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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481章

小说: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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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和小夜很像呀。

沉瑾在旁边跟着,微微一笑,看着他们三个人。

而小夜的目光一转,看见拖家带口的小白从宋晚致的袖子里钻出来,顿时惊讶:“你你你,你有娃了?”

小白翻了个白眼!

小夜瞬间觉得人生太快。

宋晚致像往日一样给小夜做饭,烧菜,晚上的时候姐妹俩躺在床上说话。

“姐姐你这六年都去了哪儿?”小夜紧紧的抱着她。

宋晚致便微笑着将这些年的所经过的事情讲给她听。

讲到后面,半梦半醒间,小夜抱着宋晚致问道:“姐姐,你还好吗?”

其实千言万语想说的只有这么一句罢了。

宋晚致微笑着,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很好,小夜,姐姐很好。”

怎么能不好呢?

这一生的路那么长,她答应过他,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小夜更紧的抱住她。

住了几日,宋晚致便和小夜告辞,然后去看莲萱。

宋国所受的重创最大,这六年来莲萱和连轩都在为此做努力,有梁国那边的帮助,才渐渐渡过难关。

莲萱的孩子叫连琅,小名特别通俗,就叫做石头,也不知道这父母俩是怎么给改的,只是那么小的孩子,比小甜甜还小一岁,然而却事事周到,一双凤目潋滟,似笑非笑的勾着,长大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的姑娘。

莲萱抱着宋晚致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宋晚致只能微笑着安抚她。

这个姑娘,恐怕这六年来不知道替她担心了多少。

即便知道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她,但是彼此之间,对方都需要被好好保护和珍藏。

告别了莲萱,她又去看萧雪意。

彼时年轻的太子已经成为年轻的帝王,他看见她,目光只有温和的怜惜和了解,却什么都没问,只是端起一壶酒,道:“阿晚,来喝一杯?”

宋晚致学会了喝酒。

刚开始的时候很容易醉,醉了以后滋味有些好,但是后来便越来不容易醉了。

和萧雪意喝了几坛子的酒,然后,她终于再次沉沉醉去。

萧雪意低头看着眼前的姑娘,然后拿起披风,将她厚厚的笼住,却只得一声叹息。

宋晚致醒来,在昭国呆了一段时日,祭拜了昭后,见了王叔,然后便想要离开。

萧雪意没有阻拦,只是备了一坛老旧,递了过去:“路上喝。”

人生都是一条路,且行且醉。

宋晚致接过,一笑,然后翻身上马。

她骑马往前,一步一步在萧瑟的雪粉中前行。

然而,她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心里猛地一跳。

几乎,几乎以为是错觉!

但是在刚才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感觉到了!

她骑在马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竟然就坐在马上,看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天。

但是,再也没有。

或许,还在做梦。

她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然后继续骑马往前,只是在路上找客栈的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晚儿。”

晚儿……

宋晚致全身一抖,然后猛地回头,便看见两个老人站在那里。

她的嘴巴一哆嗦,愣了一会儿,方才道:“父亲,母亲。”

眼前的这对风华老人,赫然就是从她出生的时候开始便远在海外的宋父宋母。

宋母走上来,看着她,然后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看着她。

她只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几乎让宋晚致认为自己听错,出了幻觉。

“晚致,梦忱那孩子已经醒来了,他在找你。”

漫天的飞雪盈盈的扑来,宋晚致骑着马在天地间穿行!

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泪水汹涌的流淌出来,然而耳边却只是轰然的回荡着那样的几句话。

——当初苏梦忱的父亲让我们前往海外,就是为了给他的孩子留下一线生机。当初苏父看到你的时候便看到了自己之后孩子的命运,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布置。

——那孩子在归墟里求生,强大的意志让他活了下来,他的身上有龙血滋养,才能撑过这六年。

——他醒来了,连身子都还没妥当便来找你了。

——秦皇灭,苏家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任何的枷锁落在你们身上。

……

生命的乍然惊喜,于千山万水之后,仿佛是一个梦。

西山上厚厚的雪。

宋晚致下了马,几乎一边跑一边跌着往前,什么武功什么前行,却都被人生中最为璀璨的惊喜所代替,只剩下本能的前行。

然而,她却是一边跌倒一边笑,一边笑,却忍不住落下泪来。

西山之上,梅花十里,悬崖百丈香。

她突然顿住。

明月在天,满地白雪,那个男子站在那里,容颜依旧,撑着一把旧伞,站在梅花树下,含笑,对着她招了招手。

“晚致,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跨过天地万物,跨过命运无常,跨过生死阴阳,他终于,再次站到你的面前。

风吹来,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飘落,隐约的香气笼罩在鼻尖。

十年前她走入这间旧屋,等着他推开门。而十年后,风雨过后,那个男子撑着一把伞,于千山万水之后等着。

仿佛十年光阴,不曾改变,依稀当时,初心不改。

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余生。

(正完)

------题外话------

久等~

我想,我写宋晚致,大概是写她的人生态度。我写苏梦忱,只是想写他的身份所给与的一切之下他的浩瀚包容和生死陪伴。

一六年二月二十日开了这篇,与今日正完,三百五十四天。

作为每天都在裸奔的阿吹而言,似乎想说很多,但是到了现在,却只有两个字。

谢谢。

谢谢。

谢谢。

谢谢。

无法言表的感谢。

番外有,阿吹随性些写,你们捡自己感兴趣的看便好,不感兴趣不看也罢。

然后,谢谢有你们。

☆、谢池春云僧篇一:渡(一)

佛告诉我:渡众生,渡万物,渡一滴水里面八万四千生灵。===

这是你的命。

佛,你可曾告诉,如何渡我?

——

——

他出生的时候,大慈寺外佛光普照,云雾沿着苍苍石阶往上,早晨的阳光下弥漫开淡淡的湿漉漉。

大慈寺的方丈将他从石阶上抱起来,与他取了一个名字。

云深处。

他们说他生来便是佛陀之命,可以渡这世间万千生灵,领悟世间最为艰深的佛法。

他不知道是不是,但是他打小就在寺庙里长大,吃饭,挑水,早课,听经。不过,那些艰深的佛经,历历翻开,金刚法华,一目十行,彼时年纪尚小,但那些他的师兄师父都觉得颇为难懂的东西,对他而言却是一瞥之事。

他在这山中度过了他的十八年,粗布僧衣,粗茶淡饭,似乎习以为常。

大概是佛性使然,他对人间烟火并无太大感觉。

每年上大慈寺求佛的人不知凡几,那个时候他跪在方丈后面,听着他们欢喜痛哭,不能自已。有为财,有为权,有为父母妻儿,有为心上之人。

他不懂,他也无需懂,那些事情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为何要将自己陷入那样的困顿之地?生老病死,每天都在发生,那样的悲喜由物,实在是奇怪得紧。

在他眼底,人和其他一切的生灵都没什么差别,他在山间行走,蚂蚁让道,鸟鸣入耳,游鱼摆尾,一切都是修行之道。

在他出生的时候庙里养了一只猫,每日他都会为那只狸花猫送上一个馒头,那只猫便别样的粘他。

那只猫的一天天长大,他做早课的时候,那只猫便在旁边抱着他的木鱼玩,找到松果便用爪子团团的挠住打滚,在藏经阁里面为追一只耗子便将那传了数百年的经书抓的一片狼藉,而方丈看着心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就平静跪坐在那里,然后拿着笔将前人所悟之理再一次次的誊抄起来,那只猫就蹲在旁边,用爪子去抓那摆在桌案上的一盏灯火,被烫得“喵呜”一声,弓起身子竖起尾巴看着那一盏油灯……

后来,一年年过去,小猫变成了大猫,大猫变成了老猫,它的牙齿开始脱落,眼睛开始浑浊,再也无法轻盈的跳上房梁去追逐偷油的耗子。他拿着馒头给它吃,看着它张开嘴巴,然后含住,然而使劲了许多,才费劲的咬下一小块,最后艰难的吞咽下。

有一天,猫终于不见,他和师兄弟们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方丈说,猫都是有灵性的,它们要死的时候,都会独自离开,找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去等待死亡,怕它的主人看着伤心。不要去找,找到了,反而亵渎了这份灵性。

他不再找。

佛讲究缘分,十多年前那只猫和他的缘分到来,十年后彼此缘分尽了,也就与此止步。

芸芸众生,何须执着。

十八岁那年,方丈将他叫到跟前。

“如今你已经修行十八年,在佛道上,我着实没有任何可以教导你的了,你已经超过我太多。你的命和我们的不同,生来佛陀,自然要成就一番大功德的。虽然出家人都讲究出世,但是没有入何来出?在山间修行,你的修行之路可能便止于此。当初释迦摩尼也是经历了红尘万丈后方才七日悟道,如今,你便也去俗世经历一番吧,去经历那颠肺流离,看那所有人的生老病死,行万里路,见万种悲喜。却也莫要耽误于红尘事。两年之后你便回来吧。”

他应了。

其实,入世于他而言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他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事情能牵绊他,人生来淡漠,他在红尘中过,却从未感受过红尘之事。

他下了山,蓄了发,也去做了个红尘过客。

山下有人家灯火,有颠沛流离。他看见婴儿的出生,人们脸上的欢喜;老人闭目,一家子孙伏在棺材上痛哭流涕;他路过繁华城市,抬起头来,看见红袖招的姑娘摇曳生姿;他低下头,看见家财万贯一朝散尽……

他信奉佛道,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能够牵绊他,比之人世,他更愿意去领悟佛经上的字字珠玑。

似乎,都没什么意思。

直到那一年,他在红尘中兜兜转转,终于来到国都东都。

三月繁花一剪流光,走过人家都依稀可见那丹青屏障,那是人间一等一的繁华之地。

然而,在他眼底,却不如世外白云,探得一心古井。

但是,他遇见了她。

他见她,记住她,却在她记住他之前。

三月有春灯,伴随着一城春意到来的,还有那一盏盏灯火,整个城池的百姓扎着美丽的花灯,姹紫嫣红,似乎要与那无边春色争艳。

晚上很热闹,他一个人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行走,人们从他的身边擦过,他的目光却平静的看向前方,人间盛景,却激不起他心底里的一点涟漪。

前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们欢呼着往前,他想躲开,然而却也被人们夹在这热闹里,往前冲。

然后,当终于停下的时候,他踩脱了了一个姑娘的绣花鞋。

花灯繁盛,头顶的榕树下正挂着一盏灯笼,他一低头,首先映入眼底的却是那一截大红的裙子,后来任凭时光如何流淌,那刹那的场景却从未从他的脑海里荡开,反而在在时光的雕琢中愈发的深刻。

他记得那大红在黑暗的灯火照耀下是暗色的红,大片大片的石榴花勾勒在那散开的裙角,仿佛一朵朵灿烂的烟花盛放在夜空,而那一截小小的脚踝,便从那暗红的裙角中曳出来。

那个时候或许是有疑惑的吧,为何黑暗中的灯火让那大红的裙子也变成了暗色,却为何没有让那白生生的脚踝也敷上一层暗色,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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