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厨邪妃-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算了,车厢确实太小了,再容不下多一个人的,只要筷子大爷大发慈悲带上他,若倾就阿弥陀佛,感谢感谢了。
夕阳渐渐西下,将山顶染了一圈白茫茫的光,看不清楚远处的风景。
大朵红艳艳的火烧云,就像是打翻了的胭脂一样,散落了一片碧空蓝天。
在夕阳完全落西之前,马车缓缓的驶入了一座巍峨的城墙,进了传说中的——晋南城。
若倾听人说起过晋南城,她们原先所在之地,叫做晋北城。
用现代时髦一点的说法来分析,晋北城最发达的就是餐饮和旅游业。'TXT小说下载:。。'
林林总总的酒楼饭馆,就有成千上万家。
而晋南城,发达的却是珠宝行业。
可以说,这里是全国最大的珠宝零售批发中心。
宝石啊,哪个女人不爱,虽然若倾还真的不爱,因为她以前常年在厨房里,根本没有机会戴那些漂亮的珠宝玉器,怕磕碰坏是其一,其二就是不方便。
久而久之,不戴也就成了不习惯戴,不习惯戴就成了不喜欢戴,不喜欢戴就成了不喜欢,不喜欢,对这个晋南城,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想赶紧找个客栈下榻,好好的睡它个昏天暗地。
没有汽车和柏油马路的世界伤不起啊!
这一路坐马车,她的老腰都差点要给颠散了。
第五十七章 袁分袁分,猴子大便1
晋南城,并非若倾想象中的繁华富丽,其实和晋北城也相差无几,只是把晋北城的酒楼,多数换成了玉石楼。
马车架势过一座看上去比较气派的三层高楼时候,若倾才算是有点眼前一亮的感觉,福大宝的脸色,在看到那座玉石楼的时候,却变的格外的凝重。
一把拉住了若倾的说,放下了帘子,他沉声道:“别看了。”
看着福大宝这样严肃又沉重的样子,若倾直觉他有心事:“哥哥,你怎么了?”
福大宝听到她的关心,微微一怔,旋即,不确定的问道:“小宝,你没事吗?”
好端端的,干嘛这么问?
“没事啊,除了有些腰酸背痛的。 ”她说着,肆无忌惮,毫无形象的扭动起来,捶背揉腰。
福大宝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欣慰还是震惊,指着方才那个高楼,他有些错愕:“看到他家的玉石楼,你真的没事?”
“他家?”若倾一脸茫然,旋即,脑子里忽然跳出了某日老板娘好像和她说过的一句话。
老板娘好像说,她爹出事后,她娘一度请求她定下的娃娃亲的亲家公亲家母帮忙,但是那家却避之恐不及,非但不肯帮忙,还无耻的退了这门婚事。
老板娘好像又说,那家生意做这么大,就算随便给她们兄妹几件家里卖的玉石宝器,她们兄妹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老板娘好像好像还说了,袁分珠宝行做的那么大,但是总有一天会倒闭,因为不讲信用,没诚信,而且没良心。
若倾顺着车窗往后面看去,那个三楼的珠宝楼招牌,赫然写着的,不正是:袁分珠宝行。
第五十八章 袁分袁分,猴子大便2(周四加更)
若倾顺着车窗往后面看去,那个三楼的珠宝楼招牌,赫然写着的,不正是:袁分珠宝行。
尼玛,还真是有缘分,她差点,就被福大宝当怪物看了。
就算她是乐天派,粗神经,也不可能看到昔日情人家的珠宝行,没有半点触动吧。
只是,她要怎么表现,难过,伤心,嚎啕大哭,嘤咛啼哭?
非演员出生的她,现在要拿捏哪一种表情,对她来说真是困难。
她只能生硬的扯着嘴角,尽量哀婉一笑:“哥哥,既然当初是袁家悔婚在先的,我若是难过了,不显得我更为狼狈了,我就要活的开心,活的精彩,活出一片天来给袁家人看,让她们知道,没有袁杰,嫁不进袁家,我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她这一番话,可真是让福大宝欣慰万分,大掌,轻揉上她的脑袋:“小宝,哥哥真高兴,你能想得开。”
坐在对面的连曦,听到她们的对话, 多嘴插了一句:“刚才那个缘分珠宝行,在国内鼎鼎大名的珠宝玉石楼,怎么,和你们福家还有渊源?”
“别提了?”福大宝不屑的白了一眼袁氏珠宝行的门面,愤愤道,“原本我妹妹,和他们家定了娃娃亲的,只是我们家道中落了,她们非但不拉拔一把,还来个落井下石,退了这门亲事,也不怕人笑话。”
福大宝说完,不屑的哼唧了一声。
若倾义愤填膺有木有样的跟着哼唧一声,一脸不屑。
对面的郝云惊,深黑的眸子打在若倾身上,忽然开了口:“晚上,去那逛逛,如何?”
“猴子大便家?”
“猴子大便?”郝云惊一脸不明白。
若倾裂开嘴巴,笑的无比开心的解释:“袁分袁分,不就是猿猴的粪便,猿猴的粪便,不就是猴子大便了。”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说出这番话来,郝云惊必定觉得那是个粗俗至极,不堪入目的女人。
只是若倾嘴里说出来,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一个猴子大便。
第五十九章 两人逛街1
晋南城的夜晚,比若倾想象中的要热闹许多。
原本以为珠宝玉石城,晚上并不会有太多生意,基本是冷冷清清。
因为在失真的烛光下,不好分辨玉器的好坏,所以若是真心想要买好玉器的人,必定会挑选白天来买。
但是出乎意料,晋南城的夜晚,比起白天来更加的热闹,一路上小摊小贩,兜售着各种各样的劣质的玉器,一些有门有面的商铺里,则是在最显眼处,罗列展示了许多精美玉石。
玛瑙,翡翠,琉璃,珐琅,水晶、白玉,蜜蜡……
琳琅满目,直叫人目不暇接。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摊前店里,都能看到繁忙做生意的景象。
和郝云惊走过了两条街,到了袁分珠宝行那条街的时候,倒不见人群熙攘,安静了许多。
只是稀疏走动来往的几个,却无一不是华服裹身,环佩满头,一看就是顶有钱有地位的人。
这条街,想来就是现代意义中的名品街,只有有钱人才逛得起的。
若倾不由啧啧了两句:“玉石珠宝,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踢着打着玩,光是看看,看久了多少会腻歪,不知道那些人花这份钱做什么。”
郝云惊轻笑:“有人出于爱好,有人处于炫耀,也有的人,是用来讨好和笼络别人,送礼罢了。”
说的有道理,若倾表示十分赞同。
“嗯,倒也是。只是这里的人好奇怪,为何喜欢晚上出来购买,白日里在太阳底下,不是更分辨出玉石的好坏吗?”
“白日里,路边摊贩是不出来摆摊的,到了晚上,才会陆续出来,那些只想弄些小玩意戴着玩,不想破费大价钱的,自然择了晚上出来。”
原来如此,只是……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们国家的律法,白日里,不许在街上摆摊。”
第六十章 两人逛街2
原来如此,只是……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们国家的律法,白日里,不许在街上摆摊。亜璺砚卿”
还有这么奇怪的律法,不过也是,在现代,别说白天了,晚上也是不允许在路上摆夜摊,政府所谓的影响市容市貌,原来在古代政府,对这个问题也相当重视啊。
若倾又对这个世界的规矩,多懂了一层。
一路和郝云惊有说有笑的往缘分珠宝行去,她其实很庆幸,郝云惊做了个明智的决定,让福大宝和连晋连曦留在酒楼,不许跟随。覀呡弇甠
不然,一会儿保不准她要露馅儿的。
袁家那些人,对福小宝来说,可能是又爱又恨,化作骨灰都不会忘记。
但是对于若倾来说,就算你化作神仙她也不一定认识。
到时候如果连谁是谁她都认不得,那就不好解释了。
走着便到了袁分珠宝行的一楼门面。
不愧是晋南城内数一数二的珠宝玉石楼,果然阔绰,偌大的一楼,居然只做成了一个茶室,供上门的客人喝茶聊天。
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伺候期间,不时的甜茶送水,服务真是周到,媚眼抛的也够酥骨的,不禁让若倾怀疑,这是高档情色场所,还是玉石珠宝楼。
见着郝云惊衣着不凡,有眼力劲儿的伙计,在她们刚踏进袁分珠宝行的那刻,就谄笑着迎接上来。
大概以为若倾是个丫鬟,她还把若倾挡在了身后,替代了若倾的位置,热情的招呼郝云惊往里去。
郝云惊一进去,扫了一眼屋子,淡淡道:“你们老板呢,我有件东西,看上许久了,想问他买?”
伙计忙招呼道:“楼上请,老板就在二楼呢!”
郝云惊毫不客气挡开了拦着若倾的伙计,对若倾微笑:“上去。”
“麻烦,能不能稍微等一下。”终于要会会这个传说中嫌平爱富,落井下石的未婚夫了,多时不见,她自然要给他准备个大礼物。
第六十一章 对不起,砸错了1(周五加更)
“麻烦,能不能稍微等一下。 ”终于要会会这个传说中嫌平爱富,落井下石的未婚夫了,多时不见,她自然要给他准备个大礼物。
左右找了一番,终于,让她找到个好,拿得出手的东西——一堆别人吃完的瓜子皮。
拿了帕子,在所有人错愕的眼神中,她把瓜子皮都兜在帕子里,然后,神色自然的回到了郝云惊身边:“走吧!”
上了半截楼梯,底下的伙计终究不放心,唤住了若倾。
“姑娘,你拿着那些,是要做什么?”
“哦,这些啊!”若倾向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瓜子皮,笑的十分无害纯真,“我见不得脏东西,看到的话,一定要收拾起来才高兴。”
原来是有这个毛病啊,看她长的眉清目秀的,这病看上去,还真像脑子有些问题。
到别人店里,以客的身份来,却替别人收拾打扫起来,刚才所有人异样的目光,无一不在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只有郝云惊,看着那对瓜子壳,嘴角漾了个浅笑。
两人前后上楼的,比起一楼来,二楼真是别有洞天。
不说镶嵌在楼梯把手上的两个硕大的夜明珠有多夺目璀璨,就说正对面柜台上,那只五彩琉璃和起色珠宝雕刻镶嵌起来的彩凤,就让人打开了眼界。
若倾这样不喜欢玉石珠宝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既为了那奢华的彩凤,也为了柜台后面,背对着她华服男子。
这就是那个嫌贫爱富的负心汉了吧?
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她举步上前,豪迈的大喊了一声“袁杰你去死吧”,兜头就把那捧瓜子壳,仙女散花的朝着人家后背砸去。
第六十二章 对不起,砸错了2
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她举步上前,豪迈的大喊了一声“袁杰你去死吧”,兜头就把那捧瓜子壳,仙女散花的朝着人家后背砸去。
陡然袭来的不明物体,带着尖锐的刺角,还有一些湿濡冰凉的触觉,从脖子里大量灌入,那背着身子的男人,受惊尖叫起来。
双手不住的前抓后呶,双脚原地按了弹簧腿一样蹦跶个不停。
若倾看着他这样狼狈小丑的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哈哈哈哈狂笑起来。
笑的前俯后仰,笑的毫无形象,笑的眼角都绽放了泪花,太爽了,袁杰,好玩不?
她笑的乐不可支。覀呡弇甠
对面的华服男子,砸了自己一头一脸一衣领的东西是别人吃过的瓜子后,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尖锐的一声哀嚎,一双手,颤抖的,发指的指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若倾。
“你是哪家的疯丫头,好恶心,好恶心,你这个疯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