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侦探电子书 > 波洛4~方快车谋杀案.tx >

第10章

波洛4~方快车谋杀案.tx-第10章

小说: 波洛4~方快车谋杀案.tx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皮埃尔·米歇尔摇了摇头。
    “那么,他能躲在车上的什么地方呢?”
    “车厢都仔细搜查过了。”鲍克先生说,“别动这种念头吧,我的朋友。”
    “再说,”米歇尔道,“谁要跑到卧车来,别想逃过我的眼睛。”
    “上一站火车停的是什么地方?”
    “文科夫戚。”
    “什么时间?”
    “原定十一点五十八分离站,天气不好,晚点了二十分钟。”
    “会不会有人从普通车厢跑过来呢?”
    “不会的,先生。晚饭一过,普通车厢与卧车之间的门便锁上了。”
    “你在文科夫戚下过车没有?”
    “下过,先生。跟往常一样,下到了月台上,我就站在车厢门口的踏板边,其他列车员都是这个样儿。”
    “前面的那扇门有没有锁上?靠近餐车的那扇?”
    “总是打里面把门闩上的。”
    “这回可没闩上。”
    列车员的脸上露出惊奇的样子,后来又恢复了平静。
    “准是哪位旅客开了门出去看雪景了。”
    “也许如此。”波洛说。
    他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在桌子上“笃笃”地轻轻敲了一两分钟。
    “先生不怪罪我?”列车员胆怯地问。
    波洛和蔼地朝他笑笑。
    “你算是碰到了晦气鬼了,朋友。”他说,“啊!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你说在你敲雷切特先生的门时,另一处又响起了铃声。确实,我也听到。可是,那是谁按的铃?”
    “是公爵夫人,她要我把她的女佣人唤来。”
    “你去了?”
    “是的,先生。”
    波洛若在所思地看了看面前的图。然后低下头。
    “这会就谈这些吧。”他说。
    “谢谢,先生。”
    他站起身来,看了鲍克先生一眼。
    “别难过了,”鲍克先生好意劝他说,“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失职的地方。”
    皮埃尔·米歇尔满意地离开了餐车。
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
     第二部
  第二章  秘书
    波洛沉思了片刻。
    “我想,”他终于开了腔。“根据已知的材料,最好还是跟麦克昆先生再深入地谈谈。”
    年轻的美国人很快就来了。
    “哦,”他说,“有什么进展吗?”
    “不太坏。上次跟你谈话以来,我们了解到一些情况──知道雷切特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赫克托·麦克昆很感兴趣地把身子凑过去。
    “是吗?”他说。
    “正象你所怀疑的那样,雷切特不过是化名,他就是凯赛梯,那个大名鼎鼎的专拐儿童的角色──包括轰动一时的小黛西·阿姆斯特朗拐骗案。”
    麦克昆的脸上顿时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不久以变得阴沉起来。
    “这个该死地坏蛋!”他大声说道。
    “麦克昆先生,你对此竟一无所知?”
    “是的,先生。”年轻的美国人断然回答,“要是我知道,宁愿砍掉右手,也不会去当他的秘书。”
    “麦克昆先生,你对这事的反应挺强烈,是吗?”
    “这有我个人的原因。我的交亲是地方检察官,经手过这宗案子,波洛先生。
我跟阿姆斯特朗太太不止见过一次面──她是个挺漂亮的女人。这么一位有身份的人死得好惨呀。”他的脸色又阴沉起来,“这原是雷切特,或者说凯赛梯应得的报应。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才称我的心哩。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看来,你好象很想自己亲手去干这种好事罗?”
    “我会干的,我──”他停了一会,自知失言,脸刷地红了起来。
    “麦克昆先生,要是你对自己的主人的死表现得过分悲伤,我反而要怀疑起你来了。”
    “我想,我是不会干这种事的,哪怕是为了救自己的命,我也不干。”麦克昆说得很坚决。
    接着他又补充道:
    “要是你不嫌我过于好奇的话,请告诉我,你们是怎样弄清这事的?我是说凯赛梯的身份是如何弄清的?”
    “根据他房间里找到的一斑信的碎片。”
    “但是,可以肯定,我是说那老头儿是相当粗心的,是吗?”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嘛。”波洛说。
    这年轻人对波洛的回答似乎感到迷惑不解。他盯着波洛看,仿佛竭力想猜出这话的含义。
    “当前我的任务是,”波洛说,“弄清楚车上每个人的活动。用不着生气,无非是例行公事,你理解吗?”
    “那自然。就这样干下去。办得到的话,我会让你弄清我自己的为人的。”
    “似乎没有必要再来问你的包房的号码了,”波洛笑着说,“因为我们还同住过一夜呢。那是二等车,六号铺和七号铺。我走了后,你一个人用着,是不是?”
    “对极了。”
    “麦克昆先生,现在我倒想请你回忆一下昨晚离开餐车后,你做了些什么呢?”
    “那挺简单:我回到房里,看了一会儿书。车到贝尔格莱德,我到月台上去过,因为天太冷,又因到车上来了。跟司壁的一位年轻的英国小姐谈了一会话,后来又跟那个英国人,阿巴思诺特上校聊天。事实上,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正从我们身边经过。后来我到雷切特先生的包房去。这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记了一些他要我写人的信件的提要,跟他道了晚安就离开了。当时阿巴思诺特上校还站在过道上,我的床铺早已收拾好了,所以我便提议,还是跟我去。我要了些饮料,两人便坐下来喝起来了。我们议论世界政治、印度政府、我们财政上的困境,以及华尔街的危机等等。通常,我跟英国人总是话不投机──他们一个个都是些转不过弯的人──可是这位倒讨人喜欢。”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
    “挺迟啦,我想,该有两点了吧。”
    “你们有没有发现列车停了?”
    “是的。开始我们还挺奇怪哩。朝窗外一看,雪积得挺厚,不过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阿巴思诺特上校跟你道了晚安后,还发生过什么事?”
    “他径自回房去了。我把列车员唤来,让他替我铺床。”
    “他铺床时,你在哪儿?”
    “站在外面过道上抽烟。”
    “后来呢?”
    “后来我就上了床,一直睡到天亮。”
    “夜里你离开过火车吗?”
    “阿巴思诺特上校跟我打算下到──那是个什么车站来着?──文科夫戚,下去呆一会儿。可是次序得要命,──暴风雪一个劲地刮着,我们掉转头就回来了。”
    “你们是从那扇门下的车?”
    “离我的包房最近的那扇。”
    “餐车隔壁的那扇?”
    “是的。”
    “可记得当时门是不是闩着的?”
    麦克昆想了一会。
    “可不是,我记得似乎是闩的。至少在根棒什么的横插在拉手上。你是指这个吗?”
    “不错。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把棒给插回去?”
    “倒是没有。我想,没有。我比他后上,想不起来我曾经插过棒。”
    他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这事很重要吗?”
    “也许如此,先生。我想作这么一个假设,你与阿巴思诺特上校坐着谈话的时候,你们的包房朝过道的门是开的吧?”
    麦克昆点点头。
    “可以的话,想请你告诉我,从火车离开文科夫戚以后直到你们分手回房睡觉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有人经过过道?”
    麦克昆皱了皱眉头。
    “我想,有一次列车员走过。”他说,“从餐车那边来的。还有一次,有个女人经过过道从另一个方向来的,向餐车那去。”
    “哪个女人?”
    “说不上。事实上,没留意。你是知道的,我跟阿巴思诺特上校辩论得正热烈,偶然看到一个空鲜红丝料衣服的人从门口过去。我没看,反正也不会看清这个人的脸的。你是知道的,我的房间正对着餐车的一头,所以这个女人沿着过道向餐车走去,势必是背朝着我的。”
    波洛点点头。
    “我想,她是去盥洗室吧?”
    “我想,是这样。”
    “她回来时你看见了?”
    “没有。既然你提起这事,我才这么说。虽然我没见过她回来,可是她总得要回来的呀。”
    “还有一个问题,麦克昆先生,你是用烟斗的吧?”
    “不,我不用烟斗。”
    波洛停了一会。
    “我看,暂且就谈这些吧。我想现在就见见雷切特先生的佣人。顺便问一句,你跟他出外旅行时都是坐头等车吗?”
    “他坐二等车,我常坐头等车──这要看雷切特先生隔壁房间里有没有空。他把大部分的行李存放在我的房里,这样,唤我或找东西就方便多了。这次头等车铺位全卖了,只有他一个人预购到一张。”
    “这我知道,谢谢你,麦克昆先生。”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
     第二部
  第三章  男佣人
    美国人走后,紧跟着进来的是一个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的英国人。早在头天,波洛就注意到他了。他毕恭毕敬地站着。波洛示意他坐下。
    “据我所知,你是雷切特先生的佣人吧?”
    “是的,先生。”
    “叫什么名字?”
    “爱德华·亨利·马斯特曼。”
    “几岁了?”
    “三十九。”
    “家庭地址?”
    “克拉肯威尔,弗里大街二十一号。”
    “你的主人被人杀害了,你可听到这消息?”
    “听到了,这实在太意外了。”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后一次见到雷切特先生是什么时候?”
    佣人想了一会。
    “先生,很可能是昨晚九点以后,兴许还迟些。”
    “你说,当时你在做什么?”
    “跟往常一样,我到雷切特先生那儿,侍候他。”
    “你的确切职责是什么?”
    “把他的衣服折好,或者挂起来,先生。把他的假牙入入水中,再看看睡觉前他还需要些什么?”
    “他的举动是不是跟往常一样?”
    佣人想了一会。
    “可不是吗,先生。我想,他当时心挺烦呢。”
    “怎么个烦法?”
    “他在念一封信。他问是不是我拿到他的房里去。自然罗,我跟他说,我没干过这种事。可他还是把我骂了一通,尽找我的碴儿。”
    “这不反常吗?”
    “不,先生。他是个爱发脾气的人──我说过,要是什么使他烦,他就是那个模样。”
    “你的主人服过安眠药吗?”
    康斯坦丁大夫把身子稍稍往前凑了凑。
    “先生,坐火车外出旅行时,他总爱吃些安眠药。他说,要不就睡不着觉。”
    “你可知道,他习惯服什么样的安眠药?”
    “先生,真的,我可说不上。瓶子里并没有药名,只写上‘安眠药,睡前服’几个字。”
    “昨晚他服过?”
    “喝过,先生。我把药水倒进杯里,放在镜台上,好让他喝。”
    “你亲眼看见他喝的?”
    “没有,先生。”
    “后来呢?”
    “我问他还有什么事没有?问雷切特先生第二天早上我什么时候过去,他说,不按铃就不必来。”
    “过去都是这样吗?”
    “是的,先生。常常这样。他要起床,常常按铃把列车员唤去,再打发他来叫我。”
    “他是爱早起呢,还是起得晚?”
    “先生,这要看他的高兴了。有时候他起来吃早饭,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