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鬼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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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这种蕴涵着至极的阴性,只会发生在女子身上。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男子迷茫的回忆起,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神秘的宝藏,至今没有一点收获。上万武林人士的鲜血,却是流得不明不白的。消失的宫殿,却又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可怕的天狗食日,又蕴涵着什么寓意呢?
没错,这对男女,就是在二十年前宝藏争夺中幸存的那对男女了。男的名为雷力,一把天雷刀舞得出神入化,鲜有人能够匹敌。女的叫王灵,武功虽然没有雷力出众,但也是少有的高手。
当日他们两人从宫殿逃出来后,一口气跑了上百里才停了下来。而唯一一件被带出来的宝贝——石盒的归属,却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他们两人都不想放弃,又不想生死相搏。也许,上万武林人士的死亡,带给了他们深深的震撼。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日久生情。总之,雷力和王灵两人,互相纠缠了一年之久后,最终两人却相互产生了情素。而在到达容城之后,就决定安顿下来,然后结婚、生子。刚才脸色苍白的少年,就是他们唯一的儿子雷风。
雷风已经十八岁了,但一生下来就带着一身的阴气。经过多方名医的确诊,雷风身上得的是千年一遇的九阴绝脉。
而九阴绝脉从来只会发生在女子身上,任何女子得了九阴绝脉,只要稍加利用,绝对会成为武林中一顶一的高手。但是如果发生在男子身上,那却是没有一点被救治的可能。按照名医们的推断,九阴绝脉会在十八岁那年有一次爆发。以雷风的体质,无疑是没有任何可能性可以熬得过爆发的九阴寒气。
时间对于雷风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美好的。十八岁的他,正享受着他人生最后的时光。作为父母的雷力和王灵,对此则是毫无办法。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着,等待着雷风身上九阴绝脉的爆发。
“不行,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风儿有任何意外发生的。那石盒肯定蕴藏着秘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了解而已!”王灵的声音越坚定,也就证明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爱就越深。可以说走投无路的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神秘的石盒身上了。
雷力虽然不甘心,却仍保持着理智,劝道:“灵妹,这么多年来,我们又不是没有研究过石盒。它虽然水火不侵,刀剑不伤,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可能是我们的福缘不够吧,不然二十年的研究,肯定会有收获的。”
对于石盒,雷力已经彻底的死心了。拼了性命才得来的东西,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二十年前的那场杀戮,有如人间地狱一般,时刻围绕在他的心头。越是对着石盒,他心中越会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惧怕。
王灵也有着同样的感觉,但为了儿子,什么苦难都难不倒这位伟大的母亲。想到儿子,她突然间升起一种想法,立刻和丈夫交流道:“力哥,你说我们两人研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点效果。但是风儿从小就聪明,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你说要是把石盒让他来研究,会不会有出乎意料的收获呢!”
雷力稍加思考,这些年确实只有他们两人研究石盒,对此,雷力却是一点都不清楚的。而想起了石盒给他们带来的可怕感觉,又摇头回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对着石盒,我们都是忐忑不安的心情,勉强观看而已。以风儿柔弱的体质,又如何能够忍受得了石盒带来的负面伤害呢!”
“不是这样子的,我们害怕石盒,是因为我们经历过了那场‘噩梦’。而风儿对此一无所知,必定会以平常心对待石盒的。反正风儿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石盒的秘密,兴许可以保住风儿的性命呢!不管如何,我只希望风儿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王灵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石盒之上。
雷力来回跺步,思考着妻子的话。夏天已经来临,那么冬天还会远吗?而随着冬天的到来,雷风无疑将会走完他人生最后的一段道路。不到半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让雷风研究石盒,就算真有什么意外发生,也只是减少他的痛苦而已。
雷力非常清楚,儿子虽然平常并不表露病发的痛苦,但还是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儿子的身体会时不时的发生颤抖。这颤抖并不是别的,而是九阴绝脉散发出来阴冷的寒气,所带来的冰冷刺骨的痛苦。那种冷深入骨髓!那种冷冰冻灵魂!
走了几个来回之后,雷力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道:“好吧,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就死马当活马用。成与不成,一切都看老天的安排了!”
这时的雷风,带着留恋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身体的状况他自身也十分清楚,时不时爆发的冷气,那种痛苦绝对是非常人能够忍受得了的。为此,十多年来,他阅读了各种书籍、杂记,就是为了能够解决身上的隐患。但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多年的阅读虽然让他增长许多的见识,对各种疑难绝症也拥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自身的病痛,并没有一点的帮助。
爆发的寒气已经越来越频繁,所带来的痛苦也是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雷风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几乎是一年爆发一次。这样紧咬牙关,还是能够坚持下来的。实在不行的时候,让父母直接打晕自己。到后来,爆发的寒气从一年一次,到一年两次。而到了去年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月一次。那种痛苦,那种感受,真的一点都不愿意再回想。
而如今,比去年又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差不多六七天就爆发一次。每次爆发,都会弄的半死不活的下场。
雷风正在思考着,突然,从身体的各处,升起了一种冰冷的感觉。他就知道寒气又要开始爆发了,这好象离上次爆发才五天而已,难道已经频繁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没有等雷风完全思考,全身上下各处的寒冷,猛然间同时袭上心头。冰冷刺骨的感觉,好似就要把他的灵魂撕裂一样。所带来的痛苦,另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本来就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变得十分的狰狞。而他的身上,也同时冒出了阵阵白雾。
随着白雾的出现,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原本炎热的夏天,却让人感觉到了冬天的寒冷。
此时的雷风,被九阴绝脉带来的寒冷,使他身体僵硬,各处毛发发白。他竭力想把痛苦喊出来,但似乎把喉咙也同样冻住了,张开的嘴巴,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如此狰狞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雷风和九阴绝脉的抗挣却还在继续着。按照惯例,九阴绝脉的爆发,一般要持续一刻钟左右。这一刻钟对于雷风而言,无疑好比在九层地狱中轮回一次。
在雷风度秒如年的期盼中,一刻钟的时间正在缓缓的流失着。
时间一到,就会发现雷风身上冒出的寒气,正在一点点的减少,直到消失。
而过了很久,足有半个时辰之后,雷风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缓缓的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活着,真好!”
第三章宝藏与石盒
次日,太阳高高挂起,耀眼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从地面上蒸腾而出的水汽。盛夏季节,温度自然不会低。
外头天气虽然炎热,但雷风依旧裹着被子,手中拿着鱼竿,半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炎热的天气,也并未给他带来多少温暖。
这时,放在池塘中的浮子,轻轻地扯动了几下。细微的变化,并未逃过雷风的眼睛。他虽然身体不好,但五官却是出奇的好。也许是这么多年的病痛,给他带来了敏锐的器官吧。
雷风耐心的等待着,鱼儿正要吃食,刚才轻微的抖动,只是试探而已。要是操之过急的话,只能吓跑鱼儿。没过一会儿,浮子猛然间被扯入了池水当中,鱼儿已经上钩了。这时雷风不再等待,猛的用力提起鱼竿。
谁知,柔弱的雷风提起鱼竿时,手劲并不强烈,从而导致速度慢上了一拍。而正好上钩的鱼儿,却抓住了那刹那的瞬间,远远的跑开了。
雷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刚才他已经使出了自己所能用的最大的力气,但还是没能够钩起一条鱼。这该死的身体,真是越来越讨厌了。整天发冷不说,还时不时来一阵爆发。现在呢,连钓鱼的力气都没有。真不知道再过段时间后,还能不能独自走出房门,来到外面享受阳光的温暖。
就在雷风瞎想的时候,一串脚步声由远到近而来,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耳目灵敏的雷风,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自己的父亲过来了。整个庄园里,除了他们一家三人之外,其他的只有三个供使唤的丫头和另外两个苦力了。
雷力走近雷风,怜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轻声说道:“儿子,你平时看了那么多的书,应该知道二十年前,武林之中发生的那场大事吧!”
“父亲,你说的是关于武林宝藏这件事吧?”
雷风得到父亲肯定的回答之后,又继续说道:“那场悲惨的争斗,足有四五千人丧生。而另外的四五千武林人士,随着宝藏的消失,也都不见了踪影。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弄明白,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力今天本就带着目的而来,为了抓住最后的那点可能存在的机会,也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其实,我和你妈妈两人,差不多就是那场宝藏争夺战中,唯一的幸存者!”
“你们也参加了那场宝藏争夺?”雷风用着疑惑的语气,提高声音质问道。
“是的,你也别问我们具体发生了,我和你妈妈虽然幸存了下来,但对于期间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半知半解而已。在天狗食日的那段时间里,我们的脑子一片空白。好象中间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们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在宝藏宫殿里头了。我和你妈妈是唯一站立在那里的,也带着宫殿里的唯一的物品,一个石盒迅速离开了。”
雷力简单是说明了一下,然后朝雷风递出一个石盒,继续道:“这个就是我们从宫殿中带出来的石盒,可惜研究了二十年,还是一无所获。我现在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够从中找出什么线索。兴许,石盒里真的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解决你身上的绝脉。”对于冒着生死得来的石盒,不管是雷力还是王灵,总还报着无比的希望。
雷风这才注意到从父亲手中递过来的石盒,仔细观察了起来。光看表面,感觉和普通的石材没有多大的区别。而长方体的石盒上面,却有着许多的花纹。仔细看去,发现每个花纹都有所区别。四周和底面,都是光滑的平面,没有一点图案。要是石盒存在什么蹊跷,那肯定是和上面的图案有关了。
接过石盒之后,雷风用手轻轻的抚摩着石盒的表面。虽然有点凹凸不平,但并未感觉到任何的刺手。然后再次近距离观察花纹,不同的花纹,没有一点规律性可言。
一刻钟过后,雷风放下了手中的石盒,抬头正好迎上父亲殷切的目光,微微感动过后,道:“父亲,这个石盒我暂时还看不出所以来,能不能让我先观察几天再说呢?”
雷力听了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自己和妻子两人都研究了二十年,没有一点收获。而儿子只看了一刻钟,也很难能够发现什么。于是便回道:“没有关系的,我有点事,石盒就留在你这里了。不过你要注意,可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起石盒的来历!”
看着父亲坚定而又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