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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刑名师爷-第501章

小说: 刑名师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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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则站在门口还没有动,简麒在孟天楚的书房里走了一圈,见耳朵还站着,便戏谑道:“耳朵啊,你守着本官,是不是怕本官偷了你家老爷地珍藏不成?”

耳朵微笑着说道:“简大人哪里的话,如果觉得耳朵碍眼了,耳朵让丫鬟来伺候着也行。”

简麒指着耳朵,道:“我看你就是对说话,不该叫耳朵,叫巧嘴儿好了,你说刚才谁来了,我见你家老爷连我都不管扔下就跑了,是不是京城来人了?”

耳朵笑着说道:“不晓得,好像是故交,听口音却不像从京城来的。”

简麒走到耳朵面前,耳朵赶紧低下头去,简麒仔细地看了看耳朵,道:“我这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耳朵赶紧低头说道:“奴才从来在刘县丞家里做事,兴许……”

简麒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都不知道谁是刘县丞,应该不是……嗯,让本官好好的想一想。”

耳朵指着那一盘残棋,道:“大人,若是不嫌弃耳朵在这里碍了您的眼了,要不奴才陪您将这盘残棋给完结了?”

简麒是个棋迷,一听有人陪着下棋,而且这个耳朵棋艺还算不错和自己相当,这样的水平对弈才有意思,简麒笑了,走到棋盘前坐下,耳朵将门关上,细心地给简麒倒了热茶,然后自己将孟天楚做过的椅子换掉,自己找了一个小凳子来坐下,简麒看来眼里,道:“说你不是奴才,我看你还挺懂这些规矩的。”

耳朵咧嘴一笑,道:“耳朵本来就是个奴才。”

简麒没有多想,很快将思想集中到棋盘上去了,耳朵地脸上则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孟天楚快步来到前厅,进门一看,果然见晓诺正和一个青衣长袍的年轻人坐在一起轻声地说话,见孟天楚进门,年轻人立刻起身笑着走向孟天楚,到了跟前跪了下来。

孟天楚赶紧将其扶起,笑着说道:“快快起来,我一想就知道是你来了。”

晓诺走上前,微笑着说道:“若凡一说有个姓习的人找您。我就知道是习捡来了。”

习捡羞怯地笑了笑,孟天楚示意习捡坐下,道:“从围村过来?”

习捡点了点头,道:“刚才听六夫人说了,说是习月想见我?”

孟天楚看了晓诺一眼,晓诺这才知道自己多嘴了,赶紧低头不敢看孟天楚。

孟天楚笑了。道:“是,给我说过两次。她说你会回来给你养母上坟。”

习捡:“既然她想见我,那我就见见她好了。”

孟天楚:“不急,不急,好容易回来了,暂时不说这里,你如今在哪里,一切都还好吗?”

习捡笑了。很释然地一笑,道:“去了苏州,如今给一个县令地儿子做先生,也一边看书准备着明年的乡试。”

孟天楚:“那就好,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不读书却徒有一腔报国志却不能付诸行动,考取功名是对地,不过你这么还姓习呢。应该叫回从前的姓氏了。”

习捡:“我也想过,但毕竟习家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我不能忘恩负义,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死于非命。”

孟天楚见习捡的表情沉重了起来,赶紧转移了话题。道:“罢了,大过年的就不说这样不高兴地事情了,既然回来就多留几日再走也不迟。”

习捡拱手说道:“知府大人对习捡的再造之恩,习捡定不敢忘,故而不敢贪恋凡尘,还是一心苦读,早日考取功名报效朝廷,报恩于知府大人。”

孟天楚:“不必给自己这么大地压力,年轻人上进是件好事,但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反而没有必要了。”

晓诺忍不住插嘴道:“就是。习捡我觉得知府大人说的是。你既然回来了,何不多待几日?”

习捡:“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习月地事情……”

晓诺见孟天楚不高兴了,赶紧抢过话头,道:“既然留下了,习月地事情再从长计议,先好好过年。”

习捡见孟天楚有些不乐意,也就不再说了。

寒暄几句之后,晓诺见习捡有些疲乏了,便叫丫鬟带着习捡去歇息去了,等习捡走后,晓诺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心翼翼地还未说话,就听孟天楚说道:“我发现最近这个府上的人嘴巴是越长越大,耳朵是越缩越小了。”

晓诺自然明白孟天楚什么意思,抱歉地说道:“天楚,对不起啊,下不为例,好不好?”

孟天楚站起身来,看着晓诺一脸愧疚地样子,到底还是不忍,便说道:“算了,以后不要就是了,我去书房将没有下完地那盘残棋下了,你去歇着吧。”

晓诺赶紧上前,道:“对了,我让耳朵给你说的那件事情,他给你说了吗?”

孟天楚:“什么事情?”

晓诺叫一旁的丫鬟退下,然后小声地说道:“刚才简柠给我说,说是他父亲有心给你提亲,我就担心简麒已经给你说了,就让耳朵赶紧给你提个醒儿。”

孟天楚一听,甚是惊讶,道:“给谁提亲,提什么亲?耳朵没有给我说啊?”

晓诺:“是吗?这个耳朵真是的,让他告诉你呢。”

孟天楚回头一想,这才明白为什么耳朵开着门,然后让孟天楚先去前厅见习捡,看来是想告诉,但是简麒在不方便说,只好用了开门找骂的那一招了,看来孟天楚是错怪耳朵了。

孟天楚:“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呢?”

晓诺:“自然是简柠了。”

孟天楚更是惊讶了,道:“是简姑娘?怎么会呢?她爹不是一心想让自己的这个倾城倾国的闺女嫁给皇亲国戚的吗?怎么会……不对,是还是因为……”

晓诺见孟天楚突然不说了,道:“因为什么?”

孟天楚想了想,道:“没有什么,对了,简姑娘自己是怎么说地?”

晓诺笑了,道:“她好像没有不愿意啊。”

孟天楚沉下脸来,道:“晓诺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给我将事情办得漂亮,知道吗?”

晓诺忧心地说道:“天楚,柠儿姐姐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让我这么拒绝啊?”

孟天楚牵着晓诺地手坐下,然后小声地说道:“就是知道她没有什么不好的,而我无心娶她,你知道吗?总不能谁给我一个女人。我都要接着,如今我才将迥雪接过门来。你也知道,我对简姑娘没有那个心思的。”

晓诺嘟囔道:“我倒是觉得柠儿姐姐比起若凡来,要好多了。”

孟天楚顿时恼了,道:“你说什么?”

晓诺见孟天楚生气了,便道:“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知道该给柠儿姐姐怎么说。”

孟天楚:“你们两个一向最是要好,你要想办法。既不让她受到伤害,也不能让她和她爹再动这个心思,明白吗?”

晓诺:“那你要让我知道她爹为什么要她嫁给你。”

孟天楚想了想,道:“晓诺,你变了。”

晓诺:“有吗?”

孟天楚长叹一声站起身来,道:“罢了,你若是觉得难以启齿,就算了。不用去说了,等简大人自己开口给我说地时候,我给他就是了。”

晓诺见孟天楚走出门去,赶紧追上,道:“我没有说不去说,我就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你有什么不能给我说呢?”

孟天楚看了看晓诺,道:“我去书房了。”说完,跨步迈出了高高的门槛,出去了。

晓诺见孟天楚走远了,喃喃地说道:“我倒觉得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

孟天楚朝着自己书房走去,见耳朵迎面而来,低着头提着一个灯笼应该没有看见自己,一旁的丫鬟正要开口,孟天楚做了一个嘘地动作。等耳朵走近了。差点和孟天楚撞上,这才看见前面的是自己地主子。分明吓了一跳,手里的灯笼都差点摔了出去。

孟天楚笑着说道:“耳朵,你走的可是夜路,低着头在想什么呢?”

耳朵讪讪地一笑,道:“嘿嘿,老爷,想之前您的那一盘残棋,我这么会输了。”

孟天楚一听,惊讶地说道:“你将我的那盘棋和简大人下了?”

耳朵点了点头,孟天楚急了,道:“那是一步险棋,一不小心则万劫不复啊。”

耳朵连连点头,道:“奴才也这么觉得,但……”

孟天楚想了想,只好叹息道:“罢了,罢了,都已经输了,就不去想了,你这么一个人在这里,简大人呢?”

耳朵:“奴才送简大人回房休息了,正要过去接您呢。”

孟天楚让一旁地下人退下,然后和耳朵走到自己书房前,打开门,示意耳朵跟自己进来,耳朵进来小心将门关上后,还未等孟天楚开口,自己却先跪下了。

孟天楚一愣,继而笑了,道:“耳朵,之前地事情我知道了,不怪你,你起来吧。”

耳朵惭愧地说道:“奴才不该当着简大人地面……奴才罪该万死,但请老爷不要让我走。”

孟天楚脱下外套搭在衣架上,走到火盆前拿起火钳将火盆里地火捅了捅,火焰立刻就熶了出来。

孟天楚看见耳朵还跪着,就索性坐下,看着耳朵说道:“老实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当下人屈就了你,我见你说话做事很有分寸还会下棋,是不是还会书画写字呢?”

孟天楚不自觉地将这个年轻人和习捡联系在一起了,都是年轻人,都是很聪明的年轻人,习捡原是一个将军的孩子,那么这个耳朵呢?孟天楚的好奇心给激发起来了,他决定偷偷地调查一下这个年轻人的底细。

耳朵见孟天楚看着自己,赶紧说道:“老爷,耳朵本身就是个下人,哪里是什么屈就了,是老爷和夫人心肠好才肯收留了耳朵,耳朵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主子们好,请老爷相信奴才地忠心。”

孟天楚笑了,道:“你确实能说会道,好了,已经晚了,你也回去歇了吧。”

耳朵犹豫地站起身来,慢吞吞地朝着门口走,孟天楚叫住他,道:“有话就说。”

耳朵惊慌地摇了摇头,道:“没……没有了,老爷您歇着吧。”

孟天楚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不要藏着掖着的,老爷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耳朵支吾着说道:“但耳朵怕说了,老爷更加生气了。”

孟天楚笑着招手让耳朵到自己身边来,等耳朵走近了,孟天楚道:“你不要给我玩什么心眼儿,耍什么花样儿,你既然作出这个样子来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道你有话要说,既然要说又想让我免了你的罪过,担心祸从口出,是吗?”

耳朵畏惧地笑了笑,道:“还是老爷洞若观火,知晓耳朵的心事。”

孟天楚:“说吧,如果你是为了孟家好,老爷我不会责怪你的。”

耳朵犹豫了一下,道:“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孟天楚:“这么还犹豫着,实在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有问过,你出去吧。”

耳朵赶紧说道:“就是简大人。”

孟天楚一听,觉得话里有话,赶紧说道:“简大人怎么啦?”

耳朵走地更近了,低声说道:“奴才听说简大人要将自己的千金嫁给老爷?”

孟天楚笑了,松了一口气,道:“是,那又怎样?”

耳朵紧张地说道:“之前奴才就担心简大人会给您提出,所以就过来让您去前厅了,后来我送简大人回房之后,我看简大人的女儿去了他的房间,奴才存了一个心眼儿就去听了听……”

孟天楚赶紧打住,道:“等等,这是你在那个刘县丞家里烙下的毛病?这么去听人家说话呢?”

耳朵见孟天楚神情严肃,知道自己有错了,赶紧低头道:“老爷,奴才当时只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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