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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琢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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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骗了他。他以为我一开始就起心要打探锁魂珠的消息,所以骗他去查。

诚然,我是不该要求他什么,其实告诉他锁魂珠一事的本意也并非如此。可事情就这样巧合,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叫住他。我不怕仇怨,却怕亏欠。本来今天刻意利用他避险,想起来就很是愧疚,如今又被更深地误会,但却没有机会解释。

而锁魂珠,到底又牵扯了什么东西?

呆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已不早,便长吐一口气,垂头丧气地移回了流洲。

夕阳已开始西沉,浅水居内光线有些黯淡。

落日,苍穹,黯霞,浮云,无人的石桌在大阑树下孤立,子轩直直地站在竹屋前。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拂动他衣袂飘飞,发丝轻绕。空中缓缓黯去的霞光,将月白衣衫染尽,仿若橘色幽影在暮霭中翩翩涌动。

也许是天色过暗,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疲惫。但一见到我就立刻灿烂地笑起来。

投入那个怀抱,我使劲蹭了两下。

“又怎么啦?”他的声音总能将我心间的阴霾扫光。我立刻就抛开了懊丧想起那个惊人的发现来,便扬起头略带兴奋地说:“你猜我今天发现了什么?”

他有些无奈地刮了刮我鼻梁,边拉我进屋边说:“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还象孩子似的情绪多变。到底什么事,又让你这般高兴起来?”

我情绪多变吗?那还不是因为有你在。想到这里我便白了他一眼,又接着兴奋地说道:“我发现常羲娘娘是假冒的!她可能就是月魔!”

“你怎么还在查这事?”他突然有些不悦。

“啊?”我措手不及,茫然地看着他,都忘了走路。

他见状叹了口气,将我搂进怀里,半晌不语,只是用手不停地摩挲着我颊边和耳沿。直到我开始有些不安,闷闷的声音才从头顶飘来:“别在那件事上费力了,好吗?知不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催你啦,真的好担心。”

原来他是怪我在外面待得太久回来得太晚。心头的忐忑马上就化为柔软,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正准备说话,就听见他又是一声低叹,幽然说道:“有一件事,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就会告诉你。这几天就别再去查了,陪陪我,好吗?”

不知是自己过虑,还是怎么回事,他这番话我听来总觉得好心酸,就如萦回梦里仍能感到的叹息。一时无言以对,也没有多的想法,唯一的反应只能是轻轻踮脚,用自己的柔情去封缄。

“玉儿,你……”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翕动的唇已被我堵严。我主动将手勾上他的腰,手指隔着薄绸摩挲他的曲线,满是暧昧地圈点。

舌尖微吐,游离在他唇齿之间。

对面的呼吸顿时停滞,他猛然脱开,勾魂凤目近在眼前,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深注视。而后他整个人忽又往前一倾,托住我的后脑,有些凉意的唇便又挨了上来。

唇瓣相对,原本还干燥的柔软立刻就变得温湿起来。滑舌侵入我齿间,急切梭巡,翻搅挨擦,力道出奇的大,仿佛要吮尽甘露般疯狂。

被带得心中麻痒时,他已离开了我的唇,从眉到眼,从脸颊到脖子一路吻下去,到挨近锁骨时已触及轻衫。而我已无法站立,全靠他的手依托,在他的狂热下轻颤。

他粗重地喘息着,一手托着我的身体,一手拉住前襟就往下使劲。只听见撕巾裂帛之声,胸前一凉,半片衣衫已完全被扯开。他不管不顾,径直挑开肚兜,俯首便一口噙住了已有些突起的一点,舌尖齿沿在其上辗转。

浑身立刻酥软,麻痒感猛烈袭来,小腹处硬物相抵的感觉在心中激荡出一股热流向全身涌窜。

往后仰头,颈脖暴露在空气中,一丝凉意闪过又全被灼热淹没。感觉几乎无法呼吸,不是因为他抱得太紧,而是已被自己的渴望烧灼到快要窒息。

憋闷难过得开始挣扎,迫不及待地伸手撩开他的衣襟,肌肤相贴终于使炽热稍歇,但转瞬又想要更多。手指下意识地在他身上梭巡,却碰到那胸前软软的一点,心里如电流闪过般激颤,忍不住要去按捏,耳边又传来他的闷哼。

抱着我的身躯急剧升温,猛然间,他将我打横抱起,走向内室……

这一夜,极尽缠绵。

室内俱暗,在夜色遮掩下,醉人的旖旎无限舒展。心潮如夏花烂漫,却忽略了,花开灿烂也终究有落败的一天。

第二十八章 疯狂

次日醒来,一侧头就对上子轩沉静幽深的眸,正定定地瞧着我。碧潭底处象有些烟雾未散。

“你好早。”我一伸出胳膊就翻过去扑在他肩头上。

“嗯。”他随口应了声,配合着将我搂紧,又腾出手仔细替我掖好后颈的被角。

“你有心事?”确实觉得他有点反常,我用指尖描上他唇沿,小心地开始试探。

“没有,”他往后挪了挪,左手轻勾我下颌,很认真地问道,“你真那么恨月魔?我这些天也探出些消息,其实岳府那件事只是个过程,结果可能并非如大家所想那样。”

“就算不为了天晴,”他的话我自然理解为转世一说,便联想到自己于天晴而言的尴尬身份,虽然她并不知情,我也觉得有愧。于是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月魔害过我的朋友。更何况义父也在查她,相信并非因为私仇而是为了整个仙界的安宁。”

“如果她不再做任何坏事呢?”

“你怎么知道她就不做坏事了?”

他怔了怔,又强辩:“我是说如果。”

“那她也害死了我的好朋友!风为我而遇害,我怎么可能不报仇?”不知他为什么就这样不愿意查月魔,我火气一下就冲了上来,很不客气地顶回他一句。

被我这一顶,他不再说话,撒手平卧,眼睛眨都不眨地望向天花板,不知想着什么。

“我们不要一大早就说这个,好么?”到底是我心软,见不得他这样,何况本就是很没由来的气话,于是一拧腰又贴了过去。

“好希望你今后的时间都是我的。”随着我的动作,他身上有些软化,也将头转了过来。而他的话音调虽柔,我却在那眼里读出了倔强。

他是觉得我将过多的精力和时间花在别人身上了么?想到他痴痴相望的千年,突如其来的酸楚,让那副倔强一下就湿到了心上,当即也不想再计较其它,qi书+奇书…齐书只将下颌搭近他的颈窝,仰头对着他耳根,吹气般轻言:“何必讲这些,我什么都是你的。”

凤目中的神采立刻就深邃了许多,他埋首无言地看着我,很快又有火焰在那幽潭中跳动。锦被中,一只灵活的手跟着探了过来。适逢昨夜春宵,身上不著片缕,略有些凉的指尖轻车熟路按住一点桃红,便肆意拨弄起来。

“你……”桃红受激开始收缩,他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我突然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无端生出些窘意。昨天夜里才翻云覆雨,他怎么又这样急?

伸臂欲拒,却被他反手紧紧钳住,另外一只手已转而向下,径直去到花丛流连,手指相并在一处突起上按压。

来不及防御便受到他的攻击,思想虽有那么一瞬的紧绷,但身体已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心头燥热,放弃了坚守,双腿放软,甚至有些配合地张开,起伏相迎。

到了嘴边的话换作低吟,和着他喷在耳边的热气,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随着那只手愈加深入,我禁不住扭动,心里象有万只蚂蚁在爬,有些酥麻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渴求,期待着他的占领。他的钳制已放松,但仍然迟迟按兵不动,我有些气促地撑起上身,张臂搭住那健壮的肩,将他拉了过来就要咬上那盈红欲滴的薄唇。而他却侧脸让开,张口衔住我耳垂轻咬,另一只手又压到我胸前搓动。

出师未捷,浑身躁动没有得到发泄,反惹来更多的侵犯。我难过,我不满,咽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手又向他的腰擎去,一心一意要拉他靠近。

见此情形,他一个翻身压到我之上,早已昂头的那处抵在入口数触即退,逗到我激情难奈,他却陡然开口极其暧昧地问道:“想要吗?”

这种时候,居然还问这样的问题?我又羞又气,咬住了嘴唇侧头抗拒。顿时,他两只炽热的手掌都按到了胸前,拇指食指捏住已颜色转深的两点桃红同时轻捻。又是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我连咬唇的力都已失去,只能张开嘴才呼吸得了空气。

满心的羞急压不住呻吟,眼已氤氲,望过去只能看到他面上桃花如潮。意识混乱,小腹内一股又热又胀的感觉正在不断下沉。身子止不住的往他身上蹭,想去触碰那快乐的根源,却被他堪堪避过,耳边又响起他暧昧的声音:“说,你想要!”

体内的火早已烧旺,再顾不得什么,我闭上眼颤声应道:“要。”

“说,只要我!”他撤手支在我身旁,一点灼热浅浅地在入口试探,却仍然欲擒故纵。

“嗯,只要你,快……”胸前的骤凉也未能稍熄心中的火焰,我已是等不及,连连点头,又将身子往下凑去。

他喉中轻呼终于挺身而入,一路顺畅没入我的身体。

包裹着他,我觉得人生就是这样圆满,忍不住自心底发出一声低叹,转眼又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击带上九天。

幸福的充盈,抛开一切般痴迷,畅快的纠缠,腾云驾雾般狂乱。

等到体内暗涌泄尽,我俩都没了力气。

他软软倒在我身上,两颗心贴在了一起,怦怦跳动,带着相近的频率。

抱着他,感受到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都是那么甜蜜。怜惜地捋起他湿透的额发,我又从枕边抽出丝帕替他拭去汗滴。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撑起身,拉好锦被,凤目中池水清澈,脉脉注视着我。估摸已快近午,我忍不住问他:“你今天不去陌雎里了吗?”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就守着你。” 英俊的人儿摇摇头,眼中的倔强闪着迷人的光,紧接着又很突兀地冒出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心中漾起暖意,看着他眼中那个自己,没头没脑地就笑了起来。

轻柔地抚上我的脸,他突然双眼一亮,说:“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得马上去办,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走开!”说完他一跃而起,几下穿好衣衫就冲了出去。

这个可爱的人呀!

趴在绣枕上,望着门边还在摆动的垂帘,我又是一顿好笑。还说我象孩子般多变呢,他自己难道不是?

又待了一会儿,磨蹭着起身。梳洗好后,静坐在窗前等他。

无聊中摸到了腕上手镯,猜想自己或许可以去试第四道门了。有些好奇,通灵,到底是什么含义?

当那道门缓缓隐去,我没有丝毫感觉,有些意外地,便试着迈了进去。

门已在我身后化成一片光影,而里面的东西恍然就是我方才所处之地。竹屋内,桌椅门窗样样无异,只是均为黑白二色,看上去毫无生气。

回头看了看那片光影,我又向竹屋外走去。

外面的环境也是那样,除了无色,其它都和平常一般无二。我甚至能看到翩飞的蝶,跳跃的鸟,但都是黑色,越发让我感到压抑。

带着疑问,我一路移回玄洲。到了岳府,看见福伯立在门口,我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却茫然看着前方对我置之不理。难道出事了?我一阵焦急就奔往书房,路上又遇见几个黑白色的侍从,也是一副视我透明的模样。

几步冲进书房,看见黑白色的义父和岳天浩坐在桌前,正在商议着什么,我才终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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