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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的怀念(万灵节之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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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说,在印度的时候。
    “我不太清楚,她住在卡达根广场那边。”
    “那么是我的朋友没错。”
    露希拉说,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不是吗?而且没有任何朋友比得上老朋友。友情实在是很奇妙的事。她总是认为薇拉之间和保罗之间的事很罗曼蒂克。亲爱的薇拉,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但是,哦,天啊,扯到那里去了,瑞斯上校不会知道她在说些什么的。人总是喜欢活在过去。
    瑞斯上校请她继续说下去没关系,他的礼貌所得到的回报是海克特·玛尔的生活史,他的由他姐姐带大的事,他的特长和短处以及最后,他的娶到漂亮的薇拉,瑞斯几乎已不记得她了。“她是个孤儿,你知道,一个受大法官监护的孤儿。”他听到保罗·班尼特是如何地克服薇拉回绝他的求婚所造成的失望,如何从爱人的身份转而成为玛尔家的朋友,以及他对他的教女罗斯玛丽的喜爱,他的去世和他的遗嘱。“那个遗嘱让我感到很罗曼蒂克--那么大一笔财富!当然不是因为金钱就是一切--不是,真的。只要想想可怜的罗斯玛丽悲剧性的死亡就知道了。我甚至对艾瑞丝不太高兴!”
    瑞斯以询问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我很替自己所负的责任担心。大家当然都知道她现在是个富裕的女继承人。我很留意她身边的男孩子,但是我又能怎么样,瑞所上校?时下的女孩子不再像以前一样容易管教。
    艾瑞丝的男朋友我几乎一个都不清楚。‘请他们到家里来,亲爱的。’我常常这样对她说。但是我想这些年轻人就是请不动。
    可怜的乔治也替她担心。关于一个叫布朗恩的年轻人,我自已是没见过他,但是似乎他和艾瑞丝拉见面。大家都认为她可以找个比他更好的。乔治不喜欢他——我很确信。而且我总认为,瑞斯上校,男人比较会看男人,我想起了普西上校,我们的一个教会执事,那么迷人的男人,但是我先生老是对他疏远而且要我也一样--真的有一个礼拜天他正端着奉献盘时,突然倒了下去,似乎是烂醉如泥。当然后来--人们总是后来才听到这些事,要是事先听说就好了——我们发现每个礼拜有好几打的空白兰地酒瓶从他家里搬出来!真的很叫人伤心,因为他是个真实的信徒,虽然有点偏向福音主义(译者注:强调因信基督而得救,教会中的仪式为次要者)。他和我先生曾在万圣节为了仪式细节大吵了一架。哦,天啊,万圣节。想想昨天正好是万灵节。”
    一阵轻微的声响令瑞斯看了看敞开的门口。他以前见过艾瑞丝——在“小官府”。然而他感到现在是他第一次看到她。
    他发现她平静的外表隐藏着不寻常的紧张,而她看着他的大眼睛里,有一种他感到他应该认得出来却又认不出来的神色。
    露希拉·德瑞克转过头。
    “艾瑞丝,亲爱的,我不知道你进来了。你认识瑞斯上校吧?他真是太好子。”
    艾瑞丝过来跟他紧紧地握手,身上穿着的黑色衣服使她看起来更瘦更苍白。
    “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瑞斯说。
    “谢谢你。你真好。”
    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这是很明显的,而且还没有恢复过来。是不是她太喜欢乔治了,以至于他的死这么严重地影响到她?”
    她的眼睛转向她的姑妈,瑞斯知道那是监视的眼光。她说:“你刚刚在讲什么——刚刚,我进来的时候?”
    露希拉一阵脸红,一脸谄笑地解释。瑞斯猜想她是急于避免提到那年轻人--安东尼·布朗恩。她大声说:“让我想想看--哦,对了,万圣节--而昨天是万灵节。
    万灵--在我看来似乎很古怪--令人难以相信的巧合。”
    “你是说,”艾瑞丝说,“罗斯玛丽昨天回来把乔治带走了?”
    露希拉尖叫一声。
    “艾瑞丝,亲爱的,不要这样。真是可怕的想法,这不是基督徒该说的。”
    “为什么不是?那是鬼魂的日子,在巴黎人们都在这一天到墓前献花。”
    “哦,我知道,亲爱的,但是他们是天主教徒,不是吗?”
    艾瑞丝的嘴唇边泛起一丝微笑。然后直言不讳地说:“我想也许你刚刚是在谈安东尼——安东尼·布朗恩。”
    “哦,”露希拉的声音变得更尖、更像小鸟,“事实上我们是提起过他。你知道,我正好谈到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艾瑞丝打断他的活,语气很硬:“为什么你应该了解他?”
    “没有,亲爱的,当然没有什么。至少,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我们了解的话更好,不是吗?”
    “你将来有的是机会可以了解他,”艾瑞丝说,“因为我要嫁给他。”
    “噢,艾瑞丝!”声音介于哀号与兽吼之间。“你千万不要太急--我是说目前不要决定这种事。”
    “已经决定了,露希拉姑妈。”
    “不,亲爱的,不能在丧礼还没举行之前谈像结婚之类的事情,那太不合时宜了。而且还有可怕的侦讯会等等的事要处理的。而且真的,艾瑞丝,我不认为亲爱的乔治先生如果还在世的话会同意。他不喜欢这个布朗恩先生。”
    “不错,”艾瑞丝说,“乔治会不高兴而且他也不喜欢安东尼,但是那并没什么关系。这是我的生活,不是乔治的,而且不管怎么样乔治已经死了……”德瑞克太太又哀号了一声。
    “艾瑞丝,艾瑞丝。你是中了什么邪了?那实在是最无情的说法。”
    “我很抱歉,露希拉姑妈。”她忧伤地说,“我知道听起来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无情,但是我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乔治已经在某个地方安息,不用再替我和我的将来担心了,我必须自己作决定。”
    “乱说,亲爱的,在这种时候是不能作任何决定的——那太不合适了。这种问题根本就没发生。”
    艾瑞丝突然短笑一声。
    “可是已经发生了。在我们离开‘小官府’之前,安东尼就向我求婚了。他要我不要告诉任何人,第二天跟他到伦敦去结婚。我真后悔当初没跟他去。”
    “那实在是个很奇怪的要求,”瑞斯上校温和地说。
    她以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不,并不奇怪。那可以省掉不少麻烦。我为什么不能信任他?他要我信任他而我并没有。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要他喜欢,我随时都会嫁给他。”
    露希拉哗啦哗啦地吐出一大堆反驳。她鼓起的双颊不停地颤抖,眼睛涨满了泪水。
    瑞斯上校很快地处理这个情况。
    “玛尔小姐,在我走之前,我可不可以跟你讲几句话?完全是公事。”
    她有点吃惊地低声说“可以”,然后自己走向门口。当她走出门口之后,瑞斯回过头来对德瑞克太太说:“不要这么伤心了,德瑞克太太。你知道,话说得越少,越好补救。我们看着办吧。”
    在她稍微安定下来之后,他跟着艾瑞丝走过客厅,进入屋子后面的一个房间里,在那里可以看到一棵伤感的筱悬树正在掉着残叶。
    瑞斯以公事化的口吻说:
    “我不得不说的是,玛尔小姐,坎普探长是我的私人朋友,我相信你会发现他既仁慈又肯帮忙。他的职务是叫人不愉快,但是我相信他会尽可能以体谅的心情来执行他的职务。”
    她什么话也没说地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突然说:“为什么昨天晚上你不像乔治所期待的一样去参加我们的宴会?”
    他摇摇头。
    “乔治并没有在等我。”
    “但是他说他在等你。”
    “他可能这样说,但并不是实话。乔治很清楚我并没要去。”
    她说;“但是那张空椅……是给谁坐的?”
    “不是给我就是了。”
    她的双眼半闭,脸色变得惨白。
    她轻声地自言自语:
    “是给罗斯玛丽的……我明白了……是给罗斯玛丽……”他觉得她快要昏倒过去了。他很快地过去扶住她,然后强迫她坐下。
    “不要紧张……”
    她低喘着说:
    “我没事……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能帮上忙吗?”
    她睁开眼睛看他。她的双眼清醒而忧郁。
    然后她说:“我必须把事情搞清楚。我必须逮住他。”她作了个攫捕的动作——“绳之以法。开始是乔治相信罗斯玛丽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害。这是因为那两封信。瑞斯上校,那两封信是谁写的?”
    “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你自己呢?”
    “我也是想不出来。不管怎么样,乔治相信信上所说的,而且他安排了昨天的宴会,而且他安排了一张多出来的空椅子,而且正好是万灵节……鬼魂的日子。罗斯玛丽的灵魂可以回来而且——而且告诉他真相的日子。”
    “你不应该太过于想象。”
    “但是我自己就感觉到她——感觉到她有时候就在我附近。我是她妹妹,我想她是想告诉我什么。”
    “不要再说了,艾瑞丝。”
    “我必须说出来。乔治敬罗斯玛丽酒而他——死了。也许——她回来把他带走了。”
    “鬼魂不会把氰化钾放进香滨酒杯里去的,亲爱的。”
    这句话似乎令她恢复了正常。她以较为正常的声音说:“但是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乔治是被谋害的——是的,是被谋害的。警方这么认为而且这一定是实情。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但是实在没道理。”
    “你不觉得有道理?如果罗斯玛丽是被谋害的,而乔治开始怀疑是谁——”,。
    她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但是罗斯玛丽并非被谋害。没有道理的地方就在这里。乔治相信那些荒唐的信上所写的,部分是因为流行性感冒后的精神沮丧,并不是一个很叫人信服的自杀原因。但是罗斯玛丽自己有个原因。等等,我拿给你看。”
    她跑出房间,过了不久手里拿着一封摺叠起来的信回来。
    她丢给他。
    “看看。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他打开那张有点发皱的信纸。
    “亲爱的花豹……”
    他看了两遍才交回给他她。
    她急切地说:
    “明白了吧?她不快乐——心碎。她不想再活下去。”
    “你知不知道是写给谁的?”
    艾瑞丝点点头。
    “史提芬·法自雷。不是安东尼。她爱上了史提芬,而他对她很残忍。因此她带了氰化钾到餐厅去,而且和着香槟喝下去,让他亲眼看着她死去。或许她希望他会因此而遗憾终生。”
    瑞斯一面思索一面点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封信的?”
    “大约半年以前,在一件旧晨袍的口袋里。”
    “你没有拿给乔治看吧?”
    艾瑞丝激动地大叫:
    “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罗斯玛丽是我姐姐。我怎么可以告诉乔治?他那么确信她爱他。我又怎么可以在她死后拿给他看?他的想法错了,但是我不能这样告诉他。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拿给你看是因为你是乔治的朋友。坎普探长是不是也得看一看?”
    “是的。应该给坎普。这是一件证明,你知道。”
    “但是这样一来他们会——他们可能会在庭上念出来吧?”
    “不必要。现在调查的是乔治的死亡,不是完全相关的事是不会公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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