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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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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所有的记忆里,那个少女却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她是飞扬的,曾经勾着箭矢一箭射穿百里,站在城墙上一袭枣红色的披风,便是她身下的那匹再平常不过的老马,也因为她骑在上面而显得神采飞扬。

然而,曾经的少女像是太阳,那么,现在,就像是明月。

可是,这个世间,还有谁敢冒充她么?

黑袍老者站在那里,却只看着那个少女。

而在那边,百里横风却首先打破这沉寂:“你竟然敢谎称自己是我们的宗主大人!大胆!”

即便昭国的宗主早就分为三个,但是在所有人的眼底,那个从五岁开始便有此尊荣的少女,才是他们心底真正的宗主。

四年不见,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女已经长成所有人不认识的样子,当年他们也只隔着遥远的距离去见识她的风采。

而在百里横风喝问出声后,所有人都没有出声。

黑袍老者看着她。

耶河对面的士兵看着她。

身后的那些明城百姓看着她。

然而,少女却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清澈如剑光。

忽而,便有一种无法反驳的力量。

宋晚致未闭上眼睛,而是看着对面的士兵,然后开口:“百里归河,还记得当初在广文殿前我对你们百家军说的话吗?”

“军人的刀和剑,不是用来屠戮,而是用来保护。”

“而今天,你站在这里,你看看你身后的军队,到底是为什么而举起的刀和剑?”

春风伴着耶河之水迎来一丝寒意,少女的话里终究有了淡淡的叹息和失望。

四年,这四年间,到底是将什么改变?

而黑袍老者在听到少女说出“百里归河”四个字的时候便一愣,而后,脸色一变,而当少女接连说出后面的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完全的变了。

百里闻春站在那里垂下了眼眸。

百里横风却微微惊愕,恨不得一下子扒掉自己的舌头。

而对面的军队,不多,也就数千人,但是,却齐刷刷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这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少女呀!

宋晚致看着他们,然后,再次双手捧起了手中的剑:“我,宋晚致,以我之名,但请诸位让我一个夜晚的道路。”

“不论过去和现在,我要所有昭国人知道,散人,是圣人。”

“他本该享受他故国之人所有的尊重。”

空旷的河面,只剩下一叶小舟在飘荡。

独孤散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微微叹息着摇了摇头。

对面的士兵全部僵在这里。

站在他们面前,说这句话的,是宋晚致。

周围寂静无声,宋晚致收回自己的剑,而站在旁边的苏梦忱已经上前,将独孤散人给扶了起来。

宋晚致朝着百里惊秋微微弯了弯腰。

这位圣人,至少还是百里家的人,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三人一同踏上那小舟。

小舟飘过去,然后,稳稳的停在对面。

士兵的目光纷纷落在宋晚致身上,接着,在少女前行的时候,不由纷纷让开。

百里归河站在那里,然后看着三人的背影,开口道:“晚致小姐,以您的身份还有和皇后的交情,我们会给你留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我们就会将消息汇报给皇后。这,便是你的身份所能给你争取的唯一时间。”

宋晚致微笑道:“多谢。”

多谢,没想到,多年之后,自己的这个身份还有这样的用法,可是,自己却早就不是当初的宋晚致了。

或许,当一切揭开,所有的荣誉都将被打破。

——

昭国皇宫。

朴素的大殿里,朴素的妇人。

她站在那里,满头乌发只用一根木簪挽起来,低着头,一只手翻看着一本佛经,而另外一只手,拨动着手里的一只珠串。

如果有老人见着这双手,定然会满心欢喜的称赞一声,这是一双有福气的手。

殿门被推开,内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后娘娘,百里将军来信了。”

妇人抬起头,一双眼睛犹如古佛珠,温润沉沉,声音也是平和:“拿来。”

内侍一转身,门外站着一只白鹤,它迈开爪子进入大殿,然后,将嘴里面含着的信件一弯脖子,递到了昭后的面前。

昭后伸出手,拆开信纸。

良久,妇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平静无波的开口:“去,将五将给我召来。”

内侍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走出大殿门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顿。

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呢?跟在昭后身边几十年,即便昭后的目光从来没有变过,但是对于这个皇后而言,这封信,无疑已经看太久了。

然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

昭国,小镇。

打开窗户,外面吹来细碎的风,隐隐约约有月光透了出来,还带着些微的风沙。

宋晚致躺在床上,却久未成眠,她不知道隔壁的独孤散人是否安眠,离开这里三年,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陌生而熟悉,一时之间,仿佛过去种种,都似乎如梦。

外面陡然又起了一层风,风沙顿时蒙蒙的扑过来,一时之间,干燥的地板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不知为何,这响声像是触动了心间那单薄的一根弦,生出莫名的感觉,她想着,便微微的笑了。

有时候,人总会被莫名的触动。

看着那铺满黄沙的地面,少女一挥袖,袖子带着风轻轻的将吹进来的黄沙给带了出去,然后想了想,站了起来,去将窗户掩上一些,否则明日起来打扫的小二非得麻烦不可。

她稍微掩上窗户,后退了几步,正想转身躺在床上,然后手腕便跟着一拽,然后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梦忱从后面裹着她,声音使人想起那冬日乍飞的初雪:“在笑什么?”

宋晚致顿了顿,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白檀气息,轻轻的道:“我也不知道呀,听着那声音,仿佛是细雨打轻纱,说不出来的滋味。”

苏梦忱抬抬起手,轻轻的落到她的眉眼上,接着,一转,将她的身子转到了自己面前。

微凉的脸触碰到男子身上那温暖的气息,仿佛初雪迎阳,她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深衣,衣领微微的乱,露出一痕精致的锁骨。

宋晚致的脸微微一热,心中暗想看来此人是从床上起来的。

苏梦忱捧着她,让少女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将她的凌乱的发理顺,铺展在旁边,低声道:“晚致,你小时候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被他笼在怀里,那檀香之气更浓,少女摇了摇头:“不,我不可爱。我,很皮,什么翻墙爬树偷东西,那个时候都干过,我最爱做的事情便是打架。”

少女说着,忍不住带了一丝笑意,那个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有过太多太多的梦想,那个时候,眼高于顶,仿佛天下都曾踩在脚底下似的。

苏梦忱含笑道:“那也很可爱。比我那个时候,好多了。我大概,是个挺无趣的人,那个时候你遇见我,我都怕将你给闷坏了。”

“我从来没有故国,甚至,没有故土。年少的时候便开始被关在那个地方,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书籍,年纪稍微大了点,便开始四处流浪。”

“不见父母,不见亲友,不见任何人。”

宋晚致想起他曾经说的话,心下不由一疼,然后抬起手,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腰上,她至少还有一个令所有人羡慕的童年,然而他,这个世上所有人都艳羡的男子,或许从来不知道那些快乐。

苏梦忱眉眼一低,看着身边少女脸上那一丝疼痛之意,然后,捂住她的手,含笑道:“然而,也幸运让我有那样的过去,否则,如何遇见的了你?过去不可改,不值得叹息,不值得畏惧,我们心安,便可。”

宋晚致一听,顿了一会儿,垂下眼眸,接着抬起眼,看向他,微微一笑:“谢谢。”

苏梦忱低头看着他,轻轻的抚平她的眉眼:“你我之间,何必谈这样一个字?”

他说着,将她深深的纳入怀里。

宋晚致闭上眼,贴着他的胸膛。

眼前的这个男子呀,大概知道她在这故土客栈的第一夜肯定难以成眠,所以才等到夜深人静,到这里来,和她说话。

她的过去,她一直未曾对他说,以前只提过寥寥几句,一则过去之事,说多无益,二则那些过去,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雪意哥哥不知道能否醒来,而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前方看似平坦,但是,充满太多的未知。

他们都只是人罢了。

然而,感受着男子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切又变得微不足道,她忍不住将脸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然而,一蹭,却微微感觉到异样。

她一睁开眼,然后微微退开,接着,手指微微一拨,扯开男子身上的深衣。

顿时,她的眼睛一跳,微微一惊:“梦忱,这,怎么回事?”

她记得,在天地小界的那夜,她并未从他的身上看到任何的伤痕,然而眼前,在男子的胸膛前,却有一道可怖的伤痕,直直的撕裂开来,那狰狞的鼓起,即便现在已经愈合,但是仍然能够看出当时有多么的惊险。

宋晚致的手颤抖的落到他身上:“谁,谁伤的?”

她实在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谁能够伤的了他,而且,从这伤口愈合的程度上看,想来是当时在华城那最后一站之前刚刚受伤。

那样重的伤,宋晚致丝毫想不到他当时是怎样带着重伤来控制整个场面的。

苏梦忱倒是没想到在这个情况下让眼前的少女看到了这个伤痕,他轻轻的将少女拢入怀里,一只手插过她的发,含笑安慰道:“没事了,晚致,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宋晚致只觉得一颗心被绞的心疼,他不说,然而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把刺穿他胸膛的利刃是怎样的凶悍……

感觉到少女微微的颤抖,苏梦忱一低头,将唇印在她的额头上,然后轻轻的道:“相信我,晚致,这世上,只要我不想让人伤,便再也没有人能伤的了我。所以,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的。”

男子的声音安定而宽广,宋晚致将他紧紧的抱住,感受到他胸膛里那厚重的心跳,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苏梦忱拥住她。

“好好睡吧,晚致,我还在这里。”

原本,便已经没有更大的心愿。

窗外黄沙滚滚,月明星稀,都是故土。

——

第二日一醒来,三人便往前方赶路。

他们进入的地方正是昭国最贫瘠的土地,一片戈壁,久不见人烟,但是现在已经行的差不多了,戈壁蔓延而过,便是草木葱翠。

这是他们进入昭国的第五日,但是在第五日里,预料而来的危险却并没有到,独孤散人的伤太重,这五日大多数都是属于半昏迷的状态,到了今日,方才能够好些,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能够和他们打招呼。

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并未遇到可以住宿的地方,今晚便注定打地铺了。

苏梦忱先去找好了地方,然后找来干草铺成一团,然后,便去找了些野味,烤起来。

宋晚致替独孤散人找了一点泉水,然后双手递到散人的面前:“散人,请。”

独孤散人看着眼前这个少女,眼底带着一丝睿智的光:“为何,现在不叫我师傅了?”

宋晚致微笑道:“您不是没应吗?虽然小女学了您的剑招,但是那只是书面上所说。”

独孤散人的目光落到少女的脸上,微微带了丝叹息,因为,那剑招是他几十年前回昭国的时候扔在那地方的,那地方千难万险,被称为昭国的极恶地,凡是进入里面者,从来无一人生还,虽然眼前这小姑娘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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