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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57章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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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承认,为了能活下去,我抛弃了从前的单纯,这有错吗?”

盯着手指上的血色,轩辕梦轻轻摇头,“不,你丢掉的,不是单纯,而是人性。”

白苏猝然一震,身体中仿佛有什么被抽离出去,连站都几乎站不稳。

轩辕梦心口一痛,连忙伸手去扶。

为什么,一定要逼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不愿伤害他,一点都不愿,可老天似乎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逼着她去伤害他。

白苏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因为不着寸缕的缘故,被从窗缝中卷入的凉风一吹,便不住地颤抖起来。

轩辕梦一手扶着他,一手去拿衣架上的衣物:“夜晚风凉,你赶紧穿上衣服,别受寒了。”

可手还没碰到衣角,白苏就扑上来,*的身子,紧紧缠着她,密不透风:“你愿不愿要我?”

这几日,他没少勾引自己,但都是很拙略的手法,她也随着他去了,可没想到,他今日竟会这般大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这种氛围下,被一个相貌绝伦的裸男紧紧抱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轩辕梦头疼欲裂,虽然早已做好了接纳白苏的准备,但她却不想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要了他。

“苏苏,你给我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我不想你这样不明不白地就跟了我。”

“不需要。”他态度坚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要,“我就想做你的男人,像倚楼,像云锦那样!”

他越抱越紧,甚至双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寻找醉人的风情。

“苏苏,你快放……”糟了!她的手……竟然不能动了!

惊诧的目光,射向怀里的男子:“你又给我下软骨散!”

白苏别开目光,生怕触及她愠怒的视线:“梦,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决心,我白苏这辈子,只想做你的男人,也只能做你的男人。”

“那你可知道,我最不喜欢受人逼迫?”

听着她冷冷的声音,白苏却不为所动,滑腻柔软如人鱼般的身体,在月色下,绽放着最原始的美丽。

“梦,过了今晚,我就是你名副其实的夫君了。”他的口吻中,充满了幸福的甜蜜,与他酡红的脸颊相衬,爆发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他缓缓将她放倒在榻上,冰冷的身体贴合而上。

抽出她发间的白玉牡丹钗,小心捧在掌心。

这是他送她的礼物,她每日都戴在头上,这让他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梦,我终于等到你了……”他俯身,小心翼翼亲吻她的面颊。

虽然这张脸,已经恢复了曾经的光滑细腻,但烙印在他心中的刻骨伤痕,却永远无法消褪。

“梦,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害我白白错失与你相爱相守的机会?”他的唇,停留在她的眼睑上,冰凉顺滑的发,在她颈间轻轻瘙痒:“要不是师姐告诉我真相,只怕我要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了。”

什么真相?轩辕梦一边运功,一边转动思绪。

“你明明没杀师父和师姐,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轩辕慈,可你却不告诉我,一个人背负莫须有的罪名,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一滴泪,落在她的眼角旁,就像是她流出的眼泪一样:“我好恨,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的冲动,其实你只是吓唬我,根本就不想伤害我,我却那样对你,还用最残忍的话来诅咒你……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你对我是那么重要,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对你!”

好晕,越听越晕,不过仔细一琢磨,她也理出些头绪来了。

曾经这个身体的主人,虽然嗜血好杀,但内心深处还保留着一点人性,不知怎么,当时那仅剩的人性占了上风,就临时决定,不杀白苏的师父和师姐了,但谁料轩辕慈背后使坏,以她的名义,对白苏的师父师姐下了剿杀令。原先的她也不在乎背黑锅,就没解释,而自己穿越后,压根不知还有这么一出意外,也就没解释,然后……白苏就一直误会了,直到他师姐出现,将实情告之。

忽然想起自己处在濒死边缘时,那个诡异的幻象。

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说,她是她灵魂的黑暗面,如果自己是九分善一分恶,那她就是九分恶一分善。

放走白苏的师父师姐,就是那一分善在起作用吧。

黑暗面?现在的白苏,是不是也被灵魂中的黑暗面,掩盖住了原本的圣洁光芒?

想要找回原来的他,就必须驱走他心中的黑暗,哪怕是下猛药,也在所不惜。

可问题是,要怎么下这个猛药呢?万一吃坏了,该如何是好?

“梦,你太狠心了。”白苏一边抱怨,一边勤勤恳恳在她身上劳作着,可他就像个从来没有做过农活的外行,手里拿着锄头,忙活半天,脚下的土地还是原来的模样。

冰凉的手伸进她的衣衫内,扯开系结,抚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只会点火,却一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他似乎也很急,却怎么都找不到窍门,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那么一点曾经单纯的感觉。

轩辕梦已经开始打哈欠了,照他这么下去,十年都别想有实质性的进展。

不如她先睡一觉,让他自己折腾去?

突然觉得这种做法太不厚道了,自己倒没什么,就怕白苏从此以后会对房事产生阴影,认为自己不够优秀,一上床就萎蔫。

那么,到底是帮他,还是不帮他?

犹豫中,白苏已经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当*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竟慌得扭开头,脸红如血,窘的都不知该做什么了。

轩辕梦暗暗叹息一声,这简直就是世上最可怕的刑罚。自己的火已经被勾上来了,滚烫的鲜血在沸腾,所有的感官都在叫嚣着两个字——男人。

这个时候出去冲凉水澡显然不合适,既然白苏迟早都要做她的人,早要他和晚要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享乐,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风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滥情。

一个翻身,将还在她身上忙碌却始终不得其要领的白苏压到了身下。

男子一脸震愕,黑眸睁得滚圆:“你……你……你怎么……”

她笑着啄了一下他的唇:“没听过一句话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准你有进步,不准我有进步吗?”小样,跟她耍心眼,还差得远呢。

白苏先是有些委屈,然后眸中闪出喜悦,“你决定要我了,是吗?”

轩辕梦半无奈半好笑地点了点他的鼻子:“不要能行吗?我可不想做史上第一个被欲火憋死的人。”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白苏再次活跃起来,却被她按住身子:“这一步跨出去,你和我就都没退路了,今生今世,你白苏,只能做我轩辕梦的男人,敢背叛,或者出轨,我都饶不了你,怎样?”

不假思索:“我是你的人,永远都是。”

“好。”一个字落下,白苏的双臂被猛地被拉高,同时,胸口上被狠狠咬了一口。

痛,却愉悦。

白苏初尝人事,对于鱼水之欢根本没有半点认知,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轩辕梦只好引导他,像小学老师教授学生般,手把手的指导。

真是手把手!

牵着他的手,在自己滑腻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带领他徜徉在神秘美妙的世界中。

虽然白苏很瘦,但不可否认,该有肉的地方,他是一点不缺,手感好的令人赞叹。

目光快速在他胸口扫视,却蓦地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那就是——白花花的胸膛,怎么没有那殷红一点?

难道……他的身子,早就已经给了别人?虽说不在意,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堵得慌。

就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被人给糟蹋了一样。

白苏虽算不得剔透心肠的男子,但也从她眼中的惋惜,看出了些门路。

嘴巴一瘪,比刚才还委屈:“你嫌弃我不是处子,是不是?”

“没有,你别乱想!”吻上他的唇,同时给予他*的爱抚。

在她熟练的挑逗下,他很快就沉溺于汪洋般的情潮中,她正准备接纳他,却被他用力推开。

她不解,难道是后悔了?

白苏喘着粗气,眼睑上泛着潮红,有些气鼓鼓道:“你只关心倚楼和云锦,就不知道我和你们龙华的男子不一样吗?”

什么意思?

白苏垂下眼帘,似是极为羞恼地往她怀里挤,“我们宛东男子的……守宫砂,并不在胸口,而在……在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到的地方。”

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到的地方?轩辕梦下意识将目光往某个地方瞥去。不会吧,守宫砂能点在那种地方?开什么国际玩笑。

白苏见她往不该看的地方看,气得脸更红,“你这淫棍!”好久不曾听到的称呼,如惊雷般钻入她的耳中。

“我们的守宫砂在……在臀部!”说完,白苏干脆将自己蜷起,如同缩回龟壳的乌龟。

轩辕梦闷笑,不就是点在屁股上了嘛,至于这么害羞么?

趁他不注意,将他整个翻了过去。

雪白的两瓣上,果然有一枚殷红色的朱砂,原本很圣洁的东西,被放在那个部位,就显得有些*了。

白苏羞愧难抑,正要拉起薄被盖住身子,谁料,她竟俯身,轻轻吻上了那艳丽的殷红。

身体,一下子滚烫如火。

时机,情感,气氛,一切都恰到好处。

不给他表示不满的机会,轩辕梦直接将他送上快乐的巅峰。

在眼前爆出绚烂烟花的瞬间,他伸出双臂,牢牢抱紧了她。

……

龙华。

锦怡宫。

“太医,如何?”一身明黄九龙蹙金常服的轩辕慈,对刚从内殿退出的张世礼询问道。

虽被提拔为太医院院首,但年逾四十的张世礼,如今只想带着自己的家人辞官隐退,最近朝中人心惶惶,处处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息,新帝残暴嗜杀,独断专行,不少官员因触怒龙颜,被抄家流放,她们这些太医更是如履薄冰,凤后的病一日重似一日,每次去锦怡宫,她都是提着自己脑袋去的,真不知什么时候,这脑袋就不长在自己身上了。

战战兢兢跪下,小心措辞道:“凤后神劳过度,以致阴阳失调,体虚气弱。病症虽重,但只要细心调养,此后数年,可保安虞无恙。”

轩辕慈眉头紧蹙,阴沉的目光,落在张世礼的头顶:“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凤后不细心调养,就无法安虞,也保不了无恙,是吗?”

皇帝说的没错,凤后的病在太女府时,她就为他诊治过,那时候就已经很严重了,加之这两年来,凤后时常焦虑,大伤大恐,原本就不康健的身子,经过这么一折腾,早就油尽灯枯,如果肯配合调养,至多能活个十年,若是不肯配合,能不能平安度过半年都是个问题。身为医者,她本该实话实说,但皇帝性情暴戾,喜怒不定,她要是说了实话,铁定看不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重重叩首,小心道:“人皆是血肉之躯,血肉有损,则需以药石做引,休养生息,方可痊愈,凤后虽福泽庇佑,却也要爱惜凤体,如若不然,再好的灵药,也是徒劳。”

轩辕慈心中虽有怒气,但也知太医说的是实情,如果云锦不肯配合诊治,就算神医再世,也无力回天。

疲倦地挥挥手:“退下吧。”

张世礼长吁口气,天知道在皇帝沉吟的那段时间,她有多么的恐惧惊怕。

内殿中,一身霜白的男子,独自静坐,那日渐消瘦的容颜,每看一次,便心惊一次。

即便已经封他为凤后,他却从来不戴凤冠,也不穿吉服,永远都是一身白,衬得如雪的肌肤更是白的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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