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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移猎蛮荒-第99章

小说: 移猎蛮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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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冯孟升连忙说:“逃出冰宫,误伤新皇,虽都是逼不得已,我也甘领罪责,但我确实不愿让乔小姐以为我一开始就是骗她。”

“你没有骗她,那就是对她有情啰?”柳玉哲脸上又露出了促狭的笑意。

“不、不……”冯孟升连忙说:“我对乔小姐只是尊重与敬爱,绝无他意。”

“是这样吗?难道你不喜欢梦娟。”柳玉哲柳眉微颦,眼睛直盯着冯孟升,目光中露出了几分疑惑。

“万万不能这么说。”冯孟升叹了一口气说:“乔小姐姿容甜美,天真无邪,谁不喜欢?但我纯粹只是欣赏,没有一丝他念。”

“那你喜欢哪一种?”柳玉哲突然微微低头,柔柔地问:“我呢?”

这……这种话可难回答了,冯孟升呆了两呆,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说:“柳……柳小姐?”

“对啊。”柳玉哲脸上居然泛出一抹羞意,低声说:“你不喜欢?”

她莫非为了骗“柱国先修”,居然以自身为饵?冯孟升心中惊疑不定,但老实说,若不是怕牵扯到赵宽,就给她想要的又如何?管他是不是天下第一的武学?

冯孟升脑海中胡思乱想,一时自然没回答柳玉哲的话。柳玉哲等了片刻,见冯孟升老是不说话,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说:“不用说了……”

冯孟升一惊,连忙说:“不、不,你误会了。”

“哦?”柳玉哲目光转过来,眼神中有几分期待,但要多的是一种浓浓的羞意。

“柳小姐温柔婉约,聪敏非凡,容貌更是柔美动人……”冯孟升颇有些不好如何接下去,顿了顿才说:“我当然也很喜欢……可是……可是……”

柳玉哲谅解地一笑说:“与喜欢梦娟的状况差不多?”

其实这句话说的很正确,但冯孟升直觉上认定不能如此回答,思索良久才终于苦笑说:“你们都是如此完美,我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哪里有喜欢、不喜欢的权利?根本是想都不敢想。”

“你最好放胆想想。”柳玉哲突然一笑而起,往前方飘身,一面悠悠地说:“在新后回来之前,最好想个清楚。”

这话说得冯孟升一身冷汗,新后若是回来,想起自己对她老公的不敬之罪,岂不是死定了?而依李鸿的经验,新后八成能一眼看出自己修练的是“柱国先修”,到时更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柳玉哲这么说,莫非是指点自己一倏活路?

等等……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有兴趣?

冯孟升又惊又喜间,一转念又想起乔梦娟,两个各具不同风味的女子音容笑貌在眼前晃来晃去,冯孟升这下可当真是拿不定主意了。

※※※

无元五三○年十二月十日数日前,赵宽与李鸿两人在那个不见人影的声音指示下,离开了那个大圆球,经过走道,到了另一个小房间,房间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两个相同大小、相对着的斜立透明方盒,在声音要求下,两人分别躺入了方盒中,还挂上一个软软的口罩,把口鼻严密地罩了起来。

这个口罩造型颇为古怪,后面还连着一条管子,让两人呼吸保持顺畅,两人正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才刚缓缓关闭起来的方盒却开始注入液体,慢慢地将两人全身淹没。

这下李鸿可有几分紧张了,颇想凝出心剑击破水槽,但还没来得及动念,他突然神智一松,涌起了一股十分愉悦的感觉,也不在乎那个声音是不是有歹念了。

不知不觉间,李鸿与赵宽渐渐陷入昏迷,自然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直到今日,李鸿才渐渐回复了知觉。

这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感觉,对李鸿来说已经十分少有,毕竟他已许久不需睡眠,而这种清醒方式与自睡眠中清醒又有不同,全身沉重得仿佛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睁开眼晴,首先发觉的便是自己依然在水槽之中,李鸿目光转过,却看到赵宽仍闭着眼睛,似乎还在昏睡,而他身上却布满了无数根微小的细针,针的尾端还有细细的线条往他身后连接,也不知道通到哪儿去了。

本来没有那东西的,现在是怎么了?李鸿先吃一惊,随即想到,莫非自己身上也是这么多细针?问题是身体既然不能动弹,李鸿眼睛再怎么转,还是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两人脸上依然罩着那个古怪面罩,彼此的表情都看不清楚,李鸿看来看去,见赵宽就是没醒,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时水槽的水依然未退,透过水与玻璃四面看来看去,依然是那个小房间,口罩中透出的空气依然十分清新,让人呼吸起来十分舒服。

李鸿想动不能,欲叫无力,真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他只好把心念灌注到内息,想搞清楚自己体内到底有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这时似乎连内息也不听话了,李鸿虽勉能感受到内息在身体中缓缓流动,但却不能如以往一般的随心念控制,李鸿不禁暗暗皱眉,心中有几分担忧。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不过这次透过玻璃方盒,穿过包住李鸿的液体,听起来感觉比较沉重,只听那声音说:“你醒来了,这次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是成功。”

成功?自己动也不能动也算成功?意外又是什么意思?李鸿若是可以开口,八成已经开始骂人了。

那声音接着说:“我先分析你们体内能量的性质,并花了四天的时间,帮你们汇聚引入周围数光年内同频的能量,凝缩入你们约三十六储存区中逐渐释放,所以除非长时间连续大量耗用,暂时你们的内息将会无虞匮乏。”

有这种事情?李鸿可不觉得自己内息突然变强了,他体察了半天,依然感觉不出异状,心中半信半疑,却又问不出口,不禁有些气闷;而他心中也同时产生不少疑惑,三十六储存区倒是比较好了解,但是所谓的暂时是多久?光年又是什么意思?

那声音也不管李鸿心中的疑惑,按着说:“之后,我发觉你们体内能量的吸纳引用之法不尽相同,但似乎部是极有效率的方式,不过顺畅度却还有许多成长的空间,所以后面几日,我运用收纳来的能量重复导流,帮助你们拓展全身通道,估计已经到了你身体可能发展的最大限度。”

是不是开玩笑啊?听起来意思好象是——全身经脉已经被他打通拓展到最大限度,如果再加上内力无限,哪还需要练什么功夫?不就已经没得练了?这未免太过荒唐。

还有一个问题,既然这样,赵宽为什么还闭着眼睛?李鸿目光直盯着赵宽,见他依然动也不动,李鸿空自发急,又无计可施。

还好那个声音似乎了解李鸿的想法,停没多久接着又说:“赵宽的能量通道与你完全不同,他的复杂程度远超过你,要完全扩张完毕,还需要四天。”

原来如此。李鸿安心些许,毕竟自己已经完全受制于人,那声音也没必要骗自己,不过赵宽练的是什么功夫?居然经脉会比自己复杂?每个人的经脉不是都一样吗?

那声音停了片刻,接着说:“在我估计中,本来必须花几天的时间替你们调整能量出入系统,但你们原有的运行方式,一个过简,一个过繁,都超出我所知范围,我决定放弃调整;因此你比之前估计的快了几天,但赵宽则因能量脉络复杂,路线的贯通更需要多几天处理,一来一往之下,与原先差不多。”

李鸿刚刚的疑惑过去,跟着想想也觉得颇有道理,赵宽运功身体会涨大,本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功夫,确实不可以常理度之,而自己的“气剑心诀”也确实是极为单纯的运行之法,周身百脉全部忽略,这才会搞得自己无法动手。

“既然你提早醒来,我还可以接着帮你多做些预计外的调整。”那声音又说:“以时间来说,只来得及选择一种,你比较希望调整可视光波长范围,还是扩大听觉音频?”

这时李鸿口部的知觉似乎渐渐恢复,虽然人仍在水中,但他口鼻既然被面罩严密笼罩,说话自然也不是问题,李鸿动了动嘴巴,虽然不大灵光,依然勉强地说:“你说什么?”

那声音停了停,重复一次说:“你比较希望调整可视光波长范围,还是扩大听觉音频?”

“听不懂。”李鸿回答的十分简单。

那个声音又停了停,隔了几秒才说:“换个说法,你比较希望看到原来看不到的东西,还是听到听不见的声音?”

有这么好?李鸿思考一下说:“看东西好了。”

“好。”那声音说:“其实还有别的东西可做调整,不过要花更多时间,比较适当的只有这两项。”

“喔……”李鸿颇有些好奇,不知道所谓看不到的东西是指什么,正想问,脑海突然又迷糊起来,渐渐又陷入昏迷之中。

这时,不知由哪儿探出一个金属罩,缓缓盖住李鸿的双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正要开始执行刚刚那声音所说的——调整可视光波长范围。

但令人意外的,李鸿才刚昏迷没过几分钟,本来应该继续昏睡个四天的赵宽突然眼珠转了转,缓缓醒了过来。

赵宽与李鸿刚醒来的状况差不多,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但有一点微微的不同,赵宽浑身的感觉似乎都正在缓缓恢复,只不过非常非常缓慢。

“你醒了?怎么会?”那个声音似乎也察觉了,有些意外地说。

我哪知道?还有些迷糊的赵宽莫名其妙,目光转过,却见李鸿仍深陷昏迷,他自然不知道不久之前,李鸿与那个声音的对话;他微动了动嘴唇,隔了片刻才有力气说:“现在……怎么了?”

“不应该醒来的。”那声音顿了顿说:“你的身体与一般人不同?”

“我不知道……”赵宽微微皱了皱眉,跟着说:“李鸿呢?他还……好吧?”

“他没问题。”那声音颇有几分迟疑地说:“你现在全身反应越来越活跃,我无法将你麻醉。”

“为什么要把我麻醉?”说话越来越顺的赵宽,这时也察觉全身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而随着各种感应传来,赵宽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动,一些些的痛,一些生的麻,有的地方有点热,有的地方却觉得冷,种种古怪的感觉从全身每一寸皮肤、肉体、经脉传回,赵宽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有些不大舒服。

“这样会受不了……”那声音似乎有几分仓卒,顿了顿说:“只好这样了。”

那声音还没说完,正迅速恢复的赵宽手脚已经忍不住开始微微挣动,事实上,现在赵宽的感觉还没完全恢复,若完全恢复,不只忍受不了,更不可能乖乖地躺着承受,不疯了一般的跳起来才怪。

不过那个声音一说完,突然间,赵宽脖子以下的所有感觉瞬间消失,只有颜面上还有一点古怪的麻痒,但他这时又是连一根小指头地无法动弹,自然地没办法伸手来抓上一抓。

“现在是怎么了?”赵宽愕然问。

“我把你头部以下的神经连结暂时截断。”那声音说:“否则你会受不了。”

截断什么?赵宽楞了楞才说:“可是我脸上很痒……很怪。”

“只好忍一忍了。”那声音说:“你头部的经脉复杂程度比较小,就要好了。”

这可不好忍,赵宽脑袋上的感觉越来越清楚,麻刺痛痒冷热松紧各种感觉连番出现,逼得赵宽龇牙咧嘴、瞪大眼睛,一面惨叫说:“这……这是搞什么?哇……受不了了……受……受不了……”

“再忍一下。”那声音依然平静得不像人,只流露出三分无奈地说:“我无法利用适当的化学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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