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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灵山魔宠记-第33章

小说: 灵山魔宠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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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没有上去找电母算账,他有意帮桥下的人将这个黑锅扛下来,因为他早就对他的那个舅舅——玉皇大帝心怀不满了,凭什么我做错了事挨你骂就行,你做错了事挨别人骂,你就要令电母霹了他?这未免也太有失公平了,他非常不喜欢舅舅的这番作为。

暴雨瞬间填满了整个河道,那黑衣男子躲在桥下避雨,不肯离桥半步,眼看那雨将要淹至他埋葬老九和老十的那块空地了,他手中也没带什么家伙,只好蹲下身来,徒手刨起土来,一边刨着口中还一边念叨:

“哎呀呀呀!老九老十对不住呀,是老八我失策!这天,它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等我给你哥俩安顿到了这个安全的地方才下起雨来,别再将你哥俩给我留在人间的唯一念想也给冲跑了,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

“轰……”

大水冲垮了河道上游的那座“尸山”,霎时间,憋在“尸山”上游很久了的洪水奔泻而下,汹涌地洪浪中七上八下地窜动着许多尸体,有些甚至溢出了河道,四处蔓延。

此时的黑衣男子刚刚挖出来两根腿骨,忽然察觉身后有些异响铺天盖地而来,便回头望去。

身后的一幕令他惊呆了,他见大事不妙,迅速起身想要逃离桥下,眼看就要到了岸上,却突然想起刚刚挖出的那两根腿骨忘了拿,便又转身回去拿去了。

洪水猛兽,黑衣男子刚刚拿起那两根腿骨,便被袭来的洪水一口吞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二郎神见来者不善,飞身跃起,那洪水瞬间连桥也一并给吞没了。

二郎神跃到乌云之上,一把抓住了东海龙王的手臂,怒道:“好你个敖广!你在作甚?这雨为何下个没完了?!还嫌这凡间不够惨吗?!”

东海龙王本就怀疑他是二郎神,又一见他这暴脾气,就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他连忙收起雨来,俯首对二郎神道:

“嘿呀!不知二郎真君大驾至此,如有冒昧之处,还请真君息怒!息怒呀!”

雷公电母见此情景也赶忙收起了手中的家伙,跟着龙王一起向二郎神俯首抱拳,此时的电母很紧张,因为她现在才知道刚才被她迎头霹了十几道闪电的这个人是二郎神,所幸二郎神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便没有追究。

“敖广,速速回我话来,你究竟是几个意思?!”二郎神依旧抓着东海龙王的手臂怒道。

“回禀真君,老龙也是奉旨行事啊!玉帝命我降三尺,老龙岂敢少半寸!”

“又是玉帝,他懂个屁?!成天正事不管,鸡毛蒜皮的小事却哪里都要插上一脚,降多少雨他也要掺和掺和,我看,要不然这龙王就由玉帝来做算了!”

“哎呀呀……嘘!”龙王连忙上前捂住了二郎神的嘴,道:“二郎真君哪!可不能如此说,玉帝旨意如何,我等做臣下的就遵旨行事便是了!何必自讨责罚!”

二郎神环抱双臂,望向凡间一脸不悦。

再看那桥上,雨已停了,洪水渐退,但天并没有放晴,此次的降雨任务还没有完成,三位神仙并没有离开。

白衣男子刚从家中取伞返回,还未抵达桥边,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他望着眼前汹涌的洪水,嘴微张着,下巴拉得老长,手中的雨伞也掉在了地上。

“老……老老……老八!”他的眼眶湿润了,卖力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向桥边挪去。

“老八!你在哪里?不要吓唬你七哥啊!”他四下张望,未果。

他已行至桥上,立在桥柱旁,除了横七竖八沿河而下的尸体,寻不见黑衣男子半点影子。

“呜呜呜呜!”白衣男子仰天大哭,痛不欲生,“老八呀!叫你在此陪伴老九和老十,你怎的还真跟着他们去了那头了呀?你们哥九个也太不够意思了!我等兄弟自幼结义,情同手足,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你们却全都去了那头,徒留我老七一人苟且于这孤独的世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如此活着又有何意义?我谢必安,也不活了,这就下去陪你们去,咱哥十个阎王爷那再团圆吧!”

“也好!也好!哈哈哈哈!”白衣男子仰天大笑,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向前加速想要跳入那湍湍激流之中,但他立刻又扶住了桥栏,低头俯视着脚下的激流,心中恐惧着,犹豫着,很显然,他接受不了这种死法。

“呲啦……”白衣男子从衣服上扯下一块白布,将两头系在一起打了个结,系成一个圈套在身边的桥柱上。

他举起颤颤巍巍地双手,将脖子套进圈里,双眼一闭,猛地向桥下一跳。

卒。

一条白色背影挂在南台桥下,左右晃荡,似朽木随风飘摇。

他的舌头渐渐吐了出来,垂至胸前,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二郎神与三位神仙立在乌云之上,注视着脚下发生的一切,这就是凡间,这就是凡人的命运,谁,也插不得手。

二郎神见这黑白兄弟重情重义,可胜任要职,便将此二人的魂魄召来,带上天庭由玉皇大帝赐封了“鬼门将军”一职,又因此二人嫉恶鬼如仇,可委以摄魂重任,另赐封为“摄魂将军”一职。又因一人姓谢,名必安,义在酬谢神明则必安,一人姓范,名无救,义在作恶之人则无救,故赐封“谢范将军”之封号,由太上老君亲授地狱之门的开启咒令:“谢范二将提魂来,地狱之门得令开”和“谢范二将摄魂去,地狱之门得令开”,只能由这二位兄弟同时站在地狱之门的一侧念出此咒令,方能令地狱之门开启,严控地狱之门,以保人间太平。

玉皇大帝被谢范将军的重情重义之举所感动,将范无救舍身去取的那两根兄弟的腿骨,命天兵分别以黑白两布裹起,赐予二人,作为法器,亦作“哭丧棒”。另赐铜铃二枚,以彰兄弟二人同心同德,并分别悬于法器之上,一人摇动,另一个人的铜铃也会随之而鸣,以令此兄弟二人随时随地知晓对方的呼唤。

另赐《摄魂薄》一本,好在人间与阎王沟通便利,无需频繁往返地狱。

另赐谢范将军黑帽与白帽一顶,以此二人在凡间之时,日常联络的暗语为铭,黑帽上书“天下太平”,白帽上书“一见生财”。

世间事,皆因缘而起,又因缘而灭,缘起缘灭,皆为无常。

第四十一章 罗刹女献策

玉皇大帝封赏了为兄弟义气而殒命的谢必安和范无救,令他们掌管地狱之门和勾摄生魂,人间亦称之为黑白无常。太上老君将地狱之门的开启咒令传授给黑白无常后,就又顺着自己私凿的天洞返回到了三十三重天上。

他骑着青牛来到兜率宫中八卦炉旁,却见炉下居然已没有柴了,只剩下一堆燃尽的灰烬,连青烟都不冒了,想必熄灭了有一阵子了。

太上老君未见那架火童女罗刹女的身影,便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寻见,心中犯起了嘀咕,心说七百年来罗刹女架火看炉从来没有如此懈怠过,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把八卦炉扔在这里不管不顾,人却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罗刹女,老君我回来了,速来将青牛牵去饮些水吧!”太上老君从青牛背上跳下来,向兜率宫深处喊道。

过了良久,却不见有人应答。

“这个罗刹女!何处去了?”太上老君只好自己牵着青牛往牛棚走去。

到了牛棚,太上老君不仅没有发现罗刹女的踪影,反而连他的坐骑大白牛也不见了,他忽然发觉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心说不妙,伸出手来掐指一算,惊道:“不好!”

太上老君何出此言,他算到了什么?没错,太少老君近日正在为金童镇顶阵中那金童的由来犯愁,不知应该从何处寻来,拆散谁家的母子都是罪过,但是这金童又缺之不可,阵法又不能不摆,无顶山更不能不镇,否则等那魔之暴君的身体重组复活,更是天大的罪过,无论怎么做都是作孽,左右为难。罗刹女得知后,她想帮太少老君这个忙,以报答太上老君当年的救命之恩,因此准备用子母河之水炼成的子母丹帮助自己怀孕,生个童子出来,以助老君布阵,但老君以她“不为人母,不知骨肉分离之苦”而坚决地回绝了她,罗刹女报恩之心不死,便趁老君离开兜率宫后,私自骑着那大白牛下到了凡间,去了女儿国的子母河畔。

罗刹女取了子母河之水,又骑着大白牛返回兜率宫中,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私自炼了一颗子母丹服下,立即又骑着大白牛返回了凡间,子母丹同子母河水一样,皆是服下立即有孕,半月便可产子。她为何回到了天上又返回凡间?因为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在凡间可以令那童子生长的更快一些,按照太上老君此次离开兜率宫的时辰上来算,刚好是凡间十个月的时间。

太上老君已知罗刹女和大白牛失踪的真像,对自己满心埋怨,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这些事情说给罗刹女听,但悔之晚矣。

“老爷爷!”一声奶声奶气的问候从身后传来,太上老转过身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仙姿玉貌、朱唇微扬的美丽妇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婴儿出现在眼前,旁边立着他的坐骑——大白牛。

虽然面前的这位美丽妇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与童女的形象扯不上半点关系,但太上老君与那架火看炉的童女相处了七百年,从她的眼神之中一眼就能够辨认出,这就是那个罗刹女。

“善财呀,不是老爷爷,是叫老君爷爷!”那美丽妇人对怀中的婴儿强调到。

“老爷爷!”那婴儿依旧如此叫道。

太上老君见了他们,气不打一处来,没有理会罗刹女和她怀中的婴儿,抢前几步,挥起浮尘便向那头大白牛打去,怒斥道:“好你个孽畜!你这是要成了魔、反了天了不成?没有我老君的命令,你居然胆敢私自载那罗刹女下凡,看我今天不把你扔进八卦炉里给炼成丹!”

“哞~”大白牛没有躲避,而是默默承受着老君的鞭挞,实在太疼了就挪一挪身子,哞叫两声,它的心里何尝不觉得委屈,毕竟它所做得这一切,不也都是为了太上老君好嘛!

太上老君打累了,弯起腰来,扶着大白牛的脊背在一旁气喘吁吁。

他将浮尘收起,对那抱着婴儿的罗刹女指责道:“罗刹女啊罗刹女!你好糊涂!怎能做出如此傻事来!”

罗刹女将那婴儿放在牛背上,请老君借一步说话,以避开那个婴儿。她轻言轻语,对太上老君道:

“老君息怒,罗刹女知错,但此事不干那大白牛的事,都是我罗刹女一人的主意,它同罗刹女一样,都是为了解老君之愁、解天庭之忧、解三界之难才私自载我下凡,不想让老君拆散他人母子的团圆,背负那深重的罪孽呀!”

太上老君将浮尘一挥,回道:“我老君拆散他人母子,是罪孽,难道拆散你们母子,就不是罪孽了吗?!”

“这不一样,罗刹女这条命既然是老君救来的,在老君有难之时,又怎能袖手旁观,其他事情我帮不了忙,唯独此事,除了我罗刹女,还有谁是更好的人选,来为老君尽此绵薄之力啊?!”

“唉!”太上老君听罗刹女如此说,悔恨地一跺脚,道:“你即便如此,我老君,该背负的罪孽,还是得背呀!你以为有了金童摆成了金童镇定阵就行了吗?那金童是要以人身来滋养的!恶人也是人,害了那些人的性命,不同样是作孽吗?也不差再背负一个金童的罪孽了,你又何必参与进来,趟这浑水!”

“老君,那日您与我说过,我自然知道金童需要人身滋养,也同样不赞成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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