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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另类书僮-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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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这会儿正烦着呢,姑娘又步步相逼,这心里一郁闷,加上反正该干的事儿都已经干完了,牛僧孺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你没事去妓院玩玩可以,但是别在那儿过夜,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不是,叫人看着难看。”干脆地,直接一甩袖子,丢下点儿钱,走人了。其实啊,按照大唐律,官员是不允许逛妓院的,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也就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也没见到哪位官员真的因为逛妓院而被革了职去,除非那家伙倒霉正巧赶上皇上心情不好。

他这一走不要紧,后头那姑娘郁闷坏了,看着这墙上的十一个歪歪扭扭的破字儿 ̄ ̄你想啊,一个喝多了的家伙能写出什么好字儿来?像是张旭那种大醉酩酊地时候才能写出最好的草书的人,这上下五千年也没几个,多数都是能捏住了笔不掉在地上就算不错了 ̄ ̄那叫一个气哟……

看了半天,也没办法啊,心说这将其复原是没什么指望了,让杜牧写完?更没指望了,那小子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总不能这姑娘一个妓女,招摇扭捏地跑去节度使的府上给杜牧揪出来吧?

不过这姑娘也真算是有点儿本事,一想,没办法,我给他填上下半阙得了,不然怎么办呢?

想了半天,还愣是给她憋出了两句来。

这上半阙如果排除掉那三个错别字的因素,其实应该是:“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这姑娘想了半天,提笔就在墙上写了一句:“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她为什么写出这么两句来呢?还不都是因为她跟那儿找杜牧起腻,可是杜牧非但没答应了她的要求,居然还一甩袖子穿上衣服就走人了。那可不是一觉醒来薄幸无情么?稍稍加点儿文学的方式,就成了这么一句。把那一个时辰不到的小憩说成十年,然后就用怨妇的口吻说杜牧留下了薄幸名,其实啊,就是说的杜牧穿上裤子就翻脸的意思。

写完之后,想了想,用个什么题目呢?

又想了半天,心说就用“潜怀”吧,这小子可不是潜入我硕大的胸脯之间了么?但是这姑娘居然也写了个错别字,写成了《遣怀》,倒是没想到这么一来,反倒成就了杜牧这辈子最好的一首诗。

末了还装模作样的在下边签了个“杜牧之”的名儿,然后就屁颠屁颠的去找妓院老板了,说是杜牧在这儿留下了一首诗。

妓院老板原本挺不高兴的,心说老子刚粉刷的墙,你杜牧就给我又涂地乌七八糟的。可是走过来以后一看,乐了,嘿,这是首好诗啊!

不但乐了,还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好诗啊好诗……”

那姑娘一听,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心说什么好诗啊,这是本姑娘给写完的。但是又不敢说,只能陪着笑脸说:“老板,您看这墙壁不关我的事儿,我拦着他呢,可是他非得写,我一个弱女子也没办法不是?”

老板心里高兴哇,就很大度的说:“没什么没什么,这是好诗啊,我这地儿能留下杜大才子的墨宝,那是好事。你放心吧,这石灰钱我不让你赔!”

过了两天,老板找人把这墙上的字儿给描摹了下来,还特意装裱好了,挂在妓院一楼的大厅里,非但没怪那个姑娘,还赏了她点儿钱。

要说这杜牧也不地道,他隔了两天又到这儿来了之后,一看到墙上迎头就挂着一个装裱好的字儿,走近了仔细一琢磨,心说这不是我写的么?可是这后头两句是谁给添上的呢?再那么一琢磨,明白了,但是也觉得这后边两句加的不错,就啥也不说了。

妓院老板一看他来了,上前腆着脸说:“杜公子啊,您这首诗写的是真好,留在屋里的墙上小人觉得可惜了,就做主描摹了下来,装裱一新给挂在这儿了,您不会见怪吧?”

杜牧点点头,哼哼哈哈的:“嗯嗯,不错不错,挺好挺好。只是这里头的三个错别字儿你也不给重新弄弄。算了,还是揭下来吧,我给你重新写一个,你再拿去装裱了挂上吧!”

老板一听,这感情好,也就顾不上心疼那装裱的钱了,赶紧差人给摘了,并且奉上文房四宝,杜牧又给重新写了一份。这次,就将自己拿手的书法给展示出来了,又让老板重新装裱了挂上。

就这样,杜牧这辈子最得意的一首诗就大功告成新鲜出炉了,只是这里头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等到那姑娘后来年纪大了点儿,嫁给了一个商人,说出来给别人听,别人都当她是失心疯,也没人愿意理会她。搞到最后,这事儿还真就成了一桩悬案……

不过呢,杜牧以后也就不好意思再去这家妓院了,即便是去了,也一定远远的躲开那个帮他写完这首诗的姑娘。毕竟还得要脸不是?

第二卷 小试牛刀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刺客抓住了
夜深了,杜风却还没有睡。

他坐在书房里,面对着满桌子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愣愣的发呆。

院子里安静的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

杜风像是猛然被惊醒一般,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双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边燥热的有点儿不像是春末的感觉,倒像是已经进入了炎热的夏季一般。

树上,已经有几只不安分的蝉提前叫了。

随着蝉鸣的响起,杜风敏锐的感觉到后院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他毫不犹豫,沿着回廊往后院走去。

一个人影,出现在后院之中,杜风心里一惊,沉声问道:“谁?”

那个人影发出一声杜风熟悉的声音:“杜风哥哥,是我。”

杜风面露喜色:“你回来了?那边如何?”

小胡治走了过来,笑嘻嘻的摸着下巴,那神态像极了杜风。

“嘿嘿,你就放心吧,不过,那家伙还真是狠毒啊,居然派了两拨人一共七个去刺杀仇士良。”

杜风点了点头:“随我去书房。”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书房之中,坐下之后,杜风再问:“把详细情况给我说说。”

胡治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才说:“我前天进了宫,找到了仇士良的住处,就一直潜在他的卧室之中。仇士良好像也知道这两天会有人对他不利似地。几乎一直呆在卧室里,门儿都没出过,饭食都是直接送到房里的。我一直趴在他的床下,还真是难受死了,只有到了将近天亮的时候,才敢偷偷的跑去御膳房弄点儿吃的。

就在刚才,大约亥时还不到的时候,我听到后窗处有动静,知道那帮人该来了,于是就直接冲出来一掌打晕了仇士良。那家伙。连我长什么样儿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然后我就站在后窗口。看着外头伸进来一把刀,挑开了窗闩。那家伙还傻乎乎的推开一条小缝,观察了半天居然都没看到躲在窗后的我,真没劲!”

杜风笑了:“你这孩子,快点儿说正经的,别扯这些没用地东西。”

胡治舔了舔嘴唇,憨笑了一声,接着说道:“然后他大概觉得屋里没人。就从窗口跳了进来,居然连身子都不转,就背着手把窗户虚掩上了。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看到仇士良呼吸均匀,以为他睡着了。他居然还有工夫狞笑两声,才抽出一把匕首想要直接一刀捅死仇士良。我在他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猜怎么着?那家伙居然抖抖肩膀,说了一句:别闹,我这儿杀人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直接捏住了他地脖子,刚用了点儿劲,那家伙就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外头的人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小声的发出了一声哨音,我在里边也回了一声,外边的大概觉得很奇怪,就推开了窗户。我稍稍看了一眼,发现外头还有三个人,干脆直接跳了出去,一掌一个,那帮家伙实在太没用了,一个个手忙脚乱的,连刀都不知道怎么拔了,直接被我挨个儿放倒。不过他们倒下去的时候,声音有点儿大,让仇士良地手下发现了,呼啦啦一下子冲进来不少人。

也就是这时候,我注意到有三个穿着打扮跟仇士良手下不完全一样的家伙也跟着混了进来,一进来就露出奇怪的神色,看着里边莫名其妙昏厥的那个家伙。其中一个人还走到后窗处,往外看了两眼,发现外头的那三个人也倒在地上,那表情,啧啧,甭提多复杂了。

后头也没费事儿,我反正也混在他们那帮人里边去了,他们也没发现突然就多了一个人,然后我大叫一声有奸细,一手一个,把那三个人推到中间,被仇士良的手下给围在了里边。然后我就偷偷摸摸地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取了自己的衣服换好之后就回来了。唉,还真是没什么意思,除了藏匿在床底下地时候,觉得稍微有点儿小难度之外,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那王守澄的脑子也有点儿不好,估计小时候被猪亲过,派了这么几个酒囊饭袋过来……”

杜风笑了,心说这个小胡治还真是挺机灵的,居然还想着先摸了一套仇士良手下的衣服,先换在身上。

于是他点了点头,赞许的说到:“很好,呵呵,明儿大概有戏看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杜风正打算让胡治回去睡觉,却听到外头有嘈杂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管家杜义急急忙忙的跑来叫他了。

“少爷,少爷!宫里派了人来,说是皇上请您进宫呢!”

杜风一听,笑了,心说这个仇士良办事儿还挺利索,原以为要等明儿才有笑话看,没想到他现在就从那几个刺客嘴里找到了主谋,去找李昂告状了。

于是杜风对杜义说到:“你去让他们在门口等等,我换身衣服就随他们入宫。”

杜义出门去复命了,杜风则慢慢腾腾的换衣服。

好半晌,杜风才换好了衣服,还上下前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问了胡治一句:“今儿个哥哥帅不帅?”

胡治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 ̄ ̄啊,其实是一口茶,夸张夸张 ̄ ̄很郁闷的挤着眼睛:“求求你了,正常一点儿,用人类的方式交流。这深更半夜的,谁管你帅不帅啊?”

杜风摇摇头,很不屑的说:“切!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做人随时随地都要注重仪容仪表,况且,宫里的小宫女们那么多,帅点儿当然有人看。”说完,甩甩袖子就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到门口的时候,外头那几个侍卫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心说这位新的儋州郡王还真是毛病不少,也不知道在里边干什么,难道是跟新婚夫人睡热被窝么?皇上派人来找他,他居然还敢这么磨磨蹭蹭的,不想要脑袋了?

心里想归想,说是不敢说,否则人家杜风好歹是个郡王,一句话能直接要了他的脑袋才是。

所以,看到杜风出来,那些侍卫还是赶紧迎上去笑眯眯的说到:“王爷,您出来了?快随小的们进宫吧,皇上等了老半天了。”

杜风点点头,伸手要了一匹马,翻身上去,才问了一句:“皇上说了有什么事儿么?这深更半夜的,本王都睡了。”

那侍卫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说啊,这事儿对杜风来说没什么事儿,但是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三天前是王守澄被刺,现在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呢,虽然说没有生命危险,可从御医那儿知道也直够他尿一壶的。现在倒好,仇士良又被刺了,皇宫里连着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帮宫中的侍卫是难辞其咎啊……虽然说这刺杀仇士良的刺客是抓住了,可是也抓的有点儿莫名其妙的,李昂跟那儿是怒的就差掀桌子拿刀亲手砍人了。

“好像是是五坊使仇大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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