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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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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老半天裴澧夜才想起这件事来。

那侍卫赶紧回答:“回王爷的话,小的景言,景色的景,言行的言。”

裴澧夜细细琢磨着这个名字,忽笑道:“景言景言,谨言慎行,你这名字,和你一点都不配。”

宛若卿差点笑出声来,这个裴澧夜,也是有点幽默细胞的吗?

今天景言的话,似乎是多了点。

但是她依然不明白,他到底是谁的人啊?

“景言,你今日就留在王妃这里,看看有什么需要打扫的,折腾了一夜,王妃也累了,这里只有锦绣一个人,收拾不过来。”

宛若卿真想翻个大白眼,他也知道折腾了一夜了啊,他也知道自己这里被闹得鸡飞狗跳,一塌糊涂了啊?

那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风风火火带着一大群人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还非要给她定个罪,药铺的掌柜都说不认识她了,他居然还不信,一再地问。

她就那么不入他眼,非要给她整几条罪名出来不可?

最最悲惨的是,这些话她都只能吞到肚子里,表面上还得恭恭敬敬,感恩戴德地过去行礼:“谢夫君体谅,夫君一夜未眠,可一定要好好休息才是。”

裴澧夜抬眸看着她,礼行得丝毫不差,刚才她可是差点被冤枉的人呢,现在居然还能稳稳当当过来给自己行礼,这女人……

让他说什么好呢?

真是什么都可以忘,就是礼不能忘啊。

“行了,你也好好休息,本王不打扰了!”甩甩休息,裴澧夜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忽地又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看宛若卿。

“夫君可还有什么吩咐?”宛若卿带着标准的无情绪微笑,看着他。

裴澧夜摇摇头,再次举步往前走。

刚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之前冬雪发狂的时候,他似乎看到那个女人眼中带着一点点笑意,一种……看好戏的表情呢!

怎么可能?

正文 黑手居然是他!

裴澧夜一走远,景言就走到宛若卿面前,垂首而立,恭敬地叫了一声:“九小姐!”

宛若卿心中一惊,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眼前这个侍卫,竟然是相府的人。

宛诚如,真的有那么迫切想要知道裴府的一切吗?*

“这里不是相府,我已是澧王的妻子,你该叫我王妃的。”先假装不知情,宛若卿表情木讷的恰到好处。

“是相爷让我来照顾九小……呃,王妃的。”见她表情,景言开始暗自叫苦。

看起来,相府九小姐虽然礼仪女红天下第一,可生性古板木讷,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也不知道宛相爷如何想的,居然会让这么一个女儿来当奸细!

“哦,若是见到爹爹他老人家,记得帮我说声谢谢。”宛若卿客套而疏远,若不是娘亲还在宛府,她理都不想理眼前这个人。

“属下会的!”景言叹口气,怎么绕了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上啊?

算了,豁出去了,一闭眼,景言索性开门见山地道:“相爷让小姐一定要博得王爷的欢心,让王爷喜欢你多一些,也好知道他多一点的事情。”

该死的老头子,让亲生女儿出卖色相去博得男人欢心来赚取情报吗?

宛若卿心中狠狠鄙视了一把,脸上却依然是端庄的大家闺秀状:“王爷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会尽心服侍的。至于王爷要去哪个妹妹房里,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怎么可以由妻子来左右呢?”

三从四德啊,这不是宛丞相十分看重的东西吗,怎么现在似乎变了呢?

景言有些无语了,忍不住煽风点火:“王妃,你看王府那些侍妾尽得王爷的欢心,难道你都不会心里不舒服吗?”

宛若卿脸上有了些薄怒:“为女子者,出嫁从夫,当以夫君的喜好为喜好,当以夫君的厌恶为厌恶,怎可争风吃醋,引起事端?!”

景言无语了,这女人不是人类吗,听不懂人话吗?

可他是相爷最看重的年轻一辈新秀呢,之前他还不服气,为什么相爷派他到裴府来,仅仅只是为了帮助九小姐完成任务,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可现在他知道,相爷派他来,是对的,这要换了其他人,恐怕真的很难完成这项任务呢。

“可是王妃,您看如艳梅,冬雪,胭脂这三位夫人,如此这般伺候王爷,你放心吗?”景言换了方式,往宛若卿最关心的地方说,“作为妻子,您也该为丈夫分忧,若是有不利于丈夫的事情,不也应该从旁多多提醒吗?”

可怜的景言再一次错了,他不知道对面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如果宛若卿真的是三从四德的女子,听了这话便会立刻心有所动,然后有所行动。

可问题的关键是,她并不是这样的女子,她恨不得和裴澧夜咫尺天涯,老死不相往来,这话,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王爷若是喜欢她们,便说明她们有过人的地方,可以让王爷高兴,既然是让王爷高兴的是,我又怎么能阻止呢?”宛若卿发现,其实景言是个当说客的好苗子,挺能抓人内心的。

不过比较悲剧的是,他的对手不是其他人,是宛若卿。

于是他失败了,失败甚至都快让他对自己失去信心了,他的口才在同一辈中都说是相当好的,可今天却撞到了一块铁板,这块铁板,不过是以为闺中女子。

挫败啊挫败,做人真是太失败了。

不得已,景言想起宛诚如之前交给他的一样东西,说是有这一样,也许可以打动这位九小姐。

原本他是不想用的,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搞不定一个女人吗?

可是他错了,他失败了,这确实很离谱,可是他也不得不认输,于是他把这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宛若卿:“相爷让我交给王妃的,说是六姨娘的亲笔信。”

宛若卿脸色微变,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对她来说,也已经是很难得了。

深吸一口气,将信展开,都是一些家常问候。其实宛若卿也猜到了,娘亲让宛诚如给她带来的信,也不至于有一些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过这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因为这封信,她可以放起来,也不需要怕被裴澧夜看到。

至于何伯让人带来的那些信,她都必须烧掉。

娘亲已经很久没有理燕氏这边的事情了,甚至在她十岁的时候正式接管燕氏族人以来,刻意和他们断了联系。

可因为她的出嫁,娘亲再一次同意让何伯派人在她身边,帮她传递书信。

宛若卿知道,就这一条,娘亲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

她是个想彻底斩断自己过去的人,如今终于斩断了,可为了女儿,她又不得不再次进入这次漩涡之中。

可怜天下父母心,便是如此啊。

手,急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宛若卿放下信件,对景言微笑道:“替我谢谢父亲大人传来的信。”

景言张大嘴,就这么完了?

看来相爷的话,也未必可信嘛……

“属下知道了。”景言不死心,继续,“属下觉得,王妃还是应该多关心关心王爷。”

宛若卿心中暗叹一声,神色不变:“知道了,回去告诉父亲大人,明日我便给王爷送些吃食过去,再看一下王爷的起居,这些事情,都是为妻的应该做的。”

景言听完这话,眼前一亮,不由喜上眉梢:“属下这就告诉王爷知道去。”

“景侍卫,我这边还有院子未曾打扫呢。”宛若卿感觉有些无奈。

之前还觉得这景言是个人才,或者可以收为己用什么的,如今看起来,这家伙还欠磨练,光喜形于色这一条,真遇上什么事,恐怕死上十回八回都不够的。

景言立刻感觉自己失态,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宛若卿已经转身离开了。

他长大了嘴,好半天都没有合上。

宛若卿进得屋内,关上门,才敢让自己松懈下来。

捂着胸口的信,忍不住轻叹一声,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呢。

宛诚如每每都会想到用娘亲来威胁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隐隐约约都做了,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呢?

宛若卿不大敢肯定了,当年娘亲到底怎么迷上宛诚如的,她死活都问不出来,就好像是个一个迷,怎么都解不开。但是对于裴澧夜,她不得不做点努力了。

一直都不明白,宛诚如这样的人,怎么配娘亲这么美好的女子去喜欢呢?

她不喜欢用“爱”这个字,她一直觉得,娘请对宛诚如,不过是迷恋。

是的,一定只是迷恋!

等到醒悟的那一刻,娘亲便会离开了。

所以,她在心中,从来不把宛诚如当父亲看,每一次想起他来,便是丞相,老爷,家长,从来就不是爹爹的形象。

宛若卿看看微微亮起来的天色,叹息了一声,整整衣衫,对外面叫道:“锦绣,进来帮我梳洗!”

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没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她的松懈,便很有可能让敌人有可趁的机会,一如前世那般……

此生,她再不会犯那样的错误。

锦绣端水进来,宛若卿换下昨日的衣衫,挑了一套看上去越发稳重老气些的,道:“去准备些食材,我下厨做些吃的。”

“真的,我可以吃吗?”锦绣睁大了眼睛,一副馋猫样。

“有你吃的,不过不是专给你做的。”宛若卿笑起来,“到时候做完了,我亲自给王爷送去。”

锦绣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小姐,你终于看到王爷的好了,想要主动出击勾回他的心了?!”

“去,我是不得已!”宛若卿刮一下她的鼻子,“关心夫君的饮食起居,是妻子的责任!”

只能这般了,只要裴澧夜能多看自己一眼,或者娘亲的日子便会好过很多。有好的情报传过去,便好!

只是,那家伙别心血来潮要留宿才好,所以这次去,尽量让他在尝美食的同时,别生出别的心思来。

正文 当厨娘也不错

裴澧夜有些烦躁,在书房里转来转去。

“皇上让堡主自行处置,看来,他还是想试试堡主啊。”白璱躺在睡塌之上,倒是很悠哉,“堡主打算怎么做?”

裴澧夜烦躁地扯一下衣领:“能怎么办,她是相爷的女儿,就算试探也不能太明显!”*

白璱缓缓坐了起,似笑非笑:“堡主,冬雪何时成了相爷的女儿了?”

裴澧夜一愣:“你说她?”

“不然呢?”白璱耸肩。

“不处死,就关着,每日给她三顿饭,以最差的下人的待遇照顾就行了。”虽然皇上说让他自行处置,但是他也不可以随意处置,毕竟是皇上赐的人嘛。

怎么处置冬雪,其实他早就想好了,在进皇宫之前,他就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对策,也早就想好了。

关键是,现在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个女人含笑的眼。虽然只是一闪即逝的眼神,可是那般夺人眼球。

是不是眼花了?

他一直很怀疑,那神情太快了,快到他根本抓不住。

是不是这几日总是想着要让她有情绪变化,所以产生了幻觉?

该死的,他是个从来不会被人左右思维的人,可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可能是错觉的神情,而被一个女人搅得无法安心做事。

他想他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脑子一团乱。

“那我们计划呢?”白璱依然笑着,“还进行吗?”

裴澧夜深吸口气,肯定地道:“自然!”

“那就好!”白璱笑看着他,动也不动。

“不许用那种眼神盯着我!”裴澧夜恼了。

“那该用哪种眼神?”白璱继续笑,“要不,爱慕的眼神好不好?”

“滚!”裴澧夜狠狠瞪他。

门口传来小厮的呼唤:“王爷,早膳送到了。”

他一早进宫,滴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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