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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岁月若比邻-第4章

小说: 岁月若比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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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都忘了;这么亲昵的称呼该是您夫君叫的!”月白说

李夫人明显一愣;只一会儿;立刻恢复了正常;低着头道:”我夫君~~早亡!”

月白也假装怪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要提你的伤心事儿的!姐姐人这么好;将来啊;一定会幸福的;您没有夫君;可有个好儿子啊~~”

说道儿子李夫人明显乐了些许;可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辛酸;只道:”云龙是个好孩子!我不是个好母亲!”

“姐姐何必这么说;姐姐是好人来的;瞧那个老木头掉河里死了;谁理他了;连原来的东家都不出面办丧还是姐姐给出的钱;办了丧事;常听人说姐姐平时还接济他;姐姐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说不好呢!”

“我们是同乡;他去了;总不能曝尸荒野;人都没了;还计较他身前做什么?”

“姐姐心肠真好!姐姐铺子还忙着呢;我也不留您了;省的留着云龙一个人忙坏了!”

“月白~~妹妹!有事儿的话;就找人传个话儿给我;女儿家要嫁人总有的东西要置办的;有什么不知道的知会儿我一声就行!”说完;起身坐了个礼;走了!

见她出了门;月白忙跑进里屋;就见纤竹的文案上只有那么一句;李夫人原名:姚雨蝶。好家伙她的心事他全明白呀!真想跑过去拥抱一下这问小哥;奈何;这里是古代!纤竹放下笔;对这月白说:”你神采奕奕的说;你来问;我来记;本以为你要问些什么跟案子有关的东西;拉的半天家常;就这个目的;你渴不渴;喝不喝水!废话倒是一堆!”说完;掉头倒水去了;一盆冷水迎面浇来;那叫一个凉啊;由内而外;拔凉拔凉的!本来以为君知我心;到头来却是对牛谈琴;月白只叹奈何奈何!

纤竹倒了杯水给月白又问:”你问李夫人闺名做什么?”纤竹其实好想问,你就问个名字叫我记什么?月白接过水;别过头去;还在那儿拔凉着呢;真不想告诉他原因;可是人家好歹也是一帅哥啊;帅哥有特权嘛于是缓缓道来:”那天我们在酒楼门口遇见老木头的时候;我去拉他;就听见他嘴里念念的是一个人名;’燕燕’就纳着闷呢;这燕燕是谁呢?今天不就有发现了。对了;老木头有名字吗?”月白问

“有啊。”纤竹说:”叫小木头!”噗~~~月白喷水!狂咳不止;纤竹过来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背。

“有没有搞错啊~”月白头顶暗线无数。

“没有啊;他自己说的啊;他爹叫木头;木头的儿子;于是就叫他小木头;有很多人都是这么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的!”纤竹一本正经的说这。

月白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怎么了?”纤竹问

“巧的很啊~~”月白说。

“巧什么?”

“木头儿子不就是个李字!李夫人夫家姓李;老木头又心心念念一个燕燕!不巧嘛!”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另纤竹似是茅塞顿开!

“只是既然是一家为什么一个要来沁园镇做家奴;一个要假装寡妇?”月白自言自语着。

纤竹瞄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月白;思绪飘忽的月白;越来越发现这个丫头自从上次撞到头了以后变了很多;今天更是不一样了;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问李夫人的闺名;若是直接问;怕是问不出什么;还会打草惊蛇;于是她就用这种看是不着边际的拉家常问出了重要线索;让他来记应该也是让他来做个见证!她~~还是那个傻丫头江月白吗?

“但是这样还是不能确定她就和凶案有关!”月白还飘着呢:”我要理理头绪!”说着便拿起来笔纸一顿乱画;纤竹探过头去;想看看她在画些什么;不经大惊;那是张案件关系图;以老木头为中心;列出了所有与老木头有关的人物及厉害关系;突然纤竹觉得这个江月白似乎不是那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跟着他后面转悠的小丫头江月白;可是~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却散发着完全不同的气息;纤竹觉得人都是有着不同的气息的;就像是同一种植物也会长成不同的摸样一样;可她呢;他从山上带回来的江月白到底是不是那个为他上山采药的江月白;纤竹突然有一种冲动;他好想再去看看那座山;看看山中是不是还有另一个江月白!被他落下了!

月白埋首在关系图与毛笔的奋战中;全然没注意纤竹的震惊!当她终于画完的时候累的申了个懒腰;一抬头便看见纤竹用奇怪的眼光看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她背后有人吗?忙回头;没有啊;只有自己啊;他看什么呢?

“你干吗?”月白问

“你哪儿学来的;这个?”纤竹指着关系图问

完了;露馅儿了~~装天真;装天真!这是她唯一的想法;咋的装呢?傻笑:”呵呵呵;我看书啊;看我老爹的书;琢磨出来的!”心中狂擦汗~

纤竹想了会儿笑了;:”你以前~~不爱看书!”

“呵呵;我~~长大啦!成熟;额~~知识~~就是~~力量!”(毛巾;我要擦汗!)月白的心声!

纤竹笑而不语;看着她的关系图出神。图上勾勒出的关系图简单明了,而与老木头关系最密切的除了那个李夫人,还有就是他的主子田员外一家了,看来去田员外的府上拜会是少不了的了。正想着,只听江月白在他耳边催促:“事不宜迟,我们快去田员外的府上看看能查到什么线索吧!”咦,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纤竹不仅扬眉,这样的感觉似乎挺好的。从前的他从未想过想日后的枕边人是如何性情的女子,小的时候总觉得似自己这般体弱;不知何时就一命归西的;长大了虽然知道自己这身体也不至于随时会归西;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累赘;哪家姑娘会愿意嫁个病秧子;只有这个小月白时不时的让他以身相许来报恩;他那时倒是觉得他要真的以身相许了;倒是连累她了;报恩更是谈不上的。但此刻,纤竹却越发的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越来越好;好以身相许来报当年之恩!日子多长啊;人生多长啊;他想陪着月白一起走人生的路;也可以照顾她;或者说相互照顾;与她偕老!感谢江伯曾经救了他们一家;给了他可以以身相许的机会;笑意从司徒纤竹的嘴边荡开,他轻轻牵起了月白的小手:“那就走吧,看看我们能有什么收获。”他想要等待收获;收获着以前没有的感觉;不似乏味的而是甘甜!多幸运那个夜雨他带她回来!

  第五章

田员外虽然是个员外,但那府第在沁园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站在田府那扇足有两人高十人宽的红漆铜环大门外,江月白再次被震撼了,古代的有钱人真奢侈!连个门都气势十足,再看这府第的占地,乖乖!那可是一个公园的占地面积啊,这要是搁21世纪,还不炒房产发死?!

看着合不拢嘴的江月白,纤竹一脸不解,这丫头又出什么古怪了?忍不住出声询问:“月白,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呃……大……好……好大的房子哦!”月白真是一阵阵的心疼啊;造个小公园用来干嘛;浪费啊;天知道有多少人没房子住啊!感叹啊;真是今非昔比了!

“你觉得田员外的府邸大?”纤竹奇怪,他家跟这里也差不多大多,怎么以前月白来他家就没有说过他们家好大呢?看来月白真的把脑袋给撞坏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等这件事结束了可要好好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不知除了失忆,还有没有其他的后遗症呀。

还没回神那个之前去禀报的小家丁已经一路小跑着出来,陪着笑脸说:“老爷有请司徒公子和江姑娘前去花厅一叙,请!”

跟着家丁一路走到花厅,月白不知咽下多少因辛酸的的口水,直叹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纤竹的眼睛,这丫头虽然摔坏了脑袋,倒比从前有趣多了!

在花厅坐定,品着香茗等着田员外的到来,却不想从后堂传来一阵女人的怒骂声:“都是你这个窝囊废,早让你辞掉这个偷东西的家贼,你却每次都心软!现在好了,人死了,还要连累我们被官府登门调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当初我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你呀!”之后就听见

摔东西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讨饶声……

月白与纤竹对望了一眼,纤竹开口问站在身旁的一个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婢~叫云霞”云霞显的有点儿不自然。

“刚才的声音……是你家夫人?”

“这……”云霞一脸为难。

“你知道我们是衙门来的,我们问什么你要从实回答,不然就是妨碍衙门办案,带你回局子里——不,是衙门里关几天再说!”见美男计对云霞不受用,月白只好从旁威胁,把以前吓唬小混混的那套拿出来帮纤竹问话。

果然,云霞一听立马吓白了小脸;“云霞不敢,公子问话,奴婢一定据实相告!”

“那就好”纤竹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来安抚云霞,继续问:“你家夫人与老爷的感情可好?”

“回公子,刚才~的确是夫人的声音,我家夫人~与老爷一直都~是这样的,因为老爷之前是个穷秀才,当年小姐~额~就是现在的夫人~看上了老爷,老爷就倒插门到我们田府来。不过夫人脾气向来不太好,还好老爷是个没脾气的好人,也不敢和夫人顶撞,所以这些年来虽是打打闹闹的,但老爷对夫人还是挺不错的,从没见老爷忤逆过夫人的意思。”

“那,你家老爷除了你们夫人这个正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妾室?”

“夫人向来对老爷看管的严厉,老爷哪敢啊!所以多年来,老爷从没有娶过其他妻房。”

还想再问,却见田员外已经来到花厅门前,“两位,不好意思,方才一点小事,让两位久候了!”

月白与纤竹打量着这田员外,他面孔白净,五官端正,身材适中,一身淡金色的长褂为他平添一份儒雅气息,这与月白想象中那个挺着个大肚腩,肚满肠肥,外加一双色迷迷的绿豆眼的形象相去甚远。只不过此刻这位员外的左脸颊上却有些红肿,看来在后院的夫人下手可不轻啊!

“想必两位已经听见了,让两位见笑了!”田子儒坐下,“适才我与夫人为了老木头的死起了点争执,我也不瞒两位,夫人对老木头一向不待见,一直希望要把他赶出家门,我也是见他可怜,一个外乡人也不容易,所以几次三番都拦了下来,没曾想,他却突然就没了,唉!两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适才员外说夫人不待见老木头,总想赶他出门,究竟所为何事呢?”纤竹问出了他和月白心中所想。

“唉!这老木头为人原本不错,可惜不知道何时染上了赌瘾,平素又爱酗酒,散尽身家依然不够还赌债的,就起了贪念,竟然偷盗我夫人的首饰,后来被夫人发现,遂要赶他出府。”

“他盗走夫人首饰,员外你为何还要留下他?俗话说‘家贼难防’,将这样的人留在家中,夫人难免生气啊!”

“我也是穷人家出生,生平见不得人落难受苦,何况老木头为田家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此赶他出去无异于叫他去死,我——于心不忍啊~~!”

“田员外果然宅心仁厚,心胸宽广啊!”

“不敢,不敢,司徒公子缪赞了!”

“再请教员外,但不知老木头在府上与谁亲近,最近可曾与人结怨呢?”

“这老木头自从染上赌瘾,总是向别人借钱,所以大家看见他都像躲瘟神般,不曾见谁与他亲近啊,至于结怨的,无非也是那些赌坊追债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对了,这府衙不是说老木头是失足落水而亡的吗?难道有异?”田员问道

“只是例行做一些询问罢了,否则官府草草结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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