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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大漠胡女-第56章

小说: 大漠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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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慧琴不知所踪为何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很显然这是有人压下来了,但是会是谁暗中相助?

“琴儿,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一个年轻男子一下子冲到我面前把我抱在怀里,亲昵地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摩挲着。

“放肆!”我推搪不开,厉声喝道。

范文行困惑地抬起头来,“你当真连哥哥也不认了吗?”

“范文行,本官乃朝廷命官,别沾亲带故的妄想通过本官来谋取高位。”我有意曲解他的意图,“再者,本官并非京城人士,祖籍蜀川。”

范文行开始仔细地打量我,隔了许久,他低声道,“琴儿,你当真连怡情的生死也置之不理了吗?”

“怡情?”凤萧萧的弟弟,他没有保护好怡情吗?“本官记得怡情只是一个唱戏的旦角,可不是你范家的什么人,就是诛九族,也轮不到怡情。”

“我们范家被抓进地牢没有多久,怡情只身前来劫狱。”范文行定定地道,“当时我才知道当日你出征没有带上怡情,而他以为你在狱中,贸然行事,被抓住了。”

我顿时了然,“劫狱这样的罪一般是判秋后处斩的吧。”

“原本是这样的,但是今晨怡情被带去了临刑场。”范文行惴惴不安地独踱步,“我总感觉事情蹊跷。”

“什么!”我顿时谈起身来,宋郦带去顶替柳春风的死刑犯是怡情!“你带着我的令牌去地牢,带个死刑犯去临刑场,我先去看看是否来得及阻拦。”我匆匆将身上的二品御台令箭塞到他手里,返身出府。

眼见着日头越升越高,我心里万分焦急,若是怡情死了,我就对不住风萧萧。

看来我只能学着电视里的场景,来一句刀下留人了。我顾不上其他,飞速到达临刑场,却见场面混乱一片,周围地小摊位早就人仰马翻了,只见众人持刀围着一个绯衣男子,而那绯衣男子一手将怡情抗在肩上,冷冷地扫视周围的包围圈。

就在这二者两两对峙之际,我不顾一切冲进包围圈,“大胆逆贼,居然胆敢劫法场!”大喝一声,我已经挤到凤萧萧身前,口型无声地道,“劫持我。”

凤萧萧从善如流地一把将我倒转至身前,本来对着官兵的大刀架在了我脖子上,“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就让你们的大人脑袋搬家。”

我正在考究到底是大义凛然地高喊,不用管我。还是两股战战地哭喊着,不要轻举妄动。

“为了确保在下的安全,只好委屈你们大人随在下走一趟了。”凤萧萧轻柔地道。

说着,将怡情扔上马背,大刀往马背上一插,那黑马长啸一声,如出弦之箭霎时消失在众人面前,凤萧萧不无心疼地道,“真是委屈了黑妹儿了。”话音未落,他揽起我的腰身,身形如鬼魅一般掠过包围圈,一个闪身越国高墙,稳稳地落在一棵大树之上。

“你这样让你那个什么黑妹儿带走怡情安得什么心思,马发起疯来指不定要把怡情给摔在路边。”我埋怨道。

“放心,黑妹儿跟了我许多年了,它会带着怡情去安全的地方。”凤萧萧解释,“倒是你,我还当范慧琴飞黄腾达不念旧情了呢。”

“开什么玩笑,我岂是那样的小人。”

“本来还不信,见到你这般冒冒失失地出现在法场我就信了。”凤萧萧妩媚一笑。

“冒失?”这可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贬低我。

“很多时候你总是这样不计后果,事后再找这件事中能够获利的地方,他人都说你是神机妙算,我说你是误打误撞。”说着凤萧萧又嘻嘻地笑开了。

我不服气地直哼哼,“你损人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当然我说的是对你在意的人。”凤萧萧补充,“在战场你确实有运筹帷幄之能。”

第一百六十七章  出使

见我仍是不服气,凤萧萧叹了口气,“朝廷上盛传二品御台范慧琴神机妙算,你说说皇上会相信你今日如此鲁莽的行为吗?”

我开始沉静下来,可能是一下子没有了肩上的担子,我一下子迷茫了,做事就没有了原来那般顾虑周全。一想到龙昱,我心里又开始发堵。

“凤萧萧,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去胡族呢?”我喃喃道。

“看来你在京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一帆风顺啊。”风萧萧婉转地道。

我对上凤萧萧戏谑的目光,暗自摇了摇头,“你不会明白的。”

“难道你不希望权寺恢复武功?”凤萧萧满是笑意的双眼定在我脸上。

“你有办法?”我急切地揪住他的袖子。

“办法不是没有。”凤萧萧不急不缓地道。

“你知道胡族的圣山祁山吗?”他出声,“据说祁山之巅有一种植物叫做芨芨草。”

“你的意思是芨芨草能够助权寺恢复武功?”我大喜。

“正是,芨芨草顾名思义,救人于岌岌可危之际。不过这芨芨草甚是稀有,每年上山寻草之人无数,最终都空手而归。”凤萧萧适时给我浇上一盆冷水。

但是这些困难在我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本来没有可能的事现在就是只有一点希望,那也是值得一试的。

我回府将行李草草收拾妥当,还没等我离京,宫里来了人,龙浩召见。

这么快就兴师问罪来了?

我穿起官服随着宫人进宫。依旧是在御书房,依旧燃着袅袅的龙涎香,龙浩依旧高坐在书案时候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今日之事范爱卿是否欠了朕一个解释?”龙浩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这样的语气让我莫名地想到了龙厉。

仿佛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我一阵恍惚,抬起头对上龙浩狭长的丹凤眼,泛起涟漪的心湖霎时沉静下来,他毕竟不是那个深沉地让我难以招架的男人。

“微臣知罪。”我一顿,赶紧补充,“微臣不该麻痹大意低估凤萧萧的实力而失手被擒,让柳春风顺利获救。”

“看来宋爱卿还不知自己罪在何处!”龙浩隐隐地有些含怒。

“还望皇上明示。”我俯在地上。

“大胆范慧琴,你协助江湖人士私放朝廷侵犯,现在还拒不认罪!”龙浩拍案而起。

“皇上,微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我再叩首。

“好…好…范慧琴…你认为朕真的不敢动你吗?”龙浩踱步至我身前俯瞰着我。

我忽然想到很久以前我们也曾争锋相对,当时龙浩气极,也是一连几个好。

我迟迟没有答话,龙浩捏起我的下颚,迫使我的眼睛对上他喷火的眸子。

“皇上,臣明日便出使胡族。”我忍住下颚传来的痛楚静静地道。

“哈哈!”龙浩一把甩开我的下颚,“朕当是什么让你如此有恃无恐,原来就仗着这个。”他快步走上玉阶,将一本明黄色的折子抛了下来,“朕等着爱卿凯旋。”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按着我的要求,除了钱财我什么也没带,此次出行非常隐蔽,若是让西商得知怕是会提前防备。

翌日,龙浩亲自出城送我,一袭墨绿上绣鱼跃龙门锦袍。他望着漫漫官道,“朕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路途,今日让朕亲自送你踏上!”龙浩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这件东西或许能为你此次和谈提供很大的便利。”

我接过,轻轻打开,紧紧攒在手心,“宝黛,你还是回到了我手里。”我暗暗使力,布库诺,没有想到我们再次相见是我去找你,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还会踏上胡族的土地。

敛起腾升着雾气的眼眸,故作疑惑地道,“皇上是要微臣用此匕首防身吗?”

龙浩微微皱眉,“此乃阿宝黛的东西,你既认识阿宝黛,没有理由不识得这把匕首。”

“天下匕首如此之多,微臣眼拙。”我低眉轻道。

“这把匕首可不是一般的匕首,它是屠列勇家的传媳宝物,一直是由长子传给长媳,而当年布库诺将这把匕首赠给了阿宝黛。”龙浩神情恍惚,“以前朕只知道阿宝黛靴子里的匕首是从不离身,却不知其缘由,说起来先皇皇叔还有朕对于阿宝黛来说都不算什么,她早就与布库诺有了白首之约。”

我定定地望着躺在手心的宝黛,是这样吗?当日布库娜面色不悦的原因是因为这把匕首所代表的含义吗?

布库诺,你的情,我今生注定要负了。

我愣愣出神,却见龙浩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他方才的那些话哪是一个外臣应该听的,我坐上马车,“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皇上,切莫相送!”我使了使眼色,权寺娴熟地驾起马车。

瞥了瞥权寺,终是闷闷地走进了马车。

说起我和权寺的摩擦,那是昨夜的事。

权寺武功尽失的事若是让他的仇家知道,寻上门来,我要如何保护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现在伤势并没有痊愈,呆在府里养伤才是最应该的。

所以这次远去胡族,我是坚决不同意权寺跟随的。

“小琴,你明日何时出发?”

“我说过了权寺,我绝对不对带上你的!”我坚决地重复。

“我一定要去。”

“你去干什么?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已经没有了满身武艺,若是仇家找上门来,反倒要连累我。”我咬咬牙,狠心道。

“你不用故意说这些话激我,胡族之行,我非去不可。”权寺脸色不变。

我气极,一时不知说什么,权寺又道,“小琴,你去胡族是为了芨芨草吧。”权寺没有以往地嬉笑,认真地道,“只要你一走,我便离开李府,即使有一日你拿回芨芨草我也不会服用的。”

“你威胁我?”我气极。

“你若是当它是威胁,那便是吧。”权寺一面说,一面将衣物搬进马车。

于是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踏上了官道。

这样的冷战一直持续了三天,晚间我们一行人在一间叫做“于归”的客栈投宿。一天的颠簸,我早就已经体力不支了,刚准备睡下,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一百六十八章  故人

权寺拿着一个酒壶冲着我淡淡一笑便绕过我走进屋子,我瞧着他步伐虚浮,已然大醉。

“怎么喝成这样?”我微微皱眉,接过他手里的酒壶。

“范慧琴,你真是个自私的女人!”权寺幽幽地望着我,眼神仿佛受伤的麋鹿,“你知不知道我也会怕,我怕你又会离开我身边!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是起码你呆在这里的时候让我陪在你身边,难道连这样的要求你也要残忍地拒绝吗?”

我先前还一直暗自埋怨权寺不明白我的苦心,他如此直白地一说,我顿时哑然。没有了目标,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呆下去的意义是什么,而权寺,可能是唯一让我留下的理由,我费尽心力想要保护他,想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给他,但是我却忘记了,在我看来的好之于他未必是最想要的。

刚想出声解释,他却已经倒在了桌子上。

轻柔地描摹着权寺棱角分明的脸,“权寺,你的心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几年前的阿宝黛贪恋你的温暖,试着去接受你的爱,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对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爱得不顾一切,让我心痛。我沙哑着嗓子按住权寺的眼睛,“不要睁开,听我说完。”感到权寺的顺从,我轻轻抚着他的一头银丝,权寺在我面前永远那么无害,这个然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杀手却只能借着醉酒来向我表明心迹,我继续道,“权寺,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不愿意你受到伤害,所以我宁愿受伤的是我,但是我却忘了你也是有一样的想法的。我一味地龟缩,一味地逃避,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在这个时代呆多久,我不知道所谓的责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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