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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汉风1276-第545章

小说: 汉风1276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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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瑶也有些担心:楚风当着这么多人挖掘河道,要是没有挖出来,那可不止是丢脸的小事,河底有玉玺已经不少人知道了,要是这次挖不出来,人家不说你没有找对地方,不说你运气不好,而说大汉没有承天受命,所以天命至宝不得现身,那可就有好看了!

“会不会被水冲到别处去了?”雪瑶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她看见有些地方已经挖到河底下很深,淤泥挖完,露出河床土了。

瑶鼻微皱、秀眉微颦,雪瑶惴惴不安的小模样,逗得楚风一笑:“黄金的密度是每立方厘米一十九点三克,远远比水、比泥沙都重,只要不是郭守敬这样故意炸坝放水冲刷,是绝无可能冲走的。”

郭守敬擦了把额头的细汗,定了定神,也道:“所谓沧海桑田,一百多年了,河床土层必有变迁,那金匣极重,必定沉到土层中去了,咱们耐心等候,一定能挖出来。”

耐心等候?雪瑶差点哧的一声笑出来了。郭老先生三注香的时间里,已经喝了四盏茶,擦了五次脑门上的汗珠,耐心这两个字,实在和他的表现相差太远。

倒是楚风,不仅没有一直盯着工地,还谈笑风生,显然已是胸有成竹了。

果然,只等了五分钟,就有一处民夫发出欢呼,几位民夫抱着个四四方方的物事朝彩棚这边奔过来,那东西不过一尺长短高下,看民夫抱着费力的样子,份量自然很沉重,乌漆麻黑的淤泥被擦掉了几处,更是露出金灿灿的光华!

哈哈,传国玉玺!楚风笑得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

“切!‘雪瑶竖了竖中指,“还以为你一点儿不担心呢!”

怎么能不担心呢?这可是华夏文明传承的至宝,荆山之玉、完璧归赵、负荆请罪、将相和、秦王扫六合、苏秦张仪、王莽篡汉、西晋代汉、八王之乱……我们民族的多少历史、几多文化,围绕着它展开呵!

擦干净金匣上的泥沙,在匣子正面的金纽上一掀,楚风便打开了金匣的盖儿,质地温润的玉玺正静静的躺在匣内。精致绝伦的盘龙印纽,玉石质地晶莹剔透,氤氲着宝光霞气,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楚风当仁不让的抓起玉玺,只见左上方一角果然缺了,用黄金镶成,正是王莽篡汉时太后用此玺投掷所伤,翻开印面,弯曲盘绕的篆文透着古拙质朴的美感,旁边的郭守敬不由自主的念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在场所有官员的目光。都被这华贵的宝物吸引了,自秦代开始一千五百年的皇朝传承中,它始终处于被争夺的核心位置,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它的威力早已深入人心。

开封这些官员们早已从传说中知道了传国玉玺的意义,现在面对拿着玉玺的大汉皇帝,他们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变得飞快,要竭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双膝跪地的冲动……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冲动究竟是对着伟大的皇帝本人,还是他手中握着的传国玉玺,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陈淑桢有些警惕的问道:“应该这么处理这玉玺?放在临安故宋皇宫博物院展览,和成吉思汗的苏录定战旗一样吗?”

“当然不,华夏文明的结晶,怎可与野蛮杀戮的象征并列?”楚风头也不抬的否决了,专心致志的用手指、用手掌感受着玉石的温润,那种抚摸权力的美妙感觉,简直让人沉醉其中。

蒙元除了破坏之外,毫无建设可言,它的苏录定战旗,不过是死亡恐怖的象征;华夏的传国玉玺,则是文明的见证,即以最初使用它的秦朝而论,车同轨、书同文、开发岭南、筑万里长城,之后使用它的历代,更有汉的强盛进取,魏晋的文采风流,大唐的盛世华彩……与北元的苏录定战旗相比,真正一个在九天,一个在九地了!

“那么,楚兄要使用这枚传国玉玺吗?”陈淑桢见楚风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所以有此一问,看着夫君对传国玉玺的喜爱,她心头有些忐忑不安,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宝物,但愿不要让他……

楚风正沉迷于宝物的美丽中。

千百年来,这至高无上的权力让多少英雄豪杰竞折腰,拜倒于权力的魔咒之下。得之者得天命!

“使用它?”楚风喃喃的自言自语,陈淑桢欣喜的发现,他的眼神渐渐从狂热变得清澈,最后终于斩钉截铁的吐出三个字:“当然不。”

将传国玉玺郑重的放回金匣,楚风竟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开封官员们也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能把眼神从那宝物上挪开了

“将它安置在临安故宋皇宫博物院中,设一高座安放,北元苏录定战旗,高丽金冠,从东瀛皇宫中得到的剑、镜、玉,新柯沙里的湿婆神蛇形弯刀,这些自敌人手中缴获的所谓圣物,通通供在下面,”楚风自信满满的道:“而且,将来会有更多的供物放到它的台下!”

好啊,绝妙的主意!陈淑桢觉得,自己的夫君总是充满了智慧。

可让她吃惊的是,楚风再一次伸手到黄金匣中,握住了象征天命的传国玉玺!

难道?

楚风信步走到彩棚外,数万开封百姓目光所及处,将传国玉玺高高举起,展示给百姓们看。

一千五百年密藏于深宫的至宝,就这样呈现在开封父老眼前!

陈淑桢微笑着点点头,楚兄,早已是通晓治政之道的帝国皇帝了……虽然他有时候会惫懒得像个小坏蛋。

汴河两岸,不知是谁带头,爆发出一阵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第583章 北国之春

郭守敬再一次点燃了导火索。那一点火头滋滋响着钻进了埋藏着成捆烈性炸药的炸点,一瞬间,好像时间变得黏稠,变得凝固,巨大的爆炸声中,一座土山拔地而起直冲天际,然后迅速的回落地面,远离炸点百丈外的成千上万开封百姓,同时感觉身体像过电似的颤栗不止。

待冲击波消逝于土层的传导中,炸点上空腾起了蘑菇状的硝烟云团,云团之下看似坚不可摧的堤坝瞬间溃破,金明池中积蓄着的水,终于得以发泄被禁锢已久的重力势能,从溃口磅礴而出,飞花碎玉、声如奔马,竟有几分壶口大瀑布那种天河倒泄的威势。

喷涌而前,好似万马狂奔,河底深色的淤泥被潮涌的万钧之力席卷而起,在潮头上欢快的跃动,随着水流冲向了远方。

恂恂儒雅的郭守敬,此时像一位挥斥方遒的大将军。调度机宜、指挥若定,待金明池水位渐渐降低,他又放起连珠号炮,上游方向便将经黄河围堰澄清的水放入,继续冲刷河道淤积。

“果然不愧为留名于月球环形山的惊才绝艳之士!”楚风暗暗点着头,情不自禁的带头鼓掌欢呼……我华夏民族掌握了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伟力,从灵渠到郑国渠,从都江堰到京杭大运河,何等辉煌!

万民欢腾中,雪瑶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看着激流冲刷的威势蹻舌不下,陈淑桢则握住了楚风的手,慨叹道:“风从虎、云从龙,十年以降,诸如郭守敬、文天祥、李鹤轩等等豪杰之士,效命我大汉皇帝者多如过江之鲫,楚兄何愁匈奴不灭、黄龙未捣?”

大汉九年元月,大汉帝国不但得到了授命于天的象征,传自第一个大一统中央集权皇朝大秦的传国玉玺,再一次增强了承天受命的政治凝聚力,全国交通建设也在过去的日子里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郭守敬先以炸药清理河道,再引黄河水入围堰,澄清后刷洗汴河淤塞,自金代以来只能通航平底小船的京杭大运河中路汴河河段,再一次扬起了白色的风帆,响起了两岸运河纤夫富有独特韵律的纤夫号子,从今往后。京杭大运河不但成为了从江南临安到燕云北平的南北大动脉,还从它的中路分出支路,直通中原河洛。

从洛阳到长安,经潼关、风陵渡原有通衢大道,还是曹魏时开辟,历经千年的风霜,沿途官民悉心养护,至今路况完好,楚风便令郭守敬顺着通衢大道铺设马车轨道,预备让火车的前身……有轨马车成为连接关中地区和河洛中原的主干线。

当然,这是远景目标了,还在轨道修筑期间,江南地区的粮食早已经大运河一路运到洛阳,然后无数辆四轮马车在官道上奔驰,把粮食和军需品运往长安。

从长安到草原腹地包克图的秦直道,也基本上修复,当年秦朝征发百万民夫,耗时四年完成的工程,大汉帝国在路基大体保存完好的基础上,利用犀利的钢制工具和无坚不摧的炸药以及少量混凝土,一个冬季就完成了修复工作。

帝国的道路建设决不仅限于此。山峦起伏的南岭,过去大秦皇朝开发岭南而开掘的灵渠故道,无数畲汉民夫辛勤的工作着;

天府之国通往汉中的剑阁古道,木质栈道已然朽烂,钢筋混凝土让它焕发了新生;

玉门关以西的漫漫丝路古道,不断有汉军骑兵成建制前出,保护学者进行着精细的测绘工作,令西域戈壁各城邦国家的国王们惶恐不安,可他们的百姓却盼望着汉军能早点来,带来繁荣和安定;

川边通往雪域高原的群山之间,手摇转经筒的老阿姆面无表情的看着山腰,各寨主头人们带着他们的部民,向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挤在那儿,为汉军修筑道路,转运军需。

曾经对奴隶娃子们一恶二狠的头人,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慈悲心肠,就是老阿姆的儿子桑昆,昨天还从土司大老爷手里领了二十斤粮食、五斤酥油的报酬……往年出工都是白干,这还是破天荒第一遭呢!

“难道汉军是天上的佛菩萨下凡,会念大日如来咒,可以度得土司老爷变成大善人?”

老阿姆怎么想也闹不明白,她不知道的是,汉军用刺刀火枪和“阶级斗争”成功的令松潘党家土司灰飞烟灭,偌大一个土司闹得连点渣都不剩下,消息传来,进藏道路上的土司老爷们早已吓得心胆俱寒,一个个乖乖做了大汉皇帝的顺民,带着部民,赶着藏马和牦牛来替大汉筑路、运输军需。

而大汉官员呢。也很厚道的把筑路的报酬发给了他们,其中工业化生产的棉布、丝绸、铁器、红糖,以及雪域高原上家家不可或缺的盐巴和茶叶,让老爷们心花怒放。

得到相对不菲的报酬,只需把其中的三分之二发给部民,就足够让部民感恩戴德了,土司老爷们赚得盆满钵满,现在他们都热切的希望大汉能把路一直修到拉萨、日喀则,好让他们把包工头这个非常有前途的职业继续干下去。

大汉,总是能让顺服她的人得到好处,让触怒她的人失去一切,雪域高原上的人们,已经开始习惯这新的规则……

二月二,龙抬头。

北国草原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去得特别迟,位于漠南草原腹地的包克图,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频频劲吹,东南方西太平洋上的暖湿气流,在陆地上长途跋涉,来到这东亚大陆的腹心地区,已然精疲力竭,被北风压得死死的,一直不能翻身做主。

帐篷中。牧人何不勒兀格抱着几只羊儿瑟瑟发抖,他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羊皮袄底下单层的麻布衣服还破了不少的洞,虽然能从那些层层叠叠的缝补看出主人精心的保护,无奈这件衣服还是二十年前他的父亲从兀鲁斯的奥鲁官手中分得,到如今父亲早已回归了长生天的怀抱,这件遗物实在用了太久,麻布的纤维朽烂了,便是何不勒兀格再小心,也难免导致它的破损。

别看仅有一件破麻衣,这还是何不勒兀格的骄傲呢。要知道塔塔尔部的牧奴中间,绝大部分是直接将老羊皮袄套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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