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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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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功绩,也加大了赵朴的威望。

…………

此议和中,秦桧表面上是议和的使臣,掌控议和事务,其实也只是提线木偶而已,一切议和协议,都是以赵朴临别前的计划为框架;没有赵朴的盖印,所谓的议和未必能实行。

秦桧感到很是憋屈,一个堂堂的宰相,想着宰执天下,却是沦为了提线木偶,一旦与皇上违背,通通否决。

而在宋朝,沦为提线木偶的,又何尝是一个秦桧?

内阁和军部,也多是提线木偶。

一些臣子想要反抗,扩大臣子权力,只可惜遭到了打击,反抗很无力。

此刻,秦桧对这位皇帝陛下空前的不满,没有谁喜欢霸道的君主,这样的君主不好糊弄,做起事来顾忌多;这样的君手段高明,权力**大,臣子除了做印章,就是做提线木偶,权力受到制约。

伴君如伴虎,这样的君王好似猛虎随时噬人!

反而是宋徽宗、宋钦宗,则要好对付很多。

“赵朴,你对我不义,也休怪我不仁!”秦桧默默的念道,心中那一丝丝愧疚渐渐消失,化为滔天的杀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此时,随着谈判的结束,秦桧还有一个任务,便是将二帝接回去。

“宋徽宗老了,已经不顶事了;宋钦宗还年轻,倒是有几分可能!”

在青州城下,秦桧静静的等待着远方的车架,心中各个念头,快速的闪动。

远方的车架,正是从金国送回来的二帝,还有一些宗室成员。渐渐的车架近了,马车停下,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下了马车。这个老人容貌苍老,垂垂老矣,眼神黯淡,一身白色的长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正是宋徽宗。

此刻的宋徽宗,没有风流倜傥,没有才子气息,有的只是衰败之气,似乎随时要进入坟墓。

“微臣秦桧,拜见陛下!”秦桧立时跪倒在地,神色中满是激动。

“你是谁?”宋徽宗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微臣秦桧!”

“原来是……你!”宋徽宗思考了许久,终于记忆起了秦桧的印象。

“卿家,我过得好苦呀!”

此时此刻,回到了故国,宋徽宗再也忍受不住,大哭了起来,神情中满是哀伤。被俘虏的八年中,宋徽宗度日如年,过着猪狗一般的生活,几次想死了,结果就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就这样好似狗一样活着。

也不知道,怎么活了下来!

回想着过去,宋徽宗不堪回首。

“陛下,一切都会好的。回到了我大宋,一切都会好的!”秦桧不由的想到了当初回归的情形,也是这样激动,也是这样欢喜。

而此时,宋钦宗也下了马车,神情有些凄然,也是呜呜的哭个不停。

哭了许久之后,泪水终于停止了下来。

将二帝接回城内,秦桧开始大摆筵席,庆祝两位皇帝回归。

席间,原本哀伤的气氛,渐渐活跃了起来!

宋徽宗问道:“不知十三子如何安排朕?”

“陛下,慎言!”秦桧心中一个个念头闪过,口中却老实的说道:“当今陛下,乃是不世之君,论及武功堪比秦皇汉武,论及文治堪比文景贞观。如今皇上,深得人心,二位皇上已经逊位,切不可再以君位称呼!”

宋徽宗心中闪过一丝不舒服。

宋钦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了疙瘩。

“不知,当今皇上如何?”宋徽宗问道。

“当今皇上,雄才大略,乃是千古少有的明君。对内整顿武备,编练新军,创建的八字军,可媲美金军精锐,多次与金军骑兵野战,不落下风;对内整顿财政,创立银行,后是分发土地于士卒,奖励武将;内政上,任用贤明,多提拔年轻之辈,多提拔卑微之人,文武齐备,已经有中兴之势……”说着去,秦桧将赵朴这些年的功绩,大概的说了一遍,只是到了最后说道。

“只是陛下,太过好战,兵者不祥呀!又好独断转行,多与臣子违背!”

宋徽宗,宋钦宗点点头,有些明白。

宴会之后,在一队兵马的护送下,向南方的杭州驶去。

公元1134年,在经历了多番谈判之后,被金军掳走的二帝再次回到了大宋。

昔日间,被金国践踏的尊严,一步步得到补偿。

“儿臣,拜见父皇,拜见皇兄!”

看着眼前的两个男子,尽管不愿意,赵朴还是跪倒在地,向着两位昔日的宋朝皇帝献上大礼!

只是赵朴的膝盖刚刚一动,还没有跪下,就被急忙上前的宋徽宗宋钦宗二人上前扶住了。

“皇儿,苦来你了!”

“我儿,多谢你救得为父脱困!”

两个男子,脸上满是谦逊,不敢承受赵朴的大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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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道君皇帝,梦想成真;一入门空门,皇位两断!

场面有些虚伪!

而赵朴也没有谦让,不跪就不跪吧,作秀糊弄一下人,面子上够了就行了,不必做得太过火。

说实话,赵朴与这位父亲,还有这位兄长,交情很是浅薄。

然而不管是交情如何浅薄,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没有亲情还有本分,该孝敬的还是孝敬。

就这样,将宋徽宗宋钦宗位接回了城内,一路上,赵朴想着法子的找话题、套近乎,可是悲剧的发觉,话题太少了,无话可说。所幸的是,四周的臣子很是精明,不断的帮衬着,才没有让气氛变得太过尴尬。

又是大摆筵席庆祝,好似过年一般。

臣子们不断庆祝着,各种恭维纷纷出现,好似盛世来临。

终于,宴会结束了,赵朴也结束了煎熬。

在夜色中,吹着冷风,那一丝丝醉意也消失了。没有人敢于先皇帝灌酒,赵朴喝的酒度数很低,与啤酒差不多,此刻没有头晕,反而是越发的清醒。

贤妃跟随左右,问道:“陛下,可是醉了?”

“醉了倒是没有,只是觉得寂寞而已!”赵朴发着牢骚,“寂寞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寂寞!”

“陛下可是有心事,不要憋在怀中,向臣妾说一说?”贤妃说道。

“只是觉得闷得慌而已,好似做梦一般!”赵朴说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赵朴就有种格格不入之感。觉得这一切好似一场梦,可能随时会醒来。化作梦幻空花。

只是不管,如何的格格不入,他还是活着这个世界上,尽管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但是也无法抹杀他的存在,反倒是要容忍他,容忍他的格格不入。

“陛下,你醉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赵朴大笑着,急着大哭了起来。

当皇帝越久,赵朴渐渐患了抑郁症。

似乎,只能是不断的批阅奏章。不断的从事政务麻醉自己,忘却自我,忘却心中的抑郁。后宫佳丽无数,可是更多是心机算计,想着从他这里获取好处,知己没有一个。

今夜。接回了父亲、兄长,以及一些兄弟姐妹,原本想着能够得到亲情,感受到一丝温暖,可是他还是错了。今天。见到这些亲人,没有感到亲情的温暖。只感到陌生、冷淡、诡异、算计。

说着,赵朴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轻轻的给皇上盖上被子,贤妃觉得皇上过得很苦。

皇上心中有太多的烦恼,只是这些烦恼都是隐藏起来,外人根本察觉不到,只感到他的英明,他的伟大,他的雄才大略。只有此刻,皇上才显示出脆弱,没有汉武帝的英明决断,没有唐太宗的文功武治,好似一个孩子。

…………

第二天,赵朴再度恢复了正常。

先是起床锻炼了半个小时,又是简单的吃了早餐,然后是上朝,听着大臣们争斗。在十点多时,早朝结束,赵朴开始到城外巡视军营,视察一些部门,体察民情。在下午时,又开始批阅奏章,花了两个小时;接着开始分析军情司、内卫等,各处收集而来的情报,分析着数据,得出真实的结论。

眼睛会欺骗人,耳朵也会欺骗人,大臣们会欺骗人,甚至是视为耳目的军情司、内卫,也会欺骗人,但是数据不会欺骗人。即便是有些数据造假,但是也不可能全部数据造假。

通过对数据的分析、比对、总结,往往能得出真实的结论。

总之,赵朴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陪着宋徽宗、宋钦宗,以及那些宗室子弟,暂时的将这些人晾在一边。

没有囚禁,也没有指定住处,只是一切交给了李纲,让他陪着两位太上皇。

“不知,朴儿要如何对待我等?”宋徽宗问道。

李刚说道,“陛下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太上皇,请太上皇莫要见怪。皇上说了,两位太上皇,一个是兄长,一个是父亲,都是至亲之辈。不会将二位囚禁,或是出城郊游,或是访友,或是作画,皆可。只是如今,宋金对峙,花钱较多,二位太上皇可能要拮据一下!”

“宋金还要打仗吗?”宋徽宗惊讶道。

“自然要打仗了,宋金难以两立,不是宋亡,就是金亡,不可能划江而治!”李纲说道。

宋徽宗心情剧烈起伏,不由说道,“兵凶险危,金国可不好打!”

李纲皱起了眉头,低声道:“太上皇,这样的话,莫要再说,莫要再说!”

宋徽宗问道:“这是为何?”

李纲道:“皇上最恨议和派,一些臣子议和,多是受到贬谪。皇上说过,妄自议和者,皆为国贼。太上皇身份敏感,若是有议和的言论传出,恐有不测之险……”

李纲的话,已经很明确了,不能议和,谁议和,谁倒霉。而若是身为太上皇的宋徽宗,发表议和言论,绝对是死路一条。

不必赵朴亲自动手,就有人提前出手。

而且即便是出手了,下了黑手,最后也查不出所以然,只会得出“病故而亡”。

世界上,有太多人“病故而亡”。

宋徽宗心神一颤,只觉得毛孔发寒。

李纲继续说道:“皇上最为仁孝。据说,议和前,有臣子说皇上来位不正,若是迎回二位太上皇,可能影响皇上皇位,可皇上却是一笑置之。”

“八年前,两位太上皇用人不当,致使国事崩溃,大宋半壁江山为之沦陷,百姓流离失所。大宋江山,几欲灭亡,无数宗室落在金人手中,屈辱至极。幸得祖宗保佑,大宋中兴,北伐有望。望太上皇,莫要有非分之想!”

话已经挑明了,想要再度当皇帝,难于登天。

最好是一点念想也不要有!

宋徽宗点点头,明白了。

很快,宋徽宗找到了宋钦宗,又是一番密谈。

不久之后,一个消息传来,宋徽宗当了道士,将自己彻底贡献给三清。似乎为了避嫌,宋徽宗没有铺张浪费,只是随意搭建了一个道观,然后住了进去。

昔日,宋徽宗为道君皇帝,有些名不副实,毕竟没有舍弃繁华,舍弃皇位,此刻算是真正的归于道教,彻底履行诺言。

而此时,宋钦宗也是出家当了和尚。

寺庙,仿造汴梁的大相国寺建造,青灯、木鱼、蒲团、经书,繁华落尽,昔日的皇帝不在,只有一个小沙弥。

而这时,一批侍卫也向后出家当和尚,或是当了道士,算是护卫两位太上皇。

原本还有一丝浮动的人心,再度平静下来。

覆水难收,订下的婚约,很难撕毁。当入了道观,当了道士;当入了寺庙,当了和尚。断掉了世俗,也断掉了皇位的念头。

在秦府,秦桧愤怒的摔碎了精美的花瓶,愤怒之意好似火焰,要毁掉整个世界。

“可恶,这两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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