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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酒狂 湛清 行行出状元 阎九戒 沈绫绯-第7章

小说: 酒狂 湛清 行行出状元 阎九戒 沈绫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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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沈绫绯气到脸都胀红了,这时候忙著找帮手,真希望阎九成人在这边,起码要把今天的酒钱讨回来,不然也得把酒搬回家去。「你给我等著!」

  她正想转身去后门看看阎九戒回来没,起码有个「壮丁」可以壮声势。没想到才转身,就看到阎九戒穿过门廊到处在找她。

  「你来得正好,阎大哥,你帮帮我。这店家真的很过分,扣住了我们的酒却不给钱,你说怎么办?」沈绫绯急了,一手抓住他的手臂。

  阎九戒就这样被她半拖著回去刚刚的包厢。

  「不给钱?那我们就把酒搬回去,顺便练练拳头呀!」他知道她紧张,故意跟她开玩笑,心里可是气到了。竟然有人想欺负她,那也得看他准不准!

  没想到两个人才走进包厢,那正打算离开的掌柜跟他们打照面,脸色马上一变,整个身子开始打颤。

  「就是他,这个掌柜的扣住我的酒,也不给银子。你帮帮我!」沈绫绯纤指一指,差点没戳到掌柜的鼻子。

  阎九戒眼睛都还来不及扫过去,那边的掌柜已经整个跪倒在地——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掌柜的整个人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是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王爷与沈姑娘相识,请王爷恕罪、请王爷饶命!」

  阎九戒大掌掩住睑,差点要呻吟出声。要命哪,这个掌柜的反应也未免太快,他连暗示都来不及,就给他演出这出戏,害他整个人都尴尬到不行。

  沈绫绯先是被掌柜的举动搞得满脸讶异,接著看到阎九戒脸上的心虚表情,她脑门一热,连嘴巴都张大了。「王爷?掌柜的,你说他是王爷?哪个王爷?」

  「你不知道吗?正是人称九爷的定王爷呀!」掌柜的小小声地说。

  「定王爷?」这下子她的音调整个拔高。「你说这家伙就是那个什么李大人要巴结的定王爷?那个为了买桃花醉不惜威胁我这平民百姓的大人,想要巴结的就是这个人?」

  她尖锐的问题问得掌柜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成,一脸尴尬。

  「沈姑娘不是与王爷相识吗?」掌柜怀疑地看著她。

  「相识?不!」她看了阎九戒一眼,眼里的温度一路降,然后她坚定地甩头。

  「我哪有荣幸认识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呢?掌柜的,我还有事忙,今天就先告辞了。酒钱我会再来跟你收的。」她说完转头就走,不再理那一脸茫然的掌柜。

  「绫绯,你等等我!」阎九戒临走前还给了掌柜的非常冷的一个瞪视,掌柜的腿软得更彻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沈姑娘跟王爷是旧识,那么我岂不是得罪了比李大人更重要的人了?天哪!惨了惨了,这下我死定了。」掌柜的捣住脸呻吟,这下子他恐怕前途无「亮」了。

  

  沈绫绯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气红了眼。

  一路上推著推车穿过桃花林,回到自己家,她眼前的红雾半点没散去。她知道阎九戒亦步亦趋地跟著她,但她连瞪他都不想,简直气到无话可说。

  他居然是个王爷?

  想当初他因为付不出酒钱还偷喝她的酒,被她五花大绑捆在床上。是个王爷怎么连买酒的钱都没有?还是他一开始就要著她玩?

  他说的那些关于喝不醉,关于家人都死于火灾的悲惨身世,莫非是一场骗局?亏她还为他心痛,为他眼底的寂寞感到心酸。这算什么?

  究竟是她太天真,还是他太高明?

  她的脑子一片乱,唯一确定的是,她现在气得想咬死某人。

  「绫绯,你听我说……」阎九戒在她身后气弱地喊。

  「我不认识你!」沈绫绯转身朝他大吼。「我只是个平民百姓,不认识什么位高权重的王爷,你走!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弟弟妹妹回来之前,你给我滚!」

  他还让那几个孩子亲热地喊他「阎大哥」,真是够了。

  他们这种穷苦人家,怎么配跟个王爷称兄道弟呢?王爷,那可是皇上的亲戚,他们是哪根葱,配喊一声「大哥」吗?

  「你先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难道我要一醒来就嚷嚷自己是个王爷,要你放开我吗?你肯定还记得当初的状况吧?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个王爷,你会相信吗?」他真怕她把他赶走后,以后再也不会跟他说话,心急得赶紧解释。

  「要真那样说不定还好一点。」她微红了眼。如果真是那样,她根本不会把这人往心里搁去,根本不会让自己这么喜欢他,根本不会这么喜欢与他相处。想到那天他受伤时她心里的慌乱,现在看来竟然像是个傻瓜似的。

  他是什么身分,为什么要窝在这样一个地方帮她酿酒?他是觉得寻她开心很新鲜吗?否则一个王爷怎么会想要天天来这简陋的地方窝著?

  如果她没发现,他打算玩到什么时候?还有,他那天那样亲她又是什么意思?反正不调戏白不调戏?

  桃花醉,都是桃花醉惹的祸。早知如此,就算让他喝干了一酒窖的酒,她也该忍了才是。

  「绫绯,你冷静冷静,是王爷又如何?那是我爹留给我的,也不是我喜欢当的,你这样跟我生气,我有点无辜。」他开始摆哀兵政策。

  「哼,真委屈,真无辜。」她冷冷地瞄他一眼。

  这一眼简直冰到他了,他的心一沉,大呼不妙。

  「你走吧!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你喝了我的酒,我也收了你银子,现在我们是银货两讫了。」她深呼吸几次,语气转为冷淡。

  「别这样呀,绫绯。我还是我,还是你的阎无戒呀!」他提起她替他取的绰号,想要让她回想起之前没有距离的相处。

  谁想到不说不气,他越说越让她上火。

  「你当然是阎无戒,一个王爷,需要有什么戒律?是小女子有眼无珠了。」她讽刺地说完,转身就走,提了一堆盖酒桶用的布到溪边去,准备开始工作。

  他跟了过去,知道眼前绝对不能就这样走开,否则日后更难处理。

  「绫绯、绫绯、绫绯……」他喊著她的名,无奈地、苦恼地、哀愁地,不断地喊著她的名字。

  「对了,还有东西没还你。」她起身,掏出挂在胸口的那块白玉。「不管这是你娘还是你的祖宗留下来的,现在还给你。」

  她说著还看了眼他身上的衣物,这件衣服就是那天他为了护她而受伤时穿著,那袖子裂了道口子,她后来帮他补好,他也还常穿。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还穿著一件补丁的衣服,就她这傻子,竟会以为他希罕这件衣服,还细心地替他缝补,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讽刺。

  「不行,我不能拿。说好了那是抵押物,我还没做够工呢!你说的一个月一两,我还没赔够,我起码还要做上六、七年的,你忘了吗?」他赶紧说。

  「不必了,你给过银子了,咱们谁也不欠谁。」她说著就要把玉佩塞给他,怎奈他就是不接。到最后她气了,瞪著他猛喊:「阎九戒,你给我接著!」

  话声刚落,她就将手里的玉佩往他身前一丢,想他会出于直觉地伸手去接。没想到这家伙执拗到这种地步,居然侧过身子闪开去,那玉佩就这样笔直飞进溪中,仅留下「咚」的一声响。

  「你……你做什么不接?」沈绫绯愣住了,下一刻就推开他,笔直走进溪水中,开始寻找那块玉佩。

  虽然这头溪水浅,可是溪水不断地流著,一转眼她就见下到玉佩了。想到那块玉说不定真是他娘留下的,她还是急了。

  「绫绯,你做什么?衣服都湿了,你上来。」他也急了,但是为她急。他追进水里,想拉她,但怕她更火大,所以几度伸手又缩了回来。

  「阎九戒,我问你,那玉佩真是你娘的?你娘真的不在了吗?」她一边涉水寻找,一边问他。

  「是我娘的,我娘也不在了。但她不会希望你冒险去找的,我确定。」他亦步亦趋地跟著。

  她的裙子浸湿了,变得沉重,让她在水中无法方便地移动,好几次踩到石头,要不是他抓住她,她说不定都被溪水冲走了。

  「那你家人真的……真的都不在了吗?你是不是骗我?」她又问,目光还是没有离开溪面。

  「真的不在了,我没骗你。所以你别找了,要气我就专心气,你跑到溪里做什么?」他急著想拉她回来。

  「那你还拉我引快点找呀!」她急了,万般后悔刚刚的冲动举动。

  「沈绫绯!」他低吼,一把拉住她。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整个人扛起来,一步步涉溪上岸。

  「你做什么啦?放我下来!阎九戒!」她努力挣扎著,怎奈他力气实在很大,扛著一个人还能制止她的挣扎。

  就在她一路吼叫又挣扎之下,他施展轻功,几个点踏就迅速将她送上岸。她的脚才落地,嘴里的数落还来下及出口,他就朝她吼了——

  「你给我站好,不准动!」

  被这一吼,她整个人呆住了。只能愣愣地看著他,眼眶发红,委屈地咬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见她终于安静了,他才转身再回到溪里。

  绫绯揪著湿透的衣裳,目光紧盯著站在溪里寻找玉佩的阎九戒心里转的思绪实在复杂透了。仅仅这样看著他的身影,她就无法欺骗自己过去的动心都是假的,但是她从来不知道他跟她的距离竟然如此遥远。

  一个王爷。

  连做朋友都是奢侈,更别说其他的。转眼问她竟然成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虾蟆,多么可怜。

  亏她还觉得彼此身世相似,对他极有相惜之情。可是当怒火再不能掩饰她的惆怅后,她又该怎么面对这段出乎意料的爱恋?

  想到此,她心中酸楚到不行。所以当阎九戒找到玉佩,转身朝她咧开嘴笑,举高手里的玉佩时,她眼里的泪水就这么滚了下来。

  只见那笑容在他脸上僵化,下一刻他几个点踏飞上岸,立在她面前,她不禁更觉苦涩了。这家伙居然还是个武功高强的王爷,真是够了!

  「绫绯……」面对她的泪水,他再度变得无措。「你要生气也可以,打我也成,就是别哭了。是我不好,怎么是你哭呢?你想怎样,只要你开口,我都答应你。」他紧张地拭去她的泪水。

  他的动作让彼此都想起了上次的亲热。上一回她也是哭了,而他也是帮她擦眼泪,然后他就亲了她,再然后她就像个傻子似地喜欢上他了……

  她拍开他的手。

  「我要你离开这儿,以后别再来了。」她才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要被撕开了似地疼。

  「不能是这个,其他的怎样都可以,就是别乘机会要我走。绫绯,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我告诉你的故事都是真的,确实只有你的桃花醉能让我平静,不,现在就算没有桃花醉,只要在你身边,我也能平静了。所以你不能赶我走,绫绯……」他的语气竟真的带著乞求。

  她的心一度软了,但想到彼此的差距,知道还是断得干净对彼此才是好的。只要不再见他,她心里的口子总会愈合的。原本她就没打算有任何感情牵扯,她甚至都笃定了今生要孤独以终了,何必再纠缠呢?

  就算勉强继续当朋友,她真能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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