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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国医女-第35章

小说: 三国医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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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惠见状,忙起身低眉顺目道:“娘,请息怒,或许二妹妹是无意顶撞的也说不定。”

“无意顶撞?惠儿,你到底是藏拙还是太过天真?”贵妇看着女儿双眼柔和,“如今人家是故意而来挑衅,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要不是还不知道你爹的意图,我早将那三人废了,哪还轮得到她们在次嚣张?!惠儿啊,你要记住不论以后发生什么,当家主母首先要抓的便是整个府院,哪怕是整个家族的权利。只有站得高的人才能被别人仰事。你切要记下。”

乔惠依是那怪顺的低头:“惠儿记下了。”

贵妇闻言点了点头,拉着女儿在身旁坐下:“陪了我一上午你怕是也饿了,快吃一些先垫垫吧。”

“谢谢娘。”乔惠一向是谨守礼仪的,这是她十几年来所受的教育,也是在这里平安度日的涂层。

话说牙牙三人离了梨香居,牙牙对绿衣道:"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太冲了一点?"

“没有,这么些年养尊处优,如今见她功力怕是不及从前的十分之一。”绿衣将手中的貂裘为牙牙披上道,“雪快化了,这天气是越发冷了。”

紫珏依旧赤脚,足尖点在雪上,行走如飘。还未到涟漪阁,紫珏止住两人道:“有人。”

“阿紫的耳力是越来越好了。”涟漪阁的大门被一阵风吹开,那戴者白色绘花面具的不是橙欢是谁?

“咦咦,橙欢哥哥怎会有空来这里了?难不成是主子将你赶出来了?”紫珏放下横在牙牙和绿衣前的手,笑问道。

“非也,只是今日体力不支,特来向衣官大人求药而来。”橙欢向牙牙拱手道,“医官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牙牙闻言,木了一会儿,道:“请。”二人进了屋,留紫珏和绿衣二人在外。橙欢朗声对外面道:“两位,将耳朵闭上吧。”紫珏吐了吐舌头没了言语,职业习惯啊。而一边的绿衣却全身一怔,大气也不敢再出。

“可是你那主子又犯病了?”牙牙听着橙欢的鼻息,哪有什么病。

“主子说医官的药食甚好,作为回报,特让我带来几个消息。”艳丽的月季绘在白色的面具上,娇艳欲滴,那血色的美丽让牙牙觉得害怕。她曾想过橙欢是个怎样的人,原以为是如同紫珏和绿衣一样,可是他的那声警告,让她觉得自己错了:“什么消息。”

声音从面具后响起:“小虎已到达陆家,寻回生父你自不用担心。至于周瑜已经与孙策、孙权在江东会师,他们三人的安全你自也不必挂心。”

牙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这些日子虽然尽量表现得无所谓,但是终究不能心安:“那阿风呢?”牙牙双眼盯着橙欢面具上唯一的两个空洞,那是一双澄净的眼睛,波澜不惊,如果说墨白的双眼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那么橙欢的眼恰如清流一般,明朗见底,让你有种已经看透的错觉。

“医官怕是问错了,地宫里只有一个叫做青骥的天艾山庄庄主,何来阿风?”橙欢别过脸去,他不喜欢被人如此盯着,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被他的转身恰好地掩饰过去,“你可放心,主子决不会把自己有用的棋子随意毁去。”

“多谢司寇大人。”牙牙的语气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温度。棋子?每一个人在他眼中都是棋子吗?那自己是否也是?牙牙觉得有些心凉,没来由地鼻子有些发酸。如果有一天自己对他再也没有用了,那么自己是否会被毫不犹豫地抛下?

橙欢见状也不点破,将袖中的锦盒递给牙牙:“主子说他歉你的终有一日回还,而你歉他的却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牙牙懵了,自己有歉过墨白啥东西吗?好似没有,橙欢你这话说地也太暧昧了吧。还没等牙牙回神,橙欢已经不见踪影,只余凉薄的声音还在耳边晃荡:“切要好好收着。”

牙牙打开锦盒,那是一根玉簪,上好的羊脂玉雕磨而成,那样子没有什么特别,甚至连个花纹也没有,可是牙牙潜意识里就觉得它很珍贵,仿佛等它已经很久了,心中更加酸涩,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她的指腹轻柔地摸着玉簪的端头,她知道那里本该有个字,是什么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字,她也不知道,这种认知像是本能一样,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仿佛一段非常遥远的记忆,可是自己却不小心淡忘了。

紫珏进门见牙牙莫名其妙地在哭,本想出声,却被绿衣拉出了屋。紫珏最后也没有问什么天下之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这些她都早知道了,很早,很早的时候。

偌大的树林里只有两个身影,一男一女。还未融化的雪将男子白色的面具映得更为妖娆。“阿绿,你可知罪?”橙欢道。

“绿衣不知有何罪。”绿衣迎上橙欢的责问,回道。

“哼,主子只道让你将云筝带往安全之地,却没叫你把她往乔家带,还做了小乔。你是我教出来的,可是你也是我不能掌控的,阿绿你说我该如何待你?”

“师傅!”这称呼,绿衣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唤出,她是感激橙欢的,感激中还夹杂着几味自己也不了解的倾慕,可是……“阿绿已经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况且乔家也算是安全之地,阿绿并没有违抗主子的命令不是么?”

橙欢心中叹了口气,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身影,他不明白那样一个柔顺的女子怎会生出如此倔强的女儿:“你明白自己的职责那是最好。切不可与主子耍那些小手段,不然地宫的墓碑就是最好的例子。”

“师傅是何时知晓我学了千里闻音之法?”绿衣问道,今天那话她清楚并不是对着紫珏讲的,而是对着自己。

“你的功夫是我教的,阿紫虽然诡讦但对你总归有些不同,不然她也不会帮你隐瞒如此之多。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地宫都是主子的,何况你小小的金玉楼。”

“是,阿绿明白。”绿衣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细汗密布。

“师傅这称呼以后阿绿就不要再喊了。此事既然主子没有发话,我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自为知吧。”

绿衣跪下道:“阿,绿衣知道。”

南科有急事出去了几天,没来得及更新,貌似被骂了?

抹泪爬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六十五章歌楼酒肆,何处香闺梦里人(一)]

“月牙跟了舒华,你可是不愿了?”男子拿着金杯,将酒一口灌下,“难道我还比不上舒华,逼得你们姐妹二人争着去讨他欢欣?!”

“如果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那么彼此不见也罢。”女子被刺得站起,赌气道。

 男子一听,含糊着:“你不管我了?!”

 女子轻笑:“你怎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从前的霸气哪里去了?”

 男子双手将女子一带,女子不防,一下便倒入其怀,引得佳人娇叹:“你呀。”男子将下巴嵌入女子的脖颈间:“牙牙,我与你相识八年,转眼你已是双十年华,你可是怨我亏待了你?”

“你这是什么胡话,八年前我没有怨,八年后也不会怨。只是你这三千青丝竟已隐隐发白,你切不可太过操劳。”女子将男子的头发在指间细细把玩道。

“就算全白你也休想弃我而去。牙牙,那你铁了心不与月牙一道走?”男子依旧试探道,语气宠腻。

 那女子双眉一蹙:“你这个傻瓜!人家夫唱妇随,我去横插一脚那算什么,只是不能回去看看如今江南的风致,怪遗憾的。”女子躺在男子的怀中,挪了挪身子,使自己躺得更为舒适些。

“现在天下莫非王土,等过些时候我定带你回你的家乡,看你日日口中的雨丝风片,烟波画船,如何?”

 女子一听正色道:“你一向是说话算数,到我身上万不可失了诺言。只是如今阿房受宠,莲姬也是倒戈相向,你真的可以吗?”

“牙牙是不信我了?”男子戏噱道。

“我自是相信你的本事,只是……”女子没再说话,蹙着的眉更加皱了。

 牙牙觉得自己没救了,这叫做春梦吧?瞧瞧主角还和自己是同一个名字,那男的声音还真是好听,不去献身广播事业还真是太对不起广大的人民群众。而且自己是躺在人家怀里不是,那感觉还蛮真切的,只是有些恍恍惚惚的。按理说难得做春梦吧,心里不是应该甜滋滋的吗?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好象在哀悼自己的天真一样。牙牙觉得自己知道那女子没说完的后半句是什么:只是如今各方势力虎视耽耽,在权利与我之间,你还会选择我么?那是何等的悲哀,当你满心沉浸在幸福之中,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最后的归宿,却还要为这样的选择而苦恼,这分爱值得吗?还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牙牙怀疑自己是不是解析得太过深入了?毕竟只是个梦而已,然而感觉却为何会如此深刻?

 场景瞬间变换,四周是铁马金戈,那些篝火烛焰晃得自己头昏,牙牙觉得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皇子,你何苦如此这般。现今你已大权在握,何苦还对我们穷追不舍?难道我姐姐的一条命还不够吗?!”那被个青衣男子护在身后的妙龄女子喊道,语气哽咽。牙牙觉得那女子很眼熟,在哪里见过呢?牙牙记不起来,难道又是在梦中,她颇为自嘲地想着:在梦中见过她吗?

“你真以为这等雕虫小技可以瞒天过海么?说,你将她藏在了何处?!”那场地中的大皇子怒喝道,“不然我便血溅这玉月园!”

“扶苏!”那妙龄女子再也抑制不住,不敬道,“难道你连姐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也要毁去?残忍如你,可惜我姐姐还甘愿赴死。你说你可对得起她!”

“牙牙。”男子紫衣金冠,白发在风中飘扬,闪出点点幽蓝。他不断地喊着这个名字,似在悔恨。

“大皇子,你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须在此惺惺作态么?”此回说话的却是那个青衣男子,一身青袍已被血染了半透,只不知那血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天下何人不知你精才绝卓重情重意,为个玉牙夫人守身到今。可是逝者已矣,大皇子你该放放了。”

“舒华,你说得倒轻松,若不见的是月牙,你可也放得下?”白发男子朗声问道,声音传到牙牙耳朵里生疼生疼的。

那叫舒华的男子没有了声响,道是他背后的妙龄女子恨恨道:“你是疯了?!”

白发男子笑者,威风卷起他的白发,金冠上血渍点点,那情状让牙牙想到了“风情万种”这个词,直骂自己花痴。

冰冷的声音混着刀剑声射来:“没错,我却是疯了!”说着便向那青衣男子和妙龄女子杀去,可怜那青衣男子已经全身是伤,哪里还能抵挡。那妙龄女子灵机一动叫道:“接着。”便飞射出去一道白光后便带青衣男子飞身而去。那白发男子轻巧接下,不费吹灰之力。一见那暗器,却是全身发颤,命令:“莫追!”

牙牙伸长了脖子一看,那哪里是什么暗器分明是根玉簪。正当她想看得更真切时,白发男子却好似发现了什么,喝了声“谁!”,只见一把利剑直冲牙牙飞来!牙牙一惊,赶忙翻身,这一翻直将自己翻到床下。

真是在做梦啊。牙牙看着自己房中的摆设,大舒一口气。却发现背后冷汗涔涔,看来是吓的。她忙裹紧被子,又爬上了床。现在已经是深冬了,冷汗贴着内衣,冰冰凉的,让牙牙不禁哆嗦了几下。

她回味着刚才的梦,却好多已经记不真切,唯有那根玉簪,玉簪!牙牙像被什么电到,整个人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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