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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鹰刀传说-第224章

小说: 鹰刀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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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大奇,不信道:“大和尚撒谎不打草稿,世间焉会有如此奇妙的丹药?当我是小孩儿吗?”

苦别行肃穆地行了个佛礼,口中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若没有这灵犀丹,又如何敢跟你打赌?再说了,你的生死俱在我掌握之中,我若要害你,又何必多费手脚?小姑娘,能否与你的鹰大哥比翼双飞,俱在你一念之间,如何取舍,还请自择。”

和鹰大哥比翼双飞……

无法拒绝的诱惑呢!

若儿犹豫半晌,终于伸出颤抖的手,将苦别行掌心中的灵犀丹取到眼前。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若儿又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狠一狠心,闭眼将灵犀丹吞下。

苦别行笑咪咪地看着若儿的脸色慢慢红晕开来,不由笑道:“服了灵犀丹之后,感觉如何?”

若儿朦胧着眼神,道:“没什么感觉啊!就是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嗯……还有点热……”

苦别行点头道:“我这灵犀丹入口便化,神妙无方,等会儿你便知道它的妙处了。你暂且歇歇,我去去便回。”说着,起身便走。

若儿奇道:“你……你去哪里?”

苦别行转过头冲若儿神秘一笑,迳自走了。

若儿待要起身阻拦,却猛然醒起自己身体半裸,忙又缩回被中。

静静地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也不知怎的,自服了灵犀丹后,满脑子都是鹰刀的身影,心中不由爱怜横溢。

“鹰大哥……鹰大哥……我好想你啊!你现下在干什么呢?可想我不想?”

若儿口中呢喃着,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脸颊也滚烫起来,喉间干渴异常,只想喝一口凉凉的冰水方才痛快。

天真的若儿哪里会知道,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灵犀丹”。

正所谓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和尚不骗人,个个俱成神!苦别行给若儿喂食的实是极其霸道的催情药物“阴阳和合散”。

刹那间,若儿情欲如潮,一颗心飘飘荡荡落不到实处,倍感煎熬。

因为内力受到禁制之故,苦别行将若儿抱入内间之后的所作所为,鹰刀根本无法听见。不过,之前苦别行用气剑撕裂若儿衣裳的声音却声声入耳,令他焦急异常。

他妈妈的辣块大西瓜!论年纪,这“魔宗”苦别行少说也该有五、六十岁了,竟还有兴致采花?真他妈的不要脸!若是若儿被这贼秃玷污,我……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想是这般想,可内心却清楚地知道,即便是三个自己加起来,也未必是苦别行的对手。

一直以来,鹰刀都是依靠自己的小聪明闯过一道又一道难关,在武道的追求上并不如何用功,甚至有些敷衍了事。这多少与他自恃聪明且性格懒散有关。

现在想来,着实有些后悔。自己身负天魔教无上内家神功天魔气,却从来不知好好修习以增强自身实力,这便如一个拥有无数钱财的孩童却不知如何花钱一般,实属浪费。

如果自己平日里能多用功一些,今夜也不至于一招便受制于人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后可要记取今夜的教训了!

鹰刀正在胡思乱想时,突觉身子一轻,又被人提了起来,却原来是那贼秃回来了。

苦别行将鹰刀提至楼下空旷之地,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他妈的死秃驴!你究竟将若儿怎样了?”穴道方解,鹰刀不待看清对方长相,便祭起全身功力一拳轰去!

“嘿嘿,妙极!原来你是凌空行那小子的传人……嗯?不对不对,天魔功是天魔教的不传之谜,你并非魔教中人,又如何学来的?”苦别行轻描淡写地一拂,将鹰刀震退。

连退了三大步后,藉着淡淡的月光,鹰刀终于看清了苦别行的长相。

却见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僧袍,身形修长飘逸,面容宛如女子一般俊秀,薄唇凤眼,如果不是顶着一颗光秃秃的脑袋,实在算得上是百年难遇的美男子了。

他便是昔年江湖上人人谈虎色变的“魔宗”苦别行?这个……和想像中那个胡须花白、猥琐下流的老和尚形象根本配合不起来。

纯以外貌论,这贼秃只怕与李龙阳有一拼。而且,他真的有六十岁吗?若不是眼角那几道鱼尾纹,简直怀疑他比自己还年轻。

妈妈的,这要采多少“花”才能使他的肌肤保养得这般好啊?败类!败类中的超级大败类!

只可惜自己没有除魔的手段,否则为天下女子铲除了这采花大淫贼,也算是一件积德行善的美事。

鹰刀却不知道,苦别行保养容貌之道与采不采“花”全无半点干系,实是其独创的“无为心法”神妙无方,有驻容养颜返老还童的奇异功效。

鹰刀一时错愕于苦别行的秀美容貌,手下却没有迟疑,双拳如暴风骤雨般地轰去,口中叫道:“你这贼秃,若儿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凭你?”苦别行唇间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便是凌空行亲来此地,也不敢对我这般口吐狂言,更何况你这个将好好的天魔功练得乱七八糟的混小子?”

说话间,他的身形突然加快,前趋后避,轻松便避过了鹰刀的攻击。与此同时,右手食指一弹,一道无形气剑电射而出,直刺鹰刀右肘曲池穴。

这一剑来无影去无踪,等到鹰刀体内天魔气有所感应,已然来不及了。鹰刀只觉右手一麻,整条右臂便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再也无法动弹。

好厉害!果然不是这死贼秃的对手。

鹰刀心中颇为沮丧,但其性格向来倔强,是个不肯轻易服输之人。

他一咬牙,半蹲下去,左手从怀中掏出珍藏着的“破星之焰”,自下而上一匕向苦别行的面门划去。

“素来听说浪子鹰刀是如今江湖中最机变狡猾之人,今日一见才知江湖传闻多有不实之处。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不知死活、徒逞匹夫之勇的混小子而已。”苦别行嘿嘿冷笑,右手僧袍一拂,右拳突地自袍袖中伸出,一拳轰上破星之焰的刃尖。

这一拳以硬碰硬,毫无花巧。鹰刀顿觉左手一滞,非但刺去的匕首被拳劲撞了回来,整个身体更是被震得倒飞出去,左手酸麻难当,险些连手中的匕首都无法握住。

被苦别行拳劲震飞的鹰刀落地之后,连吸几口气,方才回过劲来。

他满以为受此一拳非要受重伤不可,谁知运气一周天,并无任何异常,心中已知是苦别行手下留情之故。

这死贼秃为何要手下留情?莫非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

鹰刀先前与苦别行动手,只是因担心若儿情急鲁莽而已,此刻被苦别行教训了几句,反而清醒过来。

这死贼秃的武功高深莫测,再缠斗下去也是枉然。既然不能力敌,便只有智取了。

他脑筋转地极快,立时将破星之焰往脖间一横,装作一副悲愤莫名的模样,大声叹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既如此,不如自绝于此,也免得再遭你的羞辱。只是在我死前,有一个不情之请,楼内的那位若儿姑娘是我的红颜知己,希望阁下能将她此时情况告知于我,那么我死也瞑目了。”

苦别行凤目电闪,露出一丝冷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她现在很好,并没有怎样。”

鹰刀大喜,道:“这么说,你没有对她……对她……那个?”

苦别行秀眉微皱,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想必你也听到我要收她为徒,我又怎么会伤害她?”

鹰刀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没有对她……那个?”

苦别行淡淡道:“你值得我撒谎吗?”

鹰刀顿时长吁一口气,放下心中大石,笑道:“呵呵,当然不值得了。前辈是世外高人,又岂能骗我这个无名小卒?”

仿佛没有听见鹰刀的马屁,苦别行的脸庞依然木无表情,口中却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的心愿已了,可以自杀了。快动手吧!”

鹰刀大为尴尬。他之前倾情表演的目的只是为了想知道若儿目前的情况,纯属作秀而已,并无自杀之意,岂料苦别行竟然会不依不饶?

这下可糟了,满以为苦别行先前对自己手下留情,必然有什么利用之处,自己如果要自杀,苦别行绝不会坐视不理。可实际的情况却与自己所料截然相反,弄得如今势成骑虎,上下不得。

鹰刀嘿嘿干笑几声,将匕首自脖间放下,塞入怀中,道:“前辈莫非是开玩笑吗?既然前辈没有伤害我的朋友,那我们之间便是一场误会。咳咳……小子先前无状,没有问清楚便鲁莽动手,不敬之处还请前辈多多原谅则个。”

苦别行的面容清冷依旧,道:“谁跟你开玩笑?我耐性有限,你再不自己动手,我可要动手代劳了。”

饶是鹰刀口舌灵便狡计多端,碰上这么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也是毫无办法。一时间,不由呆呆地站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是不是不想死?”看着鹰刀手足无措的模样,苦别行突然道。

鹰刀连忙道:“当然不想死了。我活得好好的,干什么要死?”

苦别行从怀中取出阴阳和合散扔了过去,冷冷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将这颗药丸服下。”

鹰刀接过药丸,看了看,道:“什么东西?”

苦别行道:“是剧毒无比的穿肠毒药,你敢不敢服?”

鹰刀想了想,情知无论这颗药丸是什么东西,自己也是非吃不可,便将药丸往嘴里一抛,吞下。

他口中却笑道:“前辈若要杀我,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又何必用毒药这么麻烦?所以,这颗药丸定然不是毒药。”

看着鹰刀将药丸服下,苦别行方才微笑起来,道:“算你还有点小聪明。我这药丸的确不是毒药,吃了它非但没有坏处,反而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江湖中经常会听人说起一些奇遇,说某某人遇见了某某世外高人,获赠某某灵丹妙药,服食之后便突然功力大增……

这死贼秃虽是绝代大魔头,但勉强说他是高人也不为过,那么自己是不是也撞上大运,被其看顺了眼,获赠能提升功力的仙丹呢?

嘿嘿,运气来了,想挡都挡不住啊!

鹰刀美滋滋地想着,口中却问道:“这药丸有什么好处?”

苦别行诡异一笑,道:“届时便知。你跟我来吧!”说着,右手食指一点,气剑激射过来,解开鹰刀右肘被封的曲池穴。

鹰刀甩了甩右手臂,呵呵一笑,口中问着:“我们要去哪里?”脚下却早已屁颠屁颠地跟在苦别行后头走了。

苦别行领着鹰刀登上小楼,进了若儿的房间。

鹰刀环目四顾,见到地上花花绿绿尽是被苦别行以气剑割破的若儿的衣裳,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口中却问道:“到这里来干什么?”

苦别行笑道:“你不是担心那位小姑娘吗?她此刻正在里间卧室,你进去看看吧!”

鹰刀一想,也对。虽然这死贼秃口口声声说没有对若儿怎样,可瞧着这房内满地都是若儿的碎衣裳,不去瞧个仔细,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顾不得男女之嫌,鹰刀略一迟疑,还是掀开门帘进了里间。

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鹰刀暗觉有异,疾走几步来到床前,却见若儿躺卧在被中,双眼紧闭,秀眉微蹙,鼻息沉重,面颊上的红晕如桃花一般嫣红无比。

尤为令人担心的是,若儿还不时紧抱着被子辗转反侧,并偶尔发出几声呻吟,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痛楚。

鹰刀心痛不已。他坐在床头,伸手探了探若儿的额头,发觉触手微烫。

莫非是受了风寒?

鹰刀轻轻推了推若儿,口中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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