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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的皇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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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剑客也动了怒:“木前辈,你嘴上也忒尖酸刻薄了吧,白先生可曾得罪过你?就算白先生身子一向不好,也不至于如你所说那样!”
青脸汉子冷哼一声:“得罪?那姓白的从未得罪过我,只是把我的……”他忽然打住,冷笑着转了话锋:“不会像我说的那样?你不知道吧,你的那位白先生,自凤来阁的人马从金陵启程起,就躲在一辆封的严严实实的马车中,连面都不敢露,即便如此,那马车中还是成日咳嗽声不断,还常常会有沾血的手帕换出,不会病死?我看他连一天两天都熬不过……”
“嘭”的一声,一颗子弹擦着青脸汉子的额头飞过,在他发际处擦出一条血痕,余劲不消,直没入了他身后的墙壁中。
我一边吹散枪口上的硝烟,一边站起来:“这位武林同道,那位少侠说得不错,嘴上不要太尖酸刻薄了。”
看到我手上的火枪,年轻剑客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炎烈火枪!你是凤来双璧之一,白先生亲授的弟子炎烈枪使?果真名不虚传!”
我给他的一大串称呼搞得有些头晕,炎烈枪使?难道这就是江湖中人给我的外号?还有那个凤来双璧,仔细联想一下,难不成是说我和苏倩?
我镇定的点头,面容依旧冷冽清肃,向着青脸汉子说道:“我不管你和我们阁主有什么冤仇过结,江湖人不是靠耍嘴皮子立足的,与其鬼鬼祟祟的尾随跟踪,只敢在别人面前咒骂几句出气,倒不如拔剑名刀名枪的去干,就算不敌而死,别人也会赞你一句有骨气。唯有你如今的猥琐嘴脸,最让我看不起!”
青脸汉子愣愣的看着我,我收起枪重新坐下,除了年轻剑客憧憬又向往的目光,围在火堆旁的其余几人也都把目光转到我身上,默默不语的各有所思。
我靠在墙上闭目休息,听到那几个人在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渐渐又开始说话,他们反复讨论少林武当、七大剑派和四大山庄在前方吃了什么亏,折损了什么人,却绝口不再提凤来阁的事。
随着气氛热烈,年轻剑客也忘记了刚刚的不快,兴致勃勃的参加讨论去了,只有那个青脸汉子,我再没听到他说一句话。
这一夜很快过去,等到天亮的时候,狂风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天空中的大雪依然如鹅毛一般无休无止的飘落,但是也能勉强上路。
驿站中的很多人为了安全,依然留在小屋中等着雪停,我吃了自带的干粮,用皮囊灌了满满一囊烫热的烈酒,就又匆匆的上路。
出玉门关之后,宏青在沿途的各个驿站都给我留有标记,昨夜在那个驿站中问过驿官,看过了地图,这才知道这地方已经接近哈密。
据宏青昨天用猎鹰传来的消息看,他们一行人脚程不快,现在才刚到哈密,昨夜风雪那么大,他们估计也不会再赶路,我今天马不停蹄的赶上一天路,差不多下午时就能赶上他们。
主意打定,我不再爱惜马力,一路驱马狂奔。
等到中午,经过一片哈萨克牧民的营包之后,我居然在雪地里看到了新鲜的血迹和散落在雪地中的刀剑,再往前一些,看到几个倒毙在地的雪衣人,前方山包后的厮杀声也逐渐清晰起来,我连忙打马冲过去。
马脚下掠过的,不但有身份不明的雪衣人的尸体,也有凤来阁弟子的尸体。
我刚接近山包的,就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淡淡的声音:“小倩,留下一个活口。”
马匹冲过山包,山后的空地里,萧焕围着厚厚的白狐裘坐在雪地中一张装了木轮的椅子中,身后站着给他撑伞的石岩,他们身边就是正在缠斗的凤来阁弟子和那些雪衣人,因为我突然冲出山口,除了正在酣斗的两方人马,其余的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
萧焕和石岩都愣了愣,就在这一瞬间,轮椅旁有个雪衣人瞄到空隙,朝着萧焕猛地抛出了手中的长剑。
两人隔的太近,长剑被石岩一掌击偏,剑尖还是划过萧焕的面颊,在他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
子弹从我的枪管里呼啸而出,那个雪衣人的右肩顿时炸开一片鲜红,接着一枪,那雪衣人腿弯处又炸开一朵血花,扑通一声匍匐在地。
骏马横冲直撞的穿过战场,我在轮椅前跳下马,一脚踢在地上那个雪衣人的脑袋上:“不长眼睛的家伙,胆敢对谁出手?破了相你赔得起么?”
边说便转身低头,一把捏住轮椅上萧焕的下颌,扳过他的脸来看:“怎么样哪,会不会破相?”
纸伞下他不可置信似的皱紧双眉,深黑的瞳孔上像是蒙了一层迷雾:“苍苍?”
“看不就明白了?还用问?”我看他脸颊上那道伤口实在浅的厉害,估计用不了一天就会自动愈合,就顺便用手指擦擦,把伤口下的血迹擦掉,放开手抽出火枪,乒乒几枪击退逼上来的几个雪衣人,边打边懒懒的说:“我的阁主,你好歹也顾及点我们凤来阁的颜面,你要是被敌人打伤,叫我们这些属下的脸往哪儿搁?”
身后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大雪无声的飘落在血腥弥漫的战场上,我从余光瞥到他身下那架轮椅的一角,有些刺目。



下卷
那些雪衣人是埋伏在半路突然偷袭的,人数虽众,好手却没有几个。
凤来阁人数上没有优势,却都是阁中的箐英,仓促之间吃了些亏后,很快就扭转了战局。
我看苏倩宏青他们在敌群中进退自如,挺潇洒轻松,应该没什么我插手的份,就收了枪,一脚踩住匍匐在轮椅前那雪衣人的肩膀,准备等敌人退去后再审问他。
抱胸闲着没事儿,就对身后的萧焕说话:“阁主啊,我路上见到一个好像跟你有仇的家伙,他跟别人说你一路咳嗽咯血,说的你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他应了一声,声音依旧淡淡的:“没有那么严重。”
我“噢”了一声:“看那家伙说话的样子,似乎他一路都尾随着咱们阁里的队伍,是没本事光明正大的挑战,看你终于从总堂中走出,防备不像平时那么严密,想借机向你复仇吧?”
“这类人应该不少。”他淡然接口。
“哎,”我重重叹了口气:“想想你也不简单,只是不到一年阁主做的,江湖中景仰你的人有之,妒嫉排斥你的人有之,想要你脑袋的人就更有之了,看看那些人的嘴脸,真是觉得精彩纷呈。”
“是吗?”他随口应着,顿了顿,问:“你怎么会来?”
“这叫什么话?”我懒懒回答:“咱们阁里连阁主都出动了,我还能躲在一边偷懒?”边说边回头冲他淡笑:“连这样重大的事情,都不想我参加?阁主不是这么不想看到我吧?”
他愣了愣,抬起头看向我笑了笑,深瞳中的目光却异于寻常的有些涣散:“不是,只是以为你还在京城,有些意外。”
我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萧焕原来并不知道宏青把他们的行程告诉了我,这么说来宏青是背着萧焕偷偷给我传书的,我笑笑,转过头没有解释。
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萧焕虽然给予属下完全的信任,但是以他体察事态的精细程度,不可能宏青动用猎鹰来回往返了那么多次,而他一点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的时候,苏倩他们已经把偷袭的雪衣人收拾得差不多了,都围拢过来。
我看也是时候开始审问被我踩在脚下的那家伙了,就松开脚,朝着他肩头的伤口踢了一下:“混帐,给本姑娘爬起来!”
那雪衣人不但没有爬起来,连动都没有动。
这家伙一开始被我踩在脚下时,还在颤抖抽搐,刚刚却突然不动了,我还以为是他抵不过伤痛昏过去了,没想到一脚踢在伤口上都踢不醒。
我连忙蹲下来揪住那雪衣人的衣服把他揪起来,他的脸从积雪中露出,血管尽凸,肌肤是一片诡异的蓝绿色,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手腕突然被人捉住,萧焕一手撑着轮椅的扶手,微微倾身,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不要碰他的肌肤。”接着问:“他的脸是什么颜色的?”
我还有些恍惚,连忙回答:“蓝色的,不对,蓝色里带着些绿色,就好像孔雀翎毛的那种颜色。”
萧焕皱了皱眉:“孔雀散?”
“我们方才擒住的那几个,也都是这么迅速毙了命,似乎这些人在来之前都在嘴里含了装有毒药的蜡丸,一旦被擒,就咬破了蜡丸自尽。”宏青边收剑,边走过来禀报。
“如此决绝,宁死不肯透露给我们讯息么?”萧焕的眉头锁得更紧,轻咳了几声,那双深瞳中突然射出了一抹光亮:“这不是天山派的人,往后的路途,多加防备。”
宏青拱手领命,众人都去重整行装准备再上路。
我低头看了看萧焕仍握在我手腕上的手,腕骨和指节都有些突出,修长消瘦,冰雪雕成的一样再无其他颜色,就像现在他的脸色,冰雪一样的素静洁白,却隐隐透着枯寂的气息。
似乎是觉察到了我在看他的手,萧焕有些恍然的把手放开,淡笑了笑:“不好意思,忘记了。”
就这么握着吧,握再久一点也没有关系。
我懒洋洋的笑着站起来:“阁主太客气了。”
他笑笑,掩嘴轻咳了几声,没有再说话。
一边撑伞的石岩平平板板的插了一句:“风雪大,公子爷上车吧。”语气里还是带着对我浓浓的敌意。
也就是这位石岩,别人都改口称萧焕“阁主”,唯独他说什么也不肯叫,叫不了“万岁爷”也不能叫“太子爷”,最后自己折衷找了这么个称呼。
我还没来得及出口调侃他几句,石岩已经飞快的把轮椅转了方向,推着萧焕走向停在一边的马车。
总算学聪明了,开始对我采取回避战术了?我笑笑,跟过去。
这辆马车还真像那青脸汉子说的一样,门窗顶棚全都有毛皮围了个严实,不过这马车远远看去就挺宽敞高大,就算围的严密,人在里面,应该也不会觉得太过憋闷。
走近马车,看到马夫放在马车前轮处那个三层的上车用的简易小木梯,我想我总算明白一向以行动迅速闻名凤来阁这次为什么会走得这么慢了,带着这驾豪华轩峻程度不亚于出巡用的龙辇的马车,能走这样已经算是神速了。
轮椅停在木梯前,石岩收了伞,看样子似乎是想抱萧焕上车,却被他摇手拒绝了,于是石岩就伸出一条手臂,萧焕扶住他的手臂,慢慢的起身,上台阶,再扶住车门,走入马车中。
我在一边抱胸看着,末了淡淡问石岩:“阁主不是还能走路嘛,为什么要坐轮椅?”
石岩很是不屑的瞥我一眼,径直爬上马车前他自己的马。
我翻翻白眼,从马车旁穿过,去找我的马。
经过马车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里面传出的阵阵闷咳。
还是老样子啊,在人前就拼命忍着,只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会稍稍放松。我从车旁走过去,没说话。
马车缓缓的开动,其余的人都骑马跟上。
仿佛在故意压低马速,走在马车前的石岩和宏青他们的马简直像挪,我的马在狂奔了半日之后,忽然见我松了它的缰绳,几乎是让它散步着走,也不嫌冰雪凉了,甩开蹄子跳的分外欢腾。
这么溜溜达达走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的皮帘掀开一条缝,两个字淡淡的丢出来:“全速。”
石岩和宏青对看一眼,只好夹紧马肚,骏马箭一般的射出,赶车的马夫也一鞭子抽在拉车的骏马屁股上,我们这一行人终于不再像京郊那些踏雪寻梅的贵族一般晃晃荡荡,开始在茫茫雪原上疾驰。
是我小看了这驾马车,这车一旦全速行进起来,不但不比普通马车慢,还要快上不少,几乎有千里骏马的一半脚程。
这样赶了一下午之后,天色黑透我们就到了一个维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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