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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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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紫云见她的恶作剧以刘铭祺落马受伤而大获成功,也不忍再行作弄,望着刘铭祺流血的血臂小声问道:“疼吗?”这是纳兰紫云第一次用关心的词语和刘铭祺对话,足以显示出她温柔可人的另一面,不由的让刘铭祺一阵激动,嘴一咧,痛楚道:“疼!”

本来就划破个小口子,对于刘铭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他却跟受了不得了的伤似的,表情异常痛苦怪异,竟然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呻吟声。

“那……那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纳兰紫云轻声安慰道。她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挺大个男子汉突然间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哭又嚎的真让人受不了,隐隐牵动起她女性血液里生来的母性部分柔情。

“嗯。”刘铭祺抽噎了一声道。要说派大清的戏不叫上他真是对不起他了,装得跟真的似的,就为博得纳兰紫云的同情和怜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纳兰紫云翩然转身,去了房内取些包扎伤口用的纱布和止血药来,纳兰紫云身为大清格格,一直都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根本不懂得包扎,一时间显得手忙脚乱的,好歹是用白纱布将刘铭祺流血的手臂缠给起来了。

“紫云妹妹,你真好!”刘铭祺饱含深情地盯着正在为他包扎伤口的纳兰紫云发起了催情战术。

“我……”纳兰紫云抬起头,正巧被刘铭祺的那双大眼给电了一下,随即有低下头去,更显得神情慌措,男女间细腻的感情她从来没经历过,这还是她头一次在一个大男人的面前如此害羞呢!像是从来没有过那种心跳的感觉,令她陶醉。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刘铭祺了,尽管他曾经无情地伤害过自己。

刘铭祺习惯于将女孩电倒过后,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人,所以还没让纳兰紫云多霞想象,一双有力的大手便爬到了她消瘦的肩膀上。一边抚摸一边轻声细腻地道:“能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吗?”

“那……以后只准我欺负你,你不准欺负我。”被征服过后的纳兰紫云喃喃地道。以前见到刘铭祺都是剑拔弩张,现在却在他的征服下变得温顺而紧张。

“老爷我全依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在床上可要要我好好地欺负欺负你。”俗话说三句话不离本行,刘铭祺极其暴露出他的欲念和淫荡,随时都准备要将紫云格格推到。

“你坏!你坏!”纳兰紫云一声娇嘀,欲要扬拳捶打,却让刘铭祺趁机把她搂在怀里,然后在半推半就之间被他抱上了床……

“报告军长,大军整装待发,宋师长请您亲自检阅。”房外一声喝亮的声音打断了刘铭祺的横生的欲念。

“知道了,跟他们说,本军长马上就到!”战事为重,刘铭祺闷哼一声,才尴尬地从纳兰紫云的身上爬下来。

这个小鬼,真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

正文 第172章:血战山海关(三)

夜黑风高的深夜子时,蜀锦镇上空弥漫着浓重的肃杀之气,连闪烁的星月都悄悄躲进厚厚的云层不敢露头观望那即将发生的残酷杀戮。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山海关下不知大大小小发生过多少场攻城血战之争。无论规模的大小都要死人的,地府的阎王有知,肯定会提前派来牛头马面等一大批勾魂鬼前来等待够走不计其数的冤魂。

战争是残忍的,谁也不能改变上层建筑的意愿,唯有战败一方弱势方能平息战争的悲剧越演越烈。

在警卫连的护卫下,骑在纯黑色马背上的刘铭祺纵马来到点将台前,翻身下马,昂首挺胸登上了点将台。

刘大军长在众将官的陪同下作了一场鼓舞士气的战前总动员。主要内容就是说自改编后的刘家大军首战山海关,这一仗必须要打胜,而且还要打出刘家大军的威风来,只要军功显著者,均由赏赐等让人热血沸腾的语言。

将士们严阵以待,高呼胜利口号,在天崩海啸的高呼声中落下后,刘铭祺高声下达了进攻山海关的作战命令,刘家大军在浓浓夜色的掩护下,快速朝山海关进发。

蜀锦镇离山海关也就半个多时辰的路程,大军浩浩荡荡直趋山海关。头一次率领这么庞大的队伍去攻城,是刘铭祺不禁心里还增添了几分喜悦,常言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当了将军没打过仗的将军不是好将军,那种身为将帅的感觉果然很奇妙。大有征服天下的感觉,看来穿越大清要是不造反就对不起老天爷的恩赐啦!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早已得到战报,知晓刘铭祺已然率大军气势汹汹地前来攻城。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是个不信邪的人,他倒要看看刘铭祺有什么能耐敢来破他的城。

两军阵前,遥遥相对,城上的守将彭木真大嘴咧的跟瓢似的,心里暗暗较劲道:刘铭祺这小子真有种,带着帮病秧子就异想天开地来攻老子的关,你以为老子是纸老虎吗?老子城头上的一百多门大炮轰不死你,非他妈的让你翘鼻子不可。”

城上是不可一世的守将彭木真,城下是狡诈多端的刘铭祺,说他狡诈一点也不过分,自古以来兵不厌诈,有时候人狡诈一点还是蛮吃香的。

借着山海关上明亮的火把照耀的整个城墙上恍如白昼一般,刘铭祺抬头举目眺望,无数个守城的官兵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同样是杀气腾腾严阵以待。

夜风阵阵。旌旗猎猎作响,最扎眼的要算是那百十来们黑管大炮了。虽然样式显得笨拙难看,但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却是个守城把关的极品,威力甚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刘铭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家伙杀伤力巨大,可不好对付,肉身城墙再厚也能打通掉。看来这场硬仗不知会让多少人血溅沙场啊!

“刘军长,咱们何时攻城啊?”宋二虎师长在刘铭祺的身后扯着嗓子问道。那迫不及待的急性子又让他那颗好斗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急,”刘铭祺慢声慢气地道:“宋大哥你先到山海关下与那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搭话,就说本军长要在两军阵前见上他一面,问他敢不敢从龟壳了出来见我,速去速回。”

“好嘞!”宋二虎应了一声,两腿一夹马腹,跃马横枪朝山海关下奔去。

说良心话,两支大军交杀在一处生灵涂炭,并不是刘铭祺希望见到的血腥搏杀场面,倘若能让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放他过关至于出什么条件尽量答应他,也好避免这场一触即发的对搏。

大战之前,对方主帅请求会面。山海关守将一听就乐了,莫非是他刘铭祺怕了不成,还是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既然他想面谈,自己当然不会做缩头乌龟了,于是点起三百亲兵护卫,出城相见。

刘铭祺在宋二虎和施飞虎的护卫下,早早地来到阵前等候,并没有像彭木真似的带着大队人马出城。看来论起胆量来,他还是略逊一筹啊!论长相他在刘铭祺的面前就更拿不出手了。上窄下宽的大脑袋一对蛤蟆眼,蒜头鼻子,大嘴叉,怎么看怎么像个蛤蟆精。

“刘铭祺,你把老子请出来,是不是想让老子放你一马呀!是的话?老子现在就告诉你,要想过老子的山海关比过鬼门关都难,门都没有。”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刚一出城就扯着嗓子咋呼道。

“你奶奶的,你这条守门狗,叫你奶奶个熊,看得起你找你聊聊,看不起你随时都把你的山海关踏平!”那边一吵吵,这边的宋二虎也怒了,不把刘铭祺放在眼里就是不把宋二虎放在眼里,他能不怒吗?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来到近前一看,对面的一员副将火气比他还大,嘴一撇,傲慢道:“无名无姓的小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凶,有本事报上命来,等一会老子擒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块煮了吃不可。”

这二位比泼妇还泼妇,一见面就骂了起来,宋二虎不服不愤地把大枪一横,要不是刘铭祺在此,非冲过去戳死他个狗日的不可,当即眼珠子一瞪,怒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塞外匪王宋二虎。”宋二虎一急,倒是把当初为匪的浑名报了出来。

这响当当的名字一报,对面的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当即就哑炮了,为啥,他镇守山海关多年,塞外匪王宋二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如雷贯耳啊!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二虎啊!久仰久仰,不过老子奉劝你一句,光凭你匹夫之勇,就想盖的过我一夫当关吗?”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当即声音也小下来了,威胁道。

“操,匹夫怎么了,照样把你个小小的山海关搅和个稀巴烂。你的脑袋老子已经预定了,就等着我家军长一句话,老子去摘。”宋二虎不屑一顾地壮声道。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心想:你把老子的脑袋当瓜呢!说摘就摘,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刘铭祺一见这两人是一个槽子里的俩头叫驴,打得不可开交?还没完没了了。

“哈哈哈……”刘铭祺一通潇洒的大笑,拱了拱手道:“不说不笑不热闹,彭将军,莫要怪罪啊!在下有理了。”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见刘铭祺语气客气,比起宋二虎来可算文明多了,要么人家是有一肚子墨水的人,说话给人的感觉就是舒坦。当即脸色也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道:“甭客气,有话直说吧!老子给你个面子,洗耳恭听。”

刘铭祺催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山海关守将彭木真面前,微微一笑,道:“不用细说,彭将军已经知道在下反出京城的事了,实无我奈,逼上梁山,如今只好借彭将军贵地返回塞外,请彭将军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如何?”

“行啊!老子也不太喜欢打仗,再说真的打起来,老子城头上的炮弹到处乱飞,好恐怖啊!”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略显狂傲之态,在刘铭祺面前故作腔势。

“说吧!别的没有,金子银子,在下倒是有一些,出个数?大家最好合作愉快,勿动干戈!”刘铭祺一脸坦诚地朝山海关守将彭木真道。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与之交易。

“老子我人穷志不短,银子吗,俺不稀罕,只要刘大人能将薛大美人留下,呵呵,你带着你的兄弟们远走高飞,本将军绝不为难你们。”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斜着眼珠笑道。

“这么说?就是不给在下面子啦!我可是个先礼后兵的人喽,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不是我威胁你,刚才我的兄弟也讲了,就算是我们杀不过关去,你的人头必取之。”

“靠,有本事尽管来拿,就怕你没这个能耐,废话少说,咱们战场上见。”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咬牙切齿地道。说完,彭木真掉转马头,在大队人马的保护下朝城门而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刘铭祺冷哼一声,脸上多了一层怒色。望着山海关守将彭木真离去的背影,抬起一只右臂,使劲地挥了一下,按事前的计定,主将一挥手就是攻城的指令。

“冲啊!”宋二虎一声暴怒,身后的刘家大军点着火药库一般,轰轰传来海啸般的喊杀声,进宫的战鼓雷鸣般响彻山海关前。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回头一望,气得脑瓜顶子喷火星子,暗恼道:刘铭祺你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打仗也不按套路来,本将军还没进城你们就攻上来了,实在太狡猾鸟。

气归气,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倒是十分冷静,并未乱了分寸,一见刘铭祺趁着城头无将帅的空挡,大军压近,忙扯开嗓子朝城头上的守军大喊道:“开炮!给我往死里打。”

城门楼的众守关参将们闻听主帅下令,当即组织城头上的守兵们瞄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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