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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425章

小说: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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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翻来覆去,落下的笔尖,却沉沉的在“梦忱”两个字上转不开。

等到段平生出来的时候,夜色早就落下,他转过自己的眼,就看见少女已经扑在那石桌上沉沉睡着,他手里拿着画卷,刚刚画完,却是之前所见少女潭边赤足的模样,他自顾自觉得自己画得传神三分,于是非得把这幅画给她瞧瞧不可。

走到那边,山野之间寒意升腾起来。

少女趴在那里,满头青丝落下来,挡住了大半边脸,露出一截脖颈。

他心里痒的慌。

他这个人对一切美的东西都心痒难耐,若是宋晚致醒着倒是还可以谈谈条件,然而睡着了他却不好动手。

人嘛,都要有原则,他从来不逼迫,讲究的是心甘情愿。

然而闻到少女身上那气息,却又实在忍不得,不由得就靠近了些,然而,却忽然一愣。

却见少女被发挡住的眼角滚出一大滴一大滴的泪水。

之前这少女并不见任何伤心之意,此刻乌发红唇,倒是让人觉得一翻怜惜。

他叹息了一声,正想将她叫醒,却不料突然窜来一只白色事物,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那拳头大小的一坨给踹了出去。

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小白立在那里,握着爪子一脸蛮横的模样。

段平生顿时一愣:“你,你怎么在……”

然而话还没说完,小白已经一爪子挥了过去!

丫的!爷的男人的女人也敢肖想!

“啪”的一声,段平生的脸上已经留下五个爪子印。

他完全蒙了,然而等到看见从出现在眼前的那个银袍身影的时候,却是一愣。

“苏,苏,苏相?”

然而那个银袍男子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苏梦忱走到她身边,半蹲下来,看着那张满是泪水的脸,还有那纸上翻来覆去的两个字,手狠狠的一抖。

他轻轻的伸手,将少女抱起,深深的揽入自己的怀里。

晚致,我回来了。

☆、第五十四章:晚致,我在

段平生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惊悚。

这……这是宋晚致?!

想到此处,脑子像是要瞬间被一锤子给砸晕,看着苏梦忱抱着宋晚致起来,立马反应过来,急忙将自己手里拿着的自己这洋洋得意的画作往自己的身下一塞。

可千万不能让他给看见了呀!

然而他的手一动,小白的爪子已经瞬间按了上来,他立马“哎哟”一声。

苏梦忱垂眸,看着那雪白的纸上用工笔画勾勒着的栩栩如生的画作,然后徐徐抬眼,看了段平生一眼。

段平生立马抖了抖,哀叫道:“苏相呀!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知道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呀!”

苏梦忱却不再说话,而是抱着少女入了屋子。

他将她放下,半跪在她的身边,想要触碰,最终还是收回了手,然而手里的少女身子冰凉,似乎受了一丝冻,也不知道担心奔波了多久,竟然就这样睡去,若是平日,恐怕稍微有一点声音都会让眼前的少女醒来。

他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出了门,走到院子里,看见段平生被小白揍得鼻青脸肿的在那里,一脸哀戚的看着他。

苏梦忱道:“叫人准备点热水。”

段平生感觉到苏梦忱暂时没有和他算账的心思,顿时将脸笑得扭曲起来:“是是是,我马上去!要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

白檀香动,宋晚致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之前自己明明是在外面的,看来最近确实是太累了。

外面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

这是段平生的声音,宋晚致听到他这般声音,还以为他是在和天机老人说话,于是立马便要起来,然而下一刻一道声音却陡然钻入她的耳朵。

“先备着热水……”

宋晚致顿时赤着双足便匆忙的奔了出去,开门却见那人一身银袍站在那里,眉目如旧。

听到声音,两个人都停止了说话,然后转过头来。

苏梦忱看着她,正待含笑开口,然而那少女却已经朝着他奋不顾身的奔来。

她冲来,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将他扑得微微一晃。

这少女从来克制,哪里有如此失态之时?

宋晚致紧紧抱住他,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白檀气息,微微的颤抖着:“梦忱。”

他在这里,是真实的。

突然之间,泪水便落了下来,她一伸手,然后迅速的去拉扯男子的衣服。

苏梦忱却一把握住她的手,含笑问道:“怎么了?晚致。”

少女抬起眼来,那双眼底盈满泪水,深深的看着他,声音哽塞:“梦忱。”

她的泪水一滴滴落到他握着她的手上,烫的男子的手微微一颤。

他看着她眼底的泪水,突然间再也克制不住,将她狠狠的一抱,狠狠的吻了下去。

段平生看着苏梦忱如此这般,感觉像是五雷轰顶。

我的天……这,这还是苏梦忱吗?!当初那个才十多岁便将“大象无形”之道修炼的炉火纯青的苏梦忱?!

而男子已经抱着少女,进入屋内。

苏梦忱克制的收手,将她放入床榻间,柔声道:“晚致,累吗?先休息会儿。”

宋晚致躺在那里,看着眼前人,秦陵的画面像是一把尖刀一般的来,那种强烈的不安再见到他这个人的时候突然间再也克制不了。

她靠上去,一边用手撕扯他的衣服,一边上低低而艰涩的喊他:“梦忱。”

苏梦忱感受到少女心中的不安,就俯身在那里,任凭少女将他的衣服解开。

当男子的衣服全部的解开,宋晚致却微微一愣。

画面里那鲜血淋漓满身伤痕的身子,到了此刻却是完好的,而在那胸口,也根本没有贯穿的痕迹。

苏梦忱将手怜惜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含笑问道:“怎么了?晚致?”

宋晚致的手落在他的身体上,按在那胸口,声音沙哑:“梦忱,有多痛?”

苏梦忱微微一顿,深深的看向她,过了一会儿,方才含笑道:“不痛。”

身上千刀万仞,又哪里比得过见她在此刻安稳模样?

然而少女的泪水却落得愈发的汹涌。

不痛。

她还有许许多多的话想问,还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但是却发现此刻所有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她只能抬起手,然后紧紧额拥抱住他。

她不安。

哪怕苏梦忱就在眼前,然而她还是不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填满这仿佛梦境一般的惶恐。

苏梦忱看着她这般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痛意,然后一低头,轻轻而细致的吻她。

“梦忱。”

“晚致,我在。”

“梦忱。”

“晚致,我在。”

……

她一遍遍的喊着他,男子便一声声温柔的应着,他将她笼罩在他的身下,一遍遍的亲吻她,安抚她。

当肌肤相贴的刹那,苏梦忱看着少女心口那一点伤痕,眼底微微一深。

虽然一切都按照自己所预想的前进,然而,那等危险,稍有差错便是一道生死天堑。

他将她深深的纳入自己的身体里,一只手细细密密的穿梭在她汗湿的发间,一只手却扣住她的手指,轻声回应。

他温柔前行,带着炙热和温柔闯入她的天地,她在他的身下流泪,颤抖,喘息,却又被男子一次次的吻过:“晚致,我在。”

他捧着她,也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他算无遗漏,然而却最终还是算错了一颗心,他将这身上所有的伤痕掩埋,却哪里料到又那样落入她的眼。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爱哭过,便是他轻轻的应答,也能让她忍不住落泪。

汗水一滴滴的落下,潮水卷过彼此的身躯,她一次次的回应,引得男子一次次翻身将她压下,他低低的喘息,然而却仍然温柔而细致。

到了最后,少女深深的贴着他的胸膛,然后抱住他:“我爱你。”

我爱你。

十六岁那年的初见,到如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又是谁将彼此的身影印刻心间?

那些从未说过的话,彼此间不必言明的情谊,然而到了此刻,却再也舍不得就这样默默的压在心底。

苏梦忱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一翻身,将她狠狠的压入身下。

直透灵魂。

所有的不安和惶恐,似乎都在彼此的依偎间化为汗水,然后在紧紧的相拥与灵肉合一间涤荡开来。

她终于在他的怀里化为一道温水,然后沉沉睡去。

而等到宋晚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光也已经大亮,她仍然紧紧靠在她的怀里。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一心沉浮。

是真?是假?

当日在回昭国的途中,她看到的那个伤口,是否真的是天地小界里面的那条龙所置?他在秦陵里满身鲜血的抱着她,又是为了什么?还有,那竹简上的字……

想到此处,她的心狠狠的一抽。

苏梦忱握住她的手,喊道:“晚致。”

宋晚致抬起眼来看着他,外面的光透过软帐投射出来,将男子的身影勾勒出来,然而只有他眼底的温柔包容璀璨生波。

“可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宋晚致呆呆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动了动,声音艰涩:“那条龙,是不是?”

想到他的身影委顿在那里,她连说完整的力量都没有。

苏梦忱握住她的手:“……是。”

宋晚致的身子一僵,闭着眼,问道:“秦陵,青铜门,你……是不是?”

苏梦忱轻轻的拥抱住她:“……是。”

宋晚致微微的颤抖,鼓足勇气开口:“苏家竹简……是不是?”

对面的男子没有说话。

宋晚致的心顿时狠狠的沉了下去:“梦忱,不要骗我。”

苏梦忱只感觉到怀里的少女那止不住颤抖的身子,他低头,唇落在她闭着的眼睑上,道:“……是。”

三个“是”字,哪怕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仍然迅速的冷了下去。

苏梦忱拥抱住她:“晚致,睁开眼,你听我讲。”

宋晚致咬着嘴唇,睁开眼,看着他。

苏梦忱看着她咬着嘴唇,然后伸出手摩挲她的嘴唇:“别伤了你自己。都过去了,晚致。之前不曾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

“天地小界确实有条龙,我也和它有过交易,苏家应天地而生,它虽然厉害,但是仍然耐我不得。它需要我的心头血,因为它想逃出这天地的掣肘。因为,我要它帮忙,将天地小界完全的封锁。”

心头血……

宋晚致的手颤抖的落在他的心口。

梁国的时候,最后那场战斗,他到来,却已经受到了那么重的伤。

想到此处,她伸手将他抱住,问道:“那么后来呢?我在秦陵的时候,你还骗我在海外。”

“晚致,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秦陵看到了什么,但是天地小界里面的幻影,也是有真有假的。和你离开,我确实是在海外。”

“那信上的血……”

那个画面如此真实,叫她如何不信?

苏梦忱含笑柔声道:“秦陵里的光阴之刃,所带来的有真实有虚假,不过是锻人心智,乱人心智。如若真的如你所看,我此刻如何能出现在你的眼前?”

苏梦忱说着,抚摸着她的发丝,低声道:“青鸟将你的东西带来,于是我便回来了。”

他道:“至于苏家竹简上所记载,确实有这件事。外人所见,大概都是苏家之人天命之年方才出山,而出山定了天下之后便走向死亡。其实,非天命之年,而是弱冠之年,只是我出来的早点罢了。”

宋晚致抬起眼,眼底的痛意止都止不住。

苏梦忱温声道:“但是,苏家之命也非不可破。如今,所有人将极情境,太上境,归墟境归为笼统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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