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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洗天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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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玉说,“自群石书院建院以来,按规定时间完成修习的只有十个人,全部是高级修习,初级和中级的没有一人。”

魔神点点头,似乎回想着什么,“十个人?有这么多吗?”

李如玉敬畏地看着魔神,因为在她查到的资料中,这十个人中,就有一个是眼前这个人。她小心翼翼地问,“倾城主已经进去了,需要我们派人进去吗?”

魔神哼了一声,“他要做不到,就不应该成为我的孩子。”他自信地看着李如玉,“七天以后,你的资料上就会再多加一个人的。”

李如玉俯身点头,心里却有些不相信,群石书院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不过才有十个人成功,纵然其中有魔神,但也不能保证倾城主就一定也行,如果这样的话,那魔神的父亲不是也应该在这十人之中吗?李如玉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不敢说出来。

反正也不用等很久,七天时间很短,马上就知道了。

容脉几人走上台阶,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玻璃门。

一股巨大的声浪袭来,令人耳晕目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排排书架间,站满了人,人群挤来挤去,每个人的嘴里都高声喊着什么。容脉皱皱眉,这是书院吗?如果把书架除去,倒象是个菜市场。

轩辕伯飞又来了,站在离他们几米外的地方,说着什么。

容脉一句也听不到,只好摇摇头。

轩辕伯飞见状,做手势示意他们跟他走。

他们跟着轩辕伯飞,顺左手边的走廊走去,尽门是一扇门。

轩辕伯飞打开门,让他们进去,随后把门关上。

门一关上,声音便消失了,容脉吐口气,说,“外面怎么这么吵?你们怎么管理的?”

轩辕伯飞淡淡地说,“如果你在这里被关了几百年还不能出去,你一定比他们的声音还大。”

“几百年?”容脉做了一个吃惊的表情。

轩辕伯飞点头,“群石书院的规则,就是宽进严出。”

容脉用询问的眼神望着他。

轩辕伯飞解释说,“交了钱,谁都可以来群石书院修习,但达不到书院的标准,就不能出去,这也是群石书院自建立以来盛名一直不坠的原因。”

容脉转头看看同伴,问,“真是这样?”

杨烟点点头,“我听说过,但没想到真有人在里面一呆几百年,人数还这么可观。”

花儿嚷嚷起来,“我不要在这里呆几百年,我不在这里修习了,我要出去。”

轩辕伯飞脸一板,“现在才后悔,晚了。”

他沉声说,“一入群石门,生死不相闻。进来的人,只有二种结果:一是活着出去;二是在这里活着。”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零下一百度

一入群石门,生死不相闻。
这句容脉几人没听过,但这么通俗易懂的话,是不需要解释的,想想要在这里生活几百年、几千年,容脉不由自主打个了哆嗦。

容脉几人脸色都变了,容脉心存侥幸问,“那按规定时间出去的人比例是多少?”

轩辕伯飞摇头,“不知道。”

容脉眼一亮,“是不是多到数不过来?”

轩辕伯飞冷冷地说,“因为你问的是比例,分母太大,除数算不出来。”

容脉又问,“那有多少人呢?”

轩辕伯飞说,“高级的十人,中级和初级的没有。”

容脉心凉了,“不会吧?这么少?”

轩辕伯飞说,“我们书院也觉得少,希望这次你们会做分子,不要做分母。”

他看着这几个孩子,缓缓地说,“你们记住,完成初级修习的会出现在这个屋子。我希望七天后,我能在这里见到你们,而不是在外面的书架旁边。”

轩辕伯飞语气真诚,特别在这种场合下,听起来更是情真意切,场面着实感人。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听到轩辕伯飞如此说,容脉也有点感动,差一点就要上前拉住他,为之前的冒犯之处道歉。

但轩辕伯飞话没完,又加了一句,“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你动我一指,我踹你一丈。

容脉跳起来,指着轩辕伯飞的鼻子,“你不要小瞧人,现在你就准备好笔墨,等着在那十个人之后加上我们的名字吧。”

轩辕伯飞还是一付淡淡的表情,“但愿如此。”手指着前面,“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开始吧,看到前面那扇门了吗?”

不但容脉摇头,杨烟几人也都在摇头。

前面哪里有门?倒是在他指的地方有一块深绿色的八角形图案的石板,嵌在墙壁中间,上面布满了弯曲的纹路,极绿的颜色与周遭白色的墙壁格格不入,反差极大,但也更引人注目。

容脉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块石板,问,“你说的是这个吗?这不是一幅装饰画吗?”

轩辕伯飞走上前,站在这块石板旁边,说,“这是门,千真万确的门,你们就是要从这扇门进去,开始你们的修炼。”

容脉也走过去,盯着这块被轩辕伯飞称之为门的石板,石板比一只成年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他语带讽刺地说,“群石书院有你这么精明的人,连一扇门都做得这么精致,应该很有钱吧?这样大小的都能称得上门,还一扇门,真让人大开眼界。”他顿顿又说,“只是,佩服归佩服,我们怎么进去呢?”

轩辕伯飞瞪他一眼,说,“把手放上去。”

容脉依言把手放了上去,随意地问,“干什么?”

话一出口,就觉得手掌接触处传来一股大力,整个人被扯得向墙壁扑去,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在将要撞上去的时候,他感觉到墙壁突然变得极大,原本手掌大小的那块石板竟变得比他人还大,整个将他吸了进去。

而杨烟几人看到的情景却恰恰相反:容脉突然之间变得极小,正好从那块石板间穿了过去。他们几人互相看了看,轩辕伯飞没有说错,这块石板果然是一道门。

容脉一进去,轩辕伯飞打了手势,示意杨烟几个照着做,杨烟稳了稳了心跳,也走上前把手放在了石板上,后面跟着双儿几人。

看着几个孩子依次进去,轩辕伯飞拍拍手,轻呼一口气,“好了,今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可以休息了。”

他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望望已空无一人的屋子,想起容脉进去前说的话,自言自语说,“七天后,真的要来看看吗?”随即摇摇头,“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几千年没有发生的事,又怎么可能在这几个孩子身上出现?”说着,走出了屋子。

通过石门,容脉几人站定,向四周望去,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好多的人。”

眼前一道长廊,中间有一条队列,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缓缓向前移动,长廊的两边每隔几米就有一道相同的门,不时有人从里面出来,插进队列里,沿着长廊向前走去。

容脉疑惑地问,“怎么这么多人,他们要去哪里?”

杨烟说,“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来进行初级修炼的。”

容脉咦一声,“你怎么知道?”

杨烟指着他们的衣服,“你看看他们胸口,再看看你自己。”

容脉依言看去,这些人的胸口都有大大的“初级”二字,发着兰光,荧荧的很是好看,再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时,也多了二个字,正是“初级”。再看杨烟几个,胸口都是同样的字。

容脉吸口气,说,“原来这样啊,那我们跟着他们就行了。”说完挤进队里,杨烟几人见状,也纷纷见缝插针,随着队列向前走去。

队列缓缓在向前移动,没人说话,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除了脚步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容脉受不了这种静,扭头想和杨烟说点什么,一张口,却惊讶地发现,他说的话居然没有声音,再看杨烟,也是嘴在动,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容脉明白了,难怪这么多人,却这么安静,原来不是没人说话,是说不成话。

没人说话,只埋头走路,一般都会走得快,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前方亮起了白光,越向前走越亮,竟是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一个露天的所在。

这是一处不大的空地,四周环山,兰天白云,齐膝高的长草,随风摇摆,不时有小动物从草中蹿出,又没入草中,惊起另一处的鸟类,一切都那么干净、透明,有风吹过,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空地的中央,有溪流自远处的山上流下,聚集在洼地上,形成一个湖,湖不大,却给人一种幽深的感觉,湖旁的景物映入水中,使湖发出七彩的光泽,在湖的一角,座落着一处小小的房子,房前有二条路。

一条路长,正是他们这一条队伍前方的人,只见队伍前面的人依次沿着这条路走进这座房子里,而另一条路短,也不停地有人出来,每次出来二个人,二个人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方块状透明物体,快步走到湖边,把物体向湖里扔去。然后快步返回屋子,再拎出一个,再扔到湖里,不停地往返,好不忙碌。由于隔得太远,湖边又有树挡着,容脉看不清楚,只看到那透明物体在太阳下闪着道道白光,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容脉脱口问,“那是什么?”话一出口,猛地惊呼起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原本在他前面的一个人转过头,说,“新来的?”

容脉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因为所有第一次来的人都会这样问。”

容脉说,“听你的口气,似乎来过很多次?”

那人长叹一声,“这是第几次了?我自己都忘了。”

容脉叫起来,“只是初级修炼,真是很难吗?”

那人嘿嘿一笑,“难不难,一会你就知道了。”他望望容脉身后,说,“这几个人都是和你一块来的?”

他指的是杨烟几人。

容脉点点头。

那人伸人向他们自我介绍,“我叫杜世龙。”容脉几人见状也纷纷说了自己的名字。

杜世龙看着他们,说,“我在这里很久了,象你们这么小的孩子,第一次见。”

容脉正要说什么,杨烟在后面悄悄拉了拉他袖子。

容脉明白过来,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关系到未来一场巨大的战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转口问,“到底是什么样的考验,会这么难过?”

杜世龙指着湖边刚被抛下的透明物体,说,“你刚才问那是什么,我现在告诉你,那是冰块,冰块里面,就是没有通过考验的人。”

容脉几人齐呼一声,不敢相信。

杜世龙继续说,“初级修炼一共四项,分别是冷、热、忍耐、冥想。前面这个屋子进行的就是冷的考验,失败的人被冻在冰块里,那来回搬运的二个人,就负责把冰块扔进湖里。”

容脉怔怔地说,“冻在冰块里,再扔到湖里,那不死定了?”

杜世龙摇头,“不会,这只是对修炼失败的一种惩罚,这个湖不是一般的湖,冰块一入水,就会化开,而其中的人会通过湖里的一个通道传到群石书院的休息室,在休息室,可以养精蓄锐,重新接受考验。只是每一次失败后,必须要再等一年才能重新测试。”

容脉看着不断出来的巨大冰块,缩缩脖子说,“水冻成冰,温度最少也要零度以下。记得我妈妈带我去过一次东北,那里最冷的时候有零下三十多度,感觉身子都是硬的。”

杜世龙轻笑一声,“零下三十度?一会你进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零下三十多度是多么的温暖了。”

容脉这回是惊惧了,“温暖?零下三十度?你的意思是……?”

杜世龙抬起头,目光迷离,“我第八次来的时候,通过了考验,当时的温度是零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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