很是神秘的谷洞。

这是一个很黑很幽深的谷洞,但却异常的狭窄,仅仅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过,而且里面的路也很难走,洞壁还全是棱角分明的石头,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撞得一阵生痛。

两只手摸索着,小心而又艰难的慢慢向前。在这样的黑暗里,宇文虚早已经完全的看不到了,眼前只有黑暗不断流动的影子,给人一阵阵一种似乎要被黑暗挤压的窒息恐惧,不知这样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的时间。

终于走到洞中的一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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