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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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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登时冷了下来。

另一个侍卫有些不解,钩沉则有些紧张地关注着王上的神情,万一王上起了动手控制住长孙皓的心思。只是一个眼神的事,他必须快准狠地控制住长孙皓,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不先动手,恐怕围困也需要好久才能捉住他。

可是睿王的表情却半天没有变化——他毕竟当了很多年的帝王。这样的心性还是有的。

长孙皓也时时关注着这位王上,他早就知道南诏国的王上不是个简单人。单从钩夏出现在武陵,就可推断出他在武陵安排了奸细,甚至跟当地的某些家族有联系也说不定!

这位睿王可是有野心的,长孙皓微微皱起了眉头,恐怕他想利用自己的心思不小吧。

若他是个懦弱的傀儡也就罢了,可长孙皓偏偏是从小不安分的,他怎么可能听一个南方国家的国王摆布?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若是他假装跟南诏王上合作,就可以先让小康等人摆脱那群不靠谱的海盗的控制了,要知道对那些思维方式诡异的海盗,可比应对一个知道其目的的国王难得多。

长孙皓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苦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时光分分秒秒地流过,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终于,睿王先行动了,他挥了挥手,吩咐道:“除了钩沉以外,其他人都先出去。”

另一个侍卫闻言看了一眼钩沉,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就遵命带着众人退下了,一时暖阁内只剩了睿王、钩沉和长孙皓三个人。

睿王看着长孙皓的镇定模样,道:“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今日能再见到长孙将军,真是世事难料啊。”

长孙皓愣了一下,十几年不见,又称呼自己长孙将军,自己当将军就只有伐北金的那么几天,难道是那时候见过?

想想也是,那时承汉对外用兵,虽然直接对象是北金,但南诏同样作为周边国家,担心是应该的。不过那时睿王应该还没有登基才是,那么他是以皇子身份在上京见过自己?长孙皓想起来,原本这位皇子是没有登基资格的,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上了位——其实是个跟自己一样的人。

这胆子可真不小,有勇有谋,从承汉全身而退,还继续在武陵安插人手,又夺位成功,长孙皓愈加肯定,这位王上心里打着利用自己的算盘了。

于是他也道:“是啊,一别数年,昔日的皇子殿下竟然也已经是一国之君了,的确是世事难料。”他称呼自己长孙将军——昔日的承汉下属,无形中把自己降了一级,自己就称呼他皇子殿下好了,同样降一级。

长孙皓这句话说得十分有技巧,世事难料,昨天你还是轮不到登基的皇子,今天就已经是南诏的皇帝,世事难料,自己今天是落魄的逃兵,谁知道明天会不会东山再起呢?

就算他本来没有跟蓬莱王争抢的意思,也得在这位王上面前装出几分意思来,不然,他怎么想法子营救小康他们?

南睿王听到这话眼中光芒一闪,看长孙皓的眼神带上了所有所悟的笑意。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对钩沉道:“怎么还不上茶?这岂不是怠慢了明帝陛下?”一眨眼的功夫,称呼态度已经完全变了。

长孙皓知道,这算是双方都有些意向了。

看着钩沉走到门口吩咐人上茶,长孙皓虽然很想现在就控制住这位睿王来个直截了当的要挟,但又想到自己得为以后留好后路,免得再多一个仇敌,便硬生生压下了心中所想,在钩沉的一个请的手势下,在一旁坐了。

等着茶上来的间隙,睿王一副感慨模样地回忆起自己当初见长孙皓的情景来,“那时我就看出陛下气势不凡,虽然后来一时失势,但毕竟不是池中之物,一定有从云化龙的一天,果然被我料中了……”

长孙皓这才知道原来睿王竟然是在汀兰阁见过自己,不禁心里轻笑,自己那时一副纵酒放荡的模样,怎么这位就火眼金睛看出了自己会从云化龙?真是一口会说话的好嘴巴。

睿王说了半天见他沉默不语,知道他对这种话不感兴趣,正想着该怎么继续下去,门帘一掀,竟是钩沉的妹妹钩夏亲自送了茶进来。

他有些诧异,眼光扫过长孙皓,却发现长孙皓也在看钩夏。再转回眼神去,钩夏脸有些红,竟然有几丝娇羞的模样。

睿王认识钩夏没有三十年,也有二十年了,何曾见过她这副样子?

他在两人之间看了数个来回,突然想起当初钩夏到武陵的事来。那时钩夏为了刺探博乐侯的消息假装被博乐侯徐文傕娶了为妾,偷了东西后就立刻跑了出来,没想到被博乐侯府的人追杀,后来被长孙皓带走才保住了性命,再后来又趁承汉乱套时跑了回来……

难道当初在武陵,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长孙皓若有所思的神情,钩夏的害羞,两者在睿王脑子里互相击撞,终于撞出了诡异的火花。

睿王边喝茶边嘴角微抿起,不为人所察地笑了起来。

于是他在钩夏退下后就旁敲侧击地问起长孙皓来,“明帝最近有什么打算么?看你疲累不堪,不如在我们南诏休养生息一番?”

长孙皓见他把话转到了正题上,忙接话道:“多谢睿王,我正有此打算。”

睿王点点头,“那陛下就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随我回南都去吧。古人有云,凡事三思而后行,之后的打算,我们回去后再从长计议。”

长孙皓内心有点不情愿,毕竟越往南都走,就越偏离武陵,可是他这时不好拒绝睿王,只好道:“如此甚好。”一边答应着,一边想着如何借睿王的手找机会把小康等人救出来。

☆、55 相见(一)

三天后,南诏王带着长孙皓等人浩浩荡荡回了南都,那位唐左使也跟随在侧,这让长孙皓愈加肯定,南诏王暂时不打算对蓬莱王称臣,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一面对这位王上虚与委蛇,一面不露声色地着手营救小康等人。但是他在这里一点势力没有,想在短时间内救出人来可是很困难的。他想了许久,才决定走钩沉这条路。

而促使他选择钩沉的原因,自然就是钩夏对他的态度。

长孙皓万花丛中过,虽然花没真采几朵,叶子可是沾了不少,这位钩夏姑娘打的什么心思,他可一清二楚。

尤其是在打听到钩夏回南诏后不久与她定有婚约的世家公子生病去世,钩夏从此以此为由不再提嫁人之事后更是十分肯定,她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主意的。

黄昏十分,湘水支流边的桐花城静谧美丽,长孙皓悄悄走在干净的石子路上,自己也对自己这种不得不找女人帮忙的行径觉得十分郁闷。

他不是没听说过自己的那些八卦故事的,一个个莫不香艳无比,可真实情境,又有多少人知道?

若是自己今天的事流传出去,一定又会变成一场艳遇吧。

长孙皓想着想着不禁苦笑,摸了摸鼻子,有些郁闷又有些喜悦地想着,不知小母老虎会不会见了自己对自己发脾气?想象着桂玲珑张牙舞爪的样子,他竟然觉得十分可爱,嘴角不由露出笑意来。

奔波半生已经足够,活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枉来世间一回了,剩下的时光,何不悠哉地与心爱之人一起度过?营营汲汲,何日有幸福的时候?

救出小康等人后。就去武陵,从此隐姓埋名,过安然的日子。安平安平,那才是真正的安平。

想到了美好的未来,长孙皓浑身充满了力气,步子不禁迈得又快又打,很快就到了与钩夏约好的地方。

那是桐花城临河的一间酒楼,高有三层,质朴古雅,整洁干净。不论是赏景还是抒情,都是绝好的地方。嗯,他虽然在行伍中混了多年。这丝儿世家公子才有的雅致,还是留在了骨子里。

到了三楼早就定好的房间,推门而入,钩夏已经到了,正倚着栏杆眺望江景。此时正是晚照的好时候,澄江似练,白鹭滨雁齐飞,不是小儿女花前月下的精致,反而别有大气豪爽的江湖儿女本色。这也是长孙皓根据对钩夏的了解,特意选择的此处。

既然敢到武陵去招惹博乐侯还半夜逃窜到药师谷。这女子的心性肯定非同一般。而看她对博乐侯一丝儿兴趣也没有的样子,长孙皓断定她不好那一口。

所以他进门后也不客气,立刻道:“姑娘已经到了。真是劳姑娘久等,长孙皓失礼了。”

不论再怎样心性非同常人,这样的客气有礼,都没人会责怪的。

钩夏并没有立刻转过身来,而是还痴痴地看着窗外的景致。道:“明帝陛下何必对我如此多礼,想当初。我还只是一个被你带回去的下人,连近身服侍你的机会都没有。”

她说的却是当初长孙皓带她回碧水庄之后的事,长孙皓听了心里不禁苦笑,当时他一边常隌一边刘珃还应付不过来,哪里还敢再沾惹别人。

他眉头不禁皱了下,倒没料到这女子这么小气,这么点小事还要计较到如今,她那时只是他为了气徐文傕顺手带回来的丫头,又不知她真正身份,凭什么要对她另眼相看?她现在突然算以前的账,难不成是吃准了自己有求于她?

虽然长孙皓自觉自己能屈能伸,但这样的情况也让他觉得倍加郁闷。

“此一时彼一时,”忍下心中的不虞,长孙皓开口说话了,“那时不知姑娘的真实身份,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海涵。”话说得有礼客气,却并不低声下气。

钩夏闻言心里一喜,转过身来,对长孙皓道:“不知者不怪,明帝不必客气。”毕竟他是一国之帝,能对自己这么说话,已经十分难得。这让她心里十分熨帖,便也愿意回过神来与他面对面说话了。

长孙皓心下了然,不禁对女子的小心思觉得头痛,躲开钩夏的目光,亲自将雅间饭桌的椅子移开,对钩夏道:“钩夏姑娘请坐。”

钩夏坐了,长孙皓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地相对。

酒楼的小二带着一群伙计进来一一上茶上菜,不多时桌子上就摆满了佳肴。美酒在侧佳人在畔,对许多人来讲人间美事莫过于此,但长孙皓却觉得有些尴尬,刚才钩夏给他的印象很不好,这让很久没有这种遭遇的他觉得心里不快,谈兴也就不高。

钩夏竟然也很矜持地不开尊口。

两个人竟然诡异地就这么互相对坐着吃饭,却什么也不说。

恰在此时,江面上的景色有了变化。一艘中等大小的木船在酒楼附近的码头靠了岸,刚搭上木板,船上就有个人影哧溜一下蹿下船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在后面着急地跟着呼喊,眼看就要追下船来,又一个女子从船舱中走了出来,她却带着厚厚的帷帽,看不清面容。

这女子一现身,前面两个人就都停了下来。那丫鬟走了回来扶着她,目光却看着码头方向。不久,那先溜出去的人影也乖乖走了回来,却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没有了刚才的机灵狡猾,慢慢地挪着小步走了回来。

钩夏看得噗嗤一笑,道:“我小的时候,也跟这小女孩差不多,一天从早到晚,只想着怎么从管事妈妈和母亲那里逃出来,再不肯乖乖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多待一刻的。”

长孙皓却不知怎的心神激荡,眼睛紧紧盯着那女孩的面容希望看得清楚些,嘴上漫不经心地道:“看不出钩夏姑娘从小也这么调皮,想来你母亲对你的管教是很严的,你后来又怎么会去了武陵?想来令慈绝不会同意吧?”

这本是无心接下来的话,却说得钩夏神色一脸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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