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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穿越之明正德皇帝-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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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哀家还有许多办法,但哀家已经累了……住在这深宫中已经不觉三十多年了,先皇早早就去了,而今就连亲生的孩儿也没了,哀家还有什么好争,还有什么谋的?唉!这朱家的天下再也我无关了……”

太后的语气越发的落寞,此时我才发现,太后与以前相比,明显苍老了很多,心中一恸,不假思索地说道:“太后,其实在我心中,一直将你当作是母后,只要您愿意认我这个儿子,我愿为您尽孝终老!”

太后没有作答,不过我还是从她的眼中发现了一点点的欣慰之色,她缓缓地转过身去,往寝宫的深处漫步而去。

“皇上,你去吧,大明的天下交给你了,相信你也能当个好皇帝……哀家以后搬到到慈宁宫的佛堂居住,再不想见任何人了……”

在有些环境下,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再没有说什么话,自己心中一直都把太后认为自己干妈,于是对着太后的背影跪了下来,重重地叩上了三个头……

第四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新的恋情

经历了一番杀戳与血腥过后,紫禁城再度回复了平静。第二日我重临金銮殿,当朝作了一次大清理,该查办的查办,该封赏的封赏。中央朝廷在历经了一次革礼后,重新开始了正常的运作。

李东阳通过隐忍,在杨一清愤然辞官后,已是稳居内阁首辅第一人,成为了名符其实的百官之首,忠实的执行着我的每一个旨意。在没有了图谋叛乱的宁王、没有了居心叵测的刘瑾、没有了暗中窥视的红莲邪宗和密谋不诡的天灭组织的威胁,也没有了太后在背后指手划脚之后,我真正成为了一个集天下大权于一身的大明皇帝。

连忙忙了两三天,将朝中诸事理顺后,我记挂着宫中诸女,尤其是萍儿。刘锦儿照我的吩咐,暂时将萍儿在宫中一处幽静的别院安置下来,她被骆山制住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不过由刘锦儿给她喂了化功散,压制住了她一身的邪异强大的内力,这才把危险去除了。

刚下了午朝,我便迫不及待地赶到别院来看望住在萍儿了。严格的说她是被软禁了起来,不过我下旨派了大批的宫女、太监来伺候她。

“都给我滚!我不吃!滚!”

还没近门,我便听到萍儿的怒骂声,现在的萍儿不仅不认得我了,性格也以前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埋头走进屋里,只见到地上一片狼藉,桌椅都翻倒在地上,还洒满了各种食物,宫女和小太监们正唯唯诺诺地围着气涨的满脸通红的萍儿,不住地劝慰。不过萍儿却是破口大骂,还疯狂地不断乱挥一双粉拳,虽然没有内力,不过如此气势汹汹,也将两个太监打倒在地,其她宫女们吓得抱头躲散。

“皇上……”

宫女、太监们见了我,又吓得连忙跪下接驾,我挥了挥手,说道:“你们收拾一下,先退下去吧。”

宫女和小太监们七手八脚,慌乱地收拾了摔碎的东西退了下去,我慢慢走到萍儿身前。萍儿见了我,一脸的杀意,疯狂地向我扑来,我抓住她的双手,紧紧在她抱住。

萍儿挣脱不得,便又破口骂道:“狗皇帝,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我心中又泛起自责,将脸贴到萍儿脸上,极尽温柔的语气道:“萍儿,都怪子渊哥哥不好,是我有负爷爷之托。就算你认不得我了,我以后也一定会全力照顾好你的。”

萍儿已经绝食了近一天,刚才又大动肝火,在我怀中猛烈挣扎了好半晌,终于也无力地软化了下来。我轻轻抱起萍儿,将她放回床上,命人吩咐御厨,熬上了一锅香浓的八宝粥。

萍儿不知被继晓给使了什么邪法,不仅被抹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且对我这个皇帝非常仇恨,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没有什么力气再动手抓打我,但仍以仇恨的眼色怒视着我。我也并不在意,亲手盛过一碗滚烫的热粥,细心地用嘴吹凉了些,然后用俯过身,喂给萍儿。

“不吃!”

萍儿愤然地挥手一甩,将我手中的八宝粥打翻在地,热粥洒在我手上,还真烫了我个不亦乐乎,但我也不气馁,唤过一名小宫女,但碎了我粥碗收拾干净后,又重新盛上一碗,依旧细心地吹凉后,再给她喂到嘴边。

“啪!”

“啪!”

“啪!”

一连四五次,专门收拾碎碗、残粥的小宫女已是手忙脚乱了,好在宫里的碗多,也不怕摔这么几个,一大锅粥都被这么折腾完了,不过我早吩咐御厨又重新熬了一锅。

“咣!”

“咣!”

“咣!”

……

直到最后,萍儿不知是为我契而不舍的行动感化了,还是她实在连挥手掀碗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终于软化下来,乖乖地躺着,任我将一碗粥一口一口慢慢喂到了她嘴里。

吃过东西之后,萍儿已经非常疲乏,听着我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地说着话,很快便睡着了。我爱怜地抚弄好她额前的散乱的发丝,轻轻替她盖好被子,就这么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她睡的很沉了,又吩咐身边的宫娥们好生照看,这么放心地离去。

除了萍儿,其实在后宫里的女人,近年来我也冷落了不少。真不希望再有刘陵这样的情况出现了,于是我接着去了钟翠宫那边看望华美丽。

自从华太师夫妇死后,华美丽的性格已经改变了许多,只是偶尔仍会向我撒撒娇,但比之从前,一向与她大眼瞪大小的贤妃、淑妃等贵妃,现在的关系已经好了很多,她与沈玉楼更是亲密的以姐妹相称了。

我到了华美丽宫里,发现沈玉楼也在这里,心想正好,不用我再多跑一趟。二女见了我,除了激动之外,眼里都噙着泪光。想我自去大同以后,一直就没再见过她们,算算也有将近半年了。

“皇上,还以为你把臣妾给忘了。臣妾可是日日都盼着您。”

出来接驾的华美丽亲热地挽过了我的手臂,伴着我往寝宫里去,她还给沈玉楼让出了一边,让她也挽上了我另一只手臂。

温香袭人,使我忍不住在华美丽的美臂在摸了一把,惹得她暗自娇羞,口里笑道:“美丽,你好像消瘦了一些。嘿!不过也好,就当是减肥了。”

这边沈玉楼也将头靠在我的臂膀上,嘟着嘴道:“皇上,臣妾听说那日在坤宁宫,您亲自率众围剿叛贼,包括我爹在内的江湖三大高手都到场了,想那一战一定打得很精彩,臣妾却没有去给皇上助阵,真是有点不甘心。”

我也不厚此薄彼,随手又拍了拍沈玉楼的玉臂,笑道:“呵呵!小师妹,听说你的武功又近步了不少。是不是又憋得手痒了,要不要朕陪你练练。”

沈玉楼对武事由为热衷,自从上次随我出宫在江湖上走了一遭后,现在变得更喜欢舞刀弄剑了。她一阵娇羞后,盈盈笑道:“皇上,臣妾可不是您的动手,要是比试起来,你可必须多让臣妾几招才行。”

步进寝宫后,我左右环手,拥着一双蛮腰,将华美丽和沈玉楼二女紧搂在怀中,又是大笑道:“哈哈!练武的事咱们等下回。不过现在咱们先练床上功夫,朕准你找美丽当帮手,让你们以二敌一如何?哈哈哈!”

我放声一笑,顿时又把华美丽和沈玉楼双双羞红了脸,不过在羞赧之中,二女的眼神更多饱含着渴望之色。安慰她们这样久居深宫的寂寞女子,其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登床入榻,雨露恩泽,于是我再不多言,揽着二女直往大床上走去……

沉重的喘息与娇柔的呻吟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越唱越晌,那扇翠玉屏封根本无法将这声音隔绝,任由着它在若大的寝宫内不断回响。

我深拥着怀中的刘锦儿奋力地驰骋着,而一贯冷艳的锦儿此时也尽力释放着自己的娇柔,配合着我的动作,试图与我一同攀上灵与欲的巅峰。

我那狂野中带着温柔的撞击,激发着刘锦儿唱出更高吭更美妙的娇吟。她双眼迷离,两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拼命地向我索吻,修长的玉腿使全作力夹着我的后背,不知不觉中已开始微微发颤,那是高潮来临前的先兆。

强烈的快感袭来,使得刘锦儿只能以更高分贝的呻吟来发泄。但我并没有就此停止,只等她稍稍缓过一口气来,便又继续着我的狂野与温柔,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身体,将她送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如果一个女人幸福的程度可以用性高潮的次数来衡量,那么在今夜,刘锦儿无疑是整个皇宫,甚至整个京城中最幸福的一个女人。

等到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后,刘锦儿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耳边剩下微微的喘息声。我轻抚着她光滑而充满弹性的小腹,轻笑道:“锦儿,朕这七八天可是天天播种,如此辛苦的耕耘,应该会见到成效了吧?”

刘锦儿摊软在我的怀中,低声道:“若是怀不上,可不能怪锦儿,最多皇上再努力几回,反正锦儿也喜欢……”

我伸手抚上她的敏感部位,“呵呵!锦儿原来还是这么好色,真没看出来。”

刘锦儿早不堪承受,连忙告饶。我也不再逗弄她,只是与她头碰着头,继续闲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

“皇上,你打算如何安置邓姑娘呢?”

我和锦儿聊着聊着,突然没来由地提到邓咏诗,不觉让我愣了一下。

“呃……邓……她现在不是住在宫里好好的吗?朕又派人夏香陪她,还要怎么安置?”

“皇上不打算给邓咏诗定个名分吗?”刘锦儿眨了眨眼。

“呵呵!”没想到刘锦儿竟会突然这么八卦,我不觉失笑道,“锦儿,没那么回事。其实我和邓警……和咏诗充其量只是好朋友,不过大家有一个共同点,关系特殊一些罢了。”

“皇上是说不喜欢邓姑娘吗?”刘锦儿又眨了眨眼。

我想到刘锦儿见我与邓咏诗相处时,感觉关系很奇特,所以才会有这个好奇心的,于是也笑道:“呵!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过人家又没说过喜欢我,我又怎么能自作多情哩?”

刘锦儿抿了抿嘴道:“锦儿在想,邓咏诗姑娘若是对皇上没有情意,又怎么会从大同一路追来京城呢?”

“哦?”

刘锦儿一番话,倒像是提醒了我一样。记得以前在华府相处的时候,最令我惬意的事,便是和邓咏诗凑在一起聊闲谈心,那是一种心灵上的寄慰,也分不清是我需要她多一点,还是她需要我多一点?

“皇上,你想什么呢?”

刘锦儿见我愣了半晌,才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我醒过神来,懒懒地说道:“好了,不说了,累了,咱睡吧。”

“皇上,都快五更天了。我去唤梅儿她们进来,伺候你洗漱、更衣吧。不然要误了早朝了。”

“不去了,今天翘班。呵!我是皇帝我怕谁?”

“……”

刘锦儿也没在坚持,因为她也是摊软的连一个指头都懒的动,于是稍稍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式,拥着我一起入眠……

后宫里除我的女人外,还有一位客人,那便是从大同远道而来的邓咏诗。她受的那一剑伤的并不重,因此休养了几日便全痊了。

我见到邓咏诗时,她又是很落寞的样子,翘着腿坐在殿前的石栏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轻声哼着歌。

我笑着走上前去和她打招呼,“咏诗,皇宫里住的还习惯吗?是不是感觉很闷啊?”

“怎么?嫌我在这里白吃白住,想要撵人了吗?”邓咏诗一开口,就用了挑衅的口吻,与我相处也习惯了互相调侃斗嘴,“当初不知是谁两三次求着我来这里,现在我来了,你这家伙还不待见!”

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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