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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话红楼梦-第60章

小说: 大话红楼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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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既然这样吩咐,贾政自然无有不依——他自然也不愿将那凭空而降的绿帽心安理得的带在头上,何况从宝玉的身世确认后,他也开始对赵姨娘一系的说辞怀疑起来——贾母拿出王夫人早年做的一个婴儿肚兜,眯缝着眼睛和那锦帕仔细比照了半晌,皱眉疑惑道:

“我的儿,我眼睛不大好了,你过来同我一起仔细看。”

贾政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听见事有转机,忙凑了上去。

“这两样东西,看似做工一致,却还是有细微分别的,这帕子勾连转角之处往往是五十余针,而肚兜的边缘拐弯不过寥寥。”

贾政一面听,一面仔细看时,果然如此,连连点头,顿时又惊又喜,颤声道:

“母亲的意思是,这两样东西不是一个人绣的?”

贾母又捻弄着那锦帕半晌疑惑道:

“这帕子的质地也好生古怪,似乎是苏浙一带出产,偏偏里面混了皲麻,我记得这工艺是十年前才兴出来。所谓十八年前的定情之物一说看来又站不住脚,赵家那女人所说的话里,确实有些疑惑之处。”

贾政对于针线,料子方面自然是一窍不通,但贾母当然是不会骗他的,这么说来,王夫人或许婚前曾经认识陈阁老,虽然婚后两人关系也一直淡淡的,不若同小妾那般融洽。但是不贞之说已然被全盘推翻。近日来一直佝偻的腰也顿时难得的直了起来。

第一部 金陵风云 第六十六章 强暴

随着贾母的回归,赵家人的收敛,大观园中一切又若素日里那般恢复了平静。只有黛玉因为听说自己被贾政许配给了陌生人,哭得死来活去,几度晕厥。幸得贾母多次前去宽慰,说此事还要从长计议,而宝玉,宝钗,袭人等也日日前往安慰,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但自从此事以后,另外一个受影响最大的人:王夫人,却一直郁郁寡欢,落寞非常,每日里见人也是淡淡的,难得说上几句话,连嫡亲姐妹薛夫人的关心也只是简单的应对,日益憔悴。宝玉将这一切都旁观在眼里,也不说破。

宝玉这些日子为了避免张扬,大反常态的安分守己的留在家中,没有出去。对于上了轨道的聚贤庄来说,已经不用宝玉事事亲力亲为了。只是他始终觉得,出手反击赵家以后的那几个时辰中,典韦似乎有些变得忧心仲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若是放在平日里,宝玉早已重视起来,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却被一件更急于想要了解的事所完全占据!

而这件事情,是只能由他自己来了解,旁人不能代劳的!

宝玉在等待。

在他的心目里,有一个秘团需要这个娘亲来剖析而开。

——虽然这可能会让母子俩的关系更加尴尬。

这天,难得的有阳光。

阳光明媚,王夫人大概也是在屋子里闷得久了,带了个贴身丫鬟在花港处坐着晒太阳。目及之处,尽是冬风肆掠后的残败景象,面前池塘中水虽然清澈,却可以清晰的看到茸茸而灰暗的泥底,几支浅褐色的萎败荷叶残茎斜挑出水面,支撑着干瘪枯萎的叶子,正似一个衰老的渔翁。

即使阳光灿烂,王夫人的心情却恰好成了反比,她引栏临照,自己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几根,当年言笑晏晏的少女青春亮丽的红颜,弹指间便老了凋了。而当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依然清晰深明的存在于这世上,人心上!

忽然,似乎有一阵寒风突如其来的吹过一般,王夫人与身边丫鬟均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一阵逼近的凛冽寒意,下意识的伸手紧了紧衣衫。她们抬头看了看天上,高悬着的煦日依然温暖的晒着,可是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冷着,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很是难言的诡秘感觉。

寒意渐渐褪去。

拐角处,通往此处的小径上,匆匆行来了一个人。

一个白衣人。

一个白衣少年人。

王夫人神色复杂的看着行来的儿子的身影,面上现出了一种凄然的神情。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她喃喃自语的似有些失神的道。

宝玉行得很快,但是步履稳健,他行到王夫人面前,请了个安,转向旁边贴身丫头道:

“小菊,方才我听袭人说有秋菱叫你。”

这丫头愕然道:

“秋菱怎么会现在叫我,她明明知道我正在侍侯夫人,离不开的。”

宝玉语声转寒:

“那你去帮我端杯茶来。”话语中竟有不容置疑之意!

小菊也因为那语声有些害怕起来,胆怯道:

“可是……万一,夫人叫我怎么办?”

宝玉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只说了一个字:

“滚!”

王夫人顿时脸色转寒,怒斥道:

“反了,没大没小的!”

宝玉却不回话,只是冷冷的逼视着那丫头小菊,终于,这可怜的小丫头忍受不了那森寒凌厉直透深心的目光,哭着跑开了。王夫人勃然大怒,霍然起身,然而忽又面色惨白的坐了回去。

——这只因宝玉自袖中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把古旧的扇子。

——一张微微泛黄的锦帕!

扇上的花纹图案和帕上竟一模一样!

宝玉紧紧盯着王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妈,现在你该知道并不是贾政宽宏大量原谅你了把!你们的事,我早已从孟老口中探听得一清二楚!”

王夫人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似是想伸手去触摸那一扇一帕将之收起,手上却若有万均重量,难以挪动半分!

宝玉看着王夫人头上的白发,憔悴的面容,心中一动,眼泪夺眶而出跪了下来:

“妈,上一辈人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陈阁老和贾政,谁才是我的生身父亲!”

……

宝琴独自一人在廊上埋首略微匆忙的行着。在这暖冬里,她也着一身素雅的衣服,看上去象煞了一朵荏弱无依的小白花。

她的手上拿着针线。

这女孩子自从进了贾府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素日里便帮着府中人做着针线活儿,常常直到劳忙到深夜。旁人劝她歇歇,她总是微皱着眉头,略带了几分愁意浅笑回答道:

“我不累。”

从她略显暗哑的话声中流露出的信息却是:

这女孩子在以一种追逐疲乏的方式活着。

她求的就是疲倦。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还有十双鞋底要纳,因此没有留意到迎面来了一个人——因为她常常爱低垂着头——所以当她的鼻子留意到这个人身上浓重的酒气的时候,两人已经来了一次亲密的邂逅。

她撞上的明显是一个喝醉了的人。

一个在她记忆里始终有着温和微笑,衣不沾尘形象的潇洒少年。

贾宝玉。

此时的两人,是以一种非常暧昧的方式接触在一起。

宝琴抬起柔弱而又敏感得似不敢跟人接触的美眸,楚楚羞怯的低声询道:

“你有没有事?”

其实,被压在下面的是她。

宝玉没有搭话,只是任身上的酒味道弥散向她的全身,更是大胆的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

宝琴的眼里有千语万言,每一个眼色都有愁有怨,就似将灭而未灭前的烛焰上那一道蓝火光影,不可捉摸,但又比火更柔凄美绝。

她却惊见,宝玉的眼里全是血丝!

宝玉的目光却停留在与她与自己紧密接触的胸前,忽然粗重的喘息了起来,抱住了她!

紧紧的抱住了她!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突兀,以至于宝琴还未从震惊中反应回来的时候,因为被用力拥抱而略微窒息的感觉便先传了过来。

宝玉埋首在她的胸前——这使得她本来被衣衫遮蔽的双峰顿时突兀了出来。,立刻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急剧散发。宝琴咬着下唇挣扎着,却不敢叫出来。

——在这种事上,女孩子的顾忌总是比男子要多。

于是那杯水车薪的抵抗反而更激发了宝玉潜意识中的暴虐!

他毫不怜惜的拗住了宝琴的手臂,用力使她背向自己,然后推开旁边的闲放的厢房的房门,把她强行压了进里面。还不忘记将门用力的踢返了去。

一扇关闭的门。

隔绝的不只是光线,还有许多东西,比如说挣扎的勇气,耻辱的感觉等等。

宝琴停止了反抗,事实上,她也无力反抗,宝玉喘息着将她压在了圆桌上,其上本来放着的茶杯子被他粗暴的扫跌下去,打得粉碎。宝琴的脸贴在冷硬的桌面上,有一种压迫而窒息的感觉,忍辱的泪情不自禁的滑落了下来。

下身忽然一凉,宝琴的下裳已被宝玉除去,然后他喘息着,喷着浓重的酒气自后压了上来。宝琴顿时觉得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强行进入了一般——那是一种灼热的痛楚,她哀怨痛楚的轻轻“啊”的叫了一声,顿时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却自紧闭的长长的睫毛旁无依滑落。

身后的宝玉却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他刻意的停留了少许时间,仿佛要享受那种火热紧密的快意感觉,火热的双唇却用力在宝琴雪白无依的颈项上吮吸着。

然后圆桌便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间中夹杂着宝玉粗重的呼吸与一个受创的弱女子的忍痛/忍辱的呻吟——这种呻吟却常常被男人理解为相反方面的意思,从而令本就高亢的激情更为热烈!

宝玉忽然用力抓住了宝琴的手,后者仓皇的躲避着,她的手指柔弱而冰凉,畏怯的躲闪着宝玉的霸道,然而她的目的最终没有达到。宝玉越发猛烈的撞击使她不得不哭泣着抓紧了宝玉的手掌,十根指头紧密用力的交缠在一起,仿佛再也不会分开。

宝琴的身材匀细,肌肤仿佛吹弹得破的嫩滑。宝玉忽然直起身来,手忽然顺着光滑温热的背脊向下滑去,荏弱无力的宝琴好容易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忍辱的低声饮泣着,任温热的泪水不住从面颊上滑落。

忽然,她仿佛似一只张惶的小鹿一般惊怕的勉力半直起身,回过头来,恐慌的哀求道:

“你……你在摸什么!快放手!不要碰那里!”

回应她的是冷硬的桌面,宝玉又粗暴的将她压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因为酒后而神智迷糊的他似乎不容许一切敢于拂逆他意志的存在。

宝琴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那便只是忍受。

她不再出声,但是随着宝玉的进一步动作,一种突如其来的别样爆炸性痛楚还是瞬间占据了她的身心,宝琴忍不住本能的尖叫了一声,旋即死死的咬住了唇。她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本来嫣红的双唇都泛出苍白的颜色来。

——对于宝琴来说,这场酷刑整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当宝玉伏在她身上沉沉睡去的时候,这可怜而倔强的女孩子已是痛昏了又再醒转来。

看着伏在胸前宝玉那张安详而平和的俊脸,宝琴却实在很难将这张脸与方才那粗暴得残暴的行径联系到一起,在宝琴的心里,这张脸的主人还是那个才华横溢,能够同自己琴箫合奏的翩翩少年。

面色惨白的她轻轻推开宝玉,又蹒跚着步伐将他扶到旁边的榻上安生睡下,自己却匆匆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紧咬着下唇踉跄向做针线那里行去。脑海里一片混乱的她,却始终清晰的回荡着贾母曾经说过的话:

“……宝钗这孩子各方面都是极好的,只是心机未免重了。黛玉固然和宝玉自小长大,人品什么都没得说,但那身子也太弱,只怕命中早夭。我属意的孙媳妇,便是你了……”

……

宝玉醒来时,天上已是繁星满天,强忍着酒后的头疼,他抚着太阳穴坐了起来。竭力回想着似是很遥远的先前所发生的事。

——自己在王夫人处得到答案后,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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