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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话红楼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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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子,你身上什么东西这般香来?”

黛玉推了他一把,娇嗔道:

“一月的天气,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着又粘了上去

“既然如此,这香是自哪里来的?”

黛玉惊叫一声:

“你,你……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

宝玉又拥住了她,埋首在她头颈处深深呼吸。他温暖的气息喷在黛玉雪白娇嫩的颈项上,分外有一种麻痒动人的别样滋味。黛玉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慌忙道:

“不要闻了,好……好痒。”

宝玉充耳不闻,手却滑入了被中,黛玉本能的惊呼一声,以手护在了胸前。宝玉却在黑暗里寻觅到了她的双唇吻了上去。

双唇相接。

黛玉脑海中一十七年的岁月仿佛忽然炸裂了开来,心中一片空白,所有精神俱汇聚到两人结合的那一点上。

她软弱无力的任他拥着,两人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缠绵而温腻,分外有一种两情相悦的窒息快意。

她的肌肤细腻柔滑,抚摸上去似瓷器一般光滑精致,偏生还带了馥郁的香气与暖意。实在给宝玉一种不忍不能释手的强烈感受。

宝玉忽然抽身站起,黛玉顿时瘫软在了榻上,心中却有一种强烈而莫名的空虚,她忽然惊惧的患得患失起来,为什么他忽然要离我而去,难道是嫌我太过轻浮?还是我方才什么地方惹恼了他?

窗前的一盏灯忽然燃了起来。

黄错昏迷的灯色将两人笼罩其中,似是与世隔绝的创造出了一个仅仅属于他们的私人空间。

黛玉如一只怯懦的小兽一般,紧拥着被子蜷缩在床头,眼中流露的神情有羞涩,惶恐,惊慌,最强烈的是那种仿佛即将失去最珍贵东西的畏惧。

然而这一切表情,神态,眼色交织在一起。她的样子都是极美的。

——美得深觉得一旦拥有了便绝不可放弃。

灯晕映在她的下颌和两颊,烘托得雪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纯色的暖意,更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艳丽,而外间的雨声,风声,枝叶的摩擦声细微地自门窗的隙缝中流了进来,烘托着内里静谧的感觉,分外的刻画出一种入梦的不真实来。

第一部 金陵风云 第十八章 情缘(下)

黛玉的心中似乎也预知,或者说还有那么隐隐的期盼着即将发生的事。出生高门的她,也非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的心中也知道,自己隐藏在衣衫下的这具清清白白柔柔美美的躯体,总有一天会给男子触摸,肆意妄为的。

——但是那必须是自己心仪的男子。

难道今天,自己就会和他……

她已羞涩得不敢想下去,只能胆怯的蜷缩在被子中,脸上烘烘的热着,心里砰砰的乱着。

灯下的黛玉,尽管羞涩的低着头,可是她的风致,却似是足以铭记在了睹者的心底,镌刻成了绝代的永恒。

宝玉看了她那温驯的任君予取予求的姿态,心中有一股难以自制的火烈烈的焚烧起来。

黛玉的眼里,亮起了一种因为情欲而激发出的明丽的神色,她细细的喘息着,轻轻的呻吟着,鬓发散发的微香足以教男人狂烈。

她的喘息是因为先前宝玉的吻几乎令她软弱的窒息过去。

她的呻吟却是因为宝玉的那两只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

宝玉将头深埋入她隆起的酥胸,以一种略带了赞叹的语调含糊出亲吻的声音。他的手也在肆意揉搓,挤压着,轻微的痛楚与杂合于其中的巨大快意使得向来高傲的黛玉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这声音又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乞告,但是落在男人的耳中却无疑是在鼓励。

她象征性的挣动着,可是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更激发了男子的征服欲。渐渐的,她的语声成了急促的喘息与呻吟。

“不……要,碰那里。”

因为不字的尾音拖得极长,她哭泣一般的语音和语意落在了炽热的宝玉的耳中反倒成了求欢的言语。

他的手开始下滑。而口依然轻啮细吮着。着手处一片温润丰满。他的手落到了她的挺翘而极具弹性的臀上然后渐渐游移揉弄了进去。

他喜欢她。

——那么实在的胴体,温热得像携在身上怀中的刀,热烈得让人揣想她曾度过长久的寂寞。

宝玉清晰的把握着身下这具心爱的肉体,因为那有他激越的情与欲。

他的手指,忽轻忽重的侵犯着她,黛玉已经不敢睁开眼睛,她的脸上满是令人砰然心动的艳红之色,她的身体对这个男子的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作着本能上的热切回应。

宝玉指尖如蛇一般灵巧的蠕动,拨弄着,手指上传来的粘稠潮湿感觉说明一切都已万事具备,他忽然将手指用力的探了进去。一阵细密滑腻的紧凑感觉顿时反馈入了脑海之中。也使得他的某个部位更加坚硬。

随着他的探入搅动,黛玉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尖叫,她看似单薄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腿挺得笔直而微微的颤抖着。腰部难以自禁的晃动着,迎合着那根魔鬼一般的指头。

此时外间却忽然传来了人声,宝玉轻轻放下已是半失神状态的怀中人,很是不快的起身掀开帘子——这么冷的夜里,要人放开那么暖而美妙的一具胴体——宝玉只是面色不愉,已是很有风度涵养的了。

原来是袭人寻来,说太太派人过来传话说,宁府中有一树梨花偏离了时节,忽然盛开,当真是素洁缤纷,新奇非常,因此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明儿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因昼间先请了官府交往的宾客,所以内眷女眷才延迟至晚上。所以早早提醒,是要宝玉务必出席。

然而袭人这一来,宝玉的偷香窃玉大计顿告破灭。

原来袭人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四处来寻宝玉,到了潇湘馆才发现黛玉也出去了。初时尚未在意,后来行到此处时候,远远的听到黛玉发出的尖叫,走近入耳的便是那种似是痛苦实质欢乐的呻吟——早已身非处子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即将发生什么事。素来温柔纯善的袭人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不是嫉妒,而是担心。

——对黛玉的担心。

宝黛二女显然其中一人将会配给宝玉,两人机会大致均等,若黛玉一旦在此失身给了宝玉,将来却不能做他的妻室——依身份来说,她也不会做妾——那么她未来的夫婿对不贞的她的态度可想而知。

出于这种目的,袭人咬了咬牙,甘冒着触怒宝玉的巨大风险,将两人打岔了开来。

雨依然在下,小而冷。

袭人垂首跟在宝玉的身后,走在回怡红院的路上。

宝玉忽然停住了脚步。

在零细的小雨中,

袭人温婉端丽的容颜,在夜里看去,就好似花失去了颜色,可是挂了雨珠的她被微远射来的灯色一映,却美得令人不可暂忘。

宝玉忽然听了下来,转身望向了她。

袭人若一只惶恐的小兔般低垂着头,畏怯的看自己的脚尖。

宝玉行到她的身前,捉住了她的手。

那只伸出袖里微微颤抖白似黑夜里的莲瓣的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

很专注而深情的笑。

她虽是埋着头,雪也似的娇嫩脸面上,隐隐泛着两朵酡红。

“我知道你不是善妒的人,你是为了黛玉的将来才故意出声的。这件事……我做得是唐突了些。”

袭人未料自己心思竟被宝玉看破,心中一动,张口欲言,忽然觉得握住自己的那只大手好热好烫,一直熨入了自己的心里,她忽然一阵莫名的羞腼与慌乱,刚抬起头,双唇却已被宝玉热切的吻封住。

良久,

唇分。

宝玉忽然轻声道:

“家里没什么事把?”

袭人兀自沉浸在方才那种如痴如醉的恍惚里,听宝玉问了数声,方才腼然摇头,宝玉很是霸道的携了她的手,温声道:

“那好,陪我走走。”

袭人此番出来,是带了伞的,此时雨势渐大,两人依偎在一起缓缓而行,周遭风景都模糊而粗浅,反而更能专注的细听雨脚叩响伞面的声音。两人的身影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足以完美的诠释:“男人是被依靠的对象而女人是依靠者”这句话的经典。

前面是一个小湖。两人立足的小路温柔的圈绕着安详的小湖,延伸入静谧的黑暗里。

雨水沙沙的落在湖面上,若春蚕噬叶,密密麻麻的汇聚入两人的耳中。

袭人温软的身子斜斜的倚在宝玉身上,恍惚中,她似乎只愿同身旁这个男子就这样一生一世的站下去。宝玉却忽然轻声道:

“若是有一天,你家里要将你嫁将出去,那时你当如何自处?”

袭人闻言心中一惊,连身体都僵硬了。她颤声道:

“这……这怎的可能,我……老爷太太也不会答应的。”

宝玉深吸了一口气:

“若是老爷太太也点了头呢?”

袭人忽然紧紧的抓住宝玉的衣袖,她抓得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虽隔了数层布料,宝玉都能感受到指甲陷入了自己的肉里。

“你……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说到后半段的时候,袭人的声音已然哽咽。

“我都同你那样过了……我大不了一死便是!”

宝玉叹息了一声,温柔的揽住了哭倒在他胸膛上的女子。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若是有那么一天该当如何。”

袭人闻言,哭声稍微止歇,忙宽慰他道:

“太太,老太太那么疼你,你到时候去求求她们,总该不会的。”

宝玉伸手抚着她柔软顺滑的黑发。

“我不喜欢求人,我喜欢把命运主宰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你要站在我的身边支持我!”

袭人听得似懂非懂,宝玉拉起了她的手,将一叠银票和一个牌子放了上去:

“若是有什么紧急事项,这些钱给你作不时之需,若我不在有什么紧急事宜,你出北门外十里聚贤庄把这个牌子拿给庄子里的人看就可以了,你秉性最是温和纯良,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也切记不要泄露出去。”

袭人借着微光勉强看去,见那叠银票的总额竟达三千两之巨,她这辈子只怕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惊道: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啊!?”

宝玉却根本不给她问的机会,又吻住了她,手更灵巧的滑进了她的衣内,袭人被他这般一摸一吻,早已动情,持伞的手一阵颤抖,脑海里顿时昏昏噩噩的一片,只能压抑的喘息着。

在情迷意乱后象征性的推拒里,恍惚听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宝玉含糊不清的道:

“你方才既然要帮林妹妹,那么索性好事做到底,这些该做而未做的事情也帮她一起做完把。”

第一部 金陵风云 第十九章 惊变(上)

湛蓝的天色,仿佛浸透了一万年的寂寞。

阳光已不再耀眼。

六艘乌棚大船自聚贤庄旁的江边随着波涛缓缓荡漾,船工号子一响,顿时顺流而下,这种以载重量较大而被普遍被商人使用的木船装载着宝玉的野心出发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东西比实力更加重要,而体现出实力的一个重要方面那便是——

财富!

目睹典韦立在船头那雄壮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江水尽头后,宝玉忽然有些没来由的心烦意乱,极目远望浩淼的江水,却仿佛始终有一种积陈的不快堆砌于心中。正待细想,旁边茗烟却在催了:

“二爷,还要去码头送人,还是早些动身把。”

原来今日也是弘历返京的日子,当时规定,每名皇子每年必须出外审视民间疾苦——弘历是腊月被派出的,连年节也是在外度过,不能与亲人团聚,其受排挤之状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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