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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悍臣-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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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依然不表态。

这下,固伦长公主有些急了:“你到底要什么?”

张儒轻笑道:“说实话,长公主殿下说的这些,我都想要,谁也不会嫌钱多。可是张某人有张某人的底线,所以很多东西即便张某人自己想要,也要考虑到陛下的感受。张某要的不多,除了长公主刚才说的那些之外,张某还要长公主的一句承诺。”

“什么承诺?”固伦长公主问道。

张儒肃然道:“张某在一日,长公主再不得干扰朝政,再不得行谋逆之事。只要长公主殿下能够答应这一点,张某可以保证,我在一日,大明无人能够欺负长公主殿下分毫。”

心里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可是当张儒真正开出他想要的条件的时候,固伦长公主还是犹豫了。

她这么多年结交朝臣,一来是为自己寻求保障,二来则是准备大业。但是张儒一下就掐住了两个要点,这让她根本无法马上做出决定。

这一犹豫,张儒倒是放心了不少。他不怕她犹豫,他就怕她一口答应。

如果对方一口答应,他反而不会相信这些。

当然,就算是固伦公主犹豫之后答应,锦衣卫也会随时盯着龙兴谷,盯着固伦长公主身边每一个亲信的每一个动作。

“王周,去刑部一趟,发下海捕文书,捉拿钦犯清茶公子。”张儒冷冷下令。

他这是在给固伦长公主压力,迫使这位长公主做出决定。

果然,话音刚落,固伦长公主就失声道:“慢着!”

张儒歪着脑袋问:“长公主殿下想清楚了?”

固伦长公主颓然道:“好,本宫答应你,但是你不得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张儒点头答应道:“可以,只要他们不再做违法乱纪之事,张某绝不会对龙兴谷的任何人动手。”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敲定了一些东西之后,让固伦长公主写了张所谓的条子,然后张儒亲自送公主殿下出门。

这一幕,很多人看到了,而且这一幕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

固伦长公主亲自登门,请求锦衣卫放过龙兴谷一干人等。这样的传言在市井中的传播速度很快,而京城乱象的矛头也直指龙兴谷的长公主。

第二天,清茶公子亲自将地契和账簿送到北镇抚司,并且在北镇抚司衙门外背着荆棘跪了一个多时辰。

这事,自然又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京中百姓聊到张儒的时候,纷纷翘起大拇指。

就连某些本来对锦衣卫没有什么好感的官员,也在私下里称赞张儒办事老成。毕竟如果不是张儒以雷霆手段命令锦衣卫诛杀乱民,谁也说不准他们的家人会不会被乱民伤害。

京城内的损失降低到最大的限度,十三家粮店重新开业,购买的百姓比平时多了许多,毕竟这大半个月时间,已经让百姓家中的余粮损耗一空了。

在谢仑的刻意控制下,粮价不增反减,保国公那边的掌柜虽然颇有怨言,却也不敢多嘴多舌。

天门九卫的老头许海带着一干锦衣卫远赴大同,联合已经回到大同的姜伟展开了一次大行动,大同数十个白莲教香堂被连根拔起。至于那些无为教的,许海倒是没有为难,毕竟这些人还没闹出什么乱子。

一串串血淋淋的人头被装进盒子里运回京城,张儒干脆命人在城外用人头筑起了京观,场面十分浩大。

一役,从大同运回来的人头就有数千个,加上京城那上千人头,京城百姓谈锦衣卫色变。唯独对锦衣卫都指挥使张儒,大家都保持着良好的态度。

乱了大半个月的京城终于恢复了平静,可是大明朝堂上,却又变得不平静了。虽然张儒已经努力保持了锦衣卫的吃相,并且拉了两个国公,那些吃了亏的一二品大员,却并没有打算善罢甘休。

大朝会,百官之中除了几个内阁大学士,竟然只有稀稀拉拉十几个人到位,其他人等,全部称病不朝。

第221章 :商议对策

主弱臣强的局面,在永乐年之后已经初露端倪,到成化年间步入高峰,群臣不朝,着实让新登基为帝的大明皇帝朱佑樘慌了手脚。

紧急召见礼部右侍郎刘健、吏部尚书邱濬、九边总督张儒、内阁大学士徐浦、内阁大学士刘吉入御书房商议。

“诸位爱卿,谁能告诉朕,朕该怎么办。”朱佑樘语气深沉。

这些人里面有他的老师,有的他兄弟朋友,也有他的臣子。

可以说,这些人是朝堂上他现在能够信得过的少数人,抛开刘吉不说,刘健是东宫讲官,是他的老师、邱瑞是他提拔起来的吏部尚书、张儒跟他的关系亲如兄弟、徐浦是万安被罢免之后替补的阁老。

作为唯一跟东宫没有多大关系而只是凭借做人留任的内阁大学士,刘吉需要一个机会让自己重新获得圣眷。所以在别人都皱着眉头想对策的时候,这位一听说罢朝就已经开始算计的老政客马上站出来道:“陛下,百官罢朝,无非是上次陛下不停群臣劝谏的后果。加上这段时间锦衣卫做的事情不少,也让不少官员有了逆反之心,这才会出现如此局面。陛下只需要下旨安抚,相信朝臣中明事理之人,不日便会负荆请罪。”

刘健毫不客气地道:“阁老此言差矣,陛下登基,朝中不少言官大肆攻讦,陛下仁厚不予追究,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陛下若再下旨安抚,皇家威仪何存!”

文人抱团,不管怎么说,刘健都是文官集团的一员,可他这次,却没有站在文官集团那边。

好在在场的人没几个是喜欢大嘴巴的长舌妇,不然真要传扬出去,他这个礼部侍郎可能不会有大事,他家里的子侄却做那被殃及的池鱼了。

邱濬沉吟道:“刘大人此言差矣,刘阁老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这安抚要有分寸,而且不能一味的安抚。咱们都是文人出身,那些人什么嘴脸别人不清楚你我最清楚不过。陛下若是太过软弱,只怕他们便会蹬鼻子上脸。若是太过严厉,又难免和朝中大臣离心离德。”

朱佑樘淡淡道:“那这分寸该如何掌握?”

徐浦挑眉问道:“陛下是想要成为明君,还是想和先帝一样维持朝堂不变?”

被老爹一手提拔起来辅佐自己的老臣突然发问,朱佑樘有些懵了,一会后问道:“成为明君如何?维持不变又如何?”

徐浦毫不避讳地道:“臣万死,先帝留给陛下的江山,是一个千疮百孔的江山。陛下要成为明君,那就必须清楚朝堂上一切宵小,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该致仕的致仕。陛下若是想维持一成不变的局面,老臣已经年老体衰,只能请求致仕。”

朱佑樘站起来道:“朕,自然是要做明君的。”

徐浦深深看了朱佑樘一眼,然后缓缓跪在地上:“老臣愿为陛下马前卒,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朱佑樘疾走两步将徐浦扶起,明亮的眼睛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看向张儒问道:“文轩可有妙计?”

从小到大,很多鬼主意都是张儒出的,要不是身边有一个不怕死又很聪明的张儒,他也活不到现在。

所以下意识的,朱佑樘就想到了张儒。

这次来议事的人都是文官,除了张儒是个读过书的武将。

可偏偏这样一个武将,却能够跟一帮子上了五十岁的老家伙平起平坐,这不得不说是皇帝朱佑樘对他的信任。

张儒连眼皮都不抬:“臣倒是赞同徐阁老的说法,做任何事都得恩威并施,某些官员只是害怕,某些官员是不满,还有一些官员完全就是被所谓的文人大义给裹挟了而已。分寸必须要掌控,做这事的人就会得罪人,而且不在少数。陛下若不嫌弃,臣,愿为陛下,做大明孤臣。”

孤臣?什么是孤臣?

孤臣就是皇帝对你信任的时候满朝文武谁都不敢动你,一旦你犯了错皇帝不信任你了,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会帮你。

历来做孤臣都是很苦的,有的人急流勇退还能苟活余生,有的人最后却是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听到这话,徐浦不由看了张儒一眼。

不管在他心里还是在他眼里,张儒一直都是靠圣眷存活在大明朝堂的人,尽管他现在勾结勋贵在朝堂中有了帮手,徐浦却从来没将他当个人物看过。

原因很简单,张儒实在太年轻,纵观历史,他没见过哪个年轻人能够在太平盛世翻腾起什么浪花。

这番话,让本来对张儒没什么好感的文官们暂时提升了一点对他的好官,但要说彻底改观,那根本就不是几句话能够解决的问题。

朱佑樘很感动的抓住张儒的手,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看到张儒凌厉的眼神之后才发觉不妥,不尴不尬的将手放下,他转身朝徐浦问道:“朕若放手,阁老和文轩可能助朕稳定朝纲?”

“老臣万死不辞!”

“臣定不负所望。”

两种截然不同的应和方式,前者出自老成持重的阁老徐浦,后者出自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张儒。

一老一小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而后又跟其他几人敲定了初步方针,吃了一顿皇帝赏赐的膳食之后,这才各自离开了皇宫。

这边厢朝中重臣一离开,那边厢梁芳已经带着几个浑身笼罩在黑色袍服中的神秘人出现在了朱佑樘面前。

一看到梁芳,朱佑樘便面露不悦:“梁芳,你来干什么?他们又是谁?”

他一直都看梁芳不爽,要不是现在覃吉在某些方面还不是很熟练,他根本懒得理会梁芳这样的佞臣。

颇有自知之明的梁芳也清楚新皇对自己的态度,很恭顺地道:“陛下,这几位便是先帝给陛下留下的天门九卫。”

朱佑樘面色稍有缓和,哦了一声道:“摘下面罩。”

许海为头的三个老家伙听话的摘下面罩,然后双膝跪地行了大礼:“臣,许海、褚洪、胡头参见陛下。”

“快快请起。”一开始以为几人是壮汉的朱佑樘在看到三人面容之后,马上收起了倨傲态度。

要知道他们可是连父皇驾崩都不曾回来的人物,而且能够被父皇倚重为天门九卫的人,值得他礼贤下士。

将几人扶起之后,让人给三人搬来了座位,朱佑樘这才道:“几位辛苦了。”

许海一脸淡漠:“臣的命是先帝给的,为皇家办事,不辛苦。”

说实话,对这位新皇帝,许海没什么太多感觉,毕竟他只是一个朱见深身边的护卫,从来没跟朱佑樘打过任何交道。

朱佑樘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几位以后有什么打算?”

许海躬身道:“听从陛下安排。”

朱佑樘又道:“这样吧!你们几个年纪也大了,就留在朕身边吧!天门九卫应该还有人,这些人朕没见过,他们什么时候能来见朕?”

父亲留下的势力,他想要握在手中。

许海淡淡:“陛下不用着急,既然陛下做了安排,有我们三个老家伙在京城,只要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有一个在,陛下就不要担心。先帝给他们做了安排,短时间之内,他们不会暴露身份。”

“就是朕都不能知道?”朱佑樘奇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布置,但是这种神秘的感觉很不好,他很不喜欢这种脱离了自己控制的感觉。

当上皇帝之后,不得不说这位一向仁厚的太子殿下在某些方面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这种变化,是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

许海笑道:“臣也不知道先帝做了什么安排,那些小娃娃对先帝言听计从,可不代表他们会对我们言听计从。”

朱佑樘颇为失望地道:“罢了,既然是父皇做的安排,朕也不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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