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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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魏征、孙伏伽和戴胄四人商议完毕便立即开始行动,魏征和孙伏伽两人便进宫去万春殿审问阴妃,而李恪和戴胄两人刷领数十名衙役朝李佑的齐王府而来。魏征和孙伏伽之所以不通过李世民就能够直接审问阴妃,那是因为李世民已经将此案全权交给了李恪,只要李恪同意他们就不需要通过申请李世民的同意。
而李恪和戴胄两人来到齐王府的时候,李佑正在书房中大发脾气,他在知道李恪被李世民任命全权负责下毒案时心里便已经恐慌万分,而知道李恪昨天在大理寺的地牢中审问过盛田理惠子时更加变得惶惶不可终日,特别是在刚才通过获得的消息证实了李恪昨天还接见了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时,李佑已经心里已经乱了分寸,他清楚的知道李恪在这种时候接见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人的目的和原因。
因此,李恪和戴胄两人率领衙役冲进齐王府来到李佑的书房时,李佑显得很惊慌失措,他虽然极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但依然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慌,看到李恪,李佑急忙施礼道,“李佑见过三哥!”
“五弟不用多礼。”
李恪淡淡的说道,“本王今天不是以三哥的身份来齐王府的,而是以大唐汉王的身份来审问你,为兄还是很希望五弟能够坦白交待你所做过的一切,这样一来本王在父皇面前为你开脱也有个理由。”
“三哥!噢——不,汉王殿下,你想让本王交待什么呢?”
李佑被李恪的话激怒,瞬间失去了刚才的恭敬之色,气急败坏的说道。
“五弟,你不要忘记了药膳房有一批能够解皇后和阴妃娘娘身上的毒的药材是你在案发前的几天拿出宫的。还有,在案发当天进宫是三个人当中只有你身边还带着一个侍卫。而且,本王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身边的那个侍卫还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盛田理惠子,而这个盛田理惠子正是给皇后娘娘下毒的真正凶手。”
李恪沉声说道,他不想在继续跟李佑拐弯抹角的绕圈子,便将自己从盛田理惠子供词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现在,盛田理惠子已经招供了你所做的一切罪名,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的抗拒下去吗?”
“并且,本王还知道不光你一个参与了此案,就连你的母妃阴妃娘娘也跟你一同参与和谋划了此案。而且她在案子当中不但充当了给盛田理惠子做内应的角色,还故意给自己下毒,用自己也被人下毒的方式来蛊惑人心,掩人耳目,你不知道她这么做不但欺骗了父皇,还露出了她居心叵测的野心吗?”
李恪继续说道,“三哥现在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明白,你自己幼稚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可以被饶恕的,但是因为你自己的幼稚让你的生母阴妃娘娘跟你一同受到牵连,那你简直就真的是禽兽不如。”
“五弟,作为你的三哥,今天告诉你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清楚清楚,能够坦白从宽交代一切,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你母妃留条后路,但是,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抗拒下去话,等到罪证齐全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包括父皇也无能为力。”
李恪说道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说也不迟,三哥在你的书外外等你的消息。”
第二百六十九章 李佑和阴妃坦白
李恪说完话便和戴胄两人退出了李佑的书房,戴胄对李恪的做法很不理解,等李恪退出了书房站在院子里,戴胄便开口询问道,“殿下为什么将盛田理惠子供词上所说的内容告诉齐王呢?难道不怕被齐王知道后打草惊蛇吗?”
李恪看了戴胄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开口说道,“戴胄,你认为父皇真的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我想你很了解他,他心里其实也很不愿意接受案子发展到现在的这个结果。”
说道这里,李恪又叹了一口气道,“本王今天之所以告诉李佑这么多不该让他知道的内容,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坦白从宽,是想给他一个认罪的机会,我想就是父皇站在本王的立场上他也会这么做。”
“殿下!”
戴胄听李恪说完,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李恪的话很平淡,平淡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一点营养,可就是这样的几句话深深打动了戴胄。戴胄深深明白身为帝王之家的皇子之间的斗争有多么的残酷,就像李世民和李建成发展到最后尽然达到了兵刃相见手足相残的地步。但是,李恪的一席话,还有他的刚才举动让戴胄深深感动,因为李恪没有在案子进展到这样有利于自己而不利于李佑的时候乘机落井下石的打击李佑,而是想着怎么给他机会开脱自己的罪名,而且还是在知道李佑就是陷害自己的那个人的情况下。这样以德报怨的胸襟,这样珍惜兄弟情义的做法怎么能不让经历了风雨了戴胄感动呢?
“戴胄,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你只需要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其实,有的时候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因此,本王只是想在自己还能不到身不由己的地步的时候多做些自己愿意而且能够做到的事情,这就当时给自己一个良心的安慰吧!”
李恪继续说道。
“殿下!臣明白,微臣真的明白!”
戴胄发自肺腑的说道。
“臣,微臣!”
这是戴胄的自称,而李恪现在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这几句看似平淡的话对戴胄心里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因为戴胄已经从李恪刚才的话语中感到他内心的坦荡和真诚,而正是李恪的这几句让戴胄心里对李恪不在芥蒂,开始真心是归顺于他,因此他才会在李恪面前自称臣而不是下官。
对于戴胄的自称李恪自己也注意到了,只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显得太过激动,他是为李佑感到可悲,应该说为身为皇子的李佑感到可悲,同样为整个大唐的争权夺利的人们感到可悲。大唐的疆域就这么一点点,为什么很多人只能放眼眼前的这一方疆域呢?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扩张呢?没有想过大唐之外还有很多土地同样需要被统治和征服呢?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李佑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很憔悴,在面对李恪时候李佑显得很恭敬,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妙心和幼稚,同样感觉到了李恪的强大和不可战胜。
“三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佑在李恪面前站定,突然开口说道,只是等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虽然还很憔悴但不像刚才那个恍惚不定,显然是想通了道理之后的一种坦然和淡定。
“好!”
李恪满意的点点头,迈步走进了李佑的书房。
其实,李恪刚才给李佑说完那些话,让李佑自己在书房中思考的时候,他心里也很紧张,怕李佑一个想不通会做出什么不智的事情来。但是现在看到眼前坦然和淡定的李佑,李恪心里安稳的同时又安慰了不少。
戴胄跟随在李恪身后第二个迈进了书房,李佑在李恪和戴胄之后也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将三人关闭了密封的空间中,同时也关闭了李佑坦白的答案。
同一时间,在万春殿审问阴妃的魏征和孙伏伽两人同样表现的很淡定,对于阴妃那种长久高居人上所露出的杀气无动于衷。阴妃见魏征和孙伏伽对自己的露出的杀机丝毫不敢到恐惧和害怕,顿时像泄了的气球一样,气急败坏的吼道,“大胆魏征、孙伏伽,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在没有通过皇上旨意情况下就私自闯入后宫审问本宫是要被杀头的吗?”
“阴妃娘娘,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吗?”
魏征争锋相对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罪名一旦成立那就是要被杀头的吗?你还没有想到吧,到那时候就是皇上想救你也不可能。”
“魏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本宫?”
阴妃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本宫是什么人?随便听你这么句话就会被你所蛊惑,上你的当不成?哼!来人啊,将魏征和孙伏伽给本宫拿下!”
阴妃明显被魏征的话给镇住了,语气阴冷的同时下达了那人的口谕。阴妃的话音一落,数名万春殿的太监上前就要将魏征和孙伏伽拿下,而就在这个时候魏征不急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份诏书,他吼斥了捆绑自己的内侍太监,对阴妃高声说道,“阴妃娘娘,这是汉王殿下和大理寺共同签发的公文,内容我不说我想你也该知道吧。”
然后,他对面对万春殿中的众宫女内侍道,“皇上已经命令汉王殿下负责、大理寺和本官协助共同破获皇宫下毒案,因此你们胆敢阻拦我等破案的人,本官将一律按律处置,你们现在还不快给本官退下,难道真的要本官让千牛卫将你们拿下吗?”
李恪被任命负责皇宫下毒案,大理寺和魏征协助,这在宫内已经被众人所知道,因此魏征现在通过这样的口吻说出来,万春殿的内侍和宫女倒是信了他的话,不敢再轻举妄动。而魏征乘机将目光转向了阴妃,厉声道,“阴妃娘娘,请听微臣一言,今天微臣来万春殿的目我想你该很清楚,不管是你做了什么也好,没做什么也好,微臣希望你能够全力配合我们。”
“实话告诉你吧,经过对方的取证,我们已经确定了你和齐王殿下两人都参与了此案,微臣只是希望你能够坦白从宽,给自己留下一条路,而这样做的目的同样也是给齐王殿下留下一条路,微臣想娘娘该明白微臣说的话吧!”
魏征继续说道,“娘娘,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魏征的话镇住了阴妃,同时又提到了齐王李佑参与了此案,阴妃作为齐王李佑的生母,顿时从魏征的话中听懂了他想要告诉自己的含义,随即不在表现出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沉默不语。而魏征也不急于逼迫阴妃,顿时万春殿中陷入了寂静之中。
半晌,阴妃突然开口道,“好!魏秘书监想问什么就说吧,本宫绝对不会隐瞒半个字。”
见阴妃配合自己回答问题,魏征和孙伏伽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二百七十章 罢黜和贬黜
案子终于了结了,这是李恪回到汉王府时所发出的一声感叹,这声感叹包含了很多的内容,包括亲情、友情、爱情,包括智谋、计谋和阴谋,更包括驾驭之道,驭人之术,包括战略眼光和战术眼光。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李恪的脑海中酝酿而成,在他的双手中逐渐得以实现。
现在,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已经招供,齐王李佑已经招供,阴妃招供,高丽使者李思齐招供,案子的四大主谋已经全部招供,案子已经到了水落石出的地步,而李恪也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如何给齐王李佑和阴妃定罪的问题上,他深深的知道李世民看重的是自己审理案子的过程,但他更加在意这最后的判决。
而就在这个时候,秘书监魏征、大理寺卿孙伏伽和大理寺少卿戴胄三人的车架停在了汉王府的门口,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走下车架,通过王府护卫的禀报,他们三人被带到了汉王府的聚义殿。
“三位光临寒舍,本王深感荣幸啊!”
李恪快步上前对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说道。
“微臣见过殿下!”
孙伏伽第一个给李恪施礼道,作为李恪的心腹,孙伏伽在聚义殿也不矫情。
“臣戴胄参见殿下!”
戴胄同一时间给李恪施礼。
对于戴胄归顺自己,李恪心里有数,今天见他自称臣,李恪心里很高兴。但是,让李恪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