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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千年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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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刘语大怒,转身寻找目标。

“他们都是你老婆。”有混小子招惹道。

“看我怎么收拾你?”刘语朝那人追去。

“快跑!”那帮人急忙撤退。

“有本事就别跑。”追了一段路后,刘语仍然没有追上那帮人,只好停了下来。

“谁怕谁呢。”那帮混小子尽显无赖本色。

“那好,我在这儿等三分钟,你们如果不敢过来,我就回家了。”刘语提出条件。

“谁愿意过来呢。”混小子们站在远处,开始使用三寸不烂之舌来骂刘语:“你个小刺佬。”

“你敢骂人。”刘语又追。

对方似乎都是练长跑出生的,连一向自诩速度超群的刘语也居然没有追上那帮混小子。对方还不时地用语言挑逗刘语,刘语忽然想到这是对方在拿自己开心呢。于是,他装做要拼死追击对方的样子,故意向前猛跑了几步,眼看对方都转身逃跑时,自己也转了个身,回家去了。

本来在学校里一直身居要职已被学校定为重点培养对象的刘语,他的命运却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发生了改变。对于刘语来说,那是一个看似遥远的年代了。眼看暑假即将要结束,刘语准备读四年级了。到刘语家里度假的表哥也要回到另一个城市去了。这天晚上,刘语请比自己大不了几天的表哥去看一部名叫《出生的回忆》的电影。这是一部由著名国内导演陶木亲自督导的影片。据媒介介绍,这是当今影片中最物美价廉的一部电影了。很可能获得国际大奖,不过,它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国外的观众比国内的观众更看得明白。即使是这样,竟也吸引了比以往更多的国内观众,再一次打破了票房记录。国外的人能看得明白,咱们怎么就看不懂呢。众多的回头客中不乏三次以上观看过该影片的观众。

当刘语和表哥到达电影院时,售票处已经关门闭户了。很显然,票已提前售完了。电影院外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簇拥着,等待着电影院开门。

“要票吗?”一个穿着时尚的黄牛对刘语和表哥说道。

“多少钱?”刘语问道。

“现在这票是很难卖的。”黄牛边打量着四周边说出了一个比原来的票价高出了几倍的价钱来。

“这么高呀!”表哥大惊。

“别人卖的比我还高呢。”黄牛回答道。

“这……”刘语兜里的钱明显不够。

“还是别看了。”表哥说道。他兜里的钱也是只够买半张票。

“如果不是我女朋友有事,我才不愿意卖呢。”黄牛看对方买不起自己的票,悻悻地走了。

“我们去喝点冷饮吧。”表哥说道。

“怎么这样的人也要叫黄牛呢,什么人给取的名字,简直是乱取。”刘语觉得这名字玷污了牛的形象。后来,刘语当了警察后,才知道名称和品质的关系,就算是用小白兔取名也同样可以做坏事,用大灰狼的名字也可能是好人。世间纷乱复杂,全靠自己的判断了。

刘语和表哥走进了冷饮店买了两杯饮料,就在他们喝好走出冷饮店的时候,一个酒瓶从空中坠落,正好落到了刘语的头上。冷饮店的上面是一家旅社,一共有五层搂。瓶子是从二楼的窗户扔出来的。

刘语只感到头上一阵超强度晕眩,就像是脑袋要破裂似的,他伸手要触摸自己的头,可是却没有碰到,他的两只手在空中摇晃着,突然摔倒在了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在清醒与晕眩之间挣扎是最可怕最难熬的事了,能不省人事地睡过去才是解脱。这是事后刘语自己悟出来的道理。

当时表哥被吓傻了,他看着扭曲着身子躺在地上翻滚的刘语,不知如何是好。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这时,刘语的父母赶来了。是一位邻居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后,去通报刘语的父母的。父亲把儿子送到了医院,母亲去报警。

刘语到了医院,值班医生问了问情况,又看了看他头上的伤口。然后用药水擦了擦,又拿纱布包扎了起来。

“流血了吗?”医生边包扎边问。

“流了一点。”刘语的父亲回答。

“这样就好,不然会着脑震荡呢。”医生说着,给刘语进行青霉素的皮试。经检验无异样后,医生给刘语注射了青霉素。本来最怕打针的刘语让针随意进出自己的体内却毫无感觉。

“要留下观察吗?”刘语的父亲问医生。

“家是城里的还是乡下的?”医生反问。

“城里的。”刘语的父亲回答道。

“城里的,那可以回家,不过要住下也行。”医生回答。

“让你在医院住下了啊。”父亲说道。

“不在,我怕。”刘语小生说道。

“我也在下陪你。”父亲说道。

“要回家里去。”刘语喃喃地说道。

在回家的路上,刘语又昏迷了过去。他觉得自己飘飘悠悠地走在了一条山路上,此时正是凌晨时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路人。虽然是上坡,可是刘语却越走越快。待他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竟然非常轻盈,虽然两只脚在不停地交叉运动着,却似乎感觉不到与地面有接触。耳边响起了阵阵风声,自己也好象被风托了起来一样。

忽然,刘语发现前方不远处站立着一位道人。

“你走的很快啊。”待走近,那道人问道。

“是吗?我跑的可是很快的。”刘语回答。

“那到是。”道人又问:“不过,你到这儿来做什么呢?”

“我的头受了很严重的伤,想去山里寻找一些治疗的药物。”刘语说道:“不然,我可就变成了白痴了啊。”

“这事包在我的身上,我们那儿就有专门更换脑子的。”道人一听就满口应承了下来。

“痛吗?”刘语问道。

“一点也不痛的。”道人回答。

“离这儿远吗?”刘语问道人。

“我带你去就不远。”道人伸手指着日落的方向对刘语说道:“你看,就在那边。”

“现在就去?还早吧,太阳也是刚落下去没多会呢。”刘语只看到天边一片滚滚烟云。

“就是这个时候去比较合适的,等一会人又多又挤,麻烦着呢。”道人告诉刘语。

“对了,这么远的路,如果我换了脑子回来的话,还找得到家吗?”刘语不无担心地说。

“怎么,你还要回来?”道人大惊。

“不回来那我去哪儿呢?”刘语纳闷,反问道。

“到其他人家啊。”道人解释。

“什么?你的意思是换了脑子,我就不能回家了。”这次轮到刘语惊讶了。

“是啊。”道人觉得这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那我也不记得自己的爹娘了吗?”刘语又问。

“可是你记得后来的爹娘就可以了啊。”道人继续解释。

“你有爹娘吗?”刘语突然对道人发问。

“不知道。”道人回答。

“那你有家吗?”刘语又问。

“没有。”道人说道:“不过,我可是四海为家的。”

“你是神仙吗?”刘语再问。

“是啊。”道人承认。

“难怪你们都不通晓人情了呢。”刘语感慨:“我只想在这个家,只要这儿的爹娘。”

“那你的脑子可是有问题了。”道人一语双关。

“就算我变傻了也不离开这儿。”刘语不愿意去换脑子了。

“那你可是连班干部也当不上了啊。”道人劝道。他能算出刘语的过去与未来。

“除非我换了脑子还能回到原来的地方。”刘语提条件。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人不同意。

“那我就不去了。”刘语口气坚决。

“唉,你会后悔的。”道人叹道:“不就是换一个家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啊。人间的事就是让我费解。”

刘语不搭理他,转身往回走。谁知道,下坡却比上坡时更难,而且脚步也沉重了起来。突然,刘语的脚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他径直摔下了侧面的深渊……

“终于醒过来了。”父亲和母亲显然是一夜未眠,他们一直守护着刘语,怕他一睡不醒。

刘语神情恍惚,刚要爬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刘语方能下地走路,但是仍旧头重脚轻的。接下来,刘语就开始忙着赶自己的暑假作业了。这时,派出所和旅社的人来了。

“那家伙跑了,一夜未归。”派出所的民警说道。肇事者已经逃之夭夭了。

“你们不是有登记吗?那人是谁?”刘语的父母问旅社的人。

“那天的服务员没有按照规定登记,所以无法查找。”旅社的人说道。

“那么和他同住一个房间的人也不知道吗?”刘语的父母问道。

“是位大伯,问他,他什么也不说,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派出所的民警说道:“不过,我们会尽量寻找肇事者的。”

“另外,我们想知道你家有什么比如仇人之类的吗?”派出所的人又问。

“绝对没有。”刘语的父母自信自己的处世之道没有问题。

“你们的医药费用可以直接拿到我们社报销。”旅社的人说道。

“不用了。”刘语的母亲回答。那时的医药费和社会职能,以及人们的自我保护意识都还处于同一等级水平。

不知怎么回事,上个学期刚换了的刘语的班主任,特别喜欢布置作业。除了那本发下来的暑假作业之外,他额外布置了大量的作业。班主任是以严格著称的,刘语不敢造次。不过,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除了非常迟钝之外,还有记忆力的下降程度是令自己始料不及的。

如何应付这学期呢?刘语心里忐忑不安的。

果然,开学的第一天,班主任就检查了学生的暑假作业。有几个没有完成暑假作业的同学被迫离开学校,回家继续过暑假去了。

幸好自己做完了寒假作业。刘语暗暗松了口气,他交了学费,领着新发的课本回家了。

“你怎么没有把课本裱好。”翌日来上课,班主任检查完同学们的课本后,批评刘语。

“我忘记了。”刘语说道。

“吃饭会不会忘。”班主任严肃地说:“回家把课本裱好。”

从这天起,刘语就如同进入了地狱一般,每天度日如年了。而形成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刘语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而刘语也从来不敢对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大脑受过重伤的事,他怕别人把自己当作白痴对待。就像是从前邻班的一个低智商的孩子一样,等待他的最终是留级和回家。

可是,在智商不一样的人当中,无论是隐藏或显露,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尤其是人员占少数的那方。

这天的上午做完课间操后,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刘语朝教室走去,忽然,他的大脑一阵晕眩,一时搞不清楚此时是上午还是下午了,受伤的脑细胞一时间呈死机状况。他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脑袋,企图借用外力的干涉使脑细胞重新恢复思维功能。可是无济于事。他今天没有戴着手表,只好抬头看天空,以太阳来确定此时的时间。

“你在看什么?”已经对刘语的职务取而待之的学习委员正好过来,此时刘语的所有职务都被免去了,只剩下掌管教室的要是一职了,因为他起得早。学习委员看到刘语正仰望天空,觉得奇怪,问道。

“找太阳呢。”刘语回答。

“那你怎么望着西方啊,早上的太阳是在东方的。”学习委员惊讶之余,给同学上课。

“哦,知道了。”刘语终于知道现在是早上了。但是,这却暴露了自己已经受伤的大脑。

刘语刚回到教室门口,就发现几乎是全班的同学都在盯着自己看。他们的眼里有一种奇怪的光芒,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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