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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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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常非晚是谁啊,人家是才女,人家是很有尊严的才女,她觉得锦绣昨天没给她面子,她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王妃妹妹,这事,本不该你来道歉的。”她的话,意有所指。

宛若卿赶紧给锦绣使个眼色:“还不快给夫人道歉?”

“夫人,都是奴婢的错,与王妃无关的,请夫人责罚奴婢!”既然没有人给自己作证,只能自认倒霉。

裴澧夜不可能好多天不回来,毕竟还有岳母要送葬,他不可能不到的。

“若是以后这家中人人都不听主子的话,之后只要过来倒个歉就可以了,那咱们裴家,岂不是没了家法?”常非晚打算揪着不放。

宛若卿心中暗叹一声,不过几天而已了,这个常非晚,居然还是跟她对上了,唉……

“那妹妹要如何处罚锦绣呢?”看看她要怎么办吧,只要不过分,为了娘亲,她忍了。

“昨日不过让她好好练习礼仪,既然她不愿意,作为下人,下跪总是要会的,就去那儿跪着吧。”常非晚指指上房院子的水井旁边,那里铺着鹅卵石的小路。

她疯了,那里就是跪一下,膝盖都有可能会乌青,何况是一直跪着。

“姐姐是要她跪多久呢?”宛若卿强自压着心头的火气,先摸摸对方的底牌。

“当然是……”常非晚拖长音,“跪到听话为止!”

那就是让锦绣没日没夜跪下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姐,奴婢去跪着就是了!”锦绣一把拉住宛若卿,冲着她使眼色,“六夫人三日后就出殡了,此刻最忌家宅不宁!”

“锦绣!”宛若卿抿一下嘴,还要忍吗?

“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跪!”锦绣急急走到水井旁边,跪下,看着常非晚,“夫人,奴婢一定跪到你气消满意为止。”

宛若卿双手放入袖中,紧紧握了拳。

这笔账,她记着,常非晚,你等着!

正文 主母之位让给你

常非晚终于算是满意的打算走了,走之前,眼中还是有些愤恨之色。

毕竟,她在这里住了好久了,久到真的以为这个地方就是她的了,没想到,如今正主儿回来了,她要让位了。

不甘心,一百一万个不甘心!*

“姐姐稍等!”宛若卿叫住她,看着她,缓缓冒出一句,“妹妹管教下人不力,这澧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实在不应给妹妹坐。反倒是姐姐做事雷厉风行,颇有当家领袖的风范,这个家,理应是让姐姐来当的。”

常非晚愕然了,惊讶地长大嘴,睁大眼,彻底忘记了她是那高风亮节,名彻林州的才女了。

“你……说什么?”

“妹妹一直以来身子就弱,加上最近丧母心中难过,实在没有时间处理这府中的琐事。”宛若卿低着头,温良谦恭让,“所以妹妹在想,不如让出这上房,给了姐姐。如姐姐般能干,必能将澧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真……真的?”喜事来得太突然了,常非晚一下有点接受不了。

宛若卿点点头:“姐姐不相信妹妹的真心吗?”

“信……自然是信的!”就怕你反悔啊!

“既然姐姐还心存疑惑,现在我们便去找夫君,让夫君来做个证,从此以后,常姐姐就是这澧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上房,自然就是姐姐的住所。妹妹身子还没痊愈,等处理完了家母的事情,便还是回林州养病去。”

多么有诚意的一段话,常非晚不感激涕零,好歹也赶紧行动吧,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呢。

“可是澧夜现在不在府中。”常非晚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事简单,姐姐托人去让王爷得空回来一趟,也不过就是做个证的事罢了,很快的,应该是耽误不了夫君的正事。”宛若卿赶紧面授机宜。

她百分百确定是裴澧夜捣的鬼,现在跑了出去,就是不给锦绣作证。不过如果他在府中,当面锣,对面鼓,大家把话讲开了,他能不承认是自己带走了锦绣吗?

所以,一切只要他回府,就好商量。

但是最最关键的是,不能自己去叫他啊,不然他一定以为他的这位王妃转性了,他的计策初见成效,那以后,岂不会要变本加厉?

所以,让常非晚去叫,是最好的选择了。

而且,看人家常姐姐如今也是非常乐意去叫的。这不,忙不迭遣了丫鬟去问澧王爷跑哪儿去了,能不能抽空回来一趟,有要事啊要事!

是呢,要事!

宛若卿暗自摇摇头,她若不吵不闹,其实过些天,这主母之位,甚至王妃的位置,都会她的,偏偏非要在这个时候闹腾,到时候,吃亏在只会是她自己!

裴澧夜回来的很快,仿佛就在附近,二刻钟已经到了澧王府了,三刻钟就已经站在常非晚和宛若卿面前了。

“澧夜,妹妹有话跟你说。”常非晚也不傻,所以这种事情,她也不会抢着说,万一被宛若卿倒打了一耙,说她图谋不轨,意图篡位就不好了。

她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过宛若卿?

裴澧夜饶有兴趣地看着宛若卿:“说来听听。”

“夫君,妾身想将澧王府主母的位置让与常姐姐。”宛若卿字正腔圆地把常非晚所要的话说了一遍。

连裴澧夜都愣了神:“这是为何?”

“妾身觉得,姐姐比妾身更适合治理整个裴家,特别是今早的事,姐姐更是很有魄力。”宛若卿一脸钦佩的表情,比珍珠还真!

“今早的事,什么事?”裴澧夜有些不解。

“是这样的。”宛若卿微笑地娓娓道来,“妾身管教不力,贴身侍婢锦绣据说昨日对常姐姐不敬,常姐姐罚了她,没想到那婢子居然不知悔改,还诬赖是夫君你取消了她的惩罚。常姐姐一时气不过,便让那婢子跪到了天井石子路上,作为惩戒。”

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

“夫君,可是生气了?”宛若卿上前行礼,“是妾身管教不严,昨日妾身见夫君与锦绣相携而来,后来那丫头一直未曾离开妾身身边,竟不知她何时闯下了这样的祸事。”

宛若卿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常非晚的脸色就变了。

她也不是笨蛋,这前后关系,还是听得清楚的。

既然是裴澧夜和锦绣一起去见的宛若卿,而锦绣见到宛若卿以后,一直未曾离开主子身边,那么,她惩罚锦绣就是在裴澧夜带锦绣去见宛若卿之前。

这样,就不难想到,锦绣之前说裴澧夜解除她的惩罚,这话到底是谎话还是实话了!

果然,裴澧夜也装不下去了,有些尴尬地道:“确实是本王让锦绣跟本王走的,是本王让锦绣不用站在那里的。”

常非晚有些不甘心地拉住他的手:“澧夜,难道非晚连处置一个丫头的权力都没有吗,这以后非晚若是当了主母,可如何服众?”

倒挺能顺杆子往上爬的,进入角色还挺快,这就“当了主母”了?

好在宛若卿也不稀罕,好戏在后头呢。

见裴澧夜兀自还在犹豫不决,宛若卿已经走上前了:“夫君,姐姐,婢子无礼,是该好好惩罚的,不知常姐姐,锦绣她到底犯了什么事,那婢子回去以后,想是怕我责罚,一直未曾跟我提起。”

常非晚一听来气了:“那婢子就是不懂礼数,做贼心虚,所以才不敢跟你说。昨日她见我,先是不行礼,后来行礼,又不规范。我就想,她可是妹妹的贴身丫头,妹妹可是东陵的礼仪典范,这样的丫头出去,岂不是丢了妹妹的脸吗?所以姐姐才想替妹妹教教她。”

“哦,那怪姐姐如此生气呢,这么说来,妾身该多谢姐姐了。”宛若卿特别客气,“这婢子害姐姐如此生气,是该好好罚的。”

她可没承认锦绣无力,她只说害“姐姐生气”,这话可不能听差了。

“还是妹妹深明大义!”常非晚白得了个主母的位置,正高兴着,对宛若卿也是看的顺眼了一些。

宛若卿点点头:“妾身有事不明,想请教姐姐。”她的模样十分真诚,惹得常非晚很高兴地点头:“问吧,姐姐一定知无不言。”

宛若卿不耻下问地道:“姐姐如今是主母了,这府中的赏罚自然应由姐姐做主。锦绣那丫头惹姐姐这么生气,不知道,按家法,该如何处置啊?”

她把“按家法”这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这下子,常非晚为难了。

家法也没有规定奴婢没看到主子不去行礼要怎么处分啊,更没有规定奴婢行礼不规范该怎么处置啊?

于是常非晚成为澧王府当家主母第一天,就遇到了最棘手的事情。

而那个状似挑衅的人,正一脸诚恳地看着她,等待答案。

这……

饶是翻遍了脑子所有看过的书,常非晚都没有想出应对的话来。

“咳咳……”裴澧夜忍不住咳嗽两声,打个圆场,“依本王看,锦绣也没犯多大的错,这惩罚就免了吧。至于非晚,看起来还没有做好当主母的准备。若卿那个……秀外慧中,温良谦恭让,是女子礼仪典范,这主母之位,非你莫属,还是不要让来让去了。”

常非晚傻眼了,刚才还高高兴兴以为可以搬到上房去呢,结果现在好了,主母没争到,却在裴澧夜面前丢人丢大了。

一点赏罚决断的主见都没有,以后那主母的位置,她恐怕也抢不到了。

宛若卿也有些讶然,她可是真心让主母的位置的。倒不是怕常非晚,只是这几日母丧,只想着能有太平日子过,让她好好地,专心去处理丧事,其他的事情,不想去理会。

如果常非晚当了主母,满足了她这“小小”的愿望,至少这几日一定不会来挑衅滋事,正是两全其美的。

“夫君,妾身真的觉得常姐姐比妾身合适……”

“行了,此事本王做主,你们两个都不要推让了!”裴澧夜一锤定音,打断企图垂死挣扎的宛若卿。

好吧,姓裴的,你比常竹子狠!

宛若卿只得银牙暗咬,把话给缩了回去。

正文 静修超度

常非晚想必要恨死她了,宛若卿有些无奈地跑回裴府上房拉起锦绣,心中却暗自叹息。

“小姐,你们没有闹起来吧?”锦绣摸摸膝盖,顾不得疼,先着急地拉着自家小姐的手,“只要忍几天而已了,可不能为了我……”*

“放心吧,没事。”宛若卿深吸口气,“你家小姐是这么有勇无谋的人吗,在我身边这么久,当年的迷糊小丫头都能变成现在这么能干,居然还敢小瞧我了!”

锦绣忙低头:“锦绣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

“怕什么?”宛若卿瞪她,“你以后再有事瞒着不告诉我,就有你好怕的了!”

锦绣有些心虚了:“昨日见小姐这么悲伤,怕惹小姐分心,就没说,小姐……你真的生气了?”

宛若卿没好气地道:“去,进屋去,看看膝盖伤了没,自己拿药去上,别指望我给你上药!”

“是!”锦绣摸摸膝盖,赶紧进去找药去了。

“今天待在床上不许下来,我可不要一个瘸子当丫头,站在身边挺难看的。”宛若卿深吸一口气,这丫头,这事干的,让她不生气都难。

这种事情居然瞒着不告诉她,不让她来出头,让她这个主子是摆设,她的人,岂是能随随便便让人欺负去的?

“是!”锦绣低着头,十足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宛若卿叹口气,跺跺脚,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帮她把裤腿卷了起来。

虽然她是尽量让锦绣免于责罚了,可还是让她实实在在地跪了半个多时辰,太阳这么大,石子路这么凌乱,跪下去焉有不疼的?

看看这膝盖,已经红肿了。

“傻子,你不会用内力顶一下啊?!”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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