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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24章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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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幸坏愎治丁!

窦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虎目精光暴射:“你……老子今天就给你这臭丫头一点颜色瞧瞧!”

谁都知道镇山虎脾气暴躁,但能把他气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尖刀堂的弟子因为太过震惊,而一时忘记了要帮自己的堂主一把,血冥教的人不出手,完全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可镇山虎连一招都没使出,就被那女子随意一挥手给击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热闹没看成,倒是看出了些恐惧出来,这女子太厉害,恐怕在场几百人联起手来,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易冷烟自然知道对方的厉害,但他一向以速度取胜,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易氏一族在几百年前,从海的对岸来到这片大陆定居,同时带来了一种绝世奇招——隐术。来无影去无踪,正是影术的玄妙所在,他认为,这世上比他速度还快的人,八成还没出生呢,在所有人都对女子生出敬畏之意时,他却突生一种想要和女子比试一番的冲动。

“姑娘好身手,只不过,想让我易某人臣服,只怕没那么容易。”话落,在他站立的地方,立刻腾起一股轻烟,易冷烟像是突然消失在空气中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出现在女子的身后。

自他消失到出现,也不过是眨眼的瞬间,而在这瞬间,血冥教的教众,就经历了从欢喜到震惊,天堂到地狱的绝大发差。

几乎在易冷烟出现在女子身后的刹那,红色的身影就同时消失在了易冷烟的面前,他悚然一惊,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但他却不肯服输,集中精力寻找对方所在,很快,他再次化作一缕青烟,闪身在一抹红影的对面。

众人只觉眼前红影频闪,轻烟如梭,来来回回消失出现,出现消失,至于两人是如何移动身形的,压根一点瞧不清。

就这样如同玩着捉迷藏,易冷烟最终真气不济,脚下如灌了铅,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而红衣女子,却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面前,像个顽皮的孩子:“怎么不玩了,快起来,起来追我呀。”

易冷烟两手撑地,挣扎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脚被牢牢钉在地面,然后“扑通”一声,重新跌回地上。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易冷烟,慢慢伸出手,素白的指尖,轻轻搭在易冷烟的肩膀上:“如此,可算臣服?”

易冷烟不说话,大有宁死不屈的气势,除了他脸上渐渐显出的惨白,额头密布的冷汗,紧咬的牙关,痛苦的眼神外,倒真能算得上临危不惧,宁死不屈了。

血冥教和尖刀堂虽常有争斗,但面对外敌,却是难得的齐心,其中一名血冥教的教徒使了个眼色,两拨人马,足足五六百人,一起朝女子冲来,手中刀剑闪烁,喊声震天,大有不死不休的拼命架势。

这女子虽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他们这么多人,齐心协力,难道还怕她不成!

众人都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中人,性情都比较烈,又十分护主,见自己的堂主教主被对方所伤,第一时间想的都是该怎么把这女子拿下,至于自己是不是她的对手,被打败了性命是否能保住,这些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相比于武林正派人士,这些被称之为邪教异徒的人,性情更真,心地更纯。

人潮如涌,如海浪般向女子所在的方向袭来。女子的一只手还搭在易冷烟的肩膀上,另一手从出现开始,就一直藏在斗篷中,面对上百名气势汹汹的武林好手,她却不慌不忙,嘴角依稀挂着恬淡的笑容。

突地,原本平静无风的树林蓦地疾风大作,如秋风扫落叶般,风势席卷而来,盘旋如柱,众人被强大的风力绊住身形,竟是一步都迈不出去。女子红色的斗篷鼓胀而起,猎猎如旗,而一头长发,却顺滑服帖,悠悠荡荡地垂在女子身前,一丝一毫也不受风势影响。

看似平淡无奇的狂风,却携着一股凌厉之极的气息,压得众人连喘息都变得艰难,手上像坠了千斤重的巨石,握刀握剑的手不自禁地垂下,只听一阵乒铃哐啷的声响,几百人几百只刀剑,一同被齐齐扔下,在刀剑落地的刹那,那股直击胸肺,令人喘息不顺的气息也随之消失,狂风消退,树林再次恢复平静。

之前还在喊打喊杀的众人,此刻却纷纷退了下去,连刀剑都不要了,不是他们不再护主,而是他们知道,就算拼尽全力,也不会是眼前这名女子的对手,她既然手下留情,那就代表不会伤害自家主子,他们也无需再自讨没趣。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他们赢得起,更输得起。

场面就这样被稳了下来,女子点点头,似乎对众人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才缓缓松开压制在易冷烟肩上的手。顿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在自己被那只看似无力的手压住时,天晓得他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那种仿佛胸膛都要裂开,五脏都要爆炸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对女子虽依旧心有不甘,但因忌惮她的武功,而不得不选择臣服。

易冷烟深吸口气,半跪在女子身前:“从今日起,孟姑娘就是血冥教的教主,在下易冷烟,愿随时听从姑娘的差遣。”

女子静静立在原地,并未表示出欣喜,也未表示不悦,众人正纳闷,这时,终于缓过劲来的窦钟从地上爬子,也半跪在女子面前:“老子也一样,今后这尖刀堂的堂主,就让给你这丫头了,技不如人,老子没啥好说的。”

女子垂目看着两人,忽然轻声开口:“你们因慑于我的武功,只能选择听命于我,但你们心中,一定很不服气,对不对?”

窦钟心直口快,直接脱口道:“废话!武功高又怎样?走江湖,靠的是个义字,除了武功,你哪一点比老子强?”

听了他毫不掩饰的质问,女子却不恼,甚至眼露赞赏:“你说的没错,不仅仅是江湖,人活在世上,靠的都是个义字。”

易冷烟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却一字未提。

女子忽然走前一步,平摊开手掌,递知两人面前。当看清女子手心的物事时,两人不由自主地纷纷睁大眼,愕然至极。

众人好奇,不知那女子拿了什么给自家主子看,竟能让他们震惊成那样,于是,所有都伸长了脖子,如同一群非洲草原上的长颈鹿。

只见女子细白的掌心中,拖着一枚黑色的玄石和一支黑色的翎羽,这两样事物他们再眼熟不过了。刻着虎头的玄石是尖刀堂的信令,有了这枚信令,便可随意差钱调任堂中弟子,而那支黑色的羽毛,则是血冥教的信令,有了那支信令,可随意命教中的任何教徒,为执令人做一件事。

他们自然不知,如此重要的信令,怎会在一个陌生女子的手里,而窦钟和易冷烟却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是如何将这信令交出去的。

“我才不想做什么堂主教主,我都说了,我师承自由派,天生自由,不喜欢被束缚,教主之位和堂主之位,你们还是留着自己去坐吧,天下间,我喜欢的椅子,永远只有一把,你们谁都给不了我。”将信令丢至两人面前,女子一字一句清晰道:“窦钟,易冷烟,你们应该没有忘记当年的承诺吧?我不要权利,不要地位,也不要你们辛辛苦苦经营至今的门派,我只要你们二人的衷心。”

话题,又被拉回了最开始的地方,窦钟和易冷烟傻傻对视,不知是被女子这番奇怪的话给忽悠傻了,还是觉得女子轻易就将得来的一切拱手送还太过不靠谱,两人的表情都有那么一点便秘的神韵在其中。

“不愿意吗?”先以武力震慑,再施以人情,女子不信两人不愿意。

如果没有那两样信令,窦钟和易冷烟或许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但……

窦钟率先站起,郑重地一拱手:“老子是讲义气的人,当初说过的话,老子一句都没忘,你说吧,想让老子做什么,不管什么事,赴汤蹈火,绝不退缩!”

易冷烟思索片刻,也跟着起身,“在下……一切听凭姑娘调遣。”他的眼神有些飘,思维也不是很集中,显然还在为自己的惨败而耿耿于怀。

他怎么就败了呢?这个问题,他这辈子怕是都想不通了。

一切尘埃落定,众人开始欢欢喜喜地去武器堆里找自己武器去了。

窦钟心疼地在检查他那对黑虎铜锤,左摸摸右摸摸,仿佛那是他最心爱的女子,而易冷烟,还在纠结自己失败一事,思维始终不怎么清醒,望天做困惑状。

这时,只见红衣女子微微动了动左手,一直藏在斗篷下的物事这才显露出来,竟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女孩!

“小湉儿,今天玩的过不过瘾呢?”女子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女孩的小鼻头上。女孩皱了皱鼻子,抓住女子的手咯咯笑了起来,一双黑眸,弯如月牙。

☆、第94章 白头发的叔叔

再次踏足京城,面对记忆中的一景一物,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舒槨w襻

昊天攻打龙华的消息,在她带着女儿,离开生活了整整两年的岛屿时,就已经听说了。

祁墨怀究竟是什么心态,她不想去探究,也懒得去探究,现在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被重新洗牌的世界格局。宛东后来居上,反而让天下三分的局势变得更加稳固,龙华心高气傲,自然不愿与宛东联手,以祁墨怀的心性,必然也不会与宛东联盟,经过两年的时间,宛东虽然国力增强,但仅凭一国之力,也不敢同时与两国为敌,三国势均力敌,宛如一个坚固的三脚架,想要打破这种格局,势必要出现一个可以与之抗衡的第四方。

等待不如主动,既然能够打破稳固的第四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那不如就由自己亲自创造一个。

当然,在羽翼丰满之前,她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以前就是亏在了自负上,鼻孔朝天,谁都不放在眼里,枪打出头鸟,她自发自动冲上去给人打,还能怨得了谁?人怕出名猪怕壮,还是悠着点为好。

所以,她才选择了一个最简便,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找枪手。

枪手到哪找?枪手到这里找。

幸亏她记得,当初美女救英雄时有附加礼品赠送,虽然是两个不起眼的玩意,被她随手扔到了太女府的某个角落,但物尽其用,再不起眼的玩意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尖刀堂和血冥教,就是最好的枪手人选,烧杀抢掠,她自个儿不能出面的,都可以让他们去做,譬如现在,她要抢人,光明正大的抢,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暂时还不能露面,所以,今天的主角,不是她。

但主角不是她,看戏的总可以有她,于是,她带上了小丫头,一起来到京城最高级的酒楼,坐在临窗的位置,一边吃着山珍海味,一边等戏看。

小丫头不足两岁,却比任何孩子都要聪明,不但早早学会了说话,连唐诗三百首都会背了,简直是神童再世。不知是遗传了自己的优秀基因,还是遗传自某某人……嗯,应该是自己,绝对是自己,必须是自己。

当初生下这孩子时,她竟然不是哭着来到人间,而是笑着来到人世的,这一点让她很诧异,曾几何时,她以为小丫头和自己一样,也是穿越人士,毕竟这种戏码听得多了,再结合自身,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所以,在女儿出世的三个月中,她不停地和她讲话,问她从哪里来,是不是穿越的,以前是做什么的,穿越之前多少岁,有没有男人,做婴儿的感觉怎么样,诸如此类。她不禁怀疑,女儿比同龄人过早地学会说话,是不是因为自己那三个月间不停发问的结果,总之,多项实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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