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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曼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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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隙,要我一定要告诉你。”

说着徐大太太把信递给曼娘:“你若不信,自己瞧瞧就是。”曼娘接过信看见果然是父亲熟悉的字迹,信中拜托了又拜托,要徐大太太务必转告曼娘,说并没和新安郡主之间生什么嫌隙。父亲是怕自己担心,才不给自己写信而是让祖母代转吧?

曼娘心里的不安这才消去,笑着看向徐大太太。徐大太太知道孙女也是愿意嫁的,不由笑着道:“哎,你平日是十分沉静自如的,今儿也这样了?”曼娘不由脸红低头,声音有些嗫嚅:“祖母也来打趣孙女?”

徐大太太把孙女搂进怀里:“这怎么是打趣呢?成亲成亲,虽说是我们长辈们做主,但也要你们小儿女欢喜才好。现在陈家那孩子是欢喜了,我看你欢喜我心里不也高兴?”曼娘低头浅浅一笑,淡淡的红又从耳根弥漫开来。

曼娘和陈铭远定亲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姐妹们总是要来恭喜道贺一番,那些打趣也不必多说。定下过完中秋后九月初走,那时路上凉快也好走。这回又要把那些东西都收拾了去,徐大太太又备了些给孙女的添妆,曼娘瞧着这些东西倒不好意思了:“祖母,这些东西孙女已经很多,无需再添了。”

徐大太太听了听想了想就把东西收起:“也是,明年十月你舅公满七十五,我和你祖父都要进京去贺寿,那时再给也是现成的。”徐大太太没说的还有,到时可以一直住到曼娘出嫁,亲眼看着孙女嫁出去。

虽说徐大太太和宁国公是兄妹,两人毕竟是异母,年龄差距又大,宁国公过七十五的大寿,这关山万里的,徐大太太平日又怎会想亲自去京城呢?为的还不是自己?曼娘觉得心里又开始酸涩,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搂住祖母的脖子。

中秋过后,进京的日期一日比一日近,所有的东西都装箱封好,跟随的人也定好,曼娘看着住了这么多年的屋子,但愿这回进京,再回来时不是依旧待嫁的女子。接着曼娘就摇头轻笑,不会的,陈铭远不是俞泠,不会为了个美貌女子就忘了一切。

曼娘觉得耳根又开始发烫,不由伸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怎么就对他这样相信?要知道他可是说过男子纳妾是天经地义的话的。不过,想到之后陈铭远的道歉,曼娘的头又偏了下,既能知道抱歉,那就是说,这是个好人。

春雨满面笑容走进来:“小姐,方才亲家太太遣人报喜,说舅爷中了举人。”曼娘的舅舅上回乡试没中,此次又考,曼娘也晓得自己外祖父母是望着舅舅能中一个举人慰藉的。不是稀罕那点诰命,而是因书香有人接了,不由笑着道:“这是喜事,你快些把我给舅舅备的礼物寻出来,让他们快些送去。”

春雨应是就又笑着道:“亲家太太派的人还说,既然舅爷中了举人,索性就让舅爷送小姐进京,横竖舅爷是要去赴明年的会试,早上京也早好。”陈家在京城也有府邸,虽主人不在,但也有下人看守打扫,倒无需忧虑进京下处。

这么好,虽说徐启派来接和这边送去的都是至诚老实的管家,可总没有和亲舅舅上京那么方便。曼娘唇边笑容越来越大,春雨寻好了东西才凑到曼娘耳边:“其实呢,我还替小姐发愁呢,等嫁过去,那又是舅舅又是叔父的,小姐要怎么称呼才好?”

曼娘一张脸登时红起来,手里的梳子就往春雨肩上打去:“嘴里在说什么呢?还不快些把东西送了?”春雨身子零活,往后轻轻一仰就让开,已经笑着走出屋子。曼娘把手里梳子放下,瞧向镜中的自己,见那张脸越来越红,不由用双手紧紧捂住,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如那天上星一样亮。

看了许久才把双手放下,开始整理起该带些什么东西,在家时候又多了些,也该去那些已出阁的姐姐们那里各自辞了。还有给小侄子小外甥们做的针线,也要赶紧做出来。此时虽已是深秋,曼娘的心却如阳春三月一样鲜花怒放。

陈家那边既有这个意思,徐大太太当然是乐意至极,这样一来就要等那边祭过祖宗拜过祠堂万事齐备才走,曼娘启程的日子比原来说的要晚了半个月,,徐大太太也能和孙女再多说说话。

陈家的举人虽不稀罕,但独子中举让陈阁老老怀大慰还是摆酒请客热闹些日子。徐家这边虽说长辈们在守孝不好出门,但在家能出门的年轻人几乎是全部都去贺喜。

曼娘也跟了三奶奶她们前去贺喜,曼娘刚随三奶奶走到陈家二门就见陈七太太迎上来,曼娘忙叫舅母行礼下去。陈七太太已和三奶奶她们厮叫过,刚要去扶曼娘就听到传来笑声:“还没恭喜过十三外甥,这又嫁回外祖家,还不知被怎么疼呢。”

曼娘晓得今日来陈家是必会被打趣的,也只对来人行礼叫了声就退到一边低头装没听见。陈七太太已经对来人笑道:“就你会说,没见外甥女今儿是早早就起来往这边赶,还不快叫侄女领了她下去歇着?”

来人也是陈家的人,陈阁老这一支人丁单薄,今日这样大事,也要请族中相处的好的过来帮忙料理,这人掩口一笑:“果然七婶婶心疼外甥,只不过你侄女在那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叫?是叫三嫂子呢,还是叫十三表姐。”

曼娘的耳根又有微微的红,众人已经笑了,好在陈家那姑娘只上前叫十三表姐,曼娘这才收拾思绪先去给陈夫人贺喜。陈夫人已近七十,儿子有出息她是十分欢喜的,况且疼爱的外孙女又嫁进陈家,这门亲事也是称心如意的,桩桩件件让平日多病的陈夫人此时也比平时精神几分,穿了吉服满面喜色,坐在房里听众人不住嘴地赞。

等曼娘一走进来,立时就有不少人站起身迎接,还有嘴快地道:“今儿来还要叫外祖母,下回再来,就该称祖母了。”从外头一直到里面,遇到的人不少,被打趣的次数也多,曼娘的脸倒没有像方才那样红了,只当没听见一样,上前给外祖母行礼。

陈夫人已经拉住她的手让她起来,看着外孙女越看越满意,笑的嘴都合不拢,自然有人在旁凑趣说笑,陈夫人让外孙女坐在自己旁边这才笑着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是当舅母姨母嫂子表姐妹的人,这会尽笑话我曼娘,我可不依。”

这话让周围人都笑起来,纷纷说哪是欺负曼娘,这不是要大家再亲热些?陈夫人听的满脸是笑,握住曼娘的手越来越近。曼娘抬头和外祖母相视一笑,老亲有老亲的好,大家都是熟识的,比不得去嫁那些从没去过的人家。

陈家这边事情办的差不多,择了九月二十七的上好日子,陈七老爷就带了外甥女上京。临行前曼娘在陈家住了几晚,陈夫人还是舍不得外孙女离开,毕竟已是风烛残年,又历来体弱多病,谁知道这次离开,还有没有相见之期?

可女儿家出嫁也是常事,陈夫人不能拦阻,只有亲自送曼娘他们到了码头,看他们上船离去。曼娘也晓得外祖母的心,只愿时光别那么无情,等重回家乡时候,还能见到外祖母慈爱笑容。

☆、家人

路上十分顺利;不过二十多日就从家乡到了通州,船到码头;什么事都有下人料理;曼娘只需在舱内安心等着就是。春雨她们都跟曼娘来过数次,只有夏露是头一回出门;一路上不好相问;但已到目的地不能下船;还是有些焦急;坐在那只往窗外瞧。

秋霜不由笑了;又想打趣她两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接着一个管家娘子走进来,笑眯眯地道:“小姐,八爷亲自到通州来接您,此时正在外面和舅爷说话呢。”爹爹?曼娘简直不敢相信,顾不得许多就急忙起身,掀开帘子就往前舱走,管家娘子忙在后面跟着,这码头上人来人往,小姐这举动也实在太出乎人的意料。

但这船再大也不过那么长,曼娘几步就走到前舱,见站在船头和舅舅说话的正是快一年没见的爹爹,除此还有徐明晋也在那,曼娘面上现出喜悦,快步上前就要叫人。管家娘子总算追上曼娘开口:“小姐,您记挂着八爷,也是常事,可是这在码头上人来人往。”

徐启已经开口:“不妨事,我们的船停的远,再说我许久没见曼娘了,也想的紧。”主人既发话了,管家娘子也就退到一边。陈七老爷这才笑着道:“曼娘这一路虽没说,但也念着姐夫,我还想着等下了船,也不在这歇息,直接换车就走,谁知姐夫就来接了。也不晓得是不是我沾了曼娘的光?”

徐启见女儿和平常一样,心里这才安定,笑着对陈七老爷道:“自然是曼娘沾你的光。”陈七老爷不由哈哈一笑:“姐夫也别哄我了,明明就是你想女儿了。”徐启只是一笑没有说别的。

寒暄几句,也就下舟而去,徐启既来接曼娘,曼娘他们又远道而来,也就在驿站歇息一晚再进京。进了房洗漱一番,厨房又送来一份饭菜,驿站的饭菜是没有家里好的,曼娘只喝了一碗粥吃了个包子再夹一筷子菜就算吃完,剩下的让丫鬟们去分了吃。

丫鬟们刚把东西收拾下去,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咳,春雨忙掀起帘子:“小姐,八爷来了。”曼娘起身迎接,徐启已经走进来,瞧一眼丫鬟们收拾下去的饭菜才道:“这驿站的饭食就是如此,你弟弟在这住了两日,嚷着回家要好好补补。”

曼娘敛眉一笑,请徐启坐下又给他倒杯茶:“这是新得的碧螺春,虽不是明前的,也是今年的新茶。只是这边的水硬,比不得家乡的水泡出来的。”徐启接过茶,见茶色似绿葱,叶如新芽,嗅一嗅就道:“果然还是家乡的茶好。”

见父亲喜欢,曼娘脸上笑容更甜:“女儿这回上京,祖母还让女儿给爹爹带了不少东西。”说着曼娘就掰指头开始数,徐启面上笑容更盛:“好了,好了,爹爹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就别数那么多了。”

曼娘坐回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的脸突然笑了:“爹爹果然越活越年轻,二月爹爹走的时候还有些小皱纹,今日女儿一见,竟半根皱纹都没有。爹爹这样,哪是过几年就做祖父的人?”徐启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吗?还过几年就做祖父,你弟弟可还小。”

曼娘的头微微一偏:“不小了,晋弟已满了十四,眼看就十五了,爹爹难道还没给晋弟寻摸一个好媳妇?”徐启算一算就笑了:“我和你母亲提过,她说留心着呢。”说到你母亲的时候徐启往女儿脸上看去,见女儿依旧笑吟吟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虽知道女儿为人,但这种事情总是大事。

曼娘见徐启只瞧着自己不说话,唇不由撅起:“爹爹这是把女儿当成那种小气的人了?爹爹既娶了母亲,这家里的事自是要交给母亲去打理,晋弟和难哥儿的婚事,也自是母亲和爹爹做主,难道还要女儿在中间横插一竿子不成?爹爹若再以为女儿会为了这个不高兴,那就是错看女儿了。”

说着曼娘身子一转,做出不理徐启的样子,徐启不由笑了,安慰女儿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只是现在家里和原来不一样。我始终怕你……”曼娘转过身,看着徐启笑了:“爹爹的担心女儿晓得的,可是爹爹既明白女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还不知道郡主是何等样人?郡主若真是那样面上宽容实则小气的女子,又怎会待晋弟和难哥儿如亲生一般?”

被女儿反问徐启并没生气,反而十分欣慰,女儿果然依旧是那样懂事大方,为人着想只是?徐启的眉皱一下:“我这不是怕你受委屈?”曼娘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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