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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两个爱人半颗心-第16章

小说: 两个爱人半颗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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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它的气氛。但是我女儿在里面。

柜台聚集了几个怪模怪样的少年,打量的眼神教人不舒服。

我瞄了眼自己的穿着西装笔挺,在这里或许是不适合的打扮。但我坚持,因为我只是来带秋樱回家。

想装作没看见,他们却群起围绕住我。

“老头子,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可不是爷爷奶奶该来的地方。”

爷爷奶奶?我还没老到那种地步吧!小鬼。

小鬼难缠,我没搭理他们,迳自往里头走去。

“挺扁的嘛……”少年们在我身后嗤笑着,我愈是不加理会,他们愈是想缠闹我。

PUB里龙蛇杂处,放眼所见,净是一群狂放浪荡、游戏人生的年轻人。

死角相当多,处处都弥漫着引诱与犯罪的气氛,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四处梭巡着,寻找秋樱的身影。

但光线太暗、太混乱,我看不清秋樱究竟在什么地方。

少男少女一群一群的围聚成一个小团体,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做着惊世骇俗的事,兽性与性欲的沉沦。赌博与恐吓……也许还有哪个不起眼的角落正有少年人将青春的生命奉献给毒品,换取片刻的快乐幻觉。

我愈想心里愈觉得不对劲,秋樱那样一个天堂的孩子,在这种人间地狱怎活得下去?

我不相信……不相信我的宝贝女儿也成为这群堕落天使中的一员。

一眼望去,每个人都不是我的秋樱、却都像我的秋樱……一时间,我迷糊、迷惘了。

“秋伯伯,你怎么也来这里?”

突来的一声唤喊,将我迷离的心神拉了回来。

这地方太容易引诱人心腐化。我回过头,镇定住心神。借着正好照过来的雷射灯光一瞧,看清了那人的脸。

我惊讶的问。“季桓,你怎么也在这里?”

秋樱曾往这里是因为恨我,季桓没有秋樱那样激烈的情绪,他并没有反对我和他母亲在一起,他怎么也来?

季桓看着我,露出一抹苦笑。那种笑,笑得今人心里涩涩的,是少年爱恋却不得的苦。

看他一笑,我就明白了。

他来这里,自然也是为了秋樱。

“她在哪里?”直接问季桓比较快。我非把秋樱带回去不可。

我很怕,我怕秋樱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我怕她毁了自己。

季桓眉头皱了皱,仿佛有话想说,却终究什么也没说,最后只道:“跟我来。

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

兀自不明白中,季桓领着我到了一个由三面墙掩蔽起的一个小空间,里头聚集了一些人,都是十来岁的少年、少女。

在其中,我看见了不像秋樱的秋樱。

那是一名亮眼的少女,打扮前卫的教人不敢恭维。全身上下被布料遮起来的地方没有几处,被烫卷的发高高的束在发项,细细的颈子数了一圈足以让她的脖子扭到的银圈,低胸露背的紧身上衣把一个青涩却又诱人的体态暴露无遗,露出的臂膀上甚至还有一个火鸟刺青。

迷你窄裙、高筒马靴、浓妆艳抹……这是我家那个秋樱吗?我多希望不是。

她就静静的站在墙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静静的、没有丝毫人气的看着其他人玩着疯狂的成人游戏!不、我不晓得她到底有没有在看,因为她的眼里是死气沉沉的。

在那里的,是野兽,不是人。没有人可以像他们这样做这种事。

那是轮奸啊!被玩弄的少女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性?

我其怕要是那少女换成秋樱……不、不曾的,之前有季桓在不是吗?季桓喜欢秋樱,不曾任她那样伤害自己的。

突然间,我才领悟到季桓刚刚所说的,要有心理准备。这样的秋樱,我不能接受!不能!天!

我忍不住地冲上前去,捉住她的肩膀摇晃。“你醒醒吧,你恨的是我,不要作贱你自己,听到没有?”

秋樱麻木的看着我,眼神连闪动也不曾。她看向一旁的季桓。“你带来的?”

季桓显得有些无措。“他是你爸爸。”

秋樱冷冷的哼了声,转过身。“他不是。他是谁?我不认识,你带来的,你负责处理。”

我拉住她,不放手,因为一放手,秋樱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今天一定要带你回去。”

这时,沉溺于玩乐的少年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愈想愈觉得赶快离开这诡异的地方才是上策。

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打算做什么?我一点都不晓得,只知道绝不曾是善意的招呼。秋樱怎么待得住?季桓又怎么忍受的了?

“你要待我回去?”秋樱面无表情地问。“凭什么?”

我不懂秋樱的话。“我关心你,我是你爸呀!”

秋樱笑了起来,其他人都跟着肆无忌惮的笑。只有季桓与我一样眉头深锁。

他偷偷附在我耳边道:“秋伯伯,你先回去,秋樱有我照顾,我会想办法带她回去的。”

“可是……”“别可是了,你快走,这里对你不安全,”可是我不放心啊。没道理我爱秋樱会不如李桓爱秋樱,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女儿。

秋樱笑得讽刺。

“我告诉你吧,在这里;不凭什么,就凭钞票。老头子,你要花多少来买我回去啊?”

天,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秤台上称斤论两的猪肉吗?“你何苦?”我是既心疼又心痛。

秋樱抿了抿嘴。“我最讨厌人说教了!快滚吧,死老头。”

我知道没办法跟现在的秋樱讲道理,讲再多地也听不进去。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把她带回家,不能让她继续把生命浪费在这种鬼地方。

“走,跟我回去。”

“你听不懂吗?我、不、回、去。永远都不回去了!”

我不理她的话,捉着她就将她往门口的方向推。“不管你回不回去,我都要带你走,你不能留在这地方。”

秋樱强烈的反抗我。“想带我走,也得看看这里的人同不同意。”她一说,那些堕落天使们竟全由旁观改为虎视耽耽的看着我。

季桓站到我身边,低声道:“秋伯伯,你快走,秋樱就先留下来。”

“不行,我不能让我女儿在这种地方多待上一秒钟。”

“江季桓,你是打算不要我了吗?”秋樱突然拔尖起嗓子。

季桓看向秋樱。

“秋樱,你醒一醒,他不是别人,他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就算你再恨他,你们之间相连的血液还是不可能割断的,他永远都是你爸爸!”

“咄!”秋樱打了季桓一巴掌,力道大的差点把季桓的脸给打偏了。秋樱的冥顽不灵,是我给的,我生给她天生顽固的个性。我知道这会让季桓的爱更辛苦。季桓一语不发,默默地看着秋樱。那样的眼神,连我看了都觉得发毛,我想秋樱的感觉大概也同我一样。季桓绝对比任何人都来的执着,虽然五条指印让他看来有点狼狈,但在当下,我已愿意将秋樱的幸福交给季桓,因为我相信他不曾比我少爱秋樱一分。

“你闹够了没有?”季桓淡淡地问。我们都等着她的回应,秋樱垂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季桓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出PUB,秋樱没有反抗;我则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

是谁将秋樱带出地狱的,我不介意。只要秋樱愿意离开那里,我就已经相当安忍了。

季桓将秋樱送回家里,离开后,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我们父女两人。

我知道我们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但我开不了口,好不容易凑足了勇气说话“你……”

“我累了。”她豁地站起,向她房里去。

房门重重关上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难道这辈子,我跟我女儿就要这样疏离下去吗?

我们曾经是那样毫无芥蒂的亲近着对方的心啊。

事情为何会演变到这步田地?

碰触了禁忌,我得到的,比失去的还多。

墙上那张全家福的照片不止泛黄,还有些模糊了。

意侬的微笑就像那随风散去不回头的樱花一样,悄悄的抽离了脚步,离开我的身边。

过去的美好,永远也唤不回了,剩下的,只有满地的残破。

眼眶莫名的湿润起来,我不知模糊的是岁月,还是我的泪水盈眶。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会怎么做?是还君明珠当个忠实的好丈夫,还是依然出轨?

当我怀疑,对人生感到迷惘的时候,算命也许能提供我一个方向。那天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算命师,我问出了我的疑惑,他定静地看着我的眼,用一种特殊的催眠术,在我合上眼时,我仿佛真回到了过去,再过一次人生。

过去的记忆里,有又珊、有意侬、还有秋樱:秋樱刚出生不久,我遇见了又珊,同样受她所吸引,但我痛苦的拒绝着。

结果,意侬同样离开我,并且带着秋樱一起消失在我的世界,那瞬间,我的世界成了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了。

我害怕的想捉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捉不住。

好可怕,我拼命的想逃离,攸地,梦醒了。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丽颜。我眨了眨眼,生怕是我眼花看错了。

“辜弦,怎么睡着了,不是说要去接小毛头回家吗?”

我闭起眼,又张开,将眼前的人儿拥进怀里。“又珊……”人生终究不能重来,没有我后悔的余地。

五年前,又珊为我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我让他姓陆,又珊没有反对。

五年来,多多少少又发生了些事。秋樱后来没再和那些堕落天使混在一起,但我们父女也鲜少见面了,她避着我,住到学校的宿舍去过她自己的生活。

季桓大学毕业,当兵去了,还要一年才退伍。

又珊生孩子的景况,我至今想起都觉得心有惊悸。孩子胎位不正确,生不下来,差点难产,幸亏及时剖腹,才保住母子平安。

很多年前,有一个我深爱的女子同样为我历经过这一段教人胆战心惊的过程,时间隔得愈久,记忆却愈加鲜明。

我和又珊终究没有结婚。孩于虽然生下来了,为了一些旁人看来或许觉得莫名其妙的理由,我们在一起,但是不打算结婚。

算是我和又珊彼此的共识吧。

或许有些自私,因为不结婚,孩子虽然有爸爸,一直以来却是非婚生子。

结婚,其实很简单,只要去法院办一些基本的手续,我们马上就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婚姻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都这样走过来了,结婚对我们来说,似乎已经没再有那么非要不可的意义。

也许因为我心底始终有意侬的存在,分开多年,一直没再见面,只有偶尔闲暇无人的时候,心底会飘进意侬的影子,让我低迥魂牵不已。

我时常觉得对不起爱我的人,因为她们从不曾得到过完整的我。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一半的。

意侬知道,所以离开、所以成全。

又珊知道,所以不要求一个婚礼。

也许我们的儿子以后未必能了解,就像秋樱无法明白人生中有太多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一样。

但我们已不在乎……虽然难免有那么点不可解脱的遗憾。

过去曾经那么在意的事,经过时间的洗礼,我、意侬和又珊……

我们之间已不再是谁爱准或者谁得到了谁,到最后比较有意义的,只是谁能够陪伴在谁的身边。

爱情不老,我们却老了。

这年纪,走过了那样长却又如梦一场的一段人生,爱情对我们来说,早已沉淀为一壶芬芳老酒,渐渐淡了,淡的徐韵无穷:“辜弦,再不去,小毛头要找不到路回家了。”又珊催道。

我望了望窗外的天空,从躺椅上坐起。“这就去,待会儿见。”儿子在附近的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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