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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夫君是土豪-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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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顾玉麟再顾不得他是不是九五之尊,他转身从书房里抓了支毛笔,冲上前来“刷刷刷”几下,就把墙上的小人儿都涂掉了。
  朱钽万万没料到一向唯唯诺诺的顾二会有这样雷厉风行的一面,等他惊醒过来,墙的上小人就变成了两团乌糟糟的墨团。
  只听顾玉麟冷冷地道:“没错,我就是很嫉妒!”
  朱钽没料到他会如此大胆妄为,当下又惊又怒:“顾玉麟你特么找死!”
  他没说“朕要诛你九族”,而是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正面一记重拳,打在了顾玉麟的肚子上。
  “砰!”这一拳打得用了十二分力,擂得顾玉麟五脏六腑都要倒过来了。
  “没错!我就是来找死的!”
  这时,顾玉麟脑海里全是那天在碧水庵外听到的话。
  他没有早一天认识慕丞雪,无法替她分担些任何东西,他也入不了宫,没办法给太后那老不死的两耳刮子,他唯一能迁怒的就是面前这个二百五的蠢皇帝。
  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来当皇帝?
  如果当初探花郎代书圣旨的时候不是将慕丞雪嫁给了金陵顾家,而是随便许给了什么阿猫阿狗,那该怎么办?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已经不再追究你与丞雪之事,你还待怎么样?”
  朱钽的眼睛里跳着火焰,他不容顾玉麟闪躲,第二拳就招呼过来。
  “废话,丞雪本来就是我顾某人的结发妻子,关你什么事?狗皇帝,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得找地找牙!”顾玉麟不闪不避地回了一拳。
  两人都是半吊子的功夫。文人小说下载
  顾玉麟跟着武举出身的父亲学了几年,但后来因为父亲“宠幸”念姨娘,而“冷落”了佟氏,他便把学武的心思收起来,与父亲的关系也疏远了,所以彤影才会说指点他武功的是位高人,但却差在基础不牢靠。
  而朱钽却是和羽林军混在一起,又从卫天真、杜州之流身上学了许多流氓招式。
  说到流氓,却也无非是些蹽阴,踢裆之类的滥招。
  就在慕丞雪和冯氏一边说话一边等着大哥慕从知回来的当儿,后院子已经乱成了一团。
  她那牡丹园虽然时时有人打扫,但毕竟府中下人不多,兼之太后来闹了一通,人手就相当紧张了。几个丫鬟弄不清状况,只晓得是姑爷和一个小厮扭在了一起,慌不择路地跑去报告现在管家的慕小公子慕清澄。
  澄哥儿一听,一个小厮居然敢欺到姑父头上去,这还了得?
  当即二话不说便叫人拖了刑杖往那边赶。
  要说这刑杖,可还是慕丞雪以前掌家时留下来的呢。
  朱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久的皇帝,如今却要被一个小屁孩打板子。
  这澄哥儿生得颜姿如玉,与慕丞雪有两分相像,但神情专主,目光正直,活脱脱就是个慕太师的少年翻刻版。明明是一张年轻俊俏的脸,却迎面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朱钽见了他,立马就想起了死去的老太师,顾文颜。也就是慕丞雪她爹。
  小心肝忍不住颤了颤。
  澄哥儿玉手一挥,板起脸来喝道:“如此恶奴,竟敢欺主,来人,给我打!”
  家丁们也熟稔,长杖一挑,将朱钽掀了个扑天扑地,跟着板子便像是雨点般落了下来。
  顾玉麟回身看清张口喊打的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立即就惊呆了。
  一个小屁孩打板子都能那么利落,就更不肖说以前的慕丞雪了,看来她嫁进顾家之后,其实已经收敛了许多的。至少杠上花变卖财物东窗事发的时候,她没有抬出这样的刑杖来,不然杠上花早就死了。但又或许,并不是因为慕丞雪收敛,而是因为消极,消极到不想管不屑管。
  朱钽趴在地上哇哇大叫:“混账小子,你看看清楚,看清楚朕是谁!”
  澄哥儿怒道:“一介小民,也敢称朕,就不怕丢了脑袋,打,往死里打,打到这恶奴住嘴为止。”根本不给半点颜面。
  等到慕丞雪听见动静赶过来,朱钽已经被揍得屁股开花,叫也叫不出来了。
  顾玉麟拢着袖子站在一旁,似笑非笑,正在心里边暗爽呢。
  “都住手!”慕丞雪的声音暴发出来,令在场的家丁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唯有澄哥儿听见这一声吼,心中又惊又喜。
  “丞雪姑姑!”澄哥儿的小脸在见慕丞雪之后变成了软乎乎的包子,眼中厉色收敛,恍惚还是个温文如玉的少年。他一脸得意地迎上去邀功,却被慕丞雪眼中的厉色止住。
  “别打了,他真是当今皇上。”慕丞雪埋怨地看了顾玉麟一眼,上前去扶起朱钽,顾玉麟这时才想起要上前搭把手,但没等他凑上前,就被她甩袖挥退了,慕丞雪冷幽幽地问道,“顾玉麟,你明知道是场误会,为何不出言阻止?这样很有趣吗?还有你,处事做决断时也不问问清楚原由,说打就打,这等昏聩,二嫂也放心把这个家交给你来管?”
  她的目光扫过顾玉麟被撕破的袖口,语声一顿,竟一把挽住朱钽,转身便走。
  澄哥儿满脸通红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呆若木鸡。
  顾玉麟抢步追上前去:“你不去怪他,却来怨我?慕丞雪,我才是你的夫君!”
  前所未有的委屈难过涌上心头,顾玉麟伸手在空中扬了两上,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也受了伤,他身上也痛,可是慕丞雪却没看他一眼,他明明是她的夫君,可是她却宁愿帮外人也不帮自己,这算什么?他与这狗皇帝打架,还不都是为了她?他怒极,压根就忘了是自己先挑是非,闹腾起来看,此际满心满肺都是怨怼,他气得肺都要炸开了。
  “姑父!”澄哥儿求助地看向好顾玉麟,后者却没接住他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哼!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顾二难得发一次大脾气,即撇下澄哥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澄哥儿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视线转圜,最终却落在了墙上那两团乌黑浓郁的墨迹上,心里顿时全明白了。
  “这么大的人还像小孩子一样,居然为了这点小事吃醋。”他负起手来,在众家丁面前来回踱了几次,抬手指了指墙面,“去买些石灰把这墙重新粉刷一次罢,两块黑黑的东西,怪难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痴狂

  慕丞雪很了解朱钽的脾气,火气一爆棚,便完全不顾后果,冲动起来要说什么“诛九族”也不是不可能!可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和礼让的顾玉麟会贸然同他打起来,还打得那样凶残。现在皇帝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想必顾玉麟身上却也好不到哪去,两个就像是抢玩具的小孩子,一点也没轻重。
  回想起顾玉麟那张因为憋屈而扭曲变形的俊脸,她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等下回去可有她好受的,顾玉麟未必冲着她发脾气,但以他那种牛皮糖的性子,今夜是别想消停了,不被他念死就被他碾死,反正得选一种死法。
  朱钽这一回,却是栽在了慕清澄手上。
  好在只吃了几大板,并没有伤得太重,但屁股火辣辣的,像涂了一整碗辣椒水。
  慕丞雪随便叫了个丫鬟来,将朱钽拖进厢房,又去自己房里把被褥拆了一套出来,好不容易安顿好,已累出一身大汗。朱钽侧身躺着,眼巴巴地看着慕丞雪在面前走来走去,时光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丞雪……”他哀哀的唤了一声。
  “哐当!”一只脸盆被重重地放在面前。
  “哗啦!”一泡热水如海浪般拍在脸上。
  “别和我说话!”慕丞雪从水里捞起块帕子,拧也没拧就拍在了他脸上。
  “嗷啊!”朱钽像驴一样号叫起来,可是没等他叫完,慕丞雪就动手替他揩起脸来,那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也不灵巧,粗鲁得很,又用力得很,仿佛要将他的眼睛鼻子都剜下来,她生气了。因为他打了她的夫君,所以她生气了。
  朱钽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可是事实却摆在面前。之前的窃喜与侥幸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他与她同窗近十年,竟是第一次见她执起帕子像个丫鬟一样去照顾别人,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只会拦在自己身前的儿时伙伴,也不再是为了他喊打喊杀的小母老虎。
  他抬手将脸上的帕子拉下来,随随便便地丢在地上,有些赌气地瞅着她。她却不动声色地栾下腰,拾起他扔掉的湿帕,重新浸回到水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如今也变得贤惠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越发黯然。
  她为他端茶倒水,为他忙前忙后,他却一点也不感动。因为这些改变,都不是为了他。
  他哪知道慕丞雪在顾家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要说照顾人,她还真不敢当。
  在顾玉麟面前,她才是那个被照顾的,至于端茶倒水,不过也是有样学样。
  像顾玉麟这样的怪人,便是连个贴身丫鬟也没有,这照顾人的一套套还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
  所以就很笨拙,所以为了掩饰这点笨拙,她就故意装得很粗鲁,没想到皇帝却想歪了。
  “慕丞雪……”他趴在床板上,觉得冷,又无力翻身,觉得痛,又隐隐觉得没比心更疼。他哀哀地唤了她一声,半晌没有下文,等到慕丞雪回过头来,他突然掉过头面向床里,幽幽地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慕丞雪这才注意他,他没再用“朕”自称,她愣了一下,尚有点迟疑,朱钽的声音已经有了浓浓的鼻音:“我有妃嫔了,比你漂亮比你知风…情,我不喜欢你了,已经一点不喜欢了。”他闷闷地说着,说到最后,竟有点哽咽。
  慕丞雪默了一默,坦然道:“皇上,你从来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是你自己。我为你做功课的时候,你会说喜欢我,我为你被蛇咬的时候,你也会说喜欢我,我为你挨爹爹打时,你说最喜欢我,如果我不为你做任何事,你就不会说这些。皇上,谢谢你能不喜欢我,我不也喜欢你,因为……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嫁给顾玉麟时,根本没想到自己会交心,那时候,她也说得那样绝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因为不喜欢,刚好可以凑合着过日子,后来才发现,夫妻是不能凑合的,如果不喜欢,她根本没办法接纳他,更不会站在他身边,听他拙劣地谄媚。
  如果不喜欢,即使在一起多呆一刻也是煎熬。
  “……”朱钽没出声,将头缓缓地缩进了被子里,像一条缠在茧里的毛毛虫。
  “……”慕丞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憋屈的模样,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印象中,小皇帝发疯,哪一回不是嚎天嚎地,弄得满城风雨?怎么忽然就转性了?她想劝劝他,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能作罢。她没看见朱钽躲在被子里哭,哭得肝肠寸断。
  “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就摇摇这串风铃。”她将风铃挂在床头,又将金创药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才缓缓退了出去。然后就在她跨出门槛的刹那,一个句话又将她拉了回去。
  “慕丞雪,我再问你一句,你抢着扶我进来,抢着照顾我,是不是因为顾玉麟?你怕我会一时激愤杀了他?是也不是?”答案已经在心里,可是他却怎么也接受不了,可是就这样问出来,不啻于冰冷锐利的刀锋,一道道划过心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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