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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1号罪案 作者:陈玉福-第34章

小说: 1号罪案 作者:陈玉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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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仁立平跳下床:“咱们到公安局报案。”
  “报案?那可不行,报了案,孩子就没命了。”
  “只有报案,别的都不行。”仁立平毕竟见多识广。
  老两口儿一番商议,仁立平赶往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下午3点半。刑警支队一大队副大队长冯海接到报案。他立即给刑警支队政委郑银生打了传呼。
  郑银生马上赶到值班室。
  万箭穿心的仁立平提供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打电话的是什么口音?”
  半天,仁立平颤抖着说:“好像是兰州口音。”

  5.一张大网在迅速地悄悄拉开

  案情重大,事不宜迟。郑银生果断地命冯海立即通知刑警一大队全体人员集合待命,并迅速向市局领导和刑警支队长汇报。
  这一天是星期天。刑警们接到指令,一个个像脱弦之箭从四面八方奔向市局。一时间,汽车隆隆,摩托突突,脚步声声。平静的公安大楼内,顷刻间人们又紧张繁忙起来。
  下午4时。刑警支队二楼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郑银生向大家介绍了基本案情后,市局王禄维局长提高了嗓音:“这是我市建市以来发生的第三起绑架人质案,性质恶劣,如不及时破案,将会造成很坏的政治影响,甚至会影响人质的生命安全。要求刑警支队必须在三天内破案。”他那铿锵有力的话语,字字句句像千斤巨石压在刑警们的身上。大家很清楚,王局长下达了限期破案的命令。
  杨有清支队长站起身,坚定的目光打量着所有的人:“从现在的情况看,一是被绑架的仁东是12岁的初一学生,他有一定的辨别能力,由此看来,很可能是熟人作案。二是案件的性质图财的可能性较大,报复作案并存。三是作案人对仁立平所住的地理环境和被绑架者上学的基本情况比较熟悉。”杨有清支队长的精辟分析,与会人员表示赞同。
  随即,政委郑银生进行了部署:第一组由李剑负责,到有关单位查询犯罪嫌疑人打电话的地点。第二组由王秀武负责,与仁东所在学校及班主任联系,搞清仁东那天上学及放学后的情况。第三组由尚兴勇负责,对仁立平的家和小饭馆以及他附近的电话亭进行监控,并负责对仁家内部情况的了解。第四组由罗永虎负责外围调查。第五组由冯海、杨振刚等作为机动组,随时准备出击。
  布置中,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吴广贤匆匆赶到,他同意对案情的分析和这五个小组的分工布署。
  下午五点半,便衣刑警们奔向各自的岗位,开始捕捉任何的蛛丝马迹。
  平时书声琅琅的金川公司某中学,学校大门紧闭。王秀武和其他侦查员走进传达室。
  弄清楚仁东班主任家的住址后,王秀武他们来到王老师家。
  王老师热情地给他们让座倒水,告诉说:“初一是新招收的班级,学校才报到几天,对仁东还不太了解。”
  马不停蹄,他们又赶到仁东上小学时的学校。班主任认真详细地介绍了仁东的情况,回忆了与他要好的同学和现与仁东在初中同一班上学的同学。
  这一情况,王秀武如获至宝。他马上向冯海副大队长作了汇报。当即,冯海带王秀武他们来到仁东要好同学的家。
  仁东的同学回忆说:星期五下午6点左右,我和仁东在学校门口一人吃了一串麻辣串,刚要进校门,被站在校门口宣传牌下的一位高个子的二十来岁的人叫住说话。那人穿着白衬衣,头发稍长。放学后,仁东收拾完书包,急急忙忙地出了教室。我收拾完书包后出了校门,再也没看到过仁东。
  当晚9点半,尚兴勇组的情况也反映上来。9点20分,仁立平又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仁立平,你不要耍花招,我啥都知道,我的人一直在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在跟着你,你讲义气我也讲义气,你快我也快,你要耍花招我就收拾你。”几声冷笑后,电话又啪地挂断。
  仁立平的脊骨上不禁冒出一股冷气:我到公安局报案,莫非让那人知道了。他马上给尚兴勇进行了报告。
  9点40分,罗永虎的外围调查组任务完成,嫌疑排除。
  晚10点左右,第二次案情分析会上认为:根据捕捉到的这两条信息来看,作案人很可能是两人,打电话的人声音洪亮,口气果断不拖泥带水,大约在30来岁。
  侦查没有目标,只是捕捉到两条信息。杨有清速命王兆福副支队长率刑二大队人马对仁家和发案地段进行严密布控,同时命新华路派出所全体民警结集待命。
  做事干练的吴广贤副局长两眼直冒火,他亲自带人到河西堡开展工作。
  市区与河西堡方面,有关人员连夜加班。
  市公安局局指挥中心,主任刘治国坐镇指挥。通迅人员迅速打开机器,按动电钮,手指在键盘上上下飞动。他们在呼叫,他们在查询。他们神情专注地捕捉着每一个信号,迅速地记录着每一个数码。
  仁家周围,公安人员秘密地筑起一道铁壁铜墙。一双双火眼金睛在密切注视着前后左右。
  电波在空中传送。侦破专车的车轮,在市区、在河西堡沙沙转动。
  武威天马旅馆。深夜11点钟。市局技术员陈永锋办完事,刚刚登记好住宿走进房间,传呼响起来。他跑下楼拨通了电话。
  “有紧急情况,请你马上到刑警支队。”吴副局长的声音。
  案情就是命令。陈永锋退掉房间,打“的”来到城关去搭乘路过武威到金昌的汽车。
  武威的夜清新湿润,凉风习习。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陈永锋急出一头汗。车终于盼来了,他喜形于色,急切的心早已飞往金昌。
  尔后,他和本科室的技术员周建邦、李钢隐藏在一辆吉普车内,度过了艰苦难熬的36个小时,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前方,耳朵在倾听着每一个响动。
  金昌九月初的天气,仍是烈日炎炎。吉普车内犹如蒸笼,衣服湿透了,又浸湿了坐垫。晚上,蚊虫又从车窗钻进来,叮在他们的脸上、腿上……
  渴了喝阵儿凉水,饿了,啃几口烤饼。有时困得眼皮睁不开,干脆掐几下大腿。实在顶不住,老周悄悄下车,搞来一盒清凉油,他们浓浓地涂在太阳穴上,熏得淌眼泪。李钢小声道:“这法儿灵,又治头疼又治困,还防蚊子咬,真是三全齐美。”
  这一夜,从领导到参战民警,谁也没有合眼。
  第二天,9月7日下午1时10分,那个神秘的口音通过电话又一次灌入仁立平的耳朵:“把钱准备好,一分也不能少,要不……”对方狡猾地笑笑,透出一股杀机。
  “怎么交给你?”仁立平焦急地问。
  “你别急,到时再通知你。”
  “我只借了一万四。”
  “一万四,差一千也无所谓。”
  “娃娃在你手里,可别耽误他星期一上学。”
  “少啰嗦,你干了些啥,我都清楚,我就在你跟前。”对方恶狠狠地冷笑几声:“你太差劲了。再见!”
  这一对话,被民警秘密截获。经查实,匿名电话是河西堡住宅某家电话。该电话已转让给××作为电话亭里的公用电话,电话亭在某某地段附近。
  案子有了新的突破。当段局长、吴局长、杨支队长、郑政委等人走进会议室时,王局长已坐在那里等候,他激动得脸微微有些发红:“老杨,你们辛苦了!”其实,自打上案子以来,他一刻也没有眨过眼,始终关注着案情的进展。
  段龙山副局长开门见山地说:“从今天的侦查情况看,这起案子是有预谋的,犯罪分子作了周密策划。”
  “罪犯先后打了三次电话,一直没说交钱的地点、方式、时间,说明他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郑银生接上话茬儿。
  “这说明他们心里很矛盾,又想把钱拿到手,又想逃避公安的打击。”王兆福一向善于分析罪犯心理。
  “从截获的电话来看,他们操的是河南口音,下一步侦破目标要对河西堡所有电话亭进行监控,如发现河南口音的河南人,可立即秘密控制。”吴广贤分析中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同时,要对仁立平家周围继续做好24小时全天候监控,定要确保仁家的安全。要继续监视那个电话亭,以保证下一次电话出现时,准确无误地查出打电话的地址。”杨有清补充道。
  王局长仔细倾听着每一个人的发言后说:“看来,被绑架的娃娃还活着,刑警队要立即到河西堡开展工作,警车要换上地方牌照,千万不可打草惊蛇,侦破工作要绝对保密,要采取内紧外松的策略,一定要确保被绑架人的安全。”
  一张侦破的大网在迅速地悄悄拉开。

  6.杨支队长率人马赶赴河西堡

  下午3时,由杨有清、郑银生、冯海率侦查员等一行9人前往河西堡开展侦破工作。王兆福带人马仍在市区架网密控。
  平坦宽畅的金河公路上,几辆切诺基在高速行驶。戈壁空旷辽阔,褐黄的山丘蜿蜒起伏。田地里,忙碌着机耕的人们,新翻的土地,散发着泥土的芳香。
  车过金昌龙首陵园时,杨有清支队长望着那高高低低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坟堆,心里生发万端感慨。1959年,我国的建设大军浩浩荡荡开进金川。他们在这风吹石头跑的荒凉戈壁上,安营扎寨,风餐露宿,终于开创出了驰名中外的世界第二大镍基地,填补了我国的空白,结束了镍靠外国进口的历史。当初的开创者们,已有不少人永远长眠在了这古丝绸之路的古道边。被世人誉为西北明珠的镍都金昌岂容犯罪分子玷污?作为保一方平安的刑警支队长,怎么不义愤填膺?杨有清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前方,深蓝的天空下,一只大鹰在盘旋飞翔,然后又箭一般的俯冲下去。
  3点半,他们到达河西堡金化宾馆。指挥部临时设在6楼。杨有清命刑警们对打出地点的电话亭进行秘密侦查,熟悉周围地理环境,了解电话亭内部情况。
  便衣刑警们临出发前,杨有清虎着脸反复交待:“侦查务必慎之又慎,以防犯罪嫌疑人杀害人质畏罪潜逃。否则,后果难以想象。要是在谁的环节上出了问题,可别怪我老杨不客气。”
  刑警们明白肩上的分量,同时熟知杨支队、郑政委的脾气,工作上铁面无私,生活上情同手足,说话幽默风趣,有时逗得大家笑得直不起腰。
  各组出发后,杨有清、郑银生、冯海驱车前往河西堡铂派出所。姚所长当即派人对电话亭进行调查了解。
  为防止罪犯在其它电话亭拨打匿名电话,他们3人又在河西堡镇大街小巷暗暗熟悉了23个电话亭的地理位置。
  河西堡某电话厅。我侦查员化装成电话收费员“师傅,、你的电话费用完了。”
  “不可能吧,我们刚交了五百块钱,这才几天?”某电话厅主人道。
  “也许机器出了毛病,你跟我们一块儿到邮局查查?”
  路上,郑银生出示证件后,和蔼地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个情况向你了解一下,请你和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
  由于打电话的人多,老板已记不清什么了。
  又是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他们从一闲逛的老头儿嘴里获悉:当天下午有个穿黑衬衣的30来岁的瘦高个。这个人在电话亭打电话,好像很紧张,打电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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